“劉叔你趕快去請個中醫回來,再打個電話叫救護車!”
“怎麼了大小姐,出什麼事兒了?”一聽又是中醫,又是救護車的,管家嚇了一大跳。。 更新好快。
“趕快去,出不得半點岔子!”麝香有多厲害,左予菱是不清楚,不過她上一世小說、宮廷劇也沒少看,那可是娘娘貴妃們的打|胎神器,一打一個準,殺人於無形!
“這位小姐,我只是來送‘花’的,你們家出了事和我可沒有半點關係啊!”送‘花’工人覺得左予菱有點邪乎,那雙眼睛亮得嚇人。
“你敢保證這些‘花’是從鬱金‘花’谷直接送過來?沒有先運去別的地方?”
送‘花’工人很肯定地點頭,“我保證是從我們‘花’谷運來的,你們說急用,我可是片刻都不敢耽誤!再說了左太太一直對鮮‘花’要求很高,我們都是挑最好最新鮮的給送過來!”
左予菱狐疑地打量他,眼睛瞄到在‘花’園和裡屋連接處的過道‘門’口,放着一個很大的水桶,地面上還有些溼潤,“好,結完賬了嗎?結完了你可以走了!”
“剛結完賬,左小姐,我先走了,記得多多照顧我們‘花’谷的生意!”
“那是一定的!”送‘花’工人走後,左予菱來到‘門’前,俯身看到桶裡裝着小半桶清水,上面還飄着一兩片‘花’瓣,並且水裡透着一股香味,左予菱這下心中有了盤算。
左予菱趕快上樓,推開張丹萌的房間,緊張兮兮地問:“丹萌姐,你剛纔有沒有下過樓?”
張丹萌搖搖頭,“還沒有,最近老是犯困,我剛纔睡醒,還沒來得及下樓,予菱,你怎麼了?我瞧你剛纔好像很緊張的樣子?”
“丹萌姐,那些‘花’是你要的嗎?”
“嗯……”張丹萌沉思了一會兒說,“昨天我坐在客廳,見‘花’園裡的‘花’開得好美,想出去看看,劉雅惠拉着我非不讓我去,說天氣冷,孕‘婦’受不得涼,還讓劉管家在‘花’谷訂‘花’,說放在客廳裡,剛看見客廳裡,奼紫嫣紅的真好看!”
張丹萌說着說着就笑了,懷了孩子就是好,連劉雅惠都要低身下氣地討好她!踩在她頭上的感覺,太舒服了!
左予菱卻不客氣地推了推她的腦袋,“你呀你,叫你長點心,你非不聽,劉雅惠對你獻殷勤,你也敢接!”
“怎麼了予菱?不就是些‘花’嘛?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左予菱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幸好我把你攔住,不讓你下來,不然我敢打包票,你肚子裡的孩子活不過明天!”
“啊?你說什麼?”張丹萌嚇得臉‘色’鐵青,左予菱是和她開玩笑的吧!
左予菱神‘色’凝重,“你趕緊給爸爸打電話,說你聞到客廳裡的‘花’香,突然肚子痛,趕緊的!”
“予菱,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張丹萌只覺得自己處在雲裡霧裡,‘摸’不着北。
左予菱拿過‘牀’頭的手機,放在張丹萌的手裡,“先打電話,我一會兒再和你詳說,記住語氣痛苦一點!”
“哦!”張丹萌點點頭,聽話地給左安浩打電話。
現在的張丹萌就是左安浩手心的寶貝,一聽她肚子不舒服,立馬推掉所有會議,急匆匆地趕回家。
他一回家,在‘門’外看到一輛救護車,走進屋便看到一個老中醫站在客廳,眉頭緊皺,不解地問左予菱,“這是怎麼回事?丹萌呢?她怎麼樣了?”
“醫生正在樓上給她做檢查,你上去看看吧!”
左安浩三步併成兩步,飛速上樓,衝進張丹萌的房間,見張丹萌正戴着氧氣罩吸氧,嚇得他心臟漏跳了一拍,“怎麼回事?”左安浩走過去,攔住張丹萌,質問醫生,“她怎麼了?”
醫生收好聽診器,不急不慢地說:“放心吧,大人和孩子都很健康,只是樓下空氣中含有大量麝香,爲了安全起見,先讓她吸氧!”
左安浩這才放心下來,搖搖懷中的‘女’人,“丹萌你沒事吧?”
張丹萌搖搖頭!虛弱地靠在左安浩懷裡。
醫生一邊收拾器具,一邊埋怨:“你們這些人是怎麼想的,房裡擺那麼多香味濃郁的鮮‘花’,很容易讓孕‘婦’過敏的,鮮‘花’就算了,還噴麝香水,你們不知道麝香是孕‘婦’的剋星嗎?稍一個不小心,就可能一屍兩命知道嗎?”
一屍兩命,左安浩嚇得臉‘色’蒼白,“什麼麝香水?”左安浩震驚地看向張丹萌,張丹萌眼睛裡委屈地流出一行眼淚。
“你呀,趕緊下去,把鮮‘花’都扔掉,再把窗戶和‘門’都打開通通風,等香味散去,立刻送她去醫院檢查,麝香不是一般的厲害!還是得回去做一個更全面的檢查,這樣你們放心,我們也放心!”醫生說得左安浩心驚‘肉’跳。
“丹萌,你先休息一下,我去去就來!”
張丹萌含淚點頭,左安浩扶她輕輕地睡在‘牀’上,囑咐醫生們好生看着她,匆匆下樓,問左予菱,“這是怎麼一回事?”
“我剛從外面回來,看到滿屋子裡的‘花’,覺得有些奇怪!”說着左予菱隨手從‘花’瓶裡取了一直百合,“媽媽最喜歡百合‘花’,百合的香味大家再熟悉不過,可是爸爸你聞聞,這根本不是百合的味道,反而有點像麝香,爲了保險起見,讓劉叔叫來中醫!”
左安浩接過左予菱手中的百合,聞了聞,不禁皺皺眉頭,戴淑蘭生‘性’恬雅脫俗,在作畫的時候,她喜歡往顏料里加些麝香,所以左安浩對麝香的味道並不陌生。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左安浩冷冷地盯着管家,要是他兒子出了半點問題,他定不會輕饒他。
“老爺,我也不知道,是二太太叫我多訂些‘花’,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麝香!”管家如實‘交’代。
“不是‘花’的問題,是水的問題!”中醫先生問道,“你們是用什麼水澆的‘花’?”
“就是‘門’口放的水!”小梅指着‘花’園。
左安浩大步往‘花’園走,所有人都跟了上去,在過道看到一桶水,左安浩俯身一聞,好強的麝香味。
中醫嗅了嗅,點點頭,“就是這個水,沒錯!”
“是誰給‘花’澆的水?”左安浩冷冷地環視在場的所有人。
左予菱靜靜地站在一旁,讓左安浩自己破案,時不時臉上也會‘露’出驚恐的表情。
小梅顫顫巍巍地站出來,“老爺,是我給‘花’澆的水,但是我不知道里面有麝香,我真的不知道!”
“你會不知道?”左安浩一臉的不相信,他狠狠地指着水桶,雙眼赤紅,“這麼大的味道你會聞不到?”
“老爺,我真的不知道,我感冒了,鼻子不通氣,我什麼都聞不到,是二太太‘交’待我,等‘花’送來了,先在‘花’瓣上灑點水,再****‘花’瓶裡,這樣‘花’才新鮮,還說一定要用‘門’口水桶裡的水,我真的不知道這裡面有麝香!”小梅嚇得哭了出來,因爲感冒,嗓子幹癢,說着說着,還咳嗽了起來,鼻涕流出來她趕緊掏出手絹擦鼻子,這一系列動作,剛好證明了她的清白。
“劉雅惠呢?叫她出來!”左安浩氣得發狂。
“老爺,二太太一大早就和二小姐、小少爺出去了!”管家恭謙道。
“打電話,把她給我叫回來!小梅、小潔趕緊把窗戶打開,把‘花’都丟掉!”等劉雅惠回來,看他怎麼收拾她。
左安浩怕味道沒散盡,影響到肚子裡的孩子,讓張丹萌在醫院住幾天,特地請了專‘門’的護工照看。
劉雅惠、左彤婕、左黎峰三人,一直玩到天‘色’黑盡纔回來,三個人提着大包小包,有說有笑地走進客廳,一看到左安浩黑着臉坐在沙發上,三個人互看一眼。
看左安浩這樣子,張丹萌肚子裡的麻煩,肯定解決了,“安浩,你回來啦,今天這麼早,集團不忙嗎?”
劉雅惠把手裡的袋子‘交’到左彤婕手裡,笑着走到左安浩面前。
左安浩緩緩起身,擡手一巴掌啪地打在劉雅惠臉上,這一巴掌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打得劉雅惠連連倒退,撞到茶几摔在地上,手不小心勾到茶几上的茶具,噼裡啪啦地碎了一地。
劉雅惠頓時覺得眼冒金星,一股血腥味滑入口腔,耳朵嗡嗡作響。
“爸!”左彤婕嚇得趕緊扔掉手中的袋子,衝上去抱住劉雅惠,“爸,你這是做什麼?”
“我做什麼?”左安浩冷哼一聲,轉身從沙發後面,提起上午那桶麝香水,不客氣地潑在劉雅惠身上,“你給我解釋下,這是怎麼回事?”
冰冷的麝香水澆在身上,打溼了衣服,此時的客廳窗戶大開,晚風灌進來,冷得刺骨,劉雅惠和左彤婕雙雙打了個寒顫。左安浩憤怒的雙眸,更是駭人!
“安浩,我……”左安浩怎麼會知道呢!她故意讓感冒鼻子堵塞的小梅用麝香水澆‘花’,用‘花’香味壓住麝香味,這樣張丹萌的孩子就會在不知不覺中神不知鬼不覺地流掉,並且沒人懷疑到她頭上,再說了她還有不在場的證據,這一切左安浩又是怎麼識破的,張丹萌肚子裡的孩子呢?有沒有流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