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着這樣的大險衝着他們來,也算是對方有膽識。
睚眥必報是宗親會的宗旨,當時舒晴對李婧痛下殺手時,就已經想過了這個可能。
當看到他們和徐靖梟二師叔聯手時,她也沒有半點的意外,完全在預料之中。
船逼近,對方沒有動手,他們也保持着暫時的沉默。
海軍們看對方似是混黑的人物,都打起了應對的精神,徐靖梟的身份也通過剛剛徐番茵的那聲大哥,已經猜測到了。
沒想到他們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識這位傳聞司令風采,又與他們面對這樣的情形。
舒晴挑脣,衝着隔了兩條船距離的對面微揚起聲說:“李老親自出面,真看得起我舒晴。”
對立而站在船頭的李老看到舒晴,臉色陰沉得極是難看。
聽到她的話,眼底那層陰沉殺氣更濃重。
“不管你怎麼逃,也沒法逃出去,敢殺小婧就該知道有怎樣的後果。”
李老雖老,但聲音卻中氣十足,半點也沒有顯出他老來。
聞言,舒晴微微一笑,“李老這話過了,原是你們招惹我在先,我已給過你們機會,可你等不知珍惜,就怪不得我了。”
後面的話越發的冰冷,迫壓的氣息也隨之釋放。
“舒晴,不要以爲你就能逃得過,今日我們就是來討這筆債。”
“既然是這樣,那也就怪不得我不敬老了。”
舒晴說罷,沒有再給李老說話的時間,擡手間,竟是一槍直接掃過去。
“砰砰!”
兩槍同發,開啓了這海上戰亂。
這兩道槍聲一起,兩邊人都已經掏出了槍,都朝着對方極力掃射。
說打就打,海軍這邊完全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對方猛烈的攻擊,他們不能孬了,自當是咬牙開射,不論對方是不是有罪,他們這樣大張旗鼓無視他們海軍開槍,就是一大罪。
舒晴和徐靖梟對視了一眼,兩個同時向着對方跨躍疾去。
大家可看到兩道身影躍過兩船之間的距離,入了對方的船身。
沒看清楚的人以爲眼花,看清楚的人則是瞪大了雙目,裡邊全是不可置信。
舒晴落在船板上,由徐靖梟擋開了那些子彈,舒晴則是衝過一邊,以迅雷之速絞了對方數名狙擊手。
李老徒然瞪眼,他到是忘了舒晴不受自然法則一控的說法,這會兒看到她義無反顧的衝過去,才猛然的醒悟。
原來這樣的說法是真的,李老咬牙恨恨地瞪大了眼,衝着旁邊的修真者低喝了起來。
下一秒,李軍等人也齊入他們船中,對維護隊來說,這些人的修真力雖在中等,有些難以捕捉,可也沒打算退怯。
血跡,將船和海渲染了抹豔麗之色,槍擊聲陣陣衝來。
狼狽的身影從四面奔涌來,血紅色填滿了衆人的雙眼,但凡所見之處,無不是槍殺,死人。
舒晴在他們之中極快的閃爍着,徐靖梟和他的維護隊可以應付宗親會派來的修真者,可就是不能對那些平凡人使用修真之力。
所以,舒晴就負責將這些攬下。
躍走於其中的舒晴,一身嗜血殺氣,面上仍保持着一分從容淡然,黑亮的雙眸清澈如水,彷彿早是將這些人當作了死屍。
看着舒晴獵殺的迅猛,李老心底升起一絲涼意,咬牙要衝出去阻止舒晴,那出招之時,掠起陣陣肅殺風聲。
徐靖梟不過是輕輕一擋,力量一震,將其生生震了回來,打在船頭的鐵焊上,真力作用下,連那焊鐵都被撞得一彎。
李老也不由瞪了眼看徐靖梟,雖然知道何喑手下有這麼一個奇才,可徐靖梟經過當初和陳家一戰後,竟是進展如此迅猛,實在意料未及。
“你竟然……”
“當初我敬你曾援我一式半招,如今想取我妻子性命,李老以爲我還會放你歸山?”
冰冷刺骨的聲音傳達過來,惹得李老渾身一顫,眼眸眯起,徐靖梟這是想要殺了他。
那種死亡氣息隨着徐靖梟那逆光的背影靠近,周圍陰森也越的濃烈,李老突然覺得自己真的逃不過了。
他就不該錯算了舒晴這個存在,她可隨意擊殺,成爲修真者不能擅動的助益。
“徐靖梟,別忘了當初我曾也是有恩於你。”
徐靖梟臉色更冷,彷彿是在說,不過是學你一招罷了,也叫恩。
曾經小時所學的這一招,也根本就不到,於現在的他來說,根本就沒有半點的用處。
“師弟,何必趕盡殺絕,”在徐靖梟動手之際,身後一道聲音衝來。
李老看到他們,似是看到了活着的希望。
不論那個人如何強大,在死亡的面前仍舊會顫抖,更何況是這位李老爺子呢。
徐靖梟不急不徐地轉身,看着不知何時立在船頭的師兄師姐們,其中並沒有看到二師叔的身影。
“違反了這些條約,就是師兄弟也不能留情,不必有顧忌,全廢了。”
後一句是衝着身邊的維護隊人說的,下了命令,就不會有半點留情之處。
徐靖梟的話卻沒能讓他們露出懼意,相反,覺得以徐靖梟的維護隊還廢不了他們。
維護隊做事向來狠絕,對違規的修真者,直接廢掉,也不管你有多麼的冤,在他們維護隊下了令後,必須執行。
“師弟,那就看看你的維護隊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黎師兄,有沒有那個本事,自個領教吧。”徐靖梟冷漠投去一眼,偏身一閃,將鐵板上的李老提了起來。
李老大駭,趕緊回擊。
在強化後的徐靖梟手中,李老根本就找不到半點的反抗縫隙,又是被生生甩了出去,砸在二層的鐵板上,發出極大的聲響。
那血吐得滿地,眼目欲裂。
曾經不過是小小的修真者,今日卻能輕而易舉的將他制壓成這般,徐靖梟果然是深藏了實力。
幾位師兄弟見此,身形如風疾掠了出去。
腳尖點在船緣邊伏衝過來,同時對徐靖梟夾攻,對徐靖梟,他們極爲慎重。
手腕抖動,如實質的真氣衝面繞來。
徐靖梟看着同時出擊的幾人,並沒有半絲的慌意,腳下也並不退,反是跨出兩步,竟是偏過頭,手同樣的一擡,接下迎面的真力。
而同時,左右間又立即想牽制徐靖梟,一隻左手也飛快地在徐靖梟的身上用力拍下一掌。
徐靖梟躍起,偏開左右兩人的牽制,身上的那一掌,被他一抖,震得對方手掌一麻,反噬了回去,向後退了數十步才剎住。
眼看着他們幾人同時夾攻都不能將徐靖梟拿下,衆人不由擡頭,露出幾分驚訝來。
徐靖梟雖然只躲,可從這些躲閃中,他們也是看出來了,徐靖梟的修爲精進了不少。
他們幾人在對付徐靖梟的同時,另一夥人也向着舒晴的方向去,想要制止她的行爲。
他們和宗親會聯手出現在這裡,也是確保了兩方的利益。
只是他們未曾將舒晴真正的實力告知宗親會,說來也是他們有自己的私心,現在讓宗親會的人真正確認了那些傳聞,只怕是怒極了吧。
如果再不制止舒晴,只怕後面就更難對付了。
舒晴突被人從後襲擊,反應下,將一名宗親會的人抓過擋在前面。
那人猛地一驚,趕緊的收回,可爲時已晚,舒晴手裡的人還是受到了重擊,當場就死掉。
修真者同樣被當場反噬,法則的反噬,遠比那些重傷要來得沉重。
“師弟!”
居後過來的男子趕緊將捂住心口位置吐下血的男子,往後退開了數步。
舒晴看着涌過來的修真者,眼眸布上了寒霜。
“殺了她。”
那位扶住人的男子喝出聲,他們也沒有半點猶豫的對舒晴用下了絕對的殺招。
舒晴冷眉一挑,沒想到他們還真的聯手了。
這其中,必不全是他們二師叔的人,還有一些舒晴所不知的門派中人。
看着他們不顧一切的要除掉自己,舒晴咧牙一笑,“那就拿出你們的本事來。”
在她不受法則制度的情況下,他們將這些平凡人牽扯進來,可不就是給了她有利可圖的方便嗎?舒晴也不知該說他們愚蠢還是如何。
暗藏在手中的銀針如化風疾掠,穿過冷冽的空氣,如催命符般扎入人體中。
有一兩個稍有不注意,便中了招。
舒晴的銀針雖無毒,可若是剛巧扎入你某個穴位,致命的會令你當場死亡;不致命的,也差不多可以取你半條命。
所以,舒晴的銀針也極爲危險。
銀針鄭出,有一兩人中了招,他們就立即防備了起來,注意起舒晴手中的動作。
看到他們的反應,舒晴微微勾起一抹笑,淡色的脣卻因鮮血的點綴而多出些許豔麗之感,這一笑讓對方有些恍惚,暗藏的一招也爲之一滯。
但見她噙着笑,就着單膝而跪的姿勢,緩緩挺直腰,後背直腰際勾勒出一道完美的線條,看似柔弱,卻很有力。
雙手微震,抖開了藏在身上的銀針,將手微張,在身上銀針飛疾出的同時她的人已然向他們奪出去。
幾人只顧着躲閃舒晴的銀針,卻忘了如何躲開她手中的銀針。
“哧!”
是銀針扎入肉的聲音,很細微,只有扎針人和那受針人可聽得見。
舒晴眼眸閃過冷冽,兩手一張開,將銀針拍打入了兩人的死穴之內。
兩人臉色當場鉅變,舒晴擡腿一踢,砸飛出去,幾個抽搐,歪頭一倒就沒了聲息。
其餘人見狀不禁眯紅了眼,她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舒晴可控制萬物生靈的力量,雖不能太過,但對付他們也早就足夠了。
那領頭的師兄赤紅着雙目,對舒晴使出全力。
可縱是那樣,以舒晴現在的修爲,他們也是動不得她太多。
舒晴渾身是血,但那絕大部分並不是她的。
伴隨着槍擊聲,他們這些修真者在其中上演瞭如此詭異的行動,多少都會有些影響。
他們同時制壓着,舒晴一時被他們包圍住,眼看着就要大傷舒晴,他們眼中都看到了希望。
只可惜,下一秒。
舒晴竟是震出真力,閉眼將周圍的靈物氣息聚集丹田位置,集齊再從身體如數衝出。
那震盪的力量近距離的拍打在他們身上,措不及手的被震散,受到了強力的波及。
力量不受自己控制的飄散出去,有那麼一瞬間,他們就覺得自己的力量被某種東西壓制,雖然只是一兩秒的事情,但在生死關頭中,他們這一兩秒已是致命傷了。
果然,在他們震飛出去的那刻,他們就已見舒晴再次的動了起來。
遇上這樣的好機會,舒晴又怎麼會輕易的放過。
那僅有的銀針直鄭而出,破風疾散之執當真是勢不可擋。
因他們已呈飛散之姿,舒晴很容易就能控制穴位的催發,銀針所去之處,都是他們的致命穴位,只要沒有偏差,當場斃命。
“砰砰砰!”
幾道重砸聲傳來,緊接着就是吐血聲色。
“師弟,師妹……”
有幸偏過銀針,避及要害的兩三人同時大喊出聲。
舒晴左右看了眼,見兩方形勢也差不多露出贏敗來。
在他們三人憤怒之下,烈風狂卷,迎面就是一片可傷人於無形的冽風。
眸底一暗,舒晴也不會讓他們有半點的得程,揮手以力相打。
其中一人從上俯衝下來,擊在舒晴的頭頂之上。
在他們重傷之下,力量已減了幾分,不如先的那陣勢。
再對付起舒晴來,那簡單就是以卵擊石,毫無作用。
舒晴手中不知何時握上了軍刀,身形偏躲,刀面迎着對面的人讓刀口舔在他的側臉。
冰涼感一劃而過,從側臉的位置拉至了脖子處,不知是不是割到了動脈的位置,剎時血濺她滿身,連臉上也被濺到了。
以真氣注入,傷人於此,實在恐怖。
看着一個個的倒下,後面二人驚叫了起來,“不!”
舒晴回身,帶着一身血氣襲近。
如重斤壓體,令他們連喘息、悲傷的機會都沒有,舒晴又是一輪的主動出擊。
快,狠,冷!
她出手,必是殺招,讓你無路可退。
本來她的存在不會威脅到他們,只要他們不動,她舒晴大可安安分分的做一個好良民。
但是她肯放過他們,他們卻是不肯放過自己。
近身撕殺,舒晴比他們更爲精益。
不需要遠身的攻擊,對舒晴來說更容易做她想做的,不論對方是不是頑強不化的強者,她都能在近身那瞬間找到破綻,立即將對方的生命斬斷。
看着舒晴致命的招數,他們二人的心底已然生出一絲恐懼。
做爲修真者,他們可以做到凡人所不能做到的事,可一旦他們死了,那就真的什麼也沒有了。
將他們眼底的害怕看在了眼裡,舒晴冷脣一勾,在那一瞬間收割了他們的生命。
血肉被劃過的聲音是那樣的清晰可聞,從舒晴的耳邊劃過,帶着血水噴出的聲。
血腥的殘酷仍舊在進行着,並沒有因爲他們的死而停止。
“炸船。”
舒晴從那邊的船躍過來,直入了海軍的指揮室。
海軍看着渾身是血的舒晴,都有點被嚇傻,舒晴在那邊的行爲他們都看得清清楚楚。
也不知什麼時候,軍中也有這樣詭異的軍隊存在?
那傳聞,似乎是真的。
神秘的軍團!
“炸船?”袁上校從門口快速進入,剛巧聽到了舒晴的聲音,不由皺眉。
“是炸他們,不需要留情。”
舒晴比那海風還要冷冽的聲音傳出,令得這室內軍人渾身一震。
這一聲,彷彿是命令,又彷彿是別的什麼。
袁上校看了看舒晴,下令道:“炸船。”
舒晴轉身又出去,對面的維護隊看到舒晴衝他們打的手勢,遙遙頷首,很有默契地退出。
徐靖梟和舒晴對視一眼,也飛快的退出去。
就在他們退出的同時,那一聲聲炮轟隨之而起。
對方當下就發狂了起來,衝着這邊急呼喊,但是他們已經被炸到了數半,再回擊已經沒有多少的影響力。
再加上有舒晴從旁邊相助,他們根本就不可能動得了那些海軍船。
他們不得不乘着小船,飛快的開離,數十艘飛艇掠海分散,一時間也讓他們找不着最大的目標。
炸在水面上的彈藥,也不起作用。
逃出去的也不到他們的三分之一的人,舒晴和徐靖梟並不主張去追。
因爲多數是些平凡人,再加上幾個傷重的修真者,也不足他們懼。
一戰平息,沒有追擊,一切都瞬間平息了下來。
而另一邊岸口,徐靖梟的二師叔季華正遙遙相望着海面上的動靜。
雖然看不見,可當看到他們逃回來的快艇時,他就知道是個怎樣的結果了。
“師父,就這麼放過他們了?”
季華擺了擺手,“先去問問你師伯的意思,保持中立,也不是那麼好做的。”
說罷,也不理會這場是勝還是敗,轉身往島內行去。
後面跟隨的師門子弟只面面相覷,凝着眉緊跟。
回航間,幾船並進。
幾船都受到一些毀壞,人數上也有損失,但比起那邊來,卻是小了很多。
舒晴和徐靖梟等人重新換了衣服出來,船上也開始了清理。
剛剛海中的一戰,可謂是驚心動魄,平息下來後,他們才細想剛纔所眼見的一幕幕。
才發現,他們看到了那玄幻的東西在現實中實現,那多是不可思議。
袁上校親自過來,迎着站在甲板上的夫妻二人,這次,他們的眼裡多了許多的敬畏。
“徐司令!”
徐靖梟拿冷眼看了袁上校一眼,淡淡道:“這次你們辛苦了,損失報到上面,軍方會立即補給。損失的人數也記錄下來,按烈士的名頭安葬了。”
雖然徐靖梟沒有管理到海防這塊,可是他的權力卻涉及了多處。
他這麼說,必然是有他的計較,袁上校也終於是相信那些傳聞是真的,這位徐司令權力涉及極大。
這次海上槍戰他們都看在眼裡,震驚在心裡。
袁上校等人也總算是明白了李軍當時的回答是什麼意思了,他們卻也不能說是真正的軍人,但也不能說不是。
“損失補給就不用勞煩徐司令,海軍方面還是有自己的系統的,”袁上校趕緊說道。
徐靖梟看了他一眼,點頭,算是理解他的意思。
徐靖梟若是出面那自然是更好,只不過,海軍這邊也有自己的管理系統,他還能應付當下的情況,也不必徐靖梟出手。
袁上校也是不想徐靖梟爲他們尋私的意思,這就是古板人所爲。
“今日的事,還請袁上校能管得住下面的嘴,畢竟涉及到的東西有些非同小可。”舒晴也轉過身來,對袁上校提了個醒。
袁上校理解地點點頭,“我明白的,請司令夫人放心。只不過……”
“也不用上報上級,我這邊自會解釋,你的上級不會爲難你,如果他們有秘密招你們尋問,只要把嘴巴閉嚴了,不會對你們怎麼樣。”
有徐靖梟作保,他們的上級也拿他們也沒辦法。
袁上校也總算是尋私了一回,知道這樣的事情非同小可,是不能輕易的透露到世人前,他們這麼多人,只好守口如瓶了。
現在他們沒有使用消除記憶的方法,也不過是想着有一天有些東西終歸是要泄露出來的,不如讓一些人提前做好了準備。
等到後面解決了,再來消除這些人的記憶也不遲。
看到他們完好無損的回到岸上,徐番茵總算鬆了一口氣。
當面就迎了上去,徐靖梟在這邊出現,海軍這邊的人也收到了消息。
“大哥,大嫂。”
舒晴趕緊將徐番茵手中的嬰兒車接過,沒讓徐天昭呆在船上,是明智的選擇。
“徐司令,”袁上校剛放下電話,快步走過來,做出了邀請,“上面的人已經趕了過來,徐司令若是不趕時間,在這邊停留幾日。”
看着一眼一板傳達話的袁上校,徐靖梟淡漠道:“會有人過去解釋。”
徐靖梟的意思,他們會馬上離開,片刻也不會多做停留。
袁上校眼神閃了下,衝他頷首,“徐司令慢走。”
徐靖梟淡淡頷首,又道:“番茵不錯,在軍中成績都是由底層做起,袁上校不必對她有太過的壓制,也並不是想讓袁上校懼徐家的權威,只是提個醒,有些人,是該用另一角度去看。能不能做到你所理想的那步,就看袁上校怎麼對待了。”
說完一句話和徐番茵打了招呼就和舒晴離開,帶着他的維護隊無聲無息的離開南方。
難得徐靖梟會替自己人說話,徐番茵自己也被這席話說得一愣一愣的,大哥這是在維護她!
袁上校聽完那席話,也重新以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待徐番茵,或許他真該試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