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研大廈的十三層一個大廳中正在舉辦海鷗集團的歡迎酒會,這個地方是大野敬森佈置和安排的,其實在佈置這個酒會之前他們大廈的董事長就交代他讓他問清楚這次海鷗集團總裁來到日本究竟爲了什麼,因爲在經過幾次成功的投資之後,日本的一些財團也開始注意這個很小的基金了,但是他們通過調查得知海鷗集團和美國獵豹基金公司有一定聯繫,雖然他們不知道究竟是什麼聯繫,但是這說明海鷗基金的後勁還是很足的。
“歡迎各位來賓,今天這個酒會主要是歡迎我們海鷗基金總裁艾麗婭小姐來到我們日本的,下面讓我們對總公司艾麗婭總裁李明先生以及李濤小朋友表示歡迎”作爲主持人的中村杉木在主席臺上一邊說道一邊鼓掌。
等到掌聲停下來之後,中村杉木又說道:“這次艾麗婭小姐來到我們日本除了視察我們海鷗集團,還要壯大我們海鷗基金日本分公司的實力,所以艾麗婭小姐特意向我們宣佈我們開通了海外業務,也就是說以後我們海鷗集團作爲總公司的一個分部,負責處理日本其他公司在海外欠下我們的債務。因爲最近我們發現許多日本公司轉賬的時候老出現美金不足的問題,這樣可以讓本國的企業用海鷗集團提供的證明擔保材料去海鷗基金的各地分公司拿到資金擔保,這雖然和某些銀行的業務有些重複,但是由於銀行在這個方面做的不好,所以我們海鷗集團開設了這個業務。當讓這也是給我們的一次機會,所以還請各位多多努力爲公司做出更大的貢獻。”中村杉木將開會的一些意思說了出來,當然這主要是李濤在聽完艾麗婭的彙報之後,讓艾麗婭告訴中村杉木這樣做的。因爲這樣可以對艾麗婭來日本做一個很好的解釋,同時也是對以後開啓這個業務提供了一個理由,畢竟李濤也知道有許多公司都在暗中盯着這家稍有背景的公司,所以李濤還是決定將一些信息告訴別人,這樣可以放鬆人們的警惕性。
“好了,下面有請我們的總裁艾麗婭小姐向大家說幾句。”日本人是很注重禮節的,所以中村杉木將自己的話說完之後就將今天的主角請了上來,畢竟作爲總裁,這裡屬艾麗婭的權力最大而且艾麗婭還是今天這個就會的主角。
聽到中村香子說道該自己上去了,艾麗婭就大方的帶着中村香子上去了,作爲一個美國人不會說日語也不是一個大的事情,所以艾麗婭也沒有任何窘迫的感覺。
“謝謝大家來參加這次酒會,我作爲海鷗基金的總裁,謝謝大家這一段時間來爲海鷗集團做出的貢獻,再次希望大家再接再厲做出一番成績。”艾麗婭用熟練地英語說了出來,旁邊的中村香子也用日語翻譯着艾麗婭的話,在場的這些人們中間有一些人能夠聽得懂艾麗婭的話,而另外一些英語不是太好的則是聽中村香子用日語翻譯。雖然這樣有點麻煩,但是可以看到兩個膚色不同的美女用不同的語言說着同樣的話他們也感覺很爽,雖然他們最多隻是意淫一下而已。
“現在我宣佈就會正式開始。”在艾麗婭說完這一句話之後這些人都開始尋找起自己的朋友圈了,畢竟在這些社會精英們的生活中一般什麼人有什麼樣的圈子,比如中村杉木則是和大野敬森以及倉研大廈的一個副董事長圍繞在艾麗婭的身邊,向艾麗婭介紹着這些人,當然中村香子也在這裡向大家翻譯艾麗婭的話,也向艾麗婭翻譯這些人的話。而一些主管們則聚集在李明的身邊,因爲他們看了出來這個男的是艾麗婭的男朋友,說不定還是總公司的高管呢。當然他們誰也沒想到李明不是海鷗基金的主管,而是比海鷗集團大上好幾倍的獵豹基金的董事長。
“李明先生你們來到日本還適應嗎?”今天在會議上發言的永山淺倉用英語向李明問道。
“還可以,東京是一個很不錯的城市,環境很好風景也很美麗。永山先生英語說得很好嘛。”李明敷衍道,其實李明對於日本人也是很不感冒的,畢竟他爺爺當年也是國民黨的高級將領,帶領着國軍打過日本鬼子,當時打過臺兒莊戰役呢,不過沒多長時間他爺爺所在的中央軍就被調了回去。在他小時候他爺爺經常給他講自己當年爲國出力打日本的事情。當然現在也不是那個時候了,但是李明對於日本人也不是很感冒。
“我在美國留過學,所以英語還可以。”永山淺倉並沒有發現李明的敷衍,而是繼續接着李明的話說道。
聽到永山淺倉說在美國留過學,李明看向永山淺倉的目光有點變了,這並不是說在美國留學的日本人就怎麼怎麼着了,而是因爲一般日本人很少會提到自己在美國留學的,畢竟如果在美國一個不出名的學校留學,在日本是很丟臉的。這也是李明在上大學的時候同一些朋友說的,但是現在這個叫永山淺倉的日本人卻主動說自己在美國留過學可見這個叫永山淺倉的日本人應該在美國上的名牌大學。當然李明也不會傻乎乎的去問人家哪裡畢業,這樣只會讓自己在談話中處於一種被動狀態,所以他就想辦法改變話題和永山淺倉談論起其他事情來。
而這時李濤卻在觀察每一個人,注意着這些人的動作和一些分部同時也注意這他們談話時的表情。因爲他年齡小別人也不會在意,再加上他是跟着艾麗婭來的。而且名義上還是艾麗婭的弟弟,雖然大家都看得出這個艾麗婭和李濤有血緣關係的可能性不大,倒是李明和李濤應該有一些血緣關係。但是他們也看得出來李明和艾麗婭是恩愛的一對,所以都對李濤比較和藹,面對他看過來的眼光還笑一笑。
“你叫什麼名字?”正當李濤在觀察這些人的時候,一個四五歲的小女孩突然出現在李濤面前用英語向他問道。
“我叫李濤,你呢?爲什麼你英語說得這麼好?”李濤也用英語回答道。他在說話的同時也在認真的觀察着這個日本女孩,這個日本女孩穿着一身和服,用一種東方審美觀來說,這個小女孩像一個瓷娃娃,而且她的皮膚很白。李濤用一種大叔的眼光認爲這個女孩一定是個美人坯子。
“我叫鈴木江美子,我小時候在英國的姑媽家住過,我爸爸是倉研大廈的副董事長鈴木宗秀。我剛纔聽到中村先生介紹你了,你是從美國來的?”鈴木江美子像好奇娃娃一樣向李濤問道。
“恩,我是從美國來的,我家就在美國你有空了要去找我玩呀。”李濤用一種拐騙孩子的語氣說道。
“那你和艾麗婭小姐什麼關係呢?我看見她剛纔一直拉着你的手。”鈴木江美子繼續問道。李濤感覺這個鈴木江美子以後不去做記者真是屈才了,因爲他覺得鈴木江美子的爲什麼太多了。畢竟這麼小就有這麼多疑問也是一種天賦了。當然這也是隻是李濤心中的一些腹議罷了。
“艾麗婭姐姐是我的嫂子,怎麼樣她漂亮吧。”李濤回答道。
“恩,確實很漂亮,我在英國也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白種人,當然在電視上見到的那些不算。”鈴木江美子說道。
“恩,我帶我姐姐謝謝你的誇獎了,我想我該過去了,我怕姐姐一會兒找我,對不起呀。”李濤說完就向鈴木江美子擺了擺手,然後向艾麗婭那裡走去,因爲他是在無法忍受和一個五歲的小女孩說話,還被對方追着問爲什麼的感覺了。不過他想假如十年之後,自己就不會躲着鈴木江美子了,當然前提是鈴木江美子長得特別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