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兒就是個事兒,你看怎麼辦吧?”
好小子!明明是求人家辦事,竟然還如此猖狂,陳清水拍了拍他的胸膛,“誒誒誒!哥們,怎麼感覺像我在求你辦事兒啊。”
“哼!”
鄭龍鄭龍傲嬌的很,明明是來求陳清陽水幫忙的,結果態度異常惡劣,甚至自顧自的抽起煙來。
陳清水也沒生氣,只是淡淡的說道:“這事,可不太好辦啊。”
“你說你看上哪個女的不好,偏偏看上這個,四木娛樂裡這麼多練習生,你挑一大堆帶走,都好辦,可唯獨這一個。”
泡菜國有錢人的娛樂方式,全世界都出名,在他們的眼中......只是一個玩具。
一個玩具,深深現在的各方勢力交織在一起的這隻網上,雖然每條蛛絲都涉及不深,但卻雨露均沾。
這已經不是面子,不面子的問題了,真想把這個女人帶離泡菜國,很有可能和一部分人撕破臉。
“聽我一句勸,別把自己陷沼澤裡。”
無論是從兄弟的角度,還是老闆的角度而言,陳清水都不希望他和這個女人糾纏在一起,那將會是無盡的麻煩。
鄭龍面容苦澀,他從月奈的口中,就已經知道此時的困難程度,不過依然堅定着眼神,衝陳清水說道,”她對我很重要,我不可能放棄的。”
無語,可真是無語。
陳清水嘆了一口氣:“兄弟,真不是我不想幫你,我也不是上帝一樣,不是什麼事都做得成的。”
“這女人,和泡菜國的各方面勢力牽扯太深了,知道這個事情太多,那些大佬們,沒一個人願意,放任一個定時炸彈離開自己的視線。”
“而且,就算你偷偷把他帶走了,他們也有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再把她帶回來。”
這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見不得光的。
鄭龍這次特別偏執,說什麼都不願意放棄,“陳老闆,你神通廣大,肯定有辦法的!”
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只是陳清水覺得,沒必要爲了一個女人,得罪這麼多泡菜國大佬。
泡菜國雖然不大,但是牛逼哄哄的財閥可不少,都不是好惹的主。
只見陳清水嘆了一口氣,“辦法是有,不過你們得死一次!”
“死一次?”
“沒錯,她活着 不可能走出泡菜國,得假死!”
偷樑換柱,暗度陳倉,這是唯一可行的辦法。
“不過,很冒險,我在泡菜國沒太多關係,可用很難保證,演的這齣戲會不會被她們看穿?”
冒險肯定是有些冒險的,但也別的辦法。
這天,似乎一切都風平浪靜,陳清水讓鄭龍準備了一輛無牌車,在度假酒店開了個派對,同時把月奈和四木酒店單衆人都邀請過來,面上就合情合理了。
“度假酒店的外圍是一圈標準賽道,和秋名山是相同規格的,”
陳清水打算在這上面做點文章,他說道:“屆時,在這裡,有一個很大的坡度,把車飛出去!”
這樣的橋段,在電影裡是見長,看到雖然老套,但卻是最有用的,山路飛車,意外起火,屍骨無存,讓他們查不可查。
鄭龍點點頭:“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
“記住,一定要把現場僞裝成車輛,因碰撞起火,而且你要將這些信息文件留在現場,還得保證文件,沒被大火完全吞噬。”
這個環節似乎輕而易舉,可真正操作起來,極爲困難,因爲細節繁多。
注意!陳清水說的是碰撞起火,而非人工打火,因爲兩者的區別,宛如天壤。
而且,鄭龍還得將一具準備好的屍體放入車內,讓他隨着大火燒成焦炭,並且若有若無的留下一些月奈的私人物品,依次來判斷身份。
“放心吧,我車技很好,不會出問題的。”
陳清水點點頭,囑咐道:“趁着還有時間,你可以去熟悉一下賽道,以及回去的路線。”
說着,陳清水便將一套宇宙的身份證件給了他,這個是陳清水花了大價錢才從黑市裡買到的,和僞造的證件不一樣,這些證件全都是真的,只不過其正主早已失蹤或者意外死亡。
“從北邊走,主要往北開40公里就是咱的地盤兒了,什麼都好說了。”
鄭龍接過錢包,略微緊張,“多謝!”
“不用謝,男人嘛,都懂,沖霄一怒爲紅顏嘛!”
“去吧!”
陳清水安排的很妥當,每個環節都有專人負責,甚至連醫院裡的假的證明都已經找人負責好。
所有的準備都做好好了,就只差女主角登場了。
可派對開始了這麼久,卻遲遲不見月奈的身影。
“陳老闆,今天這麼多姑娘在這裡,你可不能分神哦!”
金嶽薰在度假酒店裡,直接放開自我,別提有多自在了。
“金總,我,那個,身體不太舒服,唱歌就好了。”
金嶽薰嘆了口氣,心裡喃喃道:果然,正如我所想的那樣,陳老闆恐怕是那裡不行啊,咱還是別揭人家的傷疤了。
“喝,舞,今天所有的消費全記在我頭上。”
“嗚呼——老闆萬歲。”
陳清水葛優躺,拿着一杯紅酒,半個多小時都沒喝完,不停的看着手錶,焦急萬分。
“金老弟,我這個肚子不太舒服,失陪一下。”
“都懂,都懂!去吧去吧。”
金嶽薰的眼神變得極爲複雜,估計以爲陳清水是前列腺犯了病,顯得特別好說話。
陳先生往廁所的方向走了兩步,轉身就跑到了門外,他看到了鄭龍的身影,便知道事情不妙,隨即皺起了眉頭。
鄭龍在門口焦急的等待,看了一遍又一遍的手錶,卻依然沒等到那個身影。
“鄭龍,怎麼回事,你們把咱們的計劃告訴月奈嗎?”
“怎麼可能,我囑咐了很多遍,讓他上午10:00到這裡,他不可能不來的。”
他對陳清水說道:”陳老闆你是不是有別的安排呀?”
陳清水都一臉茫然,”那是你的馬子,你都不知道他去哪兒了,我怎麼知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