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清水哪能和他掰扯,直接對刀哥說道:“報警吧,現在他弟正在我家樓下呢,直接交給警察處理。。”
刀哥懶洋洋地說道:“整人,還是你這傢伙最擅長的,三言兩語就把人家送局子裡去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陳清水說道:“讓他們進去好好待幾天吧,讓他們腦子靜靜!”
“好嘞,我這就去辦,讓他不得不走。”
另一邊,楊家兄弟被擋在陳清水的別墅外,任憑二人使出渾身解數,也進不去使,楊虎明罵罵咧咧地說道,“”靠,竟然還有不愛錢的門衛,拿錢都不好使了。“
“耐心點兒吧,好歹是陳清水當家裡他養出來的保安,肯定和其他地方不一樣,不過這裡既然是他家,他就早晚要回來的。”
“你們就放我進去吧,我跟陳清水真的認識,我弟妹有事情叫我準轉達,要是耽誤了大事,你擔當得起嗎?。”
“瑪德,我受不了了,今天說什麼我都得進去。”
楊虎明在門口等了這麼久,心態早就崩了,他猛地轉身將叼着的煙摔在地上,就準備衝過去,負責看門的幾個保員連忙阻攔,同時勸阻道:
“對不起,先生,您真的不能進去,請你不要爲難我們,請你不要爲難我們,你如果再這樣的話,我就要採取強制措施了。”
聽到這些,楊虎明心裡真的火了,沒想到這一堆保安,竟然敢這樣跟他講話。
他不顧這些保安的阻攔,就硬闖了進去,同時罵罵咧咧地說道:“你們這些打工仔、一羣要飯的,竟然還敢攔本大爺我。”
就在這時,突然響起一陣警笛,一個警官拿着拘捕證下車,直接把楊虎明釦住了。
“幹什麼,幹什麼,你知道我們是誰嗎?”
“我們奉命執行公務,楊虎明涉嫌強迫少女,這是拘捕令,請不要妨礙公務。”
楊嚴明呆了,“你,你們搞錯了吧?”
“有什麼事情,我們會通知家屬的,現在請你們配合我們執行公務。”
說着,幾個法警就把楊虎明拖上了車,儘管他途中有所反抗,但都是徒勞的,大喊道:“大哥,你要救我呀,你一定要救我呀。”
楊虎明被抓的事,很快就傳到了楊家,他做的那些見不得光的醜事兒也全都曝光了,老爺子的臉都丟光了,他拿着手杖,猛地敲詐地板,”你這個大哥怎麼當的?他做這些回難事的時候,你就不知道攔着點嗎?”
以前大哥在外面瘋鬧,進了局子,都是小事,那邊也一直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拿些錢就把事情擺平了。
可是這回,老爺子隱隱約約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勁——警察那邊的態度,極爲強硬,估計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人。
楊老爺子旁邊站了一排的人,都是公司裡的律師,老爺子把他們請過來,就是想讓他們商量出個對策,不管是保釋還是怎麼樣,先把人撈出來。
“楊總,大少爺這回是刑拘,而且有人要申訴,無法保釋!”
“拿錢也不行,或者以我的名義擔保。”
所有律師都默契地低下了頭,在法律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他們這些遊走於法律漏洞之間的強者,也不是萬能的。
“哼,連這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我要你們這一羣廢物有什麼用,今天要是想不出法子,你們都別走了。”
其實,很多事情只要連在一起看,就能摸清人頭緒,楊虎明囂張跋扈這麼多年,也沒出事,怎麼偏偏陳清水來了一趟青山,就被銬進去了,楊老爺子什麼都清楚,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一旁的陳小冉,也在懷疑陳清水,搞不好就是這個男人乾的好事兒。
楊老爺子用餘光,看了一眼陳小冉,然後好聲好氣地說道,”小冉,現在你二哥出事兒了,你也想想法子。”
陳小冉頓時一愣,以前家裡出大事兒的時候,從來不會問自己意見的,她支支吾吾地說道:”我...我也沒辦法呀。“
“弟妹,你不是和奉天的那位大人物,有點關係嘛...讓他,幫幫忙,花多少錢都行。”
楊嚴明極力掩飾着自己的語氣,生怕陳小冉聽出另一層意思。
“這,這不太可行吧,我們關係沒那麼好!”
楊老爺子也明白,現在除了去求陳清水,沒別的辦法了,他對陳小冉說道,”小冉,我知道 這些年你受委屈了,可是老三不爭氣,我也沒辦法,不過我答應你,只要這回能把老大救出來,以後我這一碗水,一定端平!”
這種承諾,確實很有誘惑力。
陳小冉不是喜歡事的女人,能平平靜靜的過自己小日子,就已經十分滿足了,他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真的嗎?“
楊老爺子拍着胸脯,保證道:”我說話還能有假。”
陳小冉嚥了口口水,然後僵硬的點點頭。
“小冉,先回去吧,好好準備一下,我們今天晚上就去奉天。”
陳小冉前腳剛走,楊嚴明就說道:“爸,咱不能把老二的命交在別人手上啊,是不是得雙保險一下?”
“你什麼意思?”
“我這兩天都在奉天已經打聽清楚了,陳老闆的別墅裡,現在就他一個人,她肯定對老三媳婦有興趣,不然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咱要是趁機做點什麼.......”
老爺子心裡都清楚,他象徵性的訓斥一番,然後也沒說什麼過分的話,便草草結束了此事,楊嚴明心裡都有些不爽,”哼,這老傢伙什麼髒活累活都讓我來幹,可真夠精明的呀。”
他下午,就去了青山山市的黑市,這裡什麼都能買到,當然最讓他感興趣的 還是一種無色無味的藥水,據說還是從M國運來的。
“最新品,延遲式的,喝下去之後,需要一個多小時才能發作,本人事先不會有任何不適,不過勁很猛,你得小心點用,不然會出人命的。”
後面的幾句話,完全被楊嚴明選擇性忽略了,他拿着東西,賤兮兮的笑着,不知道在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