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受世界關注的世界唯一超級大國總統選舉結束後的第三天,隨着加沙地帶的巴以衝突升級,資深外交家喬治?米切爾被美國總統任命爲東問題特殊,趕赴東解決加沙衝突問題。
2009年1月初,在半年期的巴以停火協議到期後,巴勒斯坦地區最大的伊斯蘭激進組織‘哈馬斯’強烈反對巴勒斯坦唯一的合法組織——巴解組織繼續同以色列簽署停火協議,並於當天向以色列猶太定居點發射火箭彈,最高的一天甚至發射了超過80枚火箭彈。
‘忍無可忍’之下,以色列軍隊再次開入了加沙地帶,對哈馬斯武裝進行定點清剿,並造成了數百名巴勒斯坦平民的死亡和上千人受傷。
消息一出,世界譁然。
首先抗議的就是伊斯蘭-阿拉伯國家,就是那些早就‘投靠’以色列換取核庇佑的阿拉伯國家都對以色列這一屠殺平民的行徑進行譴責,其他立國家也紛紛對此發表看法。
以色列這一行動竟一時成爲人人喊打的對象。
加沙問題,說簡單的就是以色列、巴解組織和哈馬斯這樣激進反對派三者之間的問題。
在這裡,巴解組織希望能夠通過有條件的和平方式,暫時同以色列達成共解,從地海到約旦河西岸以及加沙地帶成立一個巴勒斯坦國,至於以色列侵佔領土的仇恨都統統暫時放下,一切以成立一個合法國家爲最終戰略目的。
以色列在東地區紮下根,結束了數千年的猶太民族飄無定所的日,本身就是搶的別人的土地,在國際關注下,以色列如果不願意被國際孤立,那麼以以色列生存爲前提,和平解決巴以問題就非常重要,因而以色列也希望在保持目前領土界線不變的情況下,和巴勒斯坦和平共處。
畢竟現代可不是上世紀初,霸佔他國領土的事,想得做不得,西方極力標榜自己是自由民主的代表,如果在實際行動,強搶他國領土,就成了自己打臉了。
不過在巴勒斯坦,不僅僅是巴解組織,還有其他的伊斯蘭激進組織,如哈馬斯。
在反對以色列的問題上,哈馬斯和巴解組織可以做到一致,但隨着巴解組織對以策略的變更,雙方之間的分歧就越來越大,甚至從一開始的合作伙伴到鬥爭的對象。
巴解組織希望暫時妥協,徐徐圖之,因爲以色列比巴勒斯坦強大太多了,加上美國在背後支持,僅憑巴勒斯坦人和有限的國際支持是不足以消滅以色列的。所以他們也在經過長期同以色列鬥爭後,逐步看清事實,打算先同以色列和平共處,成立巴勒斯坦國。巴解組織走的的臥薪嚐膽的道路。而哈馬斯則不同,哈馬斯走的是有你無我的暴力鬥爭,毫不妥協是他們依舊存在的根本。
所在加沙地區,既有以色列同巴解組織、哈馬斯的爭鬥,也有巴解組織和哈馬斯內部的爭鬥,如果再加上週邊幾國和其他外國勢力的干涉,這裡簡直就是一個隱藏在暗的世界鬥爭舞臺。
在以色列軍隊在加沙地區造成大規模平民傷亡後,伊朗政府也發表了對以色列的強烈譴責,有了核武器,伊朗政府面對以色列的底氣足了不少。
緊隨其後,敘利亞和利比亞政府也相繼作出了相應聲明。
本來,李莫是不打算插手此事的,因爲這件事和索馬里無關,和幾國‘盟友’也沒有直接的關係;再說李莫上一世就特別恨‘譴責、抗議’之類的言語,連‘警告’之類的更具威脅性的詞語都不說,還不如默不作聲。
不過李莫隨後接到了兩個電話,讓他不得已改變了之前的決定。
隨後,索馬里外交部發言人也在媒體上就加沙衝突發表了看法:索馬里政府對加沙地帶再次爆發衝突和大規模平民傷亡的時間感到不安,呼籲雙方回到談判桌面前以和平的手段解決加沙問題和雙方之間的矛盾。索馬里政府對哈馬斯向以色列平民定居點發射火箭彈的行爲表示譴責,對以色列軍隊在加沙地帶製造大規模平民傷亡感到遺憾,聲稱以色列軍隊的這種行爲,是非常危險的,以色列不能將打擊某些武裝組織的行動擴散到巴勒斯坦其他地區和平民的頭上。
如果說,其他國家對加沙衝突的關注還是停留在眼睛以及口頭上,索馬里的對外聲明就直接的多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爲索馬里同巴勒斯坦地區有怎樣的利益關係,實質上,雙方根本就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索馬里這份聲明,看似將以色列得罪了,其實不然,李莫很清楚,他只要想繼續同伊朗、敘利亞這樣的東國家保持親密的關係,同以色列的關係就別想有多大的轉變,這不僅僅是因爲以色列同這些國家之間的衝突和矛盾,還因爲另一個國家——美國。
以色列本就是美國在東扶持的代理人,有了美國政府和猶太財團的支持,加上以色列人本身精明出色的能力,才能在東這片‘伊斯蘭土地’上生存下來。在以前,由於以色列是東地區唯一一個核國家,其強悍的常規武力在幾次東戰爭夜得到了體現,那個時期,以色列也在慢慢擺脫美國對其的影響,在一些對外政策,以色列本身的態度發揮出重要的作用。
但如今,東地區在威懾性和力量上,已經不是以色列一家獨大,有了一個伊朗,還有一個核門檻國家敘利亞,在終端威懾力量上不佔據優勢後,以色列想要在東地區繼續保持對其他阿拉伯國家的軍事優勢和政治優勢,就必須要獲得美國的支持。
在對待某些國家的態度上,以色列和美國的目標一致。
而李莫剛剛接到了兩個電話,其一個來自伊朗,另一個來自情報部長王寧。
第一個電話是伊朗**衛隊總司令薩法維的‘私人電話’,雙方在加沙問題上交換了意見,在其,李莫就得到了伊朗的某些暗示;第二個電話,是王寧彙報有關以色列情報機構摩薩德似乎有針對他的不友好行爲。
這個消息纔是真正的令李莫驚訝的說不出話來。
以色列人不喜歡他,李莫是承認的,任誰面對一個同自己的敵人眉來眼去的傢伙,都不會喜歡。但要說到以色列就因此要派人暗殺他,李莫還有些不相信,可王寧已經得到了確切的情報,他本人現在親赴東地區,打探消息的真實性和來源。
說起政治暗殺,以色列是有傳統的。早在三千年前,有記載的世界上第一起政治暗殺行動就是古代以色列女殺手‘雅憶’,《聖經》記載的是,雅憶將地方首領誘入自己的帳篷,灌了新鮮牛奶後,用固定帳篷的木樁擊碎了地方首領的腦袋。
而在現代以色列情報機構摩薩德,就有專門負責政治暗殺的行動機構,這一機構基本上在所有的情報部門當都是存在的,只不過普通人很少知道這方面的信息罷了。
不過對於政治暗殺,摩薩德的行爲也並沒有超乎情報界的潛規則,那都是對那些對以色列進行恐怖襲擊的組織和個人執行‘反恐怖刺殺’的政策。在摩薩德的歷史上,這樣的例比比皆是;比如在1962年,以色列摩薩德特工在軍方突擊隊的配合下,將二戰期間屠殺猶太人的戰犯艾希曼從阿根廷抓回以色列受審,1972年,對殘酷殺害慕尼黑運動會以色列運動員和安保人員的‘黑月’事件的所有策劃和執行人員進行長達數年的復仇行動,1988年,摩薩德特工長途奔襲突尼斯刺殺巴勒斯坦高級領導人等等。
然而李莫自認爲自己從沒對以色列進行過恐怖襲擊,也沒暗殺過以色列高官要員,以色列特工爲什麼要暗殺自己?還有,王寧得到的情報,顯然不是情報部門本身獲得的,而是從其他渠道得到的消息,那麼這個在暗向王寧提供情報的勢力是誰?
李莫點上一根菸,淡淡的煙霧將整張陰沉的臉孔都遮擋起來。
李莫並不怕暗殺,他的身份不一般,出行都有人警衛,大半的時間,李莫都在索馬里,想要接近他這樣一個軍方重要領導人,哪怕摩薩德特工真的能夠飛天遁地都很困難,而且,李莫本身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隱藏在他單薄的身體內部,是不屬於任何頂級特種兵的強悍身手。敏銳的感官能讓他提前預知危險,矯捷的反應能力讓他能夠在任何危險來臨前,找到脫身之機。
他真正感到奇怪的是,到底誰給了以色列這麼大的膽,或者說是什麼原因促使以色列暗殺他這樣一位國家領導人?
現代社會,政治暗殺帶來的政治風險是極大的,一旦暴露,不但抹黑國家的形象,還容易引發不可預知的危機,暗殺李莫,最大的可能性就是引起雙方的軍事衝突。
“青青,讓羅翔來我這裡一趟。”因爲王寧那邊還沒有消息傳來,李莫就拿起電話下達了一個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