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剛傳到白靜琪耳朵裡,還不等他放點狠話,米子軒突然爆呵道:“給到打!”
軍方的人跟調查組不同,調查組是來調查這件事的,米子軒的產業怎麼就平白無故的被查封了,別的事他們不會管,更不會米子軒讓他們打人,他們就打人,但是軍方的人不同,來之前他們的部隊領導就跟他們說過,見到米子軒後就要服從他的命令,哪怕是讓他們去殺人,這也是郭宏利對米子軒的一種補償。
米子軒失蹤了這麼久,軍方的人竟然沒找到他,情報工作是怎麼做的?米子軒還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一相護犢子的軍方自然要爲米子軒出了這門口惡氣,於是米子軒話音一落,一干留着寸頭的彪形大漢立刻撲了過來,把白靜琪按在地上摩擦、摩擦在摩擦。
白靜琪雙手護着頭怒吼道:“你們特麼的知道我是誰嗎?敢打我,活膩了。”
一干彪形大漢也不說話,悶頭狂揍白靜琪,心裡卻是冷笑連連,你是誰?你特麼的不就是個***嗎?你知道你惹的是誰嗎?你說米子軒是螞蟻?我擦,你知道他是誰後,你就會知道其實你纔是那隻分分鐘就能被米子軒碾死的螞蟻,打你?弄死你都沒人敢管這事。
米子軒一屁股坐到牀上叼着煙看着白靜琪被一干大漢按在地上反反覆覆的摩擦來摩擦去,時不時就道:“沒吃飽是嗎?用點力,我說那個誰,別打他肚子,打他臉,臉知道嗎?”
白靜琪倒在地上差點沒氣死,一開始聽米子軒讓人別打他肚子,他還以爲米子軒良心發現了,可一聽米子軒這貨讓人打他臉心立刻沉入了谷底,這孫子太壞了,太陰損了,竟然讓人往臉上打,還說沒用力,你特麼的過來試試,就知道這羣混蛋有多大的力氣了。
白靜琪一開始還能放點狠話,但很快就只剩下痛嚎了。
米子軒抽了兩根菸後突然道:“停。”
一羣人立刻喘着粗氣停手站在一邊。
米子軒拎着警棍走到白靜琪身邊緩緩蹲下,伸出手拍拍他的臉道:“死了沒?死了沒?”
白靜琪現在只有一隻眼能撐開了,另外一隻已經腫脹得睜不開了,很虛弱的道:“米子軒我爸是市長,你打我,我、我弄死你。”
米子軒撇撇嘴,突然一警棍抽到白靜琪身上,這一下米子軒可沒留手,直接打斷了白靜琪一條胳膊,骨骼斷裂的咔嚓聲讓周圍一干軍方的人感覺牙發酸。
這一下後本來有進氣沒出氣的白靜琪一下變得活蹦亂跳起來,不對,滿地打滾的慘叫連連。
幾個剛暴打過白靜琪的漢子側過頭不忍在看,他們以爲自己剛纔下手夠黑、夠黑的了,可現在一看跟米子軒比起來,他們還是太善良了,白靜琪都被打成這幅德行了,他竟然還不解氣,一棍子打斷人一條胳膊。
米子軒蹲在地上看着白靜琪這隻牛寶寶在地上翻滾個不停,用東北話來說就是不停的滾犢子,他慢慢悠悠的道:“都特麼的這德行了,還威脅我?”
白靜琪現在是真的怕了,知道米子軒不是就揍他一頓這麼簡單,是真想把他給弄死啊,本着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他是再不敢放狠話了,心裡打定主意一逃出魔掌就讓人弄死米子軒這混球,一定要弄死,必須弄死,還得讓他死得很慘。
米子軒站起來看看白靜琪一皺眉道:“牛寶寶你怎麼不翻滾了?”
白靜琪一頭的冷汗,閉着眼也不敢看米子軒。
米子軒揉揉耳朵,突然一腳踩在白靜琪雙腿之間,周圍一干人立刻下意識的就夾緊了雙腿,嚥下去一口口水,耳中彷彿出現了蛋碎的聲音,白靜琪殺豬一般的慘叫聲立刻響起,大得一層的人都能聽到。
米子軒也不看他,叼着煙看向窗外含糊不清的道:“我特麼的最討厭打我女人的主意的傢伙,你真特麼的該死啊。”米子軒一邊說還腳還一邊反覆的碾壓,白靜琪那隻腫得睜不開的眼睛很神奇的睜開了,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
白靜琪突然就暈了過去,別說他了,換成誰被米子軒這麼踩那個位置也得疼得混過去。
周圍一干彪形大漢此時滿腦門都是冷汗,今天終於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心狠手辣,廢了白靜琪一條胳膊不算,還直接送他進宮了,這小子這輩子也別想當個完整的男人了。
米子軒擡起腳邁步就走,快到門口的時候突然道:“知道什麼叫拖死狗嗎?”
一個個子挺高的小夥趕緊站出來道:“會,會。”說完扯着白靜琪一條腿往外脫。
調查組一干人很快就看到了死活不知渾身是血的白靜琪,看到他這幅慘樣是心裡真犯怵,這米子軒太無法無天了,竟然把人打成這個樣子,太慘了,幾個女人趕緊轉過頭不敢在看。
突然一個聲音響起:“靜琪、靜琪你怎麼了?你怎麼了?”
米子軒循聲看去,發現一箇中年男子跑了過去撲到白靜琪身邊,下一秒就怨毒的向米子軒等人看去,身手點着他們道:“你們別走,你們這些兇手別走。”
白靜琪似乎聽到了父親的呼喚,奇蹟一般睜開了眼,下一秒就淚流滿面的道:“爸他們打我。”
白石洲憤怒的看着米子軒他們道:“你們行,你們真行。”說到這拿出手機就要報警。
米子軒很納悶白石洲怎麼在這,但懶的去想,更懶的在問,他轉身走過去拍拍白石洲的肩膀嘿嘿笑道:“白市長您還是別管你兒子了,還是想想你自己的事。”
白石洲憤怒的打開米子軒的手道:“你給我等着,等着。”
米子軒撇撇嘴身手點點調查組的人道:“他們是來找你談話的,白市長你可別說省廳的這些人你一個都不認識。”
白石洲立刻向調查組的人看去,他當了好幾年的市長,自然不可能一個省廳的人都不認識,這些人中就有他認識的,還是紀委的,一看到他們白石洲直接一屁股癱到地上,面色慘敗無比。
白石洲不敢置信的看着米子軒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米子軒站起來藍的搭理白石洲,隨便點了一個身邊的人道:“告訴他我是誰。”
剛纔把白靜琪跟拖死狗一般拖到這的小年輕站出來道:“這位是公安部部長黨玉平的侄子。”
米子軒立刻一皺眉,特麼的我怎麼成老黨那老小子的侄子了?這老東西還真是會佔便宜。
話音一落,白靜琪突然又睜開了那隻已經腫脹得睜不開的眼睛,滿臉的驚恐之色,下一秒就發出“呃”的一聲,又暈了過去,剛纔是疼暈的,這次是被嚇暈的。
他一個小小恩安市市長的公子在恩安市是可以呼風喚雨,但去了京城屁都不是,給京城裡那些公子哥提攜的資格都沒有,但是米子軒那?恐怕京城裡很多公子哥給他提攜都不配吧,他偏偏惹上了米子軒,不但讓人把他弄進了公安局,把他好個打,並且還打他女人、公司的主意,這尼瑪簡直就是壽星公上吊嫌命長了,他現在是終於知道誰纔是那隻螞蟻,他纔是。
白石洲此時突然有一種弄死自己兒子的心,你說你招惹誰不好,招惹公安部部長的侄子,你活膩了吧?
米子軒懶的搭理他們,衝唐奕函揮揮手道:“走,我們回家。”
後續的事米子軒纔不管,自有黨玉平、郭宏利給他擦屁股。
唐奕函跟看怪物似的看着米子軒,看得他是直發毛,終於忍不住道:“你這麼看我幹嘛?不認識了?”
唐奕函急道:“你真是那什麼部長的侄子?”
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這事米子軒就是一腦袋黑線,總感覺吃了大虧,很不爽的道:“我纔不是那老東西的侄子,老東西佔我便宜。”
唐奕函被突然道:“你恢復記憶了?”
一提這事米子軒腦門上的黑線可就更多了,恢復記憶是好事,但也是壞事,好的是他手裡可用的資源太多、太多了,在也不用爲錢發愁了,壞的是家裡父母要趕緊打電話,還有他那些女人也要一一打電話,一想到一個接着一個的解釋、安撫米子軒就感覺頭大如鬥。
他哭喪着臉趴到唐奕函的肩膀上道:“我頭好疼,我要回家,回家。”
到了家裡米子軒懶懶洋洋的躺在沙發上,側頭看着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發呆,他是真怕給家裡人打電話解釋他爲什麼這麼長時間不跟他們聯繫玩失蹤了。
唐奕函、谷秀彤兩女坐在米子軒的對面,面色複雜的看着米子軒,谷秀彤兩條美腿上有一臺筆記本,米子軒進來時上來就讓谷秀彤在網上搜他的名字,結果上邊一大堆新聞。
兩女是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米子軒就是去年那個老上綜藝節目,還跟一些女性鬧緋聞的米子軒,都有點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米子軒突然翻身做起來,一臉要赴刑場英勇就義的樣子拿起了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