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下午開晚會,所以書包也沒帶,(桌膛裡有書)陳興一手拎着琵琶盒,一手拿着溫暖的衣服袋和她隨着人流往校外走,不斷的聽到各種竊竊私語,雖然這私語的音量一點不小。
“這就是溫暖吧,越近越好看呀!”a男一雞凍,沒控制好音量,溫暖和陳興聽的清清楚楚。怎麼辦?涼拌!還真能堵別人的嘴呀。再說人家還是說的又是好話。
“就是,就是,看那皮膚嫩的,旁邊那小子誰呀?”真是不禁誇,剛說兩句怎麼就歪了呢。
“我想起來了,他不是溫暖上臺表演前幫忙擡椅子那個,一定有貓膩啊!”不知道是不是溫暖的錯覺,那最後一個“啊”字故意拖得老長,猥瑣非常。
溫暖趕緊拉着陳興的手,可不能讓他衝動,在這大庭廣衆把人打了,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可是溫暖不知道她這一拉讓多少孩子的臉色都變了。jq呀!現在溫暖和陳興周圍環繞就是這兩個字。陳興覺得溫暖有時很聰明,甚至是未卜先知。公司每個大型決策都是溫暖一句話的事。可是有時又傻的可愛,比如現在,陳興當然感受到周圍人羣的“有色眼光”,再看看緊緊拉着自己的小手,抿抿嘴,什麼也沒說。
“真是鮮花插在了牛..上”估計這小子經常說這句話,一看美女有主,立馬彪出來這句話,可是說到最後,看到陳興的相貌,實在是違心也說不出"糞"字.無他,真要比較的話,陳興可比溫暖好看多了。
一進家門,溫暖將高跟鞋一甩,立馬投向柔軟沙發的懷抱,抱着軟枕哼哼着:“穿高跟鞋太受罪了,我腳疼,我腰疼!”
陳興將琵琶盒放好,再將衣服放到她的臥室,看見溫暖那憊懶樣子,覺得很好笑,破天荒的接了句:“屁股疼麼?”
溫暖估計沒反應過來,順手摸了自己屁股一下,向炸毛的小貓騰地一下就坐起來了,“你流氓
!怎麼可以關係淑女的屁股!”
陳興似笑非笑的的瞅着她,雖然沒說話,可溫暖就是知道,這是無聲抗議呢,意思是:你也算是淑女?
“哼!我纔不和你一般見識。沒眼光的傢伙!”溫暖平時和陳興相處慣了,什麼話都會冒出來,這類的如“王婆賣瓜”之語真算不得驚世駭俗。也許溫暖沒仔細想過,現在她的思維越來越和十幾歲的小孩相似了,這倒不是說,溫暖思維退化。而是隨着重生的時間越來越長,前世離自己越來越久遠,身邊的朋友、同學都是些未成年人,不可能不受影響。當然她的眼光、見識還是會受前世影響,在一些事情上會很理智,考慮的更全面。
陳興坐在溫暖身邊,表情嚴肅,:“暖暖!我發誓!”
“啊?”溫暖腦袋還沒轉過彎來,發什麼誓呀。
“你要相信我!我關心你甚於你的屁股!”說完,陳興一個沒忍住,哈哈大樂,這邊溫暖才反應過來被耍了,咬着牙,瞪着眼!姐這是攢怒氣值呢,一會就要發大招了。還沒等溫暖發大招,陳興已經料敵於前,一把將溫暖抱住了,溫暖使勁掙扎,“放開!放開!”
“放開也行,大招可不能再發了!”陳興還真怕溫暖這個大招,要說溫暖是屬老鼠的,也和小狗不沾邊呀,難道是因爲“狗拿耗子”而產生了聯繫。這人一發起瘋來得哪咬哪,有一次,咬到陳興脖子上了,讓陳興一陣酥麻。從那以後,陳興就很注意了。
“哼!”不是自己無能,都怪敵人太狡猾。溫暖哼一聲,表示自己同意了。陳興將她放開,還細心的幫她拂拂褶鄒的衣服。
“我去換衣服!”說完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踩着陳興的腳走了過去,這還不算,還惡人先告狀:“你怎麼把腳伸我腳底下去了,嗝着我了。”
對此,陳興只能擺手表示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溫暖在自己的臥室換衣服,陳興對着臥室的門說道:“暖暖
!咱明天別回去了,今晚去大福沸騰魚鄉去吃水煮魚,慶祝一下!”
溫暖聽到陳興還沒忘大福沸騰魚鄉的水煮魚,不由得呵呵一樂,如果告訴他,水煮魚還有個別名,叫做口水魚。在一些飯店裡,水煮魚的底料是重複利用的,(不是絕對的!請勿對號入座)所以,溫暖是不吃的。那次不過是自己捉弄他罷了,誰讓他說自己是小矮子。
不過九月末這個季節正是河鮮上市的日子,想到鮮美的河蝦、河蟹,溫暖不自覺的吞了吞口水。可是不回家的話,還要找藉口,既然是陳興提議的,估計早就想好了藉口。“你和我奶奶說呀!可別露餡!”
“早都想好了,就說老師臨時交代的任務,沒有完成,明天還得半天,就不來回趕了。”溫暖聽到這個藉口,癟癟嘴,這小子,撒起謊大有青出於藍的架勢,不說一天,只說還要半天。這就減少了大人的懷疑。
“一會咱們出去,用公用電話給家裡打個電話,我就說還不如拿個大哥大,這大個電話多麻煩,反正是自家的。”陳興又提到大哥大了。可是對於那大板磚,溫暖可是真沒愛呀,再加上溫暖知道它不過是個過渡罷了,再過幾年,手機就會迎來高速發展時期。所以,宋金虎提出擴大電子這塊的投入,被陳興否掉了。(當然是溫暖決定的。)
“陳興,要不去吃河鮮吧,現在正是螃蟹最肥的時候。”對於溫暖的提議,陳興一般很少拒絕。這次也不意外,爲什麼溫暖這麼任性的傢伙會和陳興相處這麼好呢?溫暖的答案是“我一般不和他一般見識”,這樣就不會有矛盾了,這個答案我們可以不加理會。
真正的原因是陳興不但不會反對溫暖的絕大多數提議,而且還要加以延伸。就像這次,不但同意放棄水煮魚改吃河鮮,還要思考哪家味道更好,以便溫暖選擇。擱古代來說,就是一善解人意的主。
“暖暖,海鮮館和福德樓都不錯,我們去哪家?”海鮮館比較近,可是聽名字就知道肯定招牌是海鮮。福德樓算是老字號了,每道菜都是有保證的,缺點就是離得遠,再加上沒有預定,不知道還有沒有位置了。
“既然要吃就吃好的,我們去吃福德樓,我們打車去,我要多帶點錢...”福德樓好是好,就是有點小貴,可人家做的是飢餓銷售,就是寧願你吃不上,也不擴建。人們偏偏還就愛這點。每次到飯點都是一位難求.溫暖作爲一個正宗的兩世“吃貨”,倒不在乎這個,不過說實話,那的菜還真讓人一吃難忘
。所以陳興給的兩個選擇,溫暖毫不猶豫的選了它。
溫暖和陳興一起長大,大錢雖然都由溫暖把持,可零花錢卻是公用的,每次溫暖都拿一千放在客廳的抽屜裡,誰用誰拿。陳爸陳媽也會給陳興零花錢,多了陳興也會放在裡面。這些錢溫暖是不算賬的。
因爲帶的錢比較多,溫暖背了個單間書包,書包帶很長,都到屁股那了,隨着走路書包也一晃晃的。拿陳興的話,倒也不算難看。
因爲穿的是牛仔褲,溫暖找了雙帆布鞋,穿上後,還用力跺了跺腳,心裡感慨:“還是腳踏實地的感覺舒服!”拉着陳興往外跑,“快點!一會沒位置了就賴你!”陳興對於溫暖顛倒黑白的本事那是佩服的五體投地,所以只能捏着鼻子默認。
溫暖和陳興分別往家裡打了電話,然後就打車去了福德樓,不到20分鐘就到了,也算不上太遠。因爲才六點多,還沒到晚飯的黃金時間,可是人已經不少了,因爲就兩個人,肯定不給開包廂的,溫暖也沒多問,直接要了個在大堂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拿着菜單點了清蒸河蟹、泡椒小河蝦、乾燒香辣蝦、清蒸黃沙蜆、外加一到一品河鮮湯。全活,四菜一湯,再多就有點浪費了。囑咐服務員快點上菜,溫暖一邊拿茶水涮涮碗、碟,一邊和陳興聊天:“咱們買別墅的事到底怎麼樣,陳叔和你說了麼?我爸媽總認爲我是小孩子,都不和我說。本來我想明天一早去小姨家問姨夫的。”
“我爸和我說都定下了,不過還不能搬,最近我爸帶着施工隊正在給三棟別墅簡裝呢,就是鋪鋪地板,刷刷大白之類的。反正這邊年前搬出即可,時間上完全來得及。”陳興說完將涮杯子的水倒在一起,起身倒掉。
“我爸媽和我奶奶都重男輕女,要我也是男孩的話,肯定什麼都和我說了。”實際上溫暖只不過嘴上抱怨兩句罷了,這輩子老溫家誰不順着寵着她呀。還有溫家不是那種一言堂家庭,發生事情都要民主決定。這回是溫爸溫媽生意太忙,一直沒回家,可不沒人告訴她。
陳興嘀咕:“你要是男孩,我怎麼辦?”因爲音量小,再加上溫暖正在那“生氣”呢,也沒聽清楚。
ps:第三更!夠了呀~~今天正趕上我放假而且還不值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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