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行俠仗義不留名,正是剛纔江鳴州似笑非笑的發了那許久的愣時,從系統中瞧見的玩意。
包括讓程語主動曝光他的卑鄙無恥的方法,也都是這段時間得來的。
而這一切都要從他依靠北鳴第一式,搞定程方二後說起。
先前,當程方二徹底認慫的時候,江鳴州的心中則正思考着要怎麼讓程家心服口服,再也不會陰奉陽違的私下裡對付他的親朋。
然而真要完全做到這一點,或許只有和小說裡那種所謂殺伐果決的男主角那樣,屠掉程家的男女老幼。
可是這種事,江鳴州自然做不來的。
而且徹底和程方二這種暗體大師撕破臉,帶來的後患,他如今的本事還不足以承受。
所以他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也就在這時候,系統的提示冒了出來。
【偵測到宿主擊敗古武門暗體大師一位,特獎勵如下】
【獎勵一:基礎獎勵武聖成就值500點,由於對手武技特殊到足以跨越小境界傷敵,宿主戰而勝之,再附加獎勵武聖成就值500點,合計武聖成就值1000點】
【獎勵二:俠義值5點,俠義值獲取方式說明書一份】
【俠義點獲取方式說明】
【1、通過成就稱號的達成獲得】
【2、通過行俠仗義不留名獲得】
【備註:行俠仗義不留名-----以不露真容、不留名的方式依靠系統灌頂的任一技能幫助他人,即可獲得數量不等的俠義點,開啓此活動的要求爲兩個不同行業成就稱號均達成名揚四海】
這一大坨說明看過之後,江鳴州當時就亢奮了。
首先他的武聖成就點的獲取方式終於知道了,早先他雖然猜過有可能需要要和人打架,但始終沒有機會證實。
如今打過程方二後便正式確信了這一點,也就是說,從此以後他得時常找一些高手切磋,才能多賺一些武聖成就點。
只是這樣的高手很少,要真找過來,對方一旦知道他的武技驚人,未必不會暴露出去,到時候太過高調又不符合他的宗旨,被特殊機構察覺到就不好了。
所以江鳴州在聽見程方二要傳給他仙龍引之後,就打算索性一會給程方二提出要求,要他經常和自己走動,以切磋爲由,從他身上多榨出一些武聖成就點。
至於教訓黑bang以及小混混什麼的,會不會得到武聖成就點,江鳴州覺着應該可以,雖然這些傢伙實力不強,得到的成就點會很少,但畢竟人多,想要找到他們,比起找高手更容易。
可如此和那些黑勢力對槓,實在有點划不來,所以這條路就不能作爲當下常規獲得武聖成就點的方式了。
當然,等以後兩項成就都達成了名揚四海,到時【行俠仗義不留名】的模式正式開啓後,就可以這麼玩了。
畢竟當他的兩項成就都達到名揚四海還需要很長時間,到時他的北鳴應該更強了,身體的進化也應該更牛叉了。
那時候他如果還在NBA的話,白天可以當教練,晚上就蒙面扮演超級英雄。
有了強大的北鳴做後盾,相信到時候面對擁有很多槍械的美式黑勢力,他完全都不用擔心。
如此既能賺取武聖成就點,又能在幹掉惡人的同時賺取俠義點,何樂而不爲。
這些就是剛纔江鳴州愣神時的各種思維活動。
只不過這一切的進行,都需要他先做一件事,就是讓程方二真正心悅誠服的產生愧疚和後悔。
於是多夢青年當即用獎勵的五點俠義給【心聲貼製造機】充滿了能量,產出了一張心聲貼。
跟着把衆人看不到的心聲貼放在了程語的身上,用一句“你老祖都認輸了,你還不說實話”的貌似精神壓力作爲理由,要求程語講述出他們兄弟和程品之間的恩怨。
如此這般,果然和江鳴州預料的一樣,當聽完程語的講述後,程方二對自己這兩個重孫大失所望,進而在暴怒中痛下狠手,廢了他們的膝蓋。
見對方和自己猜測的反應一樣,江鳴州又利用程方二主動要教給他仙龍經驗的打算,婉拒了對方,從而讓對方生出更多的愧疚,以此徹底爲這件事永絕後患。
至於眼下,聽着程方二痛斥程語、程宮兩個混球的時候,江鳴州看見陳虎終於帶着程品走了進來。
陳虎一看見眼前的這副景象,立馬就知道情況不妙了。
最糟糕的是,程家老祖對跪在地上、膝蓋慘不忍睹的程語和程宮完全都沒有理會,陳虎的腦子只稍微轉了幾下,就立馬對程品做了個請的手勢,道:“對不住了,程先生,職責所限……”
跟着向老祖行了個禮,便站在門邊一動不動,扮演起他的打手角色來。
陳虎不只是能打,跟隨着程語兄弟在各種環境中混,人也一點都不蠢。
這種時候,他很清楚自己能做的就是少說少做,甚至不聽不看,等事情結束了,應該也不會有人爲難他。
至於程語、程宮兄弟,雖然陳虎對他們有一定的兄弟情義,可此時連程家老祖都對不鳥他們了,顯然是發現了他們的某種私下裡的不齒,陳虎知道自己就是拼了命也沒辦法救這兄弟倆。
於是陳虎也只能寄託於老祖念在親情上不會做掉他們,到時候自己也還有命來照顧這兩兄弟,以回報他們的情義。
陳虎想得通透,可和他一起過來的程品,這個只是醉心於廚藝,當年在程家也對程家的其他生意完全不瞭解的傢伙,瞧見眼前的狀況後,當時就愣住了。
直到看見在場人中他唯一熟悉的江鳴州、江老師時,才趕緊快步走了過去,用徵詢的目光看向對方。
至於一旁的程方二,程品當初見過這位老祖一回,那還是當年程語兄弟廢掉他的胳膊時的事情。
只是因爲當年的時間太久遠,他因爲被程語兄弟執行家法,痛得受不了,又不敢擡眼多看老祖一眼,因此記不大清楚對方的容貌了。
所以此刻,他雖然覺着眼前這個五十多歲的人有些眼熟,但卻想不起來,這人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