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騎士?”
“嗯?”
“......哎,沒什麼,忽然不想說了。”
“對不起啊。”許安默只能乾巴巴的說了這四個字。
“幹嘛和我說對不起。”花玲兒笑道:“我自己都是後來的,你無需和我道歉。”
“你別這樣說,總之是我對不起你們。”
“哎,你知道對不起我們還做啊。”花玲兒忽然笑着問道。
許安默撓撓頭:“我也知道這樣不對,可你的魅力太大了,答應你之後,她們兩個又和我發生了些莫名其妙的事情,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就答應下來了。”
“所以說你無需和我道歉,男人麼,只要自己的女人願意,他出軌可勤快了,哪有貓不偷腥的,許騎士你說是不是?”花玲兒眯着眼睛笑道。
“呵呵。”許安默只能乾笑,做了這麼多對不起自己女人的事情,註定他在女人身邊直不起腰來,不過這種痛快的事情,想必肯定會有很多男人會說,給我來一打......
“另一個是誰?”
“馬梅。”許安默摸摸鼻子,剛纔不小心把馬梅也說了出來。
花玲兒看他的眼色猛地變了,許安默被她看的頭皮發麻,悶聲道:“你這樣看着我幹嗎?”
“我只是奇怪,除了我年紀和你一般,你怎麼找的其它人都是大你一輩的,你莫非有這種特殊的嗜好。”
許安默想了想還真是,除了花玲兒比自己小一點,其她三個哪個不是比自己大很多的。
“其實都是巧合。”許安默打了個哈哈,然後又問:“我是不是太花心了?”
花玲兒搖搖頭,“花不花心我也沒法說,只是我想以後你肯定會滿頭包的,女人多了比男人還麻煩,不是好事。”
許安默乾笑兩聲,“花玲兒我發現你不僅其它方面完美,就連心胸也比別人大。”
“大你個頭,我自己都是後來的,說別人不是打自己的臉嗎?許混球,給我買早飯去!”忽然花玲兒猛地擡頭,擡眉瞪眼,朝他吼道。
許安默嚇的一縮,忙站起來:“好,好,你等等我馬上回來。”
從許騎士升級爲許混球了,看來花玲兒這次是真的生氣了,許安默發現現在自己也是真的賤,出軌還要問問女朋友的反應,活該被吼,不過爲了將來的幸福,現在只能忍忍。花玲兒和莫菲、馬梅三個人如今都知道的差不多了,也就只有肖若一人,想想許安默都覺得有些興奮,沒想到自己一直擔心的事情,就這樣完美的解決了。
掛水人就容易餓,花玲兒和他一大早都沒有吃早飯,現在餓了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來到醫院門口,許安默買了四塊甜餅,四個煮蛋,兩杯豆漿,這才往回走。
回到房間裡,花玲兒似乎還沒有從剛纔的怒氣中走出來,手一伸,就把他懷裡的豆漿拿了過去。可是她只能一個手動作,怕豆漿灑在牀上,小心戳了半天,沒有戳進去,見許安默在一邊眼巴巴的望着,心裡頓時沒好氣道:“你真的是混球啊,不會幫忙嗎?”
許安默很識相的閉嘴,迅速拿過豆漿被,戳進去又遞給她。
花玲兒一邊喝着豆漿,一邊查探着許安默的表情見他對自己的這樣沒有什麼意見,眨了眨眼,又張開嘴說:“餵我吃蛋。”
許安默汗了一個,剝了一個蛋,遞到他嘴邊。花玲兒小口咬了一口,就着豆漿嚥下,又道:“餵我吃甜餅。”
花玲兒拿出一個甜餅,小心的揪下一塊,遞到她嘴裡。
花玲兒小口吃着,似乎非常滿意,就這樣吃了一會,花玲兒搖頭晃腦的時候,許安默眼光無意中看見,掛點滴的皮管裡血液正在往上冒,他嚇了一跳,擡頭一看,瓶裡的藥水已經滴完了,趕緊站起來,把皮管上的開關劃拉下來。
花玲兒愣了一下,低頭就看見了自己的血液正在緩緩的往下流,頓時不樂意了,朝他叫道:“你幹嘛的,怎麼才發現?”
“你等等,護士馬上就來了。”許安默已經拉過了牀頭的叫護士的鈴鐺,對今天像吃了炮仗一樣的花玲兒口中充滿火氣的語氣也不在意。
花玲兒低下頭,認真看他兩眼,低下頭不說話了。
護士很快過來給她換了一瓶藥水。許安默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冰涼的,似乎好的差不多了。
“這瓶水掛完回去休息一下,就差不多了估計。”許安默微笑道。
“哎。”花玲兒又把豆漿拿起來吸了一口,說:“本來就不是什麼大病,也就你會急了,哪裡需要掛水啊。”
“掛水好的快,不然你整天病怏怏的,你不舒服,我看的也難受。”花玲兒如今一個人生活在這邊,生病了他有時間還好,沒時間的時候,一個人孤孤零零的,這種感覺許安默可感受過,人生病的時候是最需要關心,是最空虛的。他不想讓花玲兒也去體會。
瓶裡的液體在慢慢的滴着,花玲兒似乎也餓的很了,吃了一個甜餅兩個煮蛋,兩杯豆漿也都被她喝了。
掛完水後就叫着要上廁所。
許安默把她送到廁所,自己則在外面等着,幾分鐘後,花玲兒慢慢的走了出來。
“現在感覺怎麼樣了?”望着臉色溼漉漉的花玲兒,許安默用衣服給他擦乾淨,關心的問道。
“還行,不過今天沒法上學了。”花玲兒伸手拽着許安默的衣服,低聲道:“你陪我好不好?”
“好。今天都在你家陪你。”
“許騎士,你真好。”花玲兒擡起頭開心道,剛纔還可憐巴巴的表情瞬間不見了。
“不是許混球了?”許安默好笑道。
花玲兒轉過頭不理他,走了兩步道:“現在回去吧,我要你揹我。”
許安默走到她面前,頓了蹲了下來,說:“兩步地而已,用得着我背嗎?”
“不管,我就要你背。”花玲兒笑嘻嘻的爬上許安默寬厚的後背,拍着他的背部道:“走吧,許騎士。”
許安默站起來,揹着她往醫院外面走,一路上唯有苦笑,原來騎士是這麼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