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凱特琳發出去的聯絡,各個屬於哈魯斯堡家族產業的負責人開始從全世界各地返回了阿爾薩斯,而安德烈他們也通過他們的方法確定了這個時間。
於是就在會議要召開的這天早上,當很多人正起來從酒店要趕往哈魯斯堡的時候,同樣還有很多人去到了旁邊的魏騰莊園。
和之前不一樣,今天安德烈早早就等在了莊園裡,他想看看自己這些人究竟都能帶來多少人。甚至在他內心深處還有一個想法,就是萬一出現了這邊他們所剩下的號召力有限,或者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他們的個人魅力真的很逆天,讓所有人都支持他們,安德烈還能執行他的第二套方案。
不過當伊法曼首先趕到以後,就打消了他這個念頭。
“安德烈我沒有讓你失望,我把盧爾德和他的團隊都帶過來了!”伊法曼帶着人進來很高興的說道。
“這真是太好啦!伊法曼你果然沒有讓我失望!”
安德烈很高興的說,他非常重視盧爾德和他的團隊,儘管伊法曼還帶來了其他很多人,但那些人都沒有盧爾德重要,作爲曾經哈魯斯堡的主宰,安德烈對家族產業有很廣的瞭解,他知道伊法曼帶來的這位盧爾德就是哈魯斯堡銀行的副總裁,他所負責的是營業部分的工作。
這麼聽起來或許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要知道銀行可是所有家族產業最核心的部分,哈魯斯堡家族也不例外,而哈魯斯堡銀行也分爲放貸和吸納儲蓄以及投資兩部分,不管任何銀行都一樣,這兩部分缺一不可,而盧爾德所負責的營業部,就是屬於吸納投資這一塊的。
要知道不管是什麼銀行,信譽都是擺在第一位的,一旦失去了信譽的銀行必然會倒閉,這也是很多銀行都怕擠兌的原因。
那麼一旦哈魯斯堡銀行的營業部突然出了問題,那麼哈魯斯堡銀行就會因此失去信譽,隨後遭到儲戶擠兌都是輕的,更重要的是他們會擔心股東的撤資,那樣就會讓銀行的資金鍊斷裂,那纔是毀滅性的打擊。
也正是因爲營業部的至關重要,當初安德烈纔會聯合伊法曼把這方面的業務掌握在手上,目的就是爲了不讓銀行出現任何問題,卻沒想到今天成了他最大的依仗。
當然今天銀行來的人也並不是只有伊法曼帶來的盧爾德,安德烈自己安排的一位副總裁也被帶來了。
安德烈胸有成竹,畢竟試想一家銀行的業務都掌握在自己手上,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難道還能翻天了不成?
而在伊法曼之後,梅特涅也帶着他的人過來了,對於他的人,不用介紹安德烈也認識。
“這是哈魯斯堡銀行資產管理公司的總裁,我一直以爲你已經被那個華夏人收服啦!沒想到你居然還會來這裡?”伊法曼驚訝道。
他不能不驚訝,因爲安德烈和他帶來的都只是副總裁,但梅特涅帶來的居然是一位一把手的總裁,尤其還是銀行資產部這麼重要部門的一把手。因爲他們都知道凱特琳和周銘在繼承了公司產業以後,對所有公司的一把手都進行過調整的,怎麼會?
爲此梅特涅告訴他們:“其實這是一件很巧合的事情,原本那位總裁的確遭到了調整,但我沒想到他們會居然會選他,或許這就是奇妙的命運了。”
伊法曼聽後哈哈大笑:“看來這一次上帝果然是站在我們這邊的,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恐怕做夢也沒有想到,他們想調整產業負責人對嗎?但是結果他們換上去的還是我們的人!”
伊法曼高興得都要跳起來了,因爲現在一個營業部一個資產部還有一個放貸部門,這三個加起來就基本等於一家銀行的全部了,這樣一來他們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就連安德烈也微笑道:“有了他的加入,我們手裡的牌就越來越好了!”
這時伊法曼突然說:“其實我就說安德烈你太保守了,只要有我們帶着我們的手下去逼宮,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他們就毫無辦法。”
安德烈卻搖頭說:“還是不要太自大了,我們既然隱忍了這麼久,出手就必然要成功!”
梅特涅是站在安德烈這邊的:“的確如此,我們千萬不能小看了他們,去步巴黎失敗的那個博納的後塵。”
梅特涅隨後看到安德烈和伊法曼帶來的人,他也笑了:“看來我們的運氣是真的很不錯,沒想到居然連如此重要的位置他們都沒能來得及清洗。”
伊法曼卻告訴他:“要我看他們也是沒辦法的,他們自繼承家族產業以來,一直都處在各種糾紛中,甚至那個華夏人也是才從巴黎回來,他們哪有時間來做這些事呢?”
安德烈這時說:“誰讓他們的繼承是通過一種很不正當的手段,那麼這些事情是必須會發生的。”
隨着安德烈這番話,盧爾德和梅特涅帶來的人也先後說道:“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在接手了所有家族產業以後,首先就砍了我們的福利,爲此我們很多人都不喜歡他們的領導,現在只是沒有辦法,我們一直都很希望你們能回來繼續掌管家族的。”
這讓伊法曼十分高興:“這就叫衆望所歸呀!”
在伊法曼和梅特涅之後,其他人也紛紛帶着他們的人來了,有投資公司負責市場的副總裁,他還帶來了他負責分析市場和操盤的團隊;有人則帶來了一個生物製藥的市場銷售團隊;還有人帶來了幾個機械加工廠的廠長等等,纔不過半個多小時的時間,就讓安德烈的這個魏騰莊園已經快要站不下了。
看着這樣的畫面,伊法曼信心滿滿:“我看就我們掌握着的這些資源,完全都可以再造一個哈魯斯堡家族啦!”
就連梅特涅這時也說:“真是沒想到我們居然還能掌握這麼多的底牌,恐怕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怎麼也想不到。”
還有人也跟着喊道:“安德烈,那我們現在還等什麼?馬上出發去哈魯斯堡,去奪回屬於我們的權力吧!我們在這裡這麼長時間,早就厭惡了天天坐在這裡喝酒吃肉的生活,這讓我感覺自己就像是一攤可恥爛肉!我每次路過曾經自己掌控的公司,現在卻屬於別人,那就像我的女人被別人搶走了一樣讓我撕心裂肺!”
“我們可都是哈魯斯堡家族的成員,我們都是擁有自己產業的豪門,不是被人圈養的豬玀啊!他搶走了屬於我們的權力,只想給這麼一點錢就打發我們了嗎?這是絕對不可能的,我就等着這一天呢!”
聽着所有人你一言他一語的喊着,不過當安德烈再一次爬上桌子,所有人就都安靜了下來,他們都擡頭看着安德烈,等着他最終的指示。
安德烈很滿意這些人的反應,他說道:“我知道你們爲了今天爲了奪回自己的權力已經隱忍了太長時間,我也知道這段時間你們都過得非常痛苦,因爲我和你們一樣,我也無時無刻不想回到哈魯斯堡裡去,因爲這一切,都是源自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
說到這裡安德烈突然哽咽了:“還記得過去,所有家族產業還在我們手上的時候,我們和其他家族相處的很融洽,任何產業出現了問題,我們都會互相幫助,你們有問題可以來問我,我碰到了問題也會需要你們的幫助,但是這一切都被破壞了!”
“看看現在那個華夏人都做了什麼?他讓貝魯科公司轉型,居然受到了路易集團和香奈兒等所有服裝企業的聯手封殺,甚至連旁波家族都派出了職業經理人來阻止他。”
安德烈臉上的表情似乎很不敢相信:“這究竟是怎麼了?這不是我們哈魯斯堡家族的產業,那個華夏人根本就是個強盜,如果任由他們繼續這麼做下去,他們肯定會毀了我們苦心經營的一切!”
安德烈越說越激動了:“過去,我們在忍耐也在給他們機會,但是我發現這是非常愚蠢的,那麼今天,我可以在這裡告訴你們我錯了,我們不能再忍了,因爲我們終於等到了我們的機會。”
安德烈隨手指向哈魯斯堡的方向:“現在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他們已經徹底膨脹了,他們居然妄想要一口吃掉所有哈魯斯堡的產業,如果他們成功,那麼他們就會用他們的人,來逐步取代替換掉我們這些人,換掉我們這些一直以來撐持着這個家族所有產業的人,這樣對我們公平嗎?”
所有人異口同聲大喊道:“不公平!”
“所以我們需要反抗,所以我今天讓你們過來,就是要和凱特琳還有那個華夏人攤牌,我們要給他們展現我們的力量,我們要告訴他們我們是不可以被替換的,我們要奪回屬於我們的權力!”
安德烈的大吼帶動了底下所有人的情緒,讓他們也都紛紛大聲喊出來:“我們要奪回權力!”
安德烈很滿意他們的憤怒,隨後等他們平息下來,安德烈就又說道:“那麼很好,現在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他們就在哈魯斯堡裡和其他那些已經屈服的傢伙們開會,既然曾經凱特琳和那個華夏人從我們手裡搶走了哈魯斯堡家族,那麼我們現在就去把一切都搶回來!”
所有人振臂高呼:“搶回哈魯斯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