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將別惹我 113聯歡會上的羞辱
郭嘉銘最近每次看到他老爸郭副軍長的時候,總是做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弄得他老爸心煩不已。
“兒子,究竟發生什麼事了?說出來老爸聽聽,說不定老爸能幫你想點辦法。”郭啓山說。
自己這個兒子雖然從小淘氣,但是大一些之後,越來越懂事,這些年他先後調了好幾個地方,害得兒子轉了好幾次學,但他的成績卻一直很優秀,所以兒子就成了他的驕傲。
“爸,這事兒吧,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但是我自己解決,又怕傷了人家的自尊,所以,這才發愁呢。”郭嘉銘很憂愁地說。
“兒子,你可以把老爸當成朋友。說出來,老爸即使幫不了你忙,也可以分擔你的憂慮嘛。”郭啓山拍拍兒子的肩膀,儘量用溫和的語氣說。
“好吧,既然這樣,我就說了。是這樣的,我們隔壁班有個女孩子叫喬炎炎,她爸你知道的,就是喬團長。這個女孩子學習倒是挺好的,可就是喜歡糾纏男生。小學初中的時候,跟邢團長家的兒子邢軍生糾纏不清,後來高中,邢軍生去了特訓隊,她又跟熊司令家的孫子熊坤鵬關係曖昧,這些學校裡的同學都知道的。
最近吧,她不知道怎麼搞得,就總是喜歡糾纏我,我開始也沒有覺得她不好,她長得還不錯,成績也很好,我就覺得如果將來我們都考上大學之後,在一起也挺般配的。
可是,有一次無意間聽到她跟她的好朋友說悄悄話,她說她之所以糾纏我,是因爲她老爸喬安國錯過了幾次升職的機會,如果能夠跟我好,她老爸就有可能升職。
這樣的心計,讓我覺得無法忍受,所以我打算拒絕她,但是我又怕這個年齡的女生,萬一自尊心受傷害,影響了學習成績,那就不好了。再說了,我們班上還有女生因爲被男生拒絕,割腕自殺的呢。”郭嘉銘說着,臉上都是爲難。
郭副軍長聽了兒子的話,深深地感覺到自己的兒子太善良了,而喬安國的閨女,又太工於心計了。
原本,他對喬安國印象還不錯,還打量着找機會給他升職呢,但是知道了這件事,心裡就開始反感了。
“兒子,這件事交給老爸來處理好了,相信老爸,不會弄出什麼大風波來。”郭啓山笑呵呵地說。
迎新年聯歡晚會上,新調任半年的郭副軍長與大大小小几十個連級以上的幹部一起把酒言歡。
喝到大家都有些偏高時,他忽然走到喬安國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說:“喬團長,我知道憑你的才幹,做個團長有些委屈了,不過你千萬不能因此而不安心工作。”
“郭副軍長,我喬安國不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別說我現在還是一個團長,就算一直讓我當個士兵,這輩子我也會安心紮根軍營的。”喬安國說。
“嗯,我就知道我的眼光不錯,沒有看錯人。好好幹,將來我一定會爲你爭取機會的。”郭啓山點點頭。
“謝謝副軍長,我一定會繼續努力的。”喬安國感激地說。
“對了,喬團長,我聽說你們家的千金成績不錯嘛。”郭啓山忽然轉了話題。
“炎炎那孩子,學習很乖的,從來都不用我們兩口子操心的。”喬安國一臉自豪說。
“噢?這樣就好,這樣就好。只不過,孩子雖然乖,當父親的也該多多關心她纔是。畢竟,女孩子大了,你知道的,那個,心思就多了點兒,萬一分心到其他事情上,耽誤了學習,可就不大好了。”郭啓山意味深長地說。
“郭副軍長,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告訴我?直說好了,我喬安國是個直腸子,不習慣拐彎抹角的。”喬安國雖然沒有心眼,但是也聽出了他話裡有話。
“既然喬團長這麼說,我就有話直說了。這幾天,我發現我家那小子,總是皺着眉頭嘆氣,我就問他究竟怎麼回事,開始他死活不說,後來我拿出皮帶嚇唬他,他纔拿出一封信給我看。你猜怎麼着?這封信正是令千金寫的。”郭副軍長拿出一封信塞給了喬安國。
喬安國接過信,打開一看,果然是女兒喬炎炎的筆跡。
再一看信的內容,忍不住勃然大怒。
“對不起,郭副軍長,都怪我教女無方,我這就回家去嚴加管教,一定不會讓她再做出這種丟人現眼的事來。”喬安國十分慚愧地說。
“呵呵,喬團長,你別發那麼大火嘛,女孩子家家的,臉皮薄,回家說說她,讓她以學業爲重就是了。其實,我對你們家炎炎還是很滿意的,將來如果他們兩個都上了大學,彼此又感覺合適的話,他們交往我是不會反對的。”郭啓山故作大度笑道。
“謝謝郭副軍長寬宏大量,不過我家炎炎根本配不上你們家公子,我會讓她明白這一點的。”喬安國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哦對了,還有這個條圍巾,也是令千金的,麻煩你帶回去還給她,就說她的心意我們領了,但是東西卻不能收,這是我家小子的意思,他怕當面說會傷到炎炎的面子,就由我轉手了。”郭啓山不經意地從包裡抽出一條銀灰色羊絨圍巾。
如果說之前的那封信喬安國還不敢完全相信的話,那麼接過這條圍巾的時候,他就再也沒有任何懷疑了。
這圍巾是喬炎炎初三那年暑假織的,當時他還曾笑着問她,是不是送給老爸的禮物,接過她支支吾吾說是沒事幹織着玩兒,練手的,等以後技術好了,再給他織。
後來,就不了了之了,他也沒放在心上,以爲就是女孩子天生喜歡擺弄這些東西。沒想到她竟然拿去送了人,接過人家還不肯收,在這樣的場合下給退了回來。
雖說郭副軍長是拉着他單獨談這件事的,但是也有好事者豎起耳朵聽了隻言片語,不用想也知道,明天整個軍分區的大小官員,甚至於士兵們都會知道了,他喬安國的女兒如此的下賤,上趕着去巴結人家郭副軍長的兒子,結果卻被人家毫不留情地拒絕了。
喬安國揣着那封信,再也無心聯歡,找了個藉口,就提前退場了。
回到家裡,喬炎炎正在跟熊坤鵬兩個鬥嘴玩兒,他是家裡的常客,一度喬安國也曾懷疑過女兒是否跟熊坤鵬關係過分親密,但是觀察了一段時間之後,卻發現女兒對他並沒有什麼意思,這纔算放了心。
但是此刻看到他們笑得十分開心,腦袋都快湊到一起了,他簡直有種怒髮衝冠的感覺。
“喬叔,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聯歡會不該這會兒就結束啊?”熊坤鵬毫不知情,很隨意地問。
“怎麼,嫌我回來的早,礙了你們的眼了?”喬安國沉着臉說。
“老爸,你怎麼說話呢?人家好心問一句,你哪兒來的這麼大的火氣?”喬炎炎不高興地瞪了她老爸一眼。
雖說她對熊坤鵬並無男女之情,但這幾年的時間裡,他們之間的友誼還是很深厚的,每次她有事,熊坤鵬總是義無返顧地幫她,現在老爸莫名其妙這樣對他發火,她自然是要站出來維護他的。
“小小年紀不學好,一天到晚只知道跟男孩子打情罵俏,都怪我平時太驕縱你了。”喬安國見女兒如此袒護一個男生,火氣就更旺了。
喬炎炎從來都不曾被老爸這樣訓斥過,一時間委屈得只想哭,待要反駁,卻被熊坤鵬一把拉住了。
“對不起,喬叔叔,是我不會說話,惹您生氣了,您千萬別責怪炎炎。天也不早了,我先回家了。”熊坤鵬趕忙上前道歉,雖然他也覺得很莫名其妙,但總是不想因爲自己的緣故,讓喬炎炎受委屈。
“熊坤鵬,你有沒有原則?你胡亂道歉做什麼?明明是他莫名其妙衝我們發火。”喬炎炎被老爸罵了那麼難聽的話,自然不願意就此偃旗息鼓,忍不住大聲說。
“好了,炎炎,冷靜點兒,別跟喬叔叔置氣,我先走了,空了再聯繫,再見。”熊坤鵬明白眼下這種情況,自己如果不走,會讓那父女兩的衝突升級,趕忙告辭。
“再見!”喬炎炎衝他揮了下手,繼續生悶氣。
熊坤鵬前腳一走,喬炎炎後腳火氣又上來了。
“老爸,你今天究竟怎麼搞的?到底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喬炎炎眼裡淚花閃爍。
喬安國看到愛女哭了,心頓時軟了,但是想到剛纔在郭副軍長那裡受到的侮辱,火氣就又上來了。
他捧在手心裡的寶,被人家如此輕賤,怪只怪女兒不知好歹,上趕着要追人家的兒子。
“這封信是你寫的,對吧?你的筆跡我是認識的,還有,這條圍巾也是你織的吧?”喬安國狠狠把信和圍巾摔到桌子上。
喬炎炎瞥了一眼那圍巾,心裡頓時明白了幾分。
這是她初三時用零花錢買了銀灰色純羊絨線,親手織成的,圍巾的一角,還用大紅色絲線繡了喬炎炎三個字,旁邊還繡了一顆紅色桃心。
織好以後,她送給了姜文濤做生日禮物,沒想到這圍巾會落到了老爸手裡。
急匆匆打開那封信,只見上面寫着:
“親愛的郭嘉銘,自從籃球場上看到你的風采,我心久久不能平靜。
當年小時候,咱們不打不相識,我心裡就一直惦記着你,這些年你跟隨父母去了外地,一直沒有機會再見,沒想到再見時,你已經長成了我心目中最完美的形象。
每次你打球的時候,我都會悄悄站在一旁偷看,希望你的目光也能夠注意到我,只可惜,你的眼裡從來都沒有我的存在。
很想默默地等待你的發現,卻又害怕有一天,你的世界裡會被別的女孩子佔據,所以我鼓足勇氣寫這封信給你,希望你能夠明白我的心。
這條圍巾是我親手織的,送給你,希望在這個寒冷的冬天,能帶給你一點溫暖。一針一線,都代表了我的心意,請你務必收下。
愛慕你的喬炎炎親筆。”
喬炎炎看到這封信,氣得渾身發抖,最近蘇琦鈺和郭嘉銘走得近,她是知道的,稍微一分析,就明白了這圍巾和信一起出現是什麼用意。
圍巾是她親手織的,她不可能告訴老爸她送給了誰,又是如何到了蘇琦鈺手裡,再轉手交到了郭嘉銘手裡;而那封信,毫無疑問是蘇琦鈺的傑作,她們小時候在一起,相互模仿對方的筆體,對她來說,寫一封這樣的信根本不困難。
如今,這樣的東西放在一起,縱使她長了一百張嘴,也不可能說得清楚。
“爸,這些東西你從哪裡來的?”喬炎炎終於冷靜下來問。
“是郭副軍長在聯歡會上給我的,估計現在全軍分區的人都知道這件事了。炎炎,你長這麼大,爸爸從來都不捨得說你一句重話,但是現在你做出這種事來,你讓爸爸的臉往哪裡擱?”喬安國又是羞愧又是氣憤地說。
“爸,我知道我沒辦法解釋清楚這件事,但是有一點請你相信我,你的女兒,不會做出這種事。我一直都在努力,爲了我理想中的大學,請你相信我,我一定會考上最好的大學,讓你爲我感到驕傲。但是,這一切都需要再等半年,半年以後,我會用成績向你,也向軍區大院裡所有的人證明,我喬炎炎,喬安國的女兒,是一個優秀的學生。”喬炎炎十分認真地說。
喬安國雖然並不相信女兒的話,但是她的成績他卻一直清楚,自從上了一中之後,很多女生都因爲各種原因成績下降,但是自己的女兒卻一直在節節攀升。
或許這一次的事情只是青春期女孩子一時情難自禁,衝動之下做出來的,好在並沒有造成什麼嚴重的後果,他也只能寬厚處理了。
然而,留言傳播的速度,超過了他們的想象。
第二天晚上,鍾文豔一回到家,就開始摔摔打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