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少將別惹我
“不許動,也不許叫,不然就打死你!”女孩子低聲威脅道。
同時,她另一隻手伸到邢軍生腰間,熟練地下掉了他剛剛得來的衝鋒槍,順手把它扔進了附近的草叢裡。
因爲女孩崴了腳,行動自然比前面的人要緩慢,所以最後的一個人距離他們也有好幾米遠,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更何況,他們目前的狀況,打眼一看,就好像是邢軍生正摟着女孩子想要親熱似的。
“你是誰?你不是被拐賣來的?”邢軍生瞪大了眼。
“哼哼,我是第五個看守。傻瓜,押送這十幾個娘兒們,光靠四個看守怎麼夠?我就是那個應對突發事件的人。”女孩得意一笑說。
“現在,廢話少說,叫你的同夥過來,就說你被蛇咬到了。”女孩嗲聲嗲氣地說着,手下卻是毫不含糊,惡狠狠地用槍口戳了下他的胸口。
邢軍生此刻真是有苦說不出,終日打雁被雁啄了眼,這要是傳出去,他在特訓隊的英名啊,就全毀了。
“好,聽你的,千萬別開槍!”邢軍生猶豫了一下,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
“那就快喊她過來!”女孩命令道。
“尉遲芬芳,快點過來,我的胸口被蛇咬了,速度點兒,用你那鋼牙把我胸口的毒吸掉!”邢軍生放開嗓門兒喊道。
這話聽起來絲毫也沒有歧義,但女孩還是忍不住懷疑:“你什麼意思?什麼鋼牙?”
“之前我腳被蜘蛛咬了,多虧她那口鋼牙,咬開我的傷口,替我吸毒,不然我早就死了。”邢軍生胡亂矇騙她。
尉遲芬芳果然聽出了話裡的歧義,一來邢軍生平時從來不會叫她的全名,在特訓隊裡,幾乎所有的人都會叫她尉遲,因爲在他們眼裡,芬芳這個詞,根本和她本人無關,她充其量就是一個不帶把兒的野小子;
二來,邢軍生就算是被蛇咬了,也不會咬到胸口。蛇的動作迅速而靈巧,它們總會選擇柔軟或者容易下口的地方咬,要麼是暴露在外面的胳膊腿,要麼是脖頸,它們絕對不會去咬人的胸口;
三來,就算是蛇咬到了他的胸口,他也不會喊她用鋼牙去替他吸毒,這不科學。
尉遲芬芳雖然粗野,但有些方面心思卻很細膩,眼珠稍稍一轉,立刻就明白了。
邢軍生的意思是,他遇到敵人了,並且敵人就在他的胸口。
敵情就在身後不遠的地方,尉遲芬芳取出口裡的鋼絲牙,蛇一樣蜿蜒地奔跑着,迅速接近了邢軍生。
當她看到邢軍生前面站着的女孩,立刻明白了他的所指。
女孩的手正對着他的胸口,毋庸置疑她手裡一定拿着一把手槍,尉遲芬芳緊張的手心都開始冒汗了。
“邢軍生,看,你身後有什麼?”她忽然大喊一聲。
邢軍生和她心意相通,立刻明白她要動手了,大腿輕輕一擡,便頂在了女孩的腹部,同時身體猛地向後仰,儘可能地避開手槍的射程。
與此同時,尉遲芬芳的鋼絲牙朝着女孩持槍的胳膊激射過去。
只聽“啊!”地一聲慘叫,女孩的手一鬆,手槍落到了地上。
邢軍生此時整個人已經躺倒在地上,他在地上迅速打了個滾兒,朝着手槍落下的地方飛撲過去,瞬間就把手槍拿到了手裡。
下一刻,他從地上爬起來,幾步跑到草叢裡,撿起了被女孩扔掉的衝鋒槍。
從被挾持者,變成了擁有兩把槍的勝利者,他的心裡甭提有多高興?了。
“哎呦,哎呦!我的胳膊毀了,你們怎麼這麼狠哪!”女孩呲牙咧嘴捂着她的胳膊哀叫。
“這麼點兒痛都忍不了,虧你還敢做這一行!”尉遲芬芳鄙夷地看了她一眼。
毫不客氣地走到她身邊,一把拽她起來,然後抽出自己的一根鞋帶將她反綁起來,同時還不顧她的大聲抗議,脫下她的襪子塞進了她的嘴裡。
剷除了最後一個敵人,他們總算鬆了口氣。但是鑑於這種特殊情況的出現,所有的人都更加警惕起來。
女孩子們相互監視,相互審問,除非有同伴可以證明是被拐賣來的,剩下的單獨被抓來的兩三個都被推到了隊伍的最前面,方便大家監視。
那個被她反綁着雙手的女孩子幾次嗚嗚叫着,似乎想要跟她說什麼,但她都懶得聽,只是不耐煩地踹她一腳。
若不是怕她的血招來野獸,尉遲芬芳根本都懶得替她包紮傷口。邢軍生就更不用說了,被她出其不意地奪去了武器,這種奇恥大辱是他終生難忘的,他怎麼可能去憐香惜玉?
尉遲芬芳的腳下有的是力氣,而且她也很會尋找人的痛點,特訓班的很多學員,包括邢軍生,在與她近身格鬥時都吃過她的虧。
本來嘛,她個子矮小,力氣雖然比大多數人都要大,但是近身格鬥時,男學員有的會憑藉自己的體重撞擊或者壓迫她,如果她不能出奇制勝,就算力氣再大,累也累死了。
所以,她專門尋找人的痛點,這樣才能夠做到一招制敵。
被俘虜的最後一個看守,在被她踹了兩腳之後,終於徹底安靜下來了,默默地跟着隊伍的速度前進。
朝着前方走了兩個小時之後,天終於亮了。
尉遲芬芳發現,這十幾個女孩子雖然一個個臉上都佈滿汗水,蓬頭垢面的樣子,但她們看起來卻一個比一個水靈,一個比一個身材有料,她不禁自卑起來。
在此之前,她從未曾注意過自己的容貌,那東西又不當飯吃,管它幹嘛?
但是現在,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平生死一次認識到,她原來是個女孩子。
但是當女孩子有什麼好處呢?長得再好看,也不過是被人當貨物一樣賣來賣去,算了,還是保持現在的樣子吧,醜就醜點兒,就算大家都當她是男人,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大不了嫁不出去,反正她也不靠男人吃飯。
不過,如果真的能嫁一個邢軍生這樣的男人,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吧?
想到邢軍生夢裡對她的不軌行爲,她的臉不由得又紅了。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嫁男人,嫁了人,就得任由他像那樣欺負,而且還得給他煮飯洗衣生孩子。
天哪!真要過那種日子,還不如來道雷劈死她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