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塵彥在港島有一套房子,平常一直都有人定期打掃,所以楚陽兩人進去後就能直接入住。
兩人洗完澡後相擁躺在牀上,楚陽戳了戳封塵彥的胳膊笑着問:“你說孫少成功將人吃了沒?”
封塵彥側身攬住楚陽的腰身,脣邊溢出笑意:“反吃的可能性更大。”
“那倒是,袁時早就等着孫二下鍋了,這次自動洗乾淨送上門,不吃就不是男人。”楚陽撲哧笑出聲來,然後眉眼眯笑着問:“袁大師現在的修爲有多高?有你的高嗎?”
袁時從袁家回來後楚陽還未見過他,只是通過封塵彥兩人有電話聯繫,他對袁時是否也進入到天人合一境界很好奇。
“袁時也只是才進入先天之境不久,在修爲上和你差不多,但在占卜算卦上他比你遜色很多。”封塵彥吻了吻楚陽的鼻子說。
楚陽眨巴了下眼睛,臉上帶着些詫異,他還猜想袁時至少也是先天后期了,沒想到變態的果然還是隻有封大少,隨後他眼中隱隱有些得意之色,說:“那我是不是也算天才級別了,畢竟袁時可比大我十多歲的。”
“是啊!這個年齡就到先天境界的人除了我之外,在我知曉的人中就只有你了,而且在看相上你還強於我。”封塵彥在這點上也是爲小愛人驕傲的,他對風水玄術只是感興趣,而楚陽是真的很喜歡這一行。
楚陽伸手捏住封塵彥的下巴挑挑眉哼哼道:“反正我和你這個變態是無法相比的。”
“你心裡不滿?”封塵彥眼中的笑意沒有遮掩。
楚陽半眯着眸子,脣角微微提起道:“不滿意。”
“那要怎麼才滿意呢?”封塵彥帥氣的臉上帶着濃濃的笑意問。
楚陽一個翻身就騎到封塵彥身上上下起手將封塵彥穿着的睡袍扯開,居高臨下,眼中帶着征服的欲.望:“今天你讓我在上面,我就會滿意了。”
“好,今天你在上面。”封塵彥磁性的笑聲縈繞在楚陽耳邊。
楚陽聽封大少同意,眼中頓了頓,露出個微微的差異後,眸色漸深,他興奮的低頭就主動吻上愛人的脣瓣。
激情四射,沒一會兩人身上的睡袍都被楚陽剝去,他認真的吻着封塵彥的眉眼、鼻子、嘴巴、鎖骨……
在兩人都情動得不能自持時,楚陽從睡袍的包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白色瓷瓶,剛倒出一些綠色液體準備給封大少使用,封塵彥手腕靈活一轉,就讓楚陽沾着液體的手送入他自己的體內。
還未待楚陽反應過來,封大少直接反客爲主,某大師只能欲哭無淚的在上面跟着做運動,他一邊承受着封大少帶給他的一波波歡愉,一邊咬牙切齒的想着以後再也不相信封塵彥的話了,這個大騙子。
第二天中午,楚陽黑着臉揉着發酸的腰跟着封塵彥出門去了袁大師的住所。
袁大師心情很好的開車去了孫邵謙喜歡的中餐館打包了飯菜,等封塵彥兩人到別墅時,他正提着幾人的午飯回家。
“怎麼不讓餐廳送?”封塵彥見袁時一臉笑意的將飯菜放到餐盤中一一端上餐桌,含笑着問。
袁時一邊的嘴角提了提說:“小二喜歡這家餐廳的飯菜,他們家不送外賣。”
“昨天吃到嘴了?”封塵彥輕笑一聲,好久沒見他表哥心情這般好過了,相比昨天晚上一定吃的很舒暢。
袁時笑着挑挑眉問:“我有表現的這麼明顯嗎?”
“你的嘴都快要笑歪了。”楚陽對袁時這對夫夫這種情緒外露的表現表示扶額,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們的愉快心情來。
袁時輕笑出聲,點點頭:“多謝了!”
這句謝謝大家都心知肚明,袁時知道以他家孫小二的性子沒人點撥是不可能那麼大膽奔放的,他能那麼快吃上嘴也要多虧楚陽兩人。
“多謝什麼?”孫邵謙剛下樓就聽到袁時的話,他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快來吃飯吧。”袁時整理了下碗筷笑着說。
四人簡單的吃了午飯,袁時和封塵彥去書房談事,孫邵謙和楚陽坐在一起閒聊。
楚陽見孫紹謙脖子及鎖骨上有幾個深紅色的痕跡,他戲謔道:“洗乾淨送去吃了?”
“吃了。”孫邵謙拉了拉領口笑着點點頭。
“味道怎麼樣?”楚陽好笑的問。
孫邵謙舔了舔又有些發乾的脣,眯笑着說:“很美味,就是腰痠腿軟的。”
楚陽忍不住笑着搖了搖頭,孫邵謙倒是老實,這種情商單純的人也是難找了,難怪袁時當做個寶似的護着。
“我見塵彥脖子上也被你種了草莓,看不出來你也挺猛的。”孫邵謙想了想神叨叨的湊過來問:“你不會是上面的吧?”
楚陽環抱着雙手挑挑眉頭:“那是自然。”
“不會吧?塵彥既然是被壓的一方?太沒天理了。”隨後孫邵謙對楚陽豎了豎大拇指,“你強,偶像啊!”
兩人的談話剛好被進來的封塵彥和袁時聽到,袁時呲笑一聲,目光投向封塵彥,意思很明顯,“你原來是被壓的?”
封塵彥彎了彎嘴角,給了袁時一個“你覺得呢?”的眼神,然後兩人心有所領的錯開交流的目光,大家心裡明白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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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一個風水學術交流會,你們和我一起去吧。”袁時走到孫邵謙身邊笑着對兩人說。
楚陽微笑着點點頭:“好。”他也想見見港島的風水師。
幾人又閒聊了幾句,看着時間差不多就一起去了交流會的現場。
這是港島風水權威機構組織的交流會,因爲袁時在港島的名氣很大,所以帶幾個人進去也不會有人提出疑問的。
參會的人大約有二十多人,都是在港島風水方面比較有名氣的大師,楚陽大致看了一遍,這些人基本都停留在後天境界,除了袁時外一個先天境界的大師都沒有,心裡有種淡淡地失望。
不過現在能得到修煉功法並且有天賦和機遇的風水師確實很少,也有一部分有真本事的玄學大師是很少出世爲人占卜看風水的。
交流會上,袁時將楚陽介紹給那些大師認識,很多港島的大師見這位大陸來的年輕風水師眼中都露出了輕視,二十歲都不到的風水師能有多大的本事,這是很多人的心理。也有少部分人表現出了對楚陽的興趣,不過是真敢興趣還是因爲袁時的原因就有待考究了。
楚陽保持着淡淡地笑容很少說話,聽着交流會上的風水學術交流他多多少少也有受益,這些人雖然在修爲上只是後天境界,甚至後天境界都沒達到,但多年的風水生涯也讓他們積累了很多經驗。
在交流會快要結束的時候,會場突然引起了一陣騷動,沒一會就見一個穿着黑色西服的年輕男子領着幾個人進入了會場。
男子長相陽剛俊朗,身姿挺拔,步伐沉穩,臉上的線條分明,輪廓深邃,眸中隱含着銳利。
楚陽發現進來的男子身上帶着一股淡淡地威壓,冷峻的漠視着周圍想上去獻殷勤的人,不同於楚斯煜的肆意張揚,與封塵彥的低調內斂也不同,氣場是他所見之人中最大的一人。
讓楚陽意外的是他二哥楚博汶既然跟在男子的身後,一臉的溫潤笑容,和男子的氣質決然相反,但卻沒有被男子壓下去,反而顯得特立獨行。
“周總,你來了。”交流會主辦方的負責人殷勤的笑着接待男子一行人。
周子期神色未變,冷淡地點點頭,然後就被邀請坐到貴賓席位上,而楚博汶並未跟着坐下,而是身姿挺立的站在男子的身後,說他是個保鏢又不像,倒像是個助理。
楚博汶也看見了楚陽,他眯笑着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楚陽是知道他二哥底細的,能讓他二哥站在身後的男人想來也是極其不凡的。
他前世對港島的世家並不是很熟悉,跟着老道遊歷的十年雖然到過港島,但停留的時間較短,那時心裡只想着報仇,一心苦苦鑽研着風水術法,對各領域的大人物並沒有關注。
“他叫周子期,是港島一個根深蒂固的龐大家族繼承人,周氏資產位居港島第二。雖然不是首富,但周家在港島的勢力是其他家族無法相提並論的,其背後還暗中操控着幾個跨國大財團。”封塵彥壓低聲音在楚陽耳邊輕聲介紹。
楚陽臉上露出幾分詫異,瞬間又被他隱藏下去,他輕點點頭:“我二哥怎麼會跟在他身後?”他心裡有了一些猜想。
“你二哥應該是負責保護他的。”封塵彥自然知道楚博汶的身份,他朝幾人的方向看了看,正對上週子期看過來,兩人對視了幾秒同時移開目光,他又小聲的補充了一句:“你二哥這次的任務怕是不簡單。”
“恩,我二哥出馬保護的對象背後一定有什麼深意。”楚陽低聲回道,他二哥已經是上校軍銜,如果真是被派來保護周子期的,那任務肯定不會簡單。
兩人心中隱隱都有了猜測,對周子期參加風水交流會的目的有些好奇,果然在交流會結束後,袁時等三名港島最出名的風水大師被請了過去。
楚陽隱蔽的打量了周子期一番,見他面色雖然紅潤,但印堂卻顯暗黑色,眉宇間籠罩着一層灰敗,這是有大劫或者命損的徵兆。
“如果不能化兇爲吉,他活不過今年。”楚陽收回打量的目光,用元氣包裹住聲音湊到封塵彥耳邊低語,這樣其他人就算耳力再好也是聽不見他們說話的。
封塵彥眸中含着讚賞,他家桃花看相確實厲害,“恩,想來這次劫難他已經察覺,除了找暗勁高手保護,他們還想請風水師協助化劫。”
“有趣。”楚陽脣邊露出淺笑。
封塵彥知道他家桃花對不能預見的風水案例最是感興趣,於是笑着打趣道:“想讓袁大師引薦下嗎?”
楚陽笑着搖搖頭:“我不喜歡自動找上門爲人看風水化解避兇,還是隨緣吧。”
封塵彥點點頭,周子期的情況比較兇險,楚陽如果涉入也可能會遇到危險,他不會干涉愛人的喜好和選擇,但也不會放任他涉險。
其他風水師陸續離開了會場,袁時等三名風水大師也被請進了一個單獨的包間,楚陽三人坐在會場最後一排等着袁時,半個小時後,楚博汶從包間裡走出來。
“小陽,有興趣合作一把嗎?”楚博汶徑直走到三人面前溫和的笑看着楚陽問。
楚陽微笑着頷首說:“合作保護周少?袁時是不是說了什麼?”能讓楚博汶出來見他提出合作,他猜想袁時從中也起了關鍵的作用。
楚博汶一開始並不想讓弟弟涉險,只是袁時剛纔一再推薦楚陽一起擔任周子期的風水顧問,周子期得到楚陽第一手資料後也有了興趣,這才讓他出面邀請。
“袁大師推薦你做周少的風水顧問,他說你一定會感興趣的。”
楚陽勾脣笑笑,袁時倒是能瞭解他對風水玄術的執着和興趣所在,他挑眉問道:“我們就這樣談?”如果被周子期這般輕視那證明這人沒眼光,他也懶得攙和進這種事情裡,只是他心裡隱約有一種周子期會和他有聯繫的第六感。
“當然不是,周少請你進去詳談。”楚博汶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如果周子期想請他弟弟幫忙卻又要輕視拿喬,那他也不會出面來請楚陽的。
楚陽思考了一分鐘笑着站起身來對封塵彥和孫邵謙說:“我去去就來。”
見兩人點頭,楚陽就跟隨着楚博汶進了周子期所在的包間。
包間裡除了袁時和另外兩名風水大師外只剩下兩名黑衣男子,楚陽能查探得到這兩人還在明勁後期,不過作爲保鏢的話,身手還是拿得出手的。
“袁大師,你是開玩笑的吧。”坐在袁時旁邊一名五十多歲的健碩男子睨了楚陽一眼,面帶輕視的繼續說:“這位楚大師也太年輕了點吧,這種事情怕不是他能參與的。”
楚陽也不在意這些人的看法,他的年齡確實很容易讓同行輕視,做這一行的風水大師成名的多數都在四十歲以後。袁時年輕時就名聲鵲起也和他風水世家的背景有點關係,很多時候大多數人還是喜歡看錶象。
“楚大師雖然年齡不大,但在風水玄術上的造詣和能力皆不輸於我。張大師質問他能力,是不是意味着你覺得我也不能勝任?”袁時可不敢讓封塵彥的心肝寶貝受委屈,不然那隻笑面虎非得陰他不可,而且他是極爲護短的,楚陽是他請來的,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就能否定的。
“袁大師太嚴重了。”那名姓張的大師被袁時當衆諷刺面色很難看,但他技不如人也不敢得罪袁時,只能忍一步,但心裡卻是不相信袁時話的。
周子期淡漠的看着幾人,見這位年輕的楚大師嘴邊一直噙着一抹淡淡的笑容,以他的眼裡自然看得出來這是自信從容的笑容,當下眼中露出一抹興味。
“楚大師,你看得出來我最近的運勢如何嗎?”周子期看人從來只信自己的判斷,對什麼年齡大小,傳聞如何並不在意。
楚陽給他一種危險和神秘感,他心裡倒是有些期待這位在b市開始大放異彩的楚大師如何表現,他想親自看看這位楚大師有沒有和他合作的資格。
楚陽走到周子期對面的位置坐下,他又靜觀了觀周子期的面相,問了周子期的生辰八字就掐算起來。
“年前運勢尚可,年後運勢逐漸衰弱,你這段時間被親人算計,想必心情不好也是出自家族吧?”楚陽停下手中的動作,看着周子期說。
周子期淡漠的臉色未變,但眸子的顏色還是加深了,這件事是最近幾天才發生的,外人根本不可能知曉,難道真是這位楚大師掐算出來的?
楚陽見周子期情緒基本沒有變動,想着這人城府倒是很深,他也不再言語,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對方,比耐心,他有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