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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一大早便起來了。
我被安排在七師兄雪雲飛的房子裡,這也算是特殊照顧吧。要知道除了大師兄吳方東外,其他師兄師姐以及平白無故多出的師侄師孫們,可都是至少三人以上擠着住的。當然,如果我不出現的話,雪不凡的義子雪雲飛也是獨居一室的。
對我的到來,雪雲飛很高興,他說他昨晚興奮地都沒睡着覺。這個雪雲飛正是被悟風師兄救出的那個爲打架拼命的傢伙,記得他使用的一把上品寶器,名爲雪靈劍。
我把悟風師兄救他的事說了,他對我關懷得就更加貼切了。嘿嘿,我厲害吧?昨晚還沒睡覺,他就對我特別特別的熱情,要不是我睡覺功夫特別厲害,估計他還要和我談論個通宵達旦呢。
儘管我喜歡調皮搗蛋,可是我很少睡懶覺。一大早我起來後,就開始往常的修煉。
在太易寺學習的這些築基之法,從三歲起的每一天我都在堅持着修煉,現在都有十一年多了,我的身體越來越強壯了,這些日子我都覺得自己長個兒了。
我還沒有正式學習華羽派的修真之法,這些築基之道自然還有堅持。修煉早課結束後,我隨兩個黑眼圈的七師兄雪雲飛來到雪顏閣,先是一一拜見和師孃。畢竟是頭一天,這個禮數是少不了的,以後只要他們不傳見,就不用再來了。
師孃白郡顏還是那麼的美豔,尤其是晨時剛剛洗漱過的師孃更是美豔得不可方物。這次,我很是自然地脫口讚歎:“師孃真是九天仙女下凡!”
白郡顏啐了一口,笑罵道:“這孩子,真是沒大沒小的,什麼話都說得出口。”
雪不凡笑道:“昭兒沒說錯話呀,我也覺得郡顏是九天仙女下凡呢。”
他這一句話把白郡顏弄了一個大紅臉,一時我們看到師孃嬌羞的樣子,不由呆住了。
白郡顏啐罵道:“你個老不正經的,孩子說話你也跟着瞎起鬨。”
再一看我們都是一副豬哥相,不由又笑罵了一句:“一羣色鬼。”
雪不凡首先反應過來,重重地咳嗽了幾聲把我和雪雲飛喚醒,然後裝做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的神情,對白郡顏說道:“郡顏,誰是色鬼?”
白郡顏指着我們笑道:“你們都是,老色鬼、大色鬼、小色鬼!呵呵,還真是一羣色鬼啊!”
雪不凡不動聲色,笑容不變,只是嘿嘿乾笑了幾聲。雪雲飛卻**了個大紅臉,比我大了五歲的他竟然害羞起來了。
嘿嘿,只有我坦然受之,而且還迎合着師孃,說道:“師孃,你錯了。說我小色鬼,還算名副其實。你說老色鬼,我看就未必,你看哪兒顯老了?”說到這兒,我故意停了一下,看到雪不凡笑容展開,似是心花怒放,而白郡顏笑着望着我。
我又接着說道:“最多……也就是大點兒的色鬼而已。”雪不凡刷一下,笑容在臉上突然凝結,白郡顏撲哧一聲,笑彎了腰。連雪不凡都捂着嘴偷笑起來。
我看到雪不凡望我神色不對,趕緊又把話接上:“不過,畢竟是師孃的雙修道侶,色一些嘛,是很正常的事兒,這怎麼能說是色鬼呢?”雪不凡好了些,不過氣還是沒消,看來我得把話題轉移了,我緊接着又說道,“倒是這個七師兄,你說他是大色鬼,以我看也未必啊。師孃你想想,他怎麼說也是你的義子,他做兒子的怎麼可能色到你的頭上呢?他最多也是對別人色一色而已,怎敢色師孃?”
我這一番見解不僅把白郡顏逗樂了,連剛纔陰雲密佈的雪不凡也都大笑起來。
雪雲飛倒是看着我怒容滿面,我瞥了一眼,然後就裝做沒看見,陪着師孃大笑起來。
其實,對付我這個七師兄,我心裡有譜。別看我跟他相處不到一天,這傢伙的脾性我瞭解的比任何人都不差。七師兄這個人耳根子特軟,只消我用上軟磨硬泡的功夫,不消個把時辰,他就會比誰都心平氣和。
七師兄雪雲飛這個人,就是那種打一巴掌會生氣,再把糖吃就消氣的人。呵呵,這類人最好對付,要不然我也不敢隨便開他的玩笑了。
大家笑了一會兒,這時就聽外面傳來一聲清脆的喊聲“爹,娘!”不用說,又是那個叫嫣兒的自戀狂。
隨着叫聲剛落,她就從門外撲來,直接倒在了白郡顏的懷裡。她道:“娘,你們又笑什麼哪?講給我聽聽?”
白郡顏很疼愛地撫摩着嫣兒的頭,笑道:“你這個小師弟剛纔給我說笑話來着,他把你爹爹都戲弄了呢。”
雪不凡一聽,立即打斷白郡顏的話頭,笑道:“哪有的事兒,你娘淨是瞎說。昭兒這麼乖,怎麼會戲弄自己的呢?倒是你大哥被他侃了一把。是不是啊,昭兒?”
得,這個老狐狸爲了保住自己的清譽,竟然把他乾兒子都賣了,最後還不忘把我拉下水。
那嫣兒一聽,知道這裡面一定有好戲,瞪着眼望着我道:“小師弟,怎麼回事兒?給師姐說說。”
呵,說我是你的小師弟,你還真給我加個“小”字啊,想報復我嗎?還佔我便宜,沒門!
我一臉茫然神色,道:“小師姐,我什麼都沒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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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後畫面·博君一笑〗※
越天昭(激動):七師兄,白天的事兒,真的對不起了,我真的是有口無心哪。再說,你也想讓是師孃高興不是?都甘願犧牲自己的清譽,你也小小犧牲一下也沒什麼大不了嘛,大家都是爲了師孃開心嘛。你也看到了,師孃笑得多開心啊,這可是你和的功勞啊!說不定,師孃這時候做夢都覺得你很孝順呢,難道你覺得自己不該孝順孝順師孃嗎?
雪雲飛(興奮):該!該!該!要不,師弟下次再讓我小小地犧牲一下,好讓我孝順孝順我們的師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