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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和路長海、香伊結伴離開了東風茶樓。
這次我之所以和他們同行,有兩個原因。一是我本是下山遊歷兼修行而來,正愁無事可做,正好他們二人正打算趕往烏坨嶺追殺魔教之人,我當然是樂意效勞啊;二是我本性不喜孤獨,有人做伴我自然歡喜,何況有美女相陪,想來一路上鐵定不會寂寞了。
對於路上香伊追問昨晚之事,我儘量扯東扯西,搞到最後她也拿我沒招。倒是路長海和我好象頗爲投緣似的,一路上和我大談修真界的遺聞逸事。我知道他是真正把我當朋友看待了,看來昨晚的酒喝得還真值了。酒錢有人掏,還能拉關係,甚至悟得醉道。真是好運當頭,你就是擋也擋不住啊。
一路上我們三人邊說笑邊飛行,不到半天便已趕至烏坨嶺。據香伊所言,今日一早,有其師門飛劍傳書,說是前天偷盜天香閣師門密卷的三名冥帝教在烏坨嶺顯蹤,要她前去追殺這些人。她就是因追趕這些冥帝教而與路長海和我先後相遇的。
烏坨嶺,荒廟。兩個黑衣人,一胖一瘦,胖的又矮又小,瘦的又高又大。
“大哥,你說壇主怎麼還不來啊?天香閣可是發現了我們啊,萬一他們追過了我們倆不完了?”胖胖的矮個子黑衣少年擔心地說。
“哼,沒出息!壇主怎麼派了你這個膽小鬼跟我一起?這次我們能搶先冥月壇一步完成了教主派下的任務,我們冥星壇總算有了出頭之日,你說壇主他老人家會怎麼褒獎我們?既能立此大功,你還擔心什麼?再說了,就天香閣那些小娘們對上咱哥倆還不是手到擒來之舉?別忘了你大哥我這一身能耐可都是壇主他老人家親自傳授的,而你雖說精通偷盜之術,可也功夫不錯啊,小小天香閣有什麼可怕的?”瘦高個黑衣人很不肖地說道。
“大哥,我的功夫除了偷盜之術外,也只會隱身遁形啊,萬一她們有人懂破形之術,我還不是任宰嗎?”矮胖子少年委屈地說道。
“是嗎?沒想到你也真夠菜的哦,防守那麼嚴密的天香閣密室你可以人不知鬼不覺地進去,怎麼真的一點兒功夫都不會?法寶呢?難不成法寶都不會用?”瘦高個有點不信,對方可是壇主親自傳授過修煉之法的,聽說教中的修魔寶典都傳給了他。
“是啊,我本來就不是修真的材料,自從壇主收了我做手下,都三年多了連一點兒真力都沒修煉出來。壇主說,我是天生短命的人,永遠也做不了神仙的。他老人家就讓我潛心鑽研我的老本行,說是有這一門特技這一輩子就不用愁了,成不了仙做個偷盜高手也不錯的。”三年的修煉他絲毫沒有一絲進展,儘管壇主親自傳授了很多修煉之道,甚至連教中的密典都讓他看。而他除了記憶出衆,什麼都能記下來外,可就是修煉不出一絲法力。
“嗬!這是你的老本行啊?難怪壇主這麼器重你,不過話說回來,你這身本事是怎麼學會的?”瘦高個饒有興趣地詢問道。這個膽小鬼的本事確實不一般,天香閣密室自己都不能進去,探探他的本事是怎麼來的也不錯。
“哎,這話說來也許你不會信。我小時侯可瘦了,跟麻桿似的。打小我就是個孤兒,無家可歸,整日流浪街頭。那時我不僅常常吃不飽肚子,還常常受人欺負,就連街頭上的小乞丐都欺負我。後來,有個老叫花子見到我可憐就收我爲徒。其實他的本事就是偷,所以我就開始和他學偷盜的本事。也許我真的是天生偷雞摸狗的命吧,不到一個月他那一身偷盜的本事全被我學會了,再後來我自己鑽研出了一套更加厲害的偷盜之術,可謂是青出於藍了。直到我那去世以後,我就開始自己偷了。只是我天生膽小,以前有個罩着的時候我都老是擔驚受怕的,不要說我自己了。因此,我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唉!”矮胖子少年說起往事來唉聲嘆氣的,似乎有着很多感慨。
“喲,經歷蠻淒涼的嘛。怪不得壇主說你這一身本事無人可及,原來有這方面的天分啊!哈哈,看來你真是天生做小偷的命啊!”瘦高個怪笑着說。
“有什麼辦法?我也不想啊,可命運如此啊。在我偷盜之術大成之後,又遇到了一個看起來像個仙人的道士,他爲我算了一命,說我一輩子只能做小偷了,除非我能遇到貴人相助。當時我就信了,因爲只要我不偷我就沒飯吃。之後,他還看在我從不偷窮人的份上,教了這一手隱身遁形的法術,說是爲我保命用的。從此以後,‘魔偷’的名號就傳開了。”矮胖子少年似乎習慣了別人對他的譏諷,毫不在意地繼續說起自己的往事,“直到壇主找到了我,讓我爲他效力,他願管我吃飽,還管我學習成仙的法術。之後的三年多我就一直在我們總壇的密室潛修。沒想到一點法力都沒修成,反倒是自己的肚子給修胖了。”
“哈哈,你也只配做個小偷,怎麼還想着真成仙啊?不說我們冥帝教修的是魔,就算是仙,就你這資質也太差了啊!”瘦高個諷刺道。
“什麼?修的是魔?壇主不是說我們是正教嗎?怎麼不是修仙啊?難道壇主他......”矮胖子少年被對方的話給震驚住了。
“啊?你還不知道?我們本來就是修魔的啊?正教?什麼是正教?他們搞一個九大門派就是所謂的正教?那還讓我們幹嗎去啊?我們可也是個大宗派啊!哼,你不還是被稱爲‘魔偷’的嗎?怎麼你還想成仙啊?”瘦高個知道自己說漏了嘴,沒想到這個笨蛋是壇主騙來的,不過我們就是修的是魔,我看你有多害怕!嚇死你纔好呢,瘦高個很得意地想。
抱歉!晚更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