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姐姐剛進門第二日,姐姐都還不知道妹妹們的名字,還望妹妹能夠諒解姐姐。告知姐姐。”沈惜畫說話帶着一種作爲安王府女主人的威嚴,絲毫沒有那種商家女的低等,害羞。
“王妃,各位夫人。打擾一下,王爺吩咐奴才們爲王妃搬東西。”沈惜畫剛說完沒多久,就看見蘇管家帶着一些家丁丫環進入了大廳。準備爲這個王妃搬東西搬往長壽院。
“搬東西?搬到什麼地方去?是西苑嗎?”閆清嵐看着蘇管家帶這麼多人進來,這陣仗,難道說沈惜書在王爺的房間惹怒了王爺,所以叫這麼多人來把她趕到西苑去?
西苑可是如同皇宮的冷宮一般,雜草荒蕪的。
思及此,閆清嵐就高興了,臉上抑制不住蕩起了笑容,聽閆清嵐這麼一問,其他人都喜笑顏開了。
自然除了張若怡,她依舊是那清冷的表情,好似任何事都影響不了她一般。
“啓稟側妃,是搬到王爺的長壽院去。”蘇管家不喜歡閆清嵐,平日作風較爲囂張跋扈,只是她是丞相之女,所以並未表現出什麼厭惡之色。
“什麼?搬到王爺的長壽院去?你是否聽錯了?”蘇管家的話讓閆清嵐立馬驚的跳起來。
“妹妹有什麼不對嗎?難道本王妃身爲王妃到王爺那兒去有什麼不對嗎?”沈惜畫臉上掛着笑,就那樣肆意的坐在椅子上,由內而外的一種統領者的貴氣就如此的散發出來,她問得很輕,但是又有一種威懾力,讓閆清嵐無言駁回。
她臉色有些鐵青,她愛王爺,從小時候見到了王爺,她就愛上了他,可是竟然被這個女人半路來的女人給搶了,說什麼她也不高興。
她是丞相府裡的大小姐,閆丞相捧在手心裡的,只因爲愛上了安王爺了而嫁做側妃,原本以爲會由側妃轉正妃,可是沒想到半路殺出個沈惜書來,讓她真正氣惱了。
“自然沒什麼不對,只是姐姐要爲妹妹們勸勸王爺,妹妹們也等着王爺。”閆清嵐咬牙切齒地說道。
沈惜畫心裡冷笑着,她沈惜畫是奉行一生一世一雙人的人,她已經到這古代了,嫁到這個王爺府了,雖然他有八個妾,讓她很不爽了,好在他生病了碰不了,若是碰了她心裡頭更爲不爽了。
她還要她去和墨青夜去說讓他去寵愛她們那她腦子就絕對出問題了。
不過她臉上依舊帶着笑,絲毫不露出一絲一毫的的情緒。“妹妹們也清楚王爺身子不好,連下榻都困難了,怎麼能讓王爺勞累呢?還是說妹妹們不關心王爺的身子?”本就是個起不了牀的人了,難不成她們想讓他快點精盡人亡?
“妹妹不是這個意思,姐姐莫要誤會了。”閆清嵐怎麼不關心安王爺的身子,若是安王爺身子好,她說不準就已經手裡牽着她們的孩子了,這些個女人也早被她給解決了。
“哦?那妹妹是什麼意思?”沈惜畫眉眼一挑看着閆清嵐。嘴角勾出的笑容好似桃花一般燦爛,可是卻讓屋子裡的人感到溫度有些下降。
“妹妹是關心王爺。”
“冬末,你帶蘇管家進屋子裡把本王妃所需要的東西帶上即可。”她來的時候東西就不是很多,就是一些較爲值錢的東西存在自己的小箱子裡,那是她的小金庫,她可是要幹一番事業的,沒有這些資金怎麼行呢。
“是王妃。”
“各位妹妹,一些小事耽擱了,還望妹妹們海量,姐姐還不知道妹妹們叫什麼名字呢,也請妹妹們做自我介紹一下可以嗎?”沈惜畫笑着,可是那笑容中卻沒有一絲真心真意。只是一種形式上的微笑。
“要不就從這位妹妹開始吧?”她偏生不從閆清嵐那邊開始,而是從那個一直對任何事都冷冷淡淡的人開始。
“張若怡。”清冷的把自己的名字說了出來,而後又安靜的坐在一邊什麼事也不管了。
“徐訪雲。”她眸中是輕蔑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穿着一件花哨的粉衣,原本較爲清麗的模樣,硬是被她的濃妝豔抹的老成。
“李元瑤。”一襲嫩綠色衣服的,一張精緻的瓜子臉,化着較爲濃厚的裝,通俗的講就是臉很白,若不是那衣服把她脖子給遮住了,恐怕會形成鮮明的對比,沈惜畫看着真佩服皇后娘娘的眼光。
李元瑤明顯就對沈惜畫不滿,似乎告訴沈惜畫她的名字她都不高興。從沒給過她好臉色,不過沈惜畫也不在乎,畢竟對於她而言,她也不喜歡她,其實是不喜歡這裡所有的墨青夜的女人。
她善妒,而且是絕對的。
“姐姐,妾身叫趙雨蝶。”趙雨蝶一襲較爲簡單的鵝黃色衣衫,化的裝比較的淡,比起其他人來講已經是好很多了,一副知書達理的模樣。到底如何沈惜畫也不清楚。
“董盼。”董盼和沈惜畫一般,是個商家的女兒,是不受寵的庶女,只因爲長得好看,因而被皇后娘娘看上而被選來做安王爺的侍妾。
董家的人知道是給安王爺做侍妾,高興的二話不說就把董盼給送到了安王府。
“錢曉芙。”長了一張可愛的臉蛋,可是卻因爲仇視着沈惜畫而變得有些扭曲了,沈惜畫不理會她。
“易雪。”一襲嫩綠色衣衫,與李元瑤的款式較爲不同,不似李元瑤那般戴着許多的飾品,只是很簡單的戴了一些,那似雪的肌膚同她的名字一般,整個人就好似水做的一樣,柔柔弱弱的,那柔情似水的眸光中帶着一些哀怨。
“閆清嵐。”最後一個就是閆清嵐,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了自己的名字,面色極其的不好看。最高興的自然屬沈惜畫,她絕對是個壞人,把別人的痛苦建立在了自己的快樂之上。
“姐姐是誰,想必妹妹們也都已經打聽清楚了吧?今日如此勞煩妹妹們來此,姐姐還真是過意不去。如今都成爲姐妹了,妹妹們也不需要對姐姐瞎客氣了,要不今日就留在姐姐這裡吃完飯再走吧?”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她們一個個怪異的表情。
“怎好打擾姐姐用膳呢,妹妹還是回自己那兒去吃就好了。”閆清嵐臉色有些不好的說着,但是依舊佯裝笑着。心裡頭卻恨恨的看着沈惜畫,恐怕沈惜畫讓她們留下來吃飯,一定會在飯菜裡面做手腳的,她不會這麼傻的。
“是啊,姐姐客氣了,妹妹還是回自己那兒吃吧。”
“……”
衆侍妾們一致的說道,唯獨張若怡依舊是坐在那裡不聲不響,好似周圍發生的事情都與她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