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 我的父母是誰
墨青夜對她點點頭,也離開了,他們之間是親戚關係,但是,他們也互相利用對方達到自己的目的。鴀璨璩曉
現在,不是談話的時候,她是太后,他們要談話,有的是時間。
正當兩國軍隊的人都等得焦急不已的時候,墨帝出現在衆人的眼前,天墨國的全軍都喜出望外,以爲是天墨國贏了。
他們歡呼雀躍起來。
而北夏國的兵馬沒有見到北帝,都驚慌起來。
墨帝回到戰車,馬上吩咐收兵。天墨國的軍官士兵們都不理解,但是,看到墨帝的表情,卻又不敢問。只好下令收兵。
墨青夜的貼身護衛清風王爺出現在北夏軍隊眼前的時候,天墨國的兵馬已經退得差不多了。
清風對大家說:“北帝受了一些輕傷,已經回營地,讓部隊收兵回去。”
大家一聽北帝受傷了,又看到天墨國也收兵了,心裡雖然疑惑,但是都紛紛收兵而回。
在軍中大帳內,史重煞有其事的包着墨青夜的臉孔,還對一邊的沈家兩姐妹不服氣,小小的一件事情,還勞他親自動手,真不知這兩個女人如何想的。
墨青夜看到那兩個女人笑做一團的樣子,他也感到好笑起來。可是,他被包得只留下鼻孔和嘴脣,他發出的笑聲顯得非常的詭異。
讓沈惜琴全身都抖了一下,然後問沈惜畫:“畫兒,哪來的聲音?很像從地獄裡發出來的。”
史重點點頭:“是啊,我手裡的人是來自地獄的話,的確是從地獄發出來的。”
沈惜琴站了起來,對沈惜畫說:“畫兒,你在這裡聽地獄的聲音吧,我要回帳休息了,陪着你折騰了大半天了,裝神弄鬼的,不好玩,忒累的。“
史重也站了起來,說:”我要去醫官那裡幫忙了,有什麼事情再叫我,晚上我會過來的。“他說過來,是來‘換藥’讓墨青夜好好的換臉孔。
青也互青達。沈惜畫點點頭,說:”是的,晚上還得好好準備明天回京城的事情。“
沈惜琴看向她:”明天就要回京城了嗎?“
沈惜畫摸着肚子,說:”再不回去,也許裡面的小傢伙就要出生在這裡了,他也許等不及了呢。這兩天動得越來越有勁兒了。“
沈惜琴看了看在一邊猛點頭的墨青夜,明白地點了點頭。孕婦最大,她做姐姐的也只有聽從的份。
誰叫沈惜畫說肚子裡的是女兒的話,要給她做媳婦呢。她也不想未來的媳婦出生在這裡。
沈惜畫也是說說的,算起來,她和沈惜琴雖然是親姐妹,可是,她是穿過來的,生出的孩子和沈家一點血緣關係也沒有。
可是,沈惜琴卻認真起來,一直與她嘮叨這個問題。
沈惜琴夫婦出去了,冬末進來了,一看到墨青夜的樣子,也笑了起來:姐夫,你也不用這樣認真吧?不就是換個臉嗎?“
沈惜畫看到她的表情,就知道她的事情辦好了,她也不做聲,任由冬末笑話墨青夜。
冬末笑夠了,才收起笑容,對沈惜畫說:”姐姐,辦好了。你想不到吧,我在半路完成任務的,在半路,也有人要殺他呢。“
沈惜畫問:”是嗎?還有什麼人要殺他?而且敢殺他?“
冬末說:”看起來,是天墨國的軍隊裡的兵士,武功不算好,還差一點被他殺了,六個人,都受傷了,還有兩個重傷。“
沈惜畫說:”難道他不得寵了,被滅口?不對,這個理由不成立。不然,他根本來不了邊境地區。“
冬末想了想,說:”不可能是蕭近一年來殺他的,和他一起的那輛馬車,裡面全是金銀財寶,要殺他還要給他那麼多的錢?“
沈惜畫點點頭:”墨帝還不知道她的事情,也不知道他這個人的存在,不可能會讓人殺他的。“
她腦海裡一閃,出現一個人,說:”是他。一定是他了。他很有勇氣嘛,也不是別人眼裡的只會吃喝玩樂那個人了。“
冬末看着她墨青夜也看着她,沈惜畫說:”是平王爺。“
兩個人一想,也只有這個人能夠做也敢做下這件事情了,都點點頭。清風進來了,他對墨青夜那誇張的樣子一愣,臉色分明變了變,可是,卻沒有笑出來。
他對沈惜畫說:”一些將帥要求來看皇上,皇后準備一下。“
因爲將帥已經在大帳外邊了,他不得不正式地說。
沈惜畫讓墨青夜坐在主帥椅子上,她和冬末在一邊,清風在門口把主帥們給迎了進來。16525444
他們沒有見過墨青夜的真面目,所以,對他的這個樣子都沒有感到有什麼奇怪的。”參見皇上。“”參見皇后。“
沈惜畫在一邊,聽着墨青夜的耳語,對面前的十多個高大的男子說:“皇上說,大家辛苦了,平身。”
那些將帥看着墨青夜點點頭,意思是皇后說的是真的。
沈惜畫對清風點點頭說:“清王爺,由你來和衆將帥解釋吧。”
清風說:“皇上和天墨國的墨帝對決的地方是一片松樹林,有着無數的松樹,又開着花,皇上的臉孔被感染了,一舉擊敗墨帝后,就回來了。”
其中,洛楊有些焦急地問着:“皇上沒有受其他傷吧?”
清風說:“墨帝的劍是定劍,劍氣先傷了皇上的臉,加上松花粉,史大夫已經處理過了,說劍氣不重,沒有什麼大問題,要幾天纔會好。”
衆人放下了心,洛楊說:“那有勞皇后多費心了。”衆人也紛紛這樣說着。不由自主地看了看沈惜畫的大肚子,由衷敬佩着這個皇后。
沈惜畫說:“皇上受傷,而本宮外出的時間也不短了,明天我們會先回京城。原來跟隨着出征的軍隊今晚休整,準備明天一起回去吧。”
墨青夜指了指洛楊,
沈惜畫對衆人說:“洛王爺留下議事,其他各人回去做準備。”
墨青夜在白紙上寫下:“天墨國已經輸了,由洛王爺着手接管一切交接事務,拿着朕的手諭和令符去辦。“
沈惜畫把墨青夜寫下的字交讓洛楊,洛楊看後,好半天都反應不過來,兩個皇帝一見面,就定了贏輸了?也太快了吧?
沈惜畫讓冬末送洛楊出去,冬末會意。
在帳外,洛楊問冬末:”清王妃,皇后是不是有話帶給在下?”
冬末看着這個玉樹臨風的男子,想到了君兒說過的一些和他很相似的特徵,便問:“洛王爺,可曾記得賈村鎮遇到了那位姑娘?”
洛楊想了好半天,纔想起那個姑娘來,點了點頭,說:“清王妃認識那位姑娘嗎?”
冬末笑着點了點頭,說:“她是我們的小妹。”洛楊被冬末的話給噎得一愣一愣的。
冬末說:“好了,言歸正傳吧,天墨國的平王爺是一個有用之人,沈府是皇后的孃家,安王府是皇后以前的夫家。”
洛楊聽後,點了點頭,說:“洛楊明白,一定不會讓皇后和清王妃失望的。”
冬末含笑着看着他離開。沈惜畫沒有這樣對她說,是她自己拿的主意。她又一次私自爲沈惜畫拿主意了。
她在心裡說:姐姐,冬末在想那個愛你卻又無害的人過得好一點。
冬末想着,哪一天,姐姐想家時,還有一個沈府,那裡有着小少爺,三夫人和老爺,也是大小姐的孃家。
姐姐,這是最後一次,從此以後,冬末再也不這樣做了。
………
蕭麗君看到幾乎所有的兵馬都隨着墨帝上前線了,她的心思就動了起來。
她換下衣服,穿着一身宮女裝,悄無聲息地出了軍營,向着她和阿昌說定的地點而去。
當她走出七裡遠的時候,看到了她讓時遇先走的馬車。她和阿昌還有另外兩個宮女一起下馬,走向馬車。
兩個馬車伕不見了,只有馬車靜靜地立在那裡。
看樣子,那匹馬看上去,很不安的樣子。蕭玉麗君讓阿昌前去看看馬車。
阿昌小心走過去,用劍挑開馬車,裡面的一箱箱東西原封不動,他對蕭麗君說:“主子,東西都是這裡。”
蕭麗君對身後的兩個宮女說:“找找看,還有沒有人?”
其實她想說的是找時遇,要是沒有了時遇,她要這一馬車的金銀財寶何用?要是沒有時遇,那麼?是誰發現了時遇?誰要殺了他?
是不是墨帝?他發現了她的事情?
她想到這裡,看着眼前尋找的人,越想越怕。她要回去,墨帝是愛她的,只要她求他,他一定會原諒她的。是的,就這樣做好了。
她纔想好,時遇的屍體就從馬車頂上摔了下來,剛好摔在她的眼前,時遇死不瞑目的樣子,嚇壞了她。接着,阿昌和兩位宮女也發現了另外兩個人的屍體。
一輛馬車從林中駛出來,緩緩地駛向她們幾個人。
看着馬車的樣子,蕭麗君失聲叫道:“姐姐。”
馬車停下,兩個北夏國宮女扶着蕭麗珊下來,蕭麗珊看着麗君,這兩個容貌極相似的姐妹,就這樣看着對方。
良久,蕭麗珊才說:“想不到天墨國皇后竟然落到這樣的地步。”
蕭麗君站直了腰,掠了掠耳邊掉下的頭髮,對她說:“姐姐,你覺得這樣說你解氣的話,就說吧。”
蕭麗珊指了指地上的時遇屍體,看着她,說:“這個男人,值得你這樣嗎?”
蕭麗君說:“墨帝一定知道了吧?是你告訴他的吧?”
蕭麗珊說:“我纔不想知道你這些齷蹉之事,是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告訴他的。那個女人叫雪妃,你一定沒有想到吧?“
蕭麗君看着永遠都那麼雍容華貴的姐姐,說:“你們已經見過面了?”
她一生費盡心血,搶奪屬於蕭麗珊的東西,想不到,到最後,什麼都是空的。
蕭麗珊看着她:“你一生都這樣,你不累嗎?”
蕭麗君說:“我看姐姐也不是來聚舊的,說吧,還有什麼要問的,我一定會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蕭麗珊說:“好吧,我的兒子呢?是不是你偷走的?他現在在哪裡?”
蕭麗君的臉孔都變形了,她看着蕭麗珊,眼神變得狠毒起來,緩緩地對她說:“這個,是秘密,我將會把它帶到棺材裡去,我不會說出來的。”
蕭麗珊想不到她會這樣說,一下子沒有了辦法,她氣呼呼地上車,在馬車上,掀開車簾,看向她:
“天墨國已經輸了,而北帝,就是早已經死去的你的兒子墨青夜。但是,他不會認你的,永遠也不會。”
蕭麗君看着馬車遠去,她笑了起來。當年,她們姐妹指定下嫁北帝和墨帝,她搶了姐姐所愛的墨帝,而姐姐嫁了北帝。
後來,她也懷上了孩子,可是,她不喜歡孩子,多次打胎,終於讓胎兒掉了。但是,姐姐卻也同時懷上了。
她把姐姐的兒子偷了,變成了她的兒子,從此後,她再也沒有了生育能力。而這一切,容妃知道,所以,容妃死了。一切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
墨青夜最後還是回到北夏當上了帝王,而她卻什麼也沒有了。最後,她愛上的時遇,也死了。
她萬念俱灰,向着一邊的樹林走去,沒有目的,後面的三個人拉着馬車,跟着她,一直跟着她,四人從此消失不見。
無論是天墨國的人還是北夏國的人,都沒有人再見過此四人。
天墨國的兵馬也班師回朝,墨帝也知道皇后不見了。但是,他沒有去找,也不讓人去找。
墨帝也不見了,他留書給墨理,天墨國戰敗,天墨國的一切都交給北帝手裡去,由北帝處置,無條件無理由,一切服從。
墨理對軍營裡的衆將讀着墨帝的決定,衆將雖然感到突兀,但是,勝者爲王敗者寇,他們也想得開的。
他們紛紛做好了讓北夏國來人接收的準備。
第二天,北夏國真的來人了,是一位親王,洛王爺,他對接見他的人問:“誰是平王爺墨理?”
墨理走了出來,對他說:“在下就是。”
洛楊看到了墨理,這個皇后和清王妃特別關注的人,真的不同一般。他對墨理說:
“我是代表北帝傳他的口諭來的,天墨國的一切,暫由平王爺墨理打理。”
墨理想不到北帝竟然如此信任他,他一下子愣住了。
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對洛楊說:“多謝北帝信任墨理,墨理一定盡最大努力做好。”
洛楊拍拍墨理的肩膀,對他說:“好好幹,我會隨時和你聯繫的。先走了。”
北帝想讓他去了天墨國,分明是看出來他對皇后沈惜畫的感情了,可是,他纔不那麼笨,真的呆在天墨國。
由得天墨國的人來治理天墨國,不是更加省心省力嗎?這個讓皇后和清王妃放心的人,自己也應該放心纔是,嘿嘿!
當大家問墨理那名使者說什麼來着,墨理對他們說:“北帝的口諭,天墨國的一切,暫由平王爺墨理打理。”
衆人都心甘情願對墨理行禮:“平王爺,天墨國靠你了。”
墨理沒有多說,想着京城裡的亂蓬蓬的樣子,他第一個要處理的就是閆太師一派。
洛楊交給他的一個卷軸裡,說到了閆太師一黨如何想讓天墨國滅了,讓北夏扶持他坐上管理者的位置。
也不知是消息走得太快還是他們回京速度太慢。當他們回到京城時,整個天墨國的人都知道了他就是代爲治理天墨國的人。
當他走進天墨國宮殿的正殿裡時,看到閆太師正在接受着衆人的祝賀呢。大家都說閆太師會選女婿,先一個嫁了安王爺,是墨帝的兒子,身份地位貴不可言。
後來,女兒嫁進了平王府,做了平王妃,而平王爺現在又成了天墨國真正的代理人。
閆太師呵呵地笑着,想不到,北夏國拒絕他做天墨國的代理人,原來是看中了他的女婿平王爺。
也無所謂啦,都是自己人,自己一向疼愛女兒閆清嵐,從此自是富貴榮華。
大家都稱讚着生女兒好的時候,墨理來到了門口。
“平王爺。”不知誰先發現,一聲稱呼,大家都跟着行禮。
墨理看着眼前的人,說:“大家該幹嘛幹嘛去,閆太師留下。”閆太師心裡可高興了。大家都心照不宣地退了下去,讓出空殿讓這兩個自家人商量國事。
墨理讓身後的人把閆太師通北夏國的信給閆太師看,閆太師看到信,冷汗就流了下來。
他的美好生活就此像肥皂泡一樣破滅了。跪下,向墨理求饒着。
墨理對他說:“我沒有權力對你做出判決,過一些日子北帝會來,到時候讓他來定奪你的罪名吧?來人,收監。”
和閆太師一起的一幫人,都給墨理投進了監獄裡去。
平王爺墨理讓人重修安王府,大家都心知肚明。
北帝的皇后就是安王府的安王妃,重修那裡,是理所當然的。
延州城裡,老百姓們又議論開了,想不到安王妃成了北夏皇后,來一個鹹魚大翻身,誰說養女兒不好?
看看沈府?看看閆太師府?看看安王妃,噢!不,是北夏國皇后。
一下子,女子的地位又讓人提高了不少。
墨理還打聽到沈府仍然有一女兒沈惜棋沒有出嫁,於是,
爲沈惜棋找了一門京城裡的親事。
其實,這門親事也是上一次沈惜棋在京城小住時看中的,靜王府的大少爺。很快,延州城的沈府的二女兒嫁靜王府的消息就傳開來了。
沈惜棋沒有想到她真的能夠嫁到靜王府裡去,她見過靜王府裡的大少爺了,雖然比不上墨青夜的長相,可是,也是一個少見的俊男。
她的一顆芳心大喜,和孃親三夫人張羅着出嫁的事情。
她當然要去請安大夫人,不過,現在,她的孃親是夫人,她也是嫡出了。沈老爺在沈惜書出嫁後,把全部的父愛都給了她和她年幼的弟弟。
現在,她纔是沈府最受寵的二小姐。走起路來,一羣丫頭跟在後面,呼拉拉,很是威風。
三夫人對她說:“棋兒,你要專心一點學點本事。要不是畫兒,你還嫁不到那麼好的人家裡去。”
沈惜棋在孃親面前點點頭,心裡卻說:要不是沈惜畫,沈惜棋哪會今天才出嫁?
這個沈惜棋沒有一顆感恩的心,所以,註定她將來在靜王府裡也不會過得怎麼樣,遠的不說,她將不受寵是必然的。
她早已經看中了靜王府,可是,因爲安王府出事,靜王府一直都處於觀望狀態,並沒有說要娶她進靜王府。
而且,靜王府的大少爺看上沈惜棋的不僅僅是她的美麗,沈惜棋並不驚豔的姿色,比她還要美的女子多了去。
他看上的是沈惜棋身後的安王府,在官,他多了這樣一層靠山;在醫學,還有天下名醫史重;在商,有着史重的妻子也就是沈府的大小姐沈惜琴的經營天分。
靜王府世襲醫藥,不涉足宮廷政事,但是,卻不會不關注天下變化,所以,他們得以在京城裡平安生存下去而不受蕭麗君的注意。
………
沈惜畫和墨青夜第二天就班師回朝了。
墨青夜和史重商量着回到京城就讓他的真面目公諸天下。
史重對他說:“皇上你可知道,蕭麗君並不是你的生母?”
墨青夜沒有想到史重會這樣和他說,看着史重,不出聲,等着他說下去。
史重說:“我從一位故人那裡知道的,你並不是天墨國蕭麗君所生。
蕭麗君是懷過孩子,可是,她爲了權力,她不能讓她的孩子出生而成爲她的對方對付她的把柄。所以,她的孩子最終沒有出生。”
墨青夜拿着手裡的杯子,轉動着:“那麼,我的父母是誰?你說的故人又是誰?誰會知道這件事情的真相?”
史重搖搖頭:“不好意思,我的故人已經不在人世。所以,我也不知道,知道這個秘密的只有蕭麗君,可是,她失蹤了。
沒有人見過她,就在那最後一戰的那一天,她失蹤了。”
那一天後,蕭麗君不見了,墨帝也不見了,墨帝把一切都交給了墨青夜,便不知去向。
墨青夜身世的事情,讓沈惜畫也驚訝不已,墨青夜明明與蕭麗君長得那麼相似,但卻不是她生的。
沈惜畫想到了另一張與蕭麗君相似的面孔,蕭麗珊。難道?
她問墨青夜:“你說過,太后以前也生了個兒子,後來不見了?會不會是你?”
沈惜畫又搖了搖了頭,對史重說:“姐夫,蕭麗君對小竹子做過滴血認親的事情,沒有發現小竹子的血液與墨帝和她不同啊。”
史重笑了起來:“這個,很難說的,有的孩子與自己的父母和血都不融合的。有的人與許多人的血液都會融合的。”
沈惜畫想起來了,她怎麼把她在二十一世紀的學識給忘記了?17l1q。
在現代,能夠融合在一起的血就是同血型的血嘛,同血型的血的人那麼多,不可能全是親子關係。
說不定她的血型也和墨青夜的一樣,那麼,也不能夠說他們是親子關係啊。她笑了起來,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