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 一個天大的秘密
他也不知道,心裡想的是帶着惜兒來見母妃,可是,現實中,他想與惜兒在一起,卻有着那麼多的不確定。
如果說沈惜畫失憶,和失憶前,他只求能在一邊看着她好好的,就夠了。
可是,偏偏沈惜畫失憶後,仍然記得他,給了他絕望的希望。
他坐在書房裡,拉開抽屜,把一個泥捏公仔拿了出來,他買的也是一對,一男一女,女的那個送了惜兒了,男的這個,他留下了給自己。
他對着它說:”你應該如何面對惜兒與錦娘。錦娘是無辜的。而惜兒,她也何其無辜?你一個人在這裡糾結,又有什麼用呢?“
也着起不如。惜兒一個人睡醒了,她起來,卻沒有看到一個人在。
洛楊呢?他爲什麼也不見了?
她一個人走到桌邊爲自己倒了點水喝,然後一個人走了出去。
來這裡幾天了,除了洛楊,錦娘,她一個人都不認識。連她屋子裡供她的下人,她都沒有記住她們。
她走出屋子,看到有兩三個人在走動,看到她時,對她行了禮又去做他們手頭的事情了。
她忽然有了一個想法,想好好走走,好好看看洛府。
她知道錦娘住的地方,她不想讓錦娘嫁給洛楊做洛楊的王妃,她也不知道這是一種什麼心態。
她知道,只要她不點頭,洛楊就不會和錦娘真的成親。她沒有向錦娘住的地方走,而是沿着桃居外邊的路一路向北。
她走進了一個院子,嘴裡說着:“洛府明明是大氣,恢弘,怎麼會有這樣一個荒蕪的地方?“
好奇心使然,她在門口看了看,沒有看到有人,她就走了進去。
一個嬌俏的身影正往後院走,往洛老王妃孫俏俏的地方走去,而且,沒有人去注意到她。
洛楊沒有告訴過她這裡是洛府的禁地,不能夠隨便進來的。
其實,在洛府的事情,洛楊幾乎都沒有和她說過什麼,可以說,她對洛府真的一無所知。
當然,沈惜畫的行動,還是有人看到了的,這個人就是錦娘。她出了自己住的怡園,就看到了沈惜畫一個人往北走。
她想着,她這是要去哪裡?
所以,她一路悄悄地跟着來了,不知出於一種什麼心態,她沒有跟上來與沈惜畫打招呼。
只是在後面遠遠的跟着。
她看到沈惜畫到了後院門口,正大吃一驚,沈惜畫已經進去了。
她知道這裡是洛府的禁地來的,可是,想叫的時候,已經遲了。早已沒有了沈惜畫的身影。
她只好呆呆地在後院的門口看着沈惜畫悄失的方向。
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王味雜陳,什麼味都有。
她的內心交織着,想着沈惜畫當初幫助她,想着沈惜畫的好。想到洛楊對她的尊重,想到洛楊說要娶她爲妃。
可是,洛楊喜歡的人是沈惜畫,她也已經知道,而且,沈惜畫來到洛府後,洛楊連正眼都沒有瞧過她一眼。
她對沈惜畫有着感激又有着些許的怨恨。她現在的一切都因沈惜畫……也許,洛楊當初把她帶回洛府,也是因爲沈惜畫的關係。
她就在那裡,想着想着……
沈惜畫進去了,沿着那條小路,一邊說着一邊走着:“怎麼這裡會有一條小路的?好像有人經常走動呢,可是,周圍的東西都是破敗的啊。這是怎麼回事?”
不久,一間廟出現了她的視線範圍,她更加好奇了,小路的盡頭就是小廟,相信,小廟裡一定住着什麼人。
她走了過去,果然,輕煙環繞,木魚聲聲。
循着木魚的聲音,她來到了一間大屋子前,木魚聲沒有在前廳,而是從這間屋子裡傳出來的。1bp2x。
她來到門口,地上竟然有着兩個蒲團。
門沒有關,她越過蒲團走了進去。
這間大屋子分爲兩間,由一個門口進去,前屋子裡有着桌球,卻沒有人。
木魚聲就是從裡屋傳出來到的。裡屋和外屋之間僅僅隔着一道屏風,沈惜畫沒有再進去。
她靜靜地站着,聽着木魚龍的聲音,看着裡屋那個朦朧的灰色影子。
她就那樣子站着,頭腦裡,奇異地閃着一些圖畫。
那是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還有着一個長得比女子還要漂亮的如妖孽般的男子,他們在一個湖裡,戲水,嬉戲着……
木魚聲戛然而止,沈惜畫的回憶也一閃而逝。
她驚叫着:“啊!別停下來,好嗎?”
灰色的人影很快就出現在她的眼前了,看着她。
這是一個絕美的中年婦女,那麼美豔,儘管素顏朝天,粉黛未施,可是,那五官如此精緻,那神態,隱隱透着一股逼人的貴氣。
沈惜畫和孫俏俏同時出聲:“你是誰?爲什麼會在這裡?”像先生教孩童讀書那麼整齊劃一。
孫俏俏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了下來,沈惜畫看到她的動作,知道她是這裡的主人了,她的頭腦又運轉正常起來。她也跟着孫俏俏坐了下來。
孫俏俏看着眼前嬌俏的姑娘,這姑娘長得真是美極了,身材高挑,婀娜多姿;波光般的剪眸,精緻小巧的五官,如白玉凝脂般的面容上脂粉未施。
那櫻桃小嘴不點而赤,嬌豔若滴,腮邊兩縷髮絲隨風輕柔拂面憑添幾分誘人的風情。
再看她的眼神,天真而純淨,沒有半點被世俗污染的痕跡。
這是讓人捧在手心裡的姑娘啊,長得如此傾城傾國,可以讓任何一個看到她的男人爲之傾倒。
沈惜畫面對着不出聲,只是一味地看着她的孫俏俏說:“我說,你是誰?你幹嘛不出聲老是看我的?”
那聲音,儘管含着一些不滿與責怪,卻是婉轉清靈動聽,孫俏俏不能確定這姑娘到底是王嫂說的錦姑娘還是惜兒姑娘。
在王嫂眼裡,錦娘是先進洛府的,她把錦娘看做是能夠做洛楊的王妃般的女子,所以,錦娘也是極美的。
而後來,洛楊又帶了沈惜畫進來,在她的眼裡,沈惜畫有着一種天然的不與人親近的氣場,像睡蓮,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之的。
那是仙女來的,王嫂這樣想着,對着沈惜畫的讚美就是隻能夠有這樣的一句話了。
她對孫俏俏說:“王爺帶回來的姑娘,一個比一個好看,漂亮極了。”
孫俏俏又看到了沈惜畫的手,那是一雙纖塵不染的手,這是出生在富貴人家的家庭裡纔有的。
眼前的女子如果是洛兒帶進府裡來的兩個中的其中一個的話,那麼她就是後面進來的惜姑娘了。
錦娘是繡女,這是王嫂觀察到的,一個繡女的手雖然秀氣有加卻絕不會像這位姑娘的手那樣白嫩而嬌柔。
孫俏俏對沈惜畫說:“姑娘爲什麼來這裡?是誰讓你來的?”
沈惜畫搖搖頭:“阿姨,你是這裡的主人吧?我自己一個人走着走着,就進來了。我不知道這裡還是不是洛府,也許我已經走出了洛府了。”
沈惜畫想到自己一路走來,都沒有看到洛府的人,她大叫一聲:“哎呀!糟了!如果我出了洛府,那洛楊不是找不到我了嗎?“
她一個人跳起來,在屋子裡團團轉着。
孫俏俏看着她的樣子,笑意在她的臉上浮現,而且慢慢地擴大大起來。
沈惜畫看着孫俏俏的笑,伸出了她尖尖的食指,說:“好漂亮啊,你笑得好漂亮啊。啊!怎麼笑得與洛楊那麼像啊?你是不是洛楊的姐姐?”
沈惜畫的純真語言把孫俏俏逗得真的笑了起來。她輕輕地對沈惜畫說:“惜兒姑娘,你沒有跑出洛府,這裡也是洛府的地方。”
沈惜畫拍拍自己的胸口,說:“那就好,那就好,咦,你怎麼知道我叫惜兒的?你知道我?那你發前認識我嗎?”
孫俏俏也奇怪了:“什麼以前認識你?以前的你不一樣嗎?”
沈惜畫重新坐了下來,告訴孫俏俏一個天大的秘密:“我現在是失憶了,對以前一點記憶都沒有,我只記得洛楊,可是,他們都說我是皇后,住在皇宮裡的。”
孫俏俏看着沈惜畫,石化了。
皇后的名字叫沈惜畫,她叫惜兒?
皇后是帶着北帝的兒子出現在皇宮的,然後,在皇宮裡又生了若兒公主。皇后是有着兩個孩子的孃親了,而且得到北帝墨青夜的絕對寵愛。
北旁的後宮裡,就只有沈惜畫皇后,沒有再娶任何一個女子爲妃子。
這是整個北夏國的人都知道的事情。孫俏俏當然也知道。
皇后失憶了?她只對洛楊有記憶?而洛楊,對她那麼好,只是因爲她是皇后嗎?所以,洛楊纔會說要娶錦娘爲王妃?
可是,她明明記得,今天洛楊還對她說:真愛卻不能擁有。
也就是說,洛楊也是愛着卻動不得的皇后的?洛楊什麼時候愛上了皇后?而現在他所做的一切,皇上不都看在眼裡嗎?
沈惜畫在一邊說:“洛楊說我以前與現在有着很大的不一樣,阿姨,不知爲什麼,我就是相信你,大夫說現在我只有十四五歲,與我以前的記憶相差了十年呢。”
孫俏俏問她:“你怎麼會記得洛楊的?你與他以前就認識的嗎?”
沈惜畫點點頭,說:
“我很久以前就認識了洛楊了,那時,我還沒有成爲夜的皇后,還只是夜在當時天墨國的王妃。有一次,我秘密來到北夏皇宮,就在皇宮裡遇到了洛楊。”
孫俏俏當然知道墨青夜之前是天墨國的王爺,後來才成了北夏國的皇帝的。
按照沈惜畫的說法,她一直都是墨青夜的妻子,而認識洛楊的時候,她已經是墨青夜的人了。
這個洛楊,真是糊塗透了,能夠出現在墨青夜的皇宮裡的女人,都是有來頭的,他怎麼能夠喜歡上人家呢。
孫俏俏問沈惜畫:“你喜歡洛楊嗎?”
“我喜歡洛楊,可是,人人都說,洛楊也說我是夜的皇后,還有了兩個孩子。”沈惜畫的語氣裡滿滿的懊惱,“而洛楊,他……他就要娶錦娘爲王妃了。”
儘管她不喜歡,可是,想到自己是那個應該和墨青夜在一起的人,她只有嘆氣的份。
孫俏俏也想到了,她說:“如果你是皇后,你應該和皇上在一起才行啊,要是你和洛楊在一起,皇上一個不高興,洛楊就慘了。”
沈惜畫沒有想過這些問題,她看着正在喝茶的孫俏俏說:“你關心洛楊,你和他是什麼關係?”
孫俏俏對她說:“洛楊沒有對你說過他還有一個孃親嗎?”
沈惜畫點點頭,說:“有說啊,他說那是對他最好的人來的,並沒有說他孃親在哪裡?難道你就是……”她看着孫俏俏點點頭。
沈惜畫對着這樣一個長輩,一下子沒話了。想着剛剛對她說的那些話,她恨不能地上有一個坑,好讓她跳進坑裡去。
她站着,低着頭,是那麼的不好意思,不知說什麼纔好。
孫俏俏對她說:”我是叫你惜兒姑娘還是皇后呢?“
沈惜畫的臉紅了,她覺得頭痛了起來,很痛很痛,像有人用針扎她一樣痛。在洛楊的孃親面前,她又不敢動。
孫俏俏看到了她的異常,問她:“你怎麼了?”
沈惜畫在昏迷前對她說:“對不起……”閉上了眼睛。如果可以的話,她想讓洛楊的孃親原諒她。
孫俏俏沒有想到沈惜畫竟然昏倒在她的眼前。
她向門外叫着:“阿珍,你快點來。”
高大的阿珍出現在門口,她看到沈惜畫時,大吃一驚,這人什麼時候進來的?怎麼會這樣倒在地上。
孫俏俏對她說:“快,扶她到牀上躺下來。”
兩個七手八腳地把沈惜畫弄到了牀上。孫俏俏對阿珍說:“你去把王爺請來,要快一點。”
她什麼也不懂,只能夠看守着沈惜畫,讓阿珍去。
孫俏俏不由得抓起了木魚,一聲又一聲一敲擊着,在心裡爲沈惜畫祈禱着。
阿珍一出後院,就遇到了站在那裡的錦娘,她不認識錦娘,喝問她:“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
錦娘沒有想到眼前高大的女人這樣兇,她一下子呆住了,對她說:“我從這裡經過,馬上就走。”
阿珍想到了廟裡的昏倒的女子,她沒有時間與錦娘多說話,對她說:“以後少來這裡,更不能夠進去,不然有你苦頭吃的。”
說完說越來她而走了。
阿珍以前沒有進後院時,知道洛楊的時間都是花是書房裡,她沒有猶豫地向洛楊的書房走去。
錦娘在她的後面跟着她,想知道這個高大的女人匆匆忙忙從裡面走出來是爲了什麼事情。
沈惜畫進去了沒有出來,不是嗎?而且,這個女人這樣兇,也許,她遇到了沈惜畫,把她抓住了,現在請王爺過去了呢。
想到可能是沈惜畫的事情,錦娘沒有了打聽的興趣,她也沒有再跟着,走回了她住的怡園,讓下邊的人去打聽更好。
果然,阿珍在書房外邊看到了守着書房門口的大成,大成只有在洛王爺在書房纔會在門外守着的。
大成看到阿珍,他覺得驚訝極了,阿珍可是在後院做事的人,很少會出來,更別說到這裡來了。
大成看着她,問:“阿珍,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你是來看我的嗎?”
大成習慣地對阿珍開着玩笑。
阿珍問大成:“大成,別開玩笑了,我問你,王爺在不在裡邊?洛王妃找他有事情。”
大成一邊點頭一邊說:“怎麼洛王妃一天讓兩重人來請王爺,真的有這麼多的事情的話,王妃自己出來不就行了,正好如了王爺的意。”
阿珍看着大成的樣子,對他喝着:“別費話了,快帶我進去,要是耽擱了王妃的事情,有你好瞧的。”
她不知道後院昏倒的女子是誰,可是,她看出了孫俏俏的緊張。
大成開門,把阿珍領了進去。
洛楊看到阿珍,也吃了一驚,這個承珍出像母妃那樣,極少出現在這裡的,一直都是呆在後院的小廟裡打理着後院的事情。
阿珍看到洛楊,對他行禮:“阿珍見過王爺,王妃有急事請王爺過去一趟。”
洛楊說:“阿珍,我才從母妃那裡回來不久,母妃有什麼急事嗎?”
阿珍對洛楊說:“阿珍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可是,王妃那裡有一位姑娘昏倒了,王妃讓你過去。”
“姑娘?什麼姑娘?”
“不清楚,王妃叫我進屋子裡時,姑娘已經昏倒在地上了,啊,我記起來了,姑娘穿着繡有桃花的衣服,那桃花十分漂亮……”
阿珍話還沒有說完,只見眼前人影一閃,王爺就不見了。大成也愣住了,他有看到洛楊飛一般的衝了出去。
可是,他從來沒有看到過王爺有如此快的動作,王爺的表情是那麼——緊張。這是他第一次看到。
穿着繡有桃花衣服的姑娘?那不就是桃居的那位惜姑娘嗎?
阿珍看着呆愣着的大成,也不理會他,越過他,她要回去後院,那裡還有許多事情等着她做呢。
阿珍不知什麼時候離開了,大成還在那裡發着愣。
直到李管家帶了一箇中年大夫樣子的人進來,叫他:“大成,你怎麼了?王爺呢?”他帶着史重進來了,就是他身邊的中年大夫,來找桃居的惜姑娘。
他們去過桃居了,沒有看到惜姑娘,以爲是在書房,就過來了。
大成看着李管家,又看看洛楊剛剛坐的位子,指了指,然後又搖了搖頭,李管家再一次問他:“大成,我在問你話呢,王爺呢?”
大成看着李管家說:“我也想知道王爺去哪裡了?”
李管家看着大成的樣子,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情嗎?”
大成點點頭,想着剛剛的事情,說:
“後院的阿珍來找王爺,說有一個穿着繡有桃花衣服的姑娘在王妃的後院昏倒了,然後,王爺就像火燒屁股似的飛了出去,不見了。”
李管家看着大成一副受驚的樣子,對他說:“穿着繡有桃花衣服的姑娘?不就是住在桃居的惜兒姑娘嗎?你不認識?”
大成點點頭,說:”我也是纔想起來,這,你就進來了。“
李管家對身邊的史重說:”大夫,王爺去後院了,你是不是在這裡等他回來?”
大成的話史重也聽到了,史重對大成說:“你確定你是聽到惜兒姑娘在後院昏倒了?王爺就出去了?”
大成點點頭:“在下不敢騙人,李管家,這人是大夫嗎?惜兒姑娘才昏倒大夫就上門來了,未免太快了吧?”
李管家說:“大成,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你下去吧。”
李管家看着史重,史重對他說:“麻煩李管家帶在下到後院去看惜兒姑娘,她不是昏倒了嗎?我們快一點吧。”
李管家有些猶豫不決,後院不是他們這些人說進去就能夠進去的,而且,現在,估計王爺同,王妃,還有那位不知什麼時候進去的惜兒姑娘都在裡面。
讓史重這樣一個陌生人進去,這萬一要是王妃或者王爺怪罪下來,叫他如何是好啊?史重看着李管家,不明白他爲什麼一副不願意的樣子。
史重對李管家說:
“李管家,你看,你也是在京城裡走動的人,皇家的信物你不會不清楚吧,我手裡的金牌總不會是假的吧,我是真的有事要見到惜兒姑娘。”
李管家慌忙後退一步,對史重說:“大夫,我知道這是皇家的信物,我們的王爺也有着一塊。
可是……可是……後院是我們洛府的禁地啊,洛王妃住在裡面,不讓人進去的,連洛王爺是她的兒子,出只是一個月才允許進去一次。”
史重想了想,對他說:“那這樣吧,我們先進去,我是大夫,惜姑娘要是真的病了,我們也好有理由。萬一王妃王爺怪罪下來,由我替着,不連累你。”
李管家這些日子也看出來了,洛王爺是真的緊張惜兒姑娘,要是惜兒姑娘真的昏倒子,不正要找大夫嗎?
他點了點頭,領着史重往後院走去。
洛楊用最快的速度向後院奔去,惜兒怎麼會去後院,而且還昏倒了?要是她出了什麼事的話,那可怎麼辦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