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爭風吃醋
這段時間，小馬哥已經要抓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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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着企鵝的體量越來越龐大，燒錢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年輕的小馬哥再也沉不住氣了。
要不是齊磊在英國躲了兩個月，小馬哥就只有兩個選擇，要麼上吊，要麼把齊磊吊死。
你要知道，99年企鵝剛剛創立，小馬哥還是女裝大佬的時候，齊磊就給他開空頭支票。
這都拖了三年了！
對此，其實齊磊其實也很清楚，而且也很着急。
即便企鵝按照原本的時空軌跡前進，一樣是個龐然大物，更何況這一世還有齊磊的加持，只會比前世更輝煌。
可是，如今大環境比前世要好，再加上齊磊這個“二週目”，還只讓小馬哥在國內折騰，最後淪落到只要是罵企鵝的，網友都要來幫幫場子，是不是有點太鹹魚了？
所以，齊磊才一直勸小馬哥等，等機會。
只要能衝出去，那就是一頭下山虎。
至於是什麼機會……
企鵝的模式已經不僅僅是一款社交軟件那麼簡單了，這是一個輿論端口, 傳媒行業的新戰場。
別看西方天天叫嚷着民主自由, 就是個屁！
輿論傳媒是西方政治的最核心利益，說句不好聽的，美國人肯把ARM讓給你，也不可能讓這頭老虎攪了局。
所以, 根本就不用想, 小馬哥一旦有將QQ，還有企鵝社區登錄西方的計劃, 馬上就得讓人摁死。
阻力之大, 難以想象。
而齊磊要等的這個機會就是，在某個時間段出現一個窗口期, 能讓小馬哥取巧的跳窗戶進去。
包括之前讓他和微軟對着幹, 就是不給windows更新皮膚插件，藉此來打入反微軟聯盟，其實也是打的這個主意。
齊磊是想借、谷歌、雅虎等等, 這些反微軟系的影響，來幫助小馬哥推開這扇窗戶。
可即便這樣，小馬哥已經和反微軟聯盟接上了頭兒。依舊希望不大。
助力還不足以改變現狀，或者說帶來那個跳窗戶的機會。
而現在，其實齊磊也是最近幾天處理完ARM的事情之後，纔剛剛有了一點新的靈感。
爲什麼要等機會呢？當下正好可以創造一個機會。
可以說, 他今天在酒會上的一舉一動, 都是在爲創造這個機會做準備！
只是苦了山姆，完全沒聽懂好吧！
越來越覺得被沃倫坑了, 他就不應該去中國。
擺脫了一個魔鬼，又要跟着另一個更可怕的魔鬼共事，很累的啊！
心裡只剩下一個念頭, “這傢伙又在搞什麼陰謀。”
也沃倫也是想了好長一會兒才恍然大悟，有點明白齊磊的用意, 這不由讓他生出一種參透真理的快感。
“原來是這樣！”
與齊磊相視一眼, 調侃道：“齊, 你這個混蛋！真是不肯放過任何機會。”
齊磊卻是一笑, “爲了我們的事業，即便是混蛋又能怎麼樣呢？
沃倫, “我有些迫不及待了。”
說着話，讓服務生拿來三杯新酒，與齊磊、山姆舉杯相慶，“祝好戲上演！”
齊磊一看他這個舉動., 一副唯恐天下不亂的架勢, 突然有點明白了, 對於ARM被收購這件事，沃倫並沒有表面那般平靜, 這傢伙其實怨氣很重。
附和道，“乾杯！”
山姆只能機械的跟從, 還心虛的掃了一眼四周。
你們倆是不是瘋了？太高調了吧？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嗎？
殊不知，兩人要的就是高調。
當然不是爲了暴露ARM與三石私下有合作的秘密，而且在這樣的場合，也不會有人往那方面去想, 反而造成另一種假象。
酒會上很多人都看了過來，不由得眉頭微皺。
這其中, 由以英國官方的幾個議員爲甚。
“那三個傢伙在搞什麼？”
“他們要毀了這個酒會嗎？”
能被邀請, 也願意出席這次酒會的官員, 百分之百都是親米的。
或者說, 在這次JS收購ARM的過程中, 都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在他們看來，這樣一個場合，沃倫不應該和一個失敗的中國收購者表現的親密。
即便你們有很好的私交，起碼也要給JS，給德盛留一點顏面，或者說，給我們留一點顏面。
這場酒會的主角是他們，還有德盛，還有JS，是親米勢力的大勝，沃倫既然已經接受了現實，那就要玩得起。
可他反倒是把齊磊這個中國人捧的老高，倒像是他纔是主角一般。
這已經不是得體不得體的問題了，等於是沃倫公開表達了對德盛、JS的不滿，表明他有更中意的收購者。
那麼，沃倫傳達這種信息有什麼用呢？
別忘了, 酒會上還有很多記者呢！
那些唯恐天下不亂的傢伙, 沒有一點政治節操，他們纔不管是親米還是怎樣，什麼能吸引眼球就報道什麼。
如果被他們捕捉，是一定會煽風點火的，進而刺激本來對ARM被米國人搶走極爲不滿的公衆輿論。
見此情形，已經有人未雨綢繆，與隨行的人低語，讓他們去和記者們溝通，不要肆意報道。
那邊，文經理和列維斯坦也看到了三個人的舉動。
文經理起初眉頭緊皺，“沃倫這傢伙在搞什麼？他想和山姆布郎一樣，被踢出局嗎？”
顯然，文經理第一反應也是沃倫做的不夠得體。
而第二反應，和英方官員一樣，就是和德盛有關係的媒體去溝通，不要把事情擴大化，更不要過份解讀。
可是，還沒等文經理有什麼動作，卻是列維斯坦從呆愣中回過神來。
突然開懷一笑，“齊磊那個愚蠢的混蛋，被沃倫當成了靶子！”
文經理一怔，“怎麼了？列維斯坦先生？”
老列維馬上在文經理耳邊低語幾句，誰也不知道說了什麼。
不過，卻可以看到文經理的眉頭漸漸舒展，最後甚至嘴角掛起了笑意。
至於招呼人安撫媒體之類的念頭，也是徹底打消了。
文經理做高深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是好事。”
“只是……”
意味深長的看着齊磊，心中滿是嘲笑，這個來自中國的愣頭青，會不會繼續帶來驚喜呢？
那邊，羅西奈特麗也看到了三人的“炫耀”，不由也皺起眉頭。
說實話，對中國的不瞭解，以及生在英國的優越感，使得羅西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白人至上者。
在接觸齊磊之前，她對亞洲人從來都是不屑一顧。
只不過，聰明人是不會把這些內心的偏見展示出來的。
初次見到齊磊，也僅僅是自視甚高的虛僞禮貌，以及齊磊的身價和名氣起到了作用。
可以，隨着與齊磊接觸的次數漸漸多起來，羅西才慢慢發現這個“小男人”的可怕之處。
起碼在傳媒和輿論判斷上，這傢伙比自己的造詣要高得多。
當然，羅西還不至於花癡到心生愛慕，不過就是逢場作戲罷了。再加上，調戲這個過於專情的傢伙也是不錯的娛樂。
羅西還是清醒的，她不可能和這個東方小男人發生點什麼。別說不犯花癡，就算犯了，她的政治前途不允許她這麼做。
對於剛剛齊磊的建議，羅西也保持着冷靜，依舊存有一些疑惑。
可是現在……那傢伙不會把沃倫和山姆也拉下水了吧？
沉吟甚久，羅西一咬牙，猛然幹掉整杯的香檳，然後朝三個人的方向風情萬種的靠了過去。
好吧，酒會上最耀眼的那個女人——羅西奈特莉，剛剛從齊磊身邊離開，就又湊了上去。
這讓本就不爽的吃瓜羣衆們，無論是上半身還是下半身，都更上火了。
“在聊什麼？”
羅西很自然的加入了三人的圈子。
齊磊回頭一看是她，微微有些驚喜，淡笑調侃，“羅西小姐，我們正在聊一些男人之前的話題，我勸你不要加入。”
羅西則是很自然的挽着齊磊的手臂，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
“是嗎？那我更好奇了。”
掃視衆人，意思是，你們可以說了。
齊磊聳肩，“山姆說，你幫了米國人的大忙，他很生氣，恨不聯把你掛在大本鐘上。”
懵逼山姆一怔，隨之皺眉。
媽的！說這個幹什麼？幸好齊磊沒提扒光衣服這個前提條件。
而之前對羅西也很不客氣的沃倫，則是一反常態，順着齊磊的話調侃。
“所以，羅西小姐要小心了，最好僱傭幾個保鏢，山姆這傢伙身手很好的。”
山姆：“……”
直覺告訴他，沃倫在演戲，他在和齊磊打配合。
那是演戲嗎？算不讓演戲，只是給羅西一個臺階罷了。
羅西既然過來了，再加上之前齊磊對她說的話，沃倫很清楚應該給這個女人一個什麼臺階。
而羅西順着齊磊和沃倫的話，自然而然的就引出了話題。
突然很正式的向沃倫和山姆道，“二位，很抱歉。”
山姆：“？？？？”
羅西，“就在剛剛，磊給我說明了之前的整件事情。”
“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我太愚蠢了，我上了米國人的當！”
山姆：“？？？？”
沃倫，“齊剛剛也和我們說起了，這一切都是一場誤會，羅西小姐不用太放在心上。”
“不！”羅西搖頭，一副很痛苦的樣子，“我無法原諒自己！”
“我幫了米國人，出賣了ARM，出賣了英國，這簡直是不可原諒的！”
“明天！”眼神堅定，“明天我會在自己的專欄上，正式向ARM公司，向英國民公公開道歉！”
“希望可以得到沃倫先生，山姆先生的諒解。”
沃倫聽罷，也不阻止，大家都是聰明人，這個結果本來就是大家想要的。
客氣道：“我相信羅西小姐的誠意，也願意原諒同胞的過失。”
“我相信英國民衆，也願意原諒羅西小姐。”
山姆：“……”
依舊一腦門子問號，你們到底在搞什麼？
就這麼原諒了嗎？可我還是想把她掛在大本鐘上怎麼辦？
或者，掛在齊磊的牀頭。
而羅西，根本不管山姆見鬼的表情，只當沒看見。
這也也是個老演員了，一臉哀慼，“沃倫，你的寬容讓我更加的無地自容了。”
說完，張開雙臂，給了沃倫一個歉意的擁抱。
放開之後，又看向瞳孔在放大的山姆，“山姆，真的十分抱歉，我可以擁抱你嗎？”
山姆：“……”
該死！起碼有D！
羅西最後也給了齊磊一個擁抱，“謝謝你，磊！真的謝謝你。”
只是與之前兩個擁抱不同，這次羅西踮起腳尖，抱的相當結實。
齊磊：嗯！這應該就是“E”的壓迫感了。
然後，所有人就這麼看着這一幕。
那三個混在一起也就算了，現在又加上一個羅西奈特莉，搞什麼！？他們到底在搞什麼！？
因爲離的太遠根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不過從羅西上躥下跳的那個狀態不難看出，四個人好像達成了什麼默契，而且是有關羅西的？
（陳文傑：你大爺的！！沒膠捲了！！就拍了十幾張.）
……
——————
要成爲輿論焦點，最重要的一個元素就是，勾起受衆人羣的興趣。
而齊磊、羅西、沃倫和山姆四個，顯然具備了這一點。
不知不覺得，幾乎所有人都有意無意的，把目光對準了那個“礙眼”的角落，也終於有人坐不住了。
比如，一個叫德埃羅.約克的帥氣小夥兒。
約克是羅西衆多追求者中，最優秀的之一。
出身真正的英國貴族，父親是上議院議員，不但有着高貴的爵位，而且經營着英國規模最大的化工企業。
年少多金，名門望族。
只可惜，約克的家族企業連年因爲污染問題被媒體曝光，這不符合羅西環保主義者的人設。
再加上，約克家族所處的政治陣營，與羅西涇渭分明。
所以，對於約克瘋狂的愛情攻勢，羅西只能忍痛拒絕了。
只是約克不這樣認爲，在貴族之中，這算是一個叛逆的傢伙，他認爲早晚可以贏得羅西的芳心，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但是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在他贏得愛情的過程中，不能出現強有力的競爭者啊！
那個齊磊…勉強算一個吧！
儘管他不認爲羅西會喜歡上一個東方人，可是，這麼說吧，就齊磊只有二十歲，就擁有的那張履歷，再加上那張欠扁的嫩臉，完全可以掩蓋任何其它方面的短板。
西方是慕強社會，約克可不敢保證羅西在這樣一個強者面前依舊能保持定力，尤其是現在。
該死！你們抱的太緊了！
德埃羅.約克忍不了了。
當然，他還沒混蛋到像電視劇裡呈現的那麼誇張，主動上前挑釁。
可是，把羅西從齊磊身邊搶走，卻是非常有必要的。
“可以請你跳一支舞嗎？我的羅西小姐！”
約克很紳士的出現在四人身邊，優雅的伸手邀請。
衆人看過來，羅西則是眉頭微微一皺。這個時候，她可不想應付這個完全搞不清狀況的傢伙。
齊磊則是默不作聲的當了一個旁觀者。
正事已經說完了，他也不想羅西在纏着他。
只是讓齊磊沒想到的是，沃倫一看是約克，玩味一笑，說出一句，“羅西小姐不知道吧？約克的舞跳的很好，可以說無人能及。”
這話就有意思了，等於是告訴羅西，你還是去吧！
羅西顯然聽出了沃倫的用意，狐疑的看了一眼沃倫，最後緩緩的把手搭在約克掌心，二人並肩步入舞池。
因爲是酒會，不是舞會，所以沒有第幾支舞之類的規矩。
當然，也不是不允許來賓起舞。
相對來說，比較隨意。
等兩人走遠，約克已經在衆人鼓勵、肯定的目光中與羅西起舞。
齊磊纔看向沃倫，“什麼意思？”
沃倫壞笑一聲，“你不知道，約克在上流圈子，是比山姆更衝動的存在，你的機會來了。”
齊磊，“……”
好吧，咬着後槽牙，“我謝謝你哈！”
說完，看向舞池，媽的！非要這樣嗎？
可是，機會送上門了，不用不合適。
深吸口氣，向舞池走去。
……
羅西本來就心不在焉，還在回味着剛剛與齊磊沃倫交談的龐大信息量。
正好看到齊磊殺氣騰騰的朝這邊來，這個聰明的女人瞬間明白了。
沒頭沒腦的對約克道，“約克！”
“嗯？”
“很抱歉。”
“抱歉什麼？”
羅西燦爛的笑了笑，“我的男伴很霸道，他應該不喜歡我與別的男人共舞。”
約克還沒反應過來呢，就聽身後，“這支曲子我很喜歡，你要和我一起嗎？”
隨後，一支手就從約克的身側伸了出來。
羅西想都沒想就欣然答應，“我的榮幸。”
然後……
然後畫面是這樣的：
約克還保持着擁着羅西起舞的姿勢！像雕像一般立在那裡。
而身邊，兩個男女則是相擁一處，親密的飄飄起舞。
好吧，可不是什麼高級的交際舞步，那玩意齊磊跳不來。
他那兩把刷子，在中國叫“慢四”。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跳的雖然不好，可是你架不住他嘚瑟啊，還繞着約克轉了一圈兒。
約克整個人都傻了。
侮辱！！他長這麼大也沒受過這麼大的侮辱！
其他人也傻了，沒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看到一出爭風吃醋的戲碼，更爲約克感到尷尬。
而約克，徹底被激怒了，而且是失去理智的那一種。
遠處
山姆，“嘖嘖嘖，你們也太陰險了吧？約克這個可憐的傢伙，他不會動手打齊磊吧？”
沃倫保持着看熱鬧的神情，全神貫注，“不會，那傢伙不覺沒愚蠢到那個地步。”
山姆，“那你們到底要幹什麼？”
把事情重新捋了一遍。
“先是齊，惹了列維斯坦，然後又和羅西舉止親密。”
“現在又是約克.”
“而且你看大家的眼神，對齊充滿着仇視！”
“他到底要幹什麼？”
沃倫，“他要激怒所有人。”
山姆，“有什麼意義嗎？”
沃倫，“當然有意義，只要，官員代表、商界代表、列維斯坦，任何一方在接下來的致辭中帶有一點攻擊性的語言，把矛頭對準齊磊，齊的目的就達到了。”
山姆還是不明白，“這這能達到什麼目的？”
沃倫看向他，有些嫌棄，“也許讓你去中國是對的，你只配和拜倫那個傢伙一起管理實驗室！”
山姆不服，“是你們太陰險好嗎？我完全跟不上你們的節奏！”
沃倫，“好吧！”
湊到山姆耳邊，“齊磊要挑起一場輿論風暴，或者說國際爭端！”
“？？？？？”
沃倫，“還不明白嗎？ARM已經被米國人拿走了，他們雖然贏了，可是英國民衆的怨氣還無處宣泄！”
“任何一點小小的誘因，都可能引發輿論災難！”
“而沒有什麼是比在ARM的併購酒會上，把這件事爆出來更有效果的了。”
“只要有人挑釁，齊就可以用失敗者的口吻，把這情事拉到檯面上。”
“你想想，如果齊磊爆出ARM被出賣是一場政治陰謀，民衆會怎麼想？”
山姆：“……”
人傻了，你們到底要幹啥啊？
沃倫，“再加上羅西的幡然醒悟，與之配合，真的有可能掀起一場輿論風暴，英國會羣情激憤。”
沃倫把話說到這個地步，山姆再懵懂也全明白了。
之前說過，在西方，輿論即政治，一旦這樣的輿論浪潮掀起來，沒有人都獨善其身。
非親米派會窮追猛打，而親米派在這樣的大浪之下，要麼撇清關係，要麼暫時反水，一起譴責米國人。
整個英國都會團結起來，聲討米國人。
那.其它國家呢？
曾經被米國人欺負過的三星、索尼、法國、德國的高科技公司，即便沒被欺負過，也要未雨綢繆的，藉機迫使米國人收斂一點，這個姿態還是要做出來的。
而事情真的發展到了這一步，那齊磊再讓企鵝出海融資，爲難的就是米國人了。
是繼續霸權，不顧國際形象（這個年代的米國還沒那麼不要臉），還是做出一個姿態，給企鵝一個機會？
起碼要做選擇。
山姆整個人都不好了。這不就是個酒會嗎？你們怎麼琢磨這麼多的？
真髒！！
可是再一想，不對啊！
“沃倫！”似乎發現了新大陸，“你在開玩笑！“
“德盛！德盛的皮特文和列維斯坦也在，他們不會允許你們實現這個陰謀的。”
卻不想，沃倫微微一笑，“錯了，他們一定會配合！”
“就像齊對羅西說的，德盛對於她的反水是喜聞樂見的。”
山姆驚叫，“爲什麼？他們瘋了嗎？”
沃倫，“你別忘了，德盛還沒真正得到ARM呢！”
“？？？？”
好吧！這一點，真的就是非髒人而想不到的了。
德盛會阻止這一切的發生嗎？
當然不會。
ARM是被JS收購的，和德盛沒關係，他們只是提供貸款而已，所有的攻擊都要由JS來承擔。
而JS，本來就是一個棋子，德盛最後是要把JS踢出局，自己來掌控ARM的。
怎麼踢出局？機會這不就來了嗎？
可以說，德盛是最願意看到JS陷入輿論風波，甚至陷入困境的。
即便沒有齊磊引發的輿論風暴，德盛還得創造條件，讓JS黴運纏身呢！
這不就是想睡覺來枕頭嗎？
而列維斯坦和文經理，此時確實是這麼想的，都快笑出聲兒了。
“鬧吧，鬧的越大越好！”
看着陳文傑那邊，“這對父子，要有麻煩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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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