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肥鼠表現出來的實力遠遠超過了小初,可爲什麼他不敢直接面對小初,一直讓小初昏睡昏睡再昏睡。或許,同爲神的後裔,無論老肥鼠再怎麼怨恨天帝,內心對待神的實力總有一絲恐懼吧。
回到了小木屋,小初在沉睡。老肥鼠在一旁休息,做着最後的準備。有什麼辦法,有什麼辦法才能逃過這一劫。實力沒老肥鼠強,要智取,要智取。我默默暗示自己,不能慌張,要智取。
小肥鼠有靈感一般,得知老肥鼠回來後,規規矩矩呆在小木屋內一動不動。哈哈,什麼聖子,什麼狗屁聖子後裔,法力再強怎麼樣,血統再高貴又怎樣,還不是淪落個後代人不人獸不獸。想到這裡,我一陣解氣。
等等!頭腦裡靈光一閃,似乎有辦法了。對付老肥鼠我沒辦法,這小肥鼠是老肥鼠的親身兒子,它有危險,老肥鼠不會坐視不管吧。我可以用小肥鼠作爲交換條件。
內心狂喜,如果真的成功
不再考慮,決定打定了小肥鼠的注意。我瞟了一眼,老肥鼠專心地在打坐。我伸個懶腰,懶懶道:“坐累了,出去走走。喂,你不介意我會跑掉吧。”
老肥鼠仍是一動不動,想必已經答應我的要求了。老肥鼠啊,老肥鼠,你太高估你的勢力了。
我走到門邊,使勁衝昏昏欲睡的小肥鼠使眼神,意思是:“小傢伙,無聊吧。走,我帶你出去玩兒。”
小肥鼠果然是坐不住的主,看見我的眼神後雙目發亮蠢蠢欲動。可是它一見老肥鼠在那裡又不敢再動。
我再次使眼神蠱惑着:“悄悄地出來,沒關係,你老爸發現不了你。你看看外面的世界多麼精彩,裡面多麼無聊。”
小肥鼠經不住誘惑,輕手輕腳溜到門邊和我一起出去。
還好,沒發現,萬幸!
我帶着小肥鼠到湖邊溜達,我道:“這裡不好玩兒,我們走遠一點吧。”
小肥鼠沒有了它老爸的約束,又恢復了活蹦亂跳的本性,連忙點頭搖尾表示同意。動物畢竟是動物,擁有聖子的血液還不是沒腦子的傢伙,它早已忘記我幾個月前是怎麼對它。
七彎八拐,我將
小肥鼠遠遠帶離小屋。進入一片樹林,要不是我有心留意返回的道路我們早已迷路。小肥鼠只顧着緣路美麗的風光,什麼路不路的完全與它無關。
是時候了,我突然停住腳步,不再向前。小肥鼠正走的起勁,見我突然不走,疑惑的轉過身來。
我左手指着前方驚恐道:“你你看,那是什麼?”
小肥鼠順着我手指的方向向前看,什麼也沒有。它又轉過身來。
我裝着更加驚恐的樣子:“你你朝前看”
好奇心害死小肥鼠。小肥鼠的注意力完全被前方吸引了,它探着身子努力尋找着讓我萬分驚恐的目標。
就是這個時候,我幾月前的老方法,一個魚躍撲到小肥鼠身上把它死死按在地上。哈哈哈哈,成功了。
小肥鼠在我身下扭動着,掙扎着。再怎麼說,我也有一百好幾斤,這樣的掙扎毫無作用。左手探到身子下面,摸索着將小肥鼠捏在手裡。手口並用又從破舊的衣衫上扯下一條布襟把小肥鼠困住。
看着被困出的小肥鼠,我無奈道:“沒辦法了,小傢伙,你老爹要利用我,我只好先利用利用你了。一報還一報,咱們算是扯平了,要怪就怪你老爹吧。”
小肥鼠白眼直翻,爲它的再次入甕惱火不已。
我找了塊隱蔽地,將小肥鼠藏好,再用一些樹枝在外面遮擋住。好了收工,下面就回小木屋個老肥鼠談條件,然後一切完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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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悅着向小木屋進發,勝利的天平已經向我傾斜。
回到小木屋,老肥鼠還在打坐。他不要求我做事,我也不去提小肥鼠,就這樣乾耗着是最好。
烈日當空,老肥鼠醒了。
“公子準備好,就開始吧。”老肥鼠頤指氣使的聲音讓我噁心。
我微笑着:“準備好什麼?”
老肥鼠並沒有因爲我的挑釁兒發怒,淡淡笑道:“現在開始吧,我在牀邊施用法術,你上chuang吧。”
你上chuang吧,然後你嗨修吧,我在一幫看着就成不影響你。我強忍住內心的怒火:“你做這種事喜歡別人看着嗎?”
“你沒得
選擇,開始吧。”老肥鼠無不得意。他傳宗接代讓別人幫忙,得意無比啊
“要是我不願意呢?”
“我說了,你沒得選擇。”
“誰說我沒得選擇了?小肥鼠快快出來。”我大聲道。
老肥鼠意識到了什麼,黑着臉看着我。
要的就是這種表情,我更得意了:“小肥鼠,小肥鼠,出來出來給你老子磕個頭。”
當然,沒有動靜,意料之中。
我無不嘆息道:“哎,小傢伙貪玩啊,你看看,又跑沒影了。”
老肥鼠惡狠狠道:“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我冷冷道:“你威脅不了我。”
“我的兒子在哪裡?”
“放了小初,放了我。”
“你認爲你還有資格和我但條件嗎?”老肥鼠又變得波瀾不驚。
我正色道:“我沒資格,但是你的兒子有。”
“哈哈哈哈!”老肥鼠狂笑着。
“你笑什麼?”
“兒子?爲了聖子的延續,別說是一個沒有腦子的兒子,就算犧牲我自己也在所不惜。”老肥鼠聲嚴色厲道。
“你當真不要你兒子?他可是你唯一的兒子。”我不可謂不吃驚,虎毒不食子,何況是擁有神血統的聖子後裔。
“開始吧,你的過錯我不追究。”
我站在那裡沒動,這個老傢伙完全瘋了。我米從是膽小,是怕死,是愛鑽空子。可是我也有我的道德底線,我認爲不能做的事,即使死,我也不會去做。我死了,老肥鼠也拿小初沒辦法,我相信,他不會傷害小初分毫,因爲他懼怕神
我淡然道:“殺了我吧,這件事我不會去做。”
老肥鼠冷笑道:“你太高估你自己了,這件事由不得你,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罰酒。”
老肥鼠說罷,開始唸叨着古怪的咒語。
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我的身體好像不再屬於我,雙腳機械地向木牀走去。
我驚恐着:“你幹什麼?”
老肥鼠邪笑道:“我不願意下的決心,我幫你下了,你就好好享受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