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了。”秦時月呢喃了一聲。
怪不得那個小少年不得進出,原來是禁地。
“皇妃說什麼?”孫如風細細地看着秦時月的神色,好像在探究一些什麼。
對她這樣的呢喃,很是感興趣。
秦時月擡起頭來,若無其事地說:“沒什麼,既然沒什麼事了,孫大將軍還是趕快回去覆命吧。”
“是。”
孫如風雖然有些的狐疑,但是也不說什麼,馬上擡腳便出了殿門,喝一聲,御林軍隊伍便又迅速地撤走了。
等到人都走光了,清蕪才疑惑地問:“阿月,你今晚見了哪個主子了?”
“我也正在想呢。”
秦時月搖搖頭,滿臉心事地坐在了椅子上,想了想,像是自言自語地說:“會是那個小少年嗎?”
“什麼小少年?”
綠蘿杉突然湊了近來來。
秦時月擡起頭來,把她今晚看見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和清蕪和綠蘿杉說了。
兩個人不由感嘆:“那小少年聽你這麼說起來,好純潔良善啊。”
“我當時也是這麼覺得。”
秦時月點頭,又有些疑慮:“但是這諾大的皇宮,爲何他一個小少年會住在落敗的桃園之中,而且,還是一個禁地?”
要不是剛纔孫如風露出那麼一些緊張的神色,秦時月還不敢肯定,那桃園裡面所住之人,肯定沒那麼簡單。
但是,那個小少年,究竟是誰呢?
清蕪在秦時月的身邊坐了下來,想了想說:“我比較感興趣的是,你今晚見到的進入了西爵宮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她的身份實在是有些敏感。
還是生怕秦時月和綠蘿杉她們以爲她是西爵宮的奸細。
綠蘿杉挑眉看了她一眼,涼涼地說:“反正我能證明不是你就行。”
原來這一晚上,這兩個人一直呆在一塊,由於無聊,逗弄了綠蘿杉的小心肝一晚上了。
所以,綠蘿杉自然是知道清蕪不會是奸細。
“那也是。”清蕪點點頭,若有所思地說:“但是,我們這裡,真的有奸細嗎?”
秦時月擺擺手,總覺得今晚的事情一個接一個,簡直就是一個局啊。
她先是看見了她的棠風苑裡有人去了西爵宮,又誤闖入了桃園,遇見了小少年,回來還沒多久,孫如風就說秦如鳶跑了,還是她幫助她跑的。
這一件一件的,讓秦時月有些的憂心了。
聽見清歌有些小憂愁地說:“皇妃,要是七小姐真的走了,怕是護國公府,要受牽連了。”
“怕什麼,反正牽連的是護國公府,又不是秦王府,我們都是秦王府的不是?”聞菊就屬於那種沒心沒肺的,十分的無所謂地說。
反正護國公府,又沒有她們流連的東西。
“話雖是這麼說,夫人不是還在嗎?皇妃總要顧忌吧?”清蕪想得就比較寬了。
樓雲拂還在護國公府啊!!!
秦時月早就想到了這一點,嘆了一聲說:“現在也不知道會怎麼樣,先等着吧。”
“那皇妃覺得今晚是誰陷害你?爲什麼說是你送走了良娣?”清蕪蹙着眉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