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裡大多數人都是勤奮誠懇的農民,但是也有幾個二流子不學好,偷雞摸狗成習慣了,說不準攝像機就是被他們拿的。
簡民帶着幾個人找到這幾個二流子經常去的地方,正發現他們拿着劇組的攝像機在瞎玩。
這幾個二流子也不是第一回做這種事情了,之前有劇組來這邊拍戲,他們就趁着人不注意,偷點這個偷點那個。
簡民拍戲細緻,帶的整個劇組畫風都慢一些,也謹慎一些,搞得這幫人這麼久了才得手。
被簡民找上來之後,他們也一點兒都不怕。
“我們也是生活所迫,導演您是有錢人,指頭縫裡漏一點出來就夠我們吃的了,您說是不是?”
簡民也不是剛出校園的愣頭青,這樣的地痞流氓他不是第一回見到了。
攝像機這玩意金貴,經不起這些門外漢瞎玩。
於是討價還價後,簡民扔下幾張紅票子,換回了這臺攝像機。
只是有了這第一次之後,陸陸續續的,這五六個二流子又跑來打秋風一樣偷過兩回東西。
這兒人煙稀少的,端的是山高皇帝遠,報警用處不大。
要是把這幾個二流子抓起來打一頓,又得罪村民。
草原這邊的戲再有一週就能殺青,簡民只好忍了下來。
結果就在殺青前不久,出了個小小的意外。
週五的時候徐徐中午貪涼,多吃了兩嘴冰淇淋,結果到六七點鐘的時候就開始有點撐不住。
她跟簡民請了假之後蘇麓言扶着她回了小村,結果剛到村口,正好碰見這五六個小流氓。
看見徐徐和她身邊明顯沒有戰鬥力的蘇麓言,幾個小流氓相互對視一眼,就調笑着湊了上來。
“哎呀,這妹子咋着了?難受啊,難受哥哥給你揉揉就不難受了。”
“嘿嘿嘿小美女皺着眉的時候都好看,來笑一個,肯定更好看。”
“小妹妹別怕,咱們哥幾個就想跟你親熱親熱。”
說着,幾個人就圍過來對徐徐動手動腳的。
自從當初被李行那幫人騷擾過一次之後,一朝被蛇咬的徐徐身上就沒離過小刀。
見幾個人圍過來,徐徐從兜裡掏出小刀來,看着他們冷喝一聲:“別過來!”
幾個二流子相互看了看,眼睛裡都迸發出一陣光芒。
“喲喲喲,這麼烈性子呢,小妹妹你這麼大反應幹什麼,啊?”
蘇麓言手背到身後,摸索着給穆朔禹打了個電話。
拍攝的地方離小村有十多分鐘的路程,穆朔禹接到電話後往這兒趕,估計至少要五分鐘。
拖過五分鐘就好。
這麼想着,蘇麓言把徐徐往身後護了護,強笑着開口:“幾位這是做什麼?”
幾個小流氓鬨笑了一聲:“這麼害怕幹什麼?我們又不是真要*****她,咱們就是佔佔便宜。是不是啊哥幾個?”
說着,其中一個小流氓就伸出手,想要在徐徐臉上摸一把。
說時遲那時快,他的手伸出後,徐徐剛要拿刀紮上去,就見斜裡又伸出一個手,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接着輕輕一崴。
“啊啊啊啊——”
殺豬的慘叫聲迴盪在小村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