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八羅家做客下

一百二十八 羅家做客(下)

羅守勳現在哪裡還有心思在乎這個,更沒時間去跟燕祁軒爭吵了。只是一直對着溫婉哀求着“弗溪,你幫幫忙吧!我爹說了,是我自己誇下的口,說能將你請去我們家作客。現在又做不到,要是我回去給他帶信你還是不答應,我就三個月內不能出門,而且還得天天關在祠堂。弗溪,我們可是好兄弟,你不會見死不救對不對。你一定不能見死不救的啊!要你是朋友,可一定要答應的啊!”

溫婉還沒說話,燕祁軒倒是先開了口“你爹怎麼這麼奇怪,我怎麼聽着不對勁啊?他請弗溪去,是不是對弗溪有什麼企圖。弗溪,不要去。羅家可不是個好地方,還是不要去的好。”

溫婉本來是想拒絕的,可是聽了燕祁軒的話,卻是眼睛一閃。不錯仔細一想,這事透露出怪異。就好象,這位國公爺非見自己一面不可。這次羅守勳如果邀請自己不成功,那,很可能還會有其他的法子邀請自己。見自己,爲的什麼事。就算自己揚名京城,可在那些勳貴眼裡,也無非是一隻小蝦米。踩一腳,就能將他踩得翻不過身來。爲什麼鎮國公爺會這麼鄭重其事,要見自己。莫非,他嗅到了與衆不同的地方。懷疑自己的身份。

燕祁軒見着溫婉有鬆動的跡象,忙說道“弗溪,別可憐這個大塊頭。他這是博取同情呢,他爹哪裡就至於爲這麼一點小事就懲罰這麼重。不要聽他說,別去羅家。羅家裡面污垢不清,不要去。”

如果是以往,羅守勳可能還反駁兩句。可這會。他是真的恨不得將燕祁軒的嘴巴給縫起來。但是他也知道弗溪一直都很順着燕祁軒這個傢伙。這會還得讓這個這個傢伙。

羅守勳哭喪着一張臉道“真的,我要騙你是小狗。我爹雖然一直不大管我。但是他說話都是一口唾沫一個釘。要是弗溪不去我家作客,我定然是要被關在祠堂三個月。弗溪啊,你就幫幫大哥我。只要你幫我這次,以後不管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好不好。”

燕祁軒一看更不答應了“不答應,擺明了有鬼。對了,我記得你家那六伯,可是總會出來搗亂一二。怎麼最近好象銷聲匿跡一般。”

羅守勳真是恨不得揍死這個傢伙。可又知道弗溪向來順着這個死傢伙。羅守勳看着燕祁軒那張漂亮的臉蛋,心裡氣憤到了極點,死傢伙不就長着一張漂亮的臉蛋,也不知道弗溪看上他哪裡。真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

羅守勳當下沒好氣地回話道“那事以後。老實在家窩着。他要想出來作怪,至少得等風聲過了。弗溪,你就答應我吧。你就幫幫我吧,就這一次,以後我再不說大話了。”

燕祁軒看着羅守勳可憐的樣,而且羅家最討厭的人也關起來了。加上兩人雖然經常吵架。但是怎麼也算是朋友了。想想跪祖祠的味道“你先說清楚,你爹想請弗溪做什麼?

羅守勳鬱悶地說道“我爹無非是聽了弗溪的大名。想要認識認識弗溪。能有什麼,我爹難道還能將弗溪吃掉啊?”

燕祁軒突然追問一句“你說關祠堂三個月,是真的?”

羅守勳壓住揍他一頓的衝動,憋着氣道“我騙你,真是的。你以爲這是很光榮的事不成?”

燕祁軒聽到這裡,看着還在沉思之中的溫婉,小心地幫着說好話“弗溪,瞧這傢伙也挺可憐的。要不,就幫他一下。你放心,我陪着你去。相信他爹也不敢做對你不利的事情。要是發現不好,我們立即回來。這樣也算是對大塊頭有個交代了。”

羅守勳對燕祁軒竟然幫他說好話,大感意外。他哪裡知道。燕祁軒自己跪過祠堂。知道跪祠堂的痛苦,於是一時可憐。才答應的。

溫婉見燕祁軒也說情,笑着點了點頭,不過有一個條件。羅守勳聽了這話狂喜,不說一個,就是十個二十個條件,都答應。

不過羅守勳腦子轉得也快“你放心,畫舫的事情我已經聯繫好了,只等你確定日子就成。你要願意,到時候我再找兩漂亮的那啥的。”

這話一出,燕祁軒臉色立即變了“你給我滾出去。來人,將這混帳東西趕出去。”到他家來撬他牆角,壞東西,他再不認識這個人。也爲剛纔幫他說話,而後悔不已。

溫婉聽了這話,哭笑不得,這個傢伙,還真是個好色的。自己好色總想着到畫舫上去就算了,還把他也拖下水,這什麼人呀,溫婉真是無語。不過,卻是笑着搖搖頭。跟羅守勳的關係還是要打好的,冬青在旁邊道“我家公子的條件,也簡單。就是你以後,不許欺負世子爺。既然你是當大哥的,就得讓着世子爺,只要你答應了,我家公子就答應你。去你家作客。你也不要被關祠堂三個月。”

羅守勳看着燕祁軒欠扁的樣子,還有總是冒傻氣的樣,要他避讓真是很不甘願。不明白爲什麼弗溪總要偏袒着這個傢伙。不過讓就讓,總比被關在祠堂裡三個月,打二十大扳子強(這個羅守勳沒好意思說)。於是一口答應下來。

燕祁軒喜顛顛地拉着溫婉的手道“弗溪你真好。”弗溪還是在任何時刻,都護着他。真好。

溫婉反握着他的手,拉着他一直到了後花園。

進了假山之內,看着他爲着自己的偏袒而歡喜不已的神情,笑了笑“祁軒,以後對人,多長一個心眼。羅守勳這個人,雖然面上看着粗野,但那都是他的保護色。其實他心裡也是有一杆秤的人。什麼人能結交,什麼人對他有利,他心裡都清楚。不過好在他本性不壞,對你也也沒存什麼不好的心思。所以你可以跟他交朋友。還有那曹頌,雖然我不大看得上眼。但是這人人品也還不錯。這兩個人,你都可以多多交往,對你也有好處的。至於你的其他朋友,吃酒玩樂可以,但是卻不可相交過厚,知道嗎?”曹頌才學有,人品也甚佳,性格也好。本來是很好的考慮對象。只是她了接受不了自己未來的丈夫,有個什麼青梅竹馬,以後再將個什麼青梅竹馬或者心愛的丫鬟弄成個小妾通房的。那非得噁心得死她。算了,留給有福的女人嫁吧!

燕祁軒看着溫婉鄭重其事的樣子,不由笑道“你放心吧,我哪裡就這麼好被他們哄着去了。對了,你要不想去。拒絕就是。他們國公府雖然是鐵帽子爵位,但我們王府還不放在眼裡。”

溫婉搖着頭道“無妨,去看看也好。至少知道鎮國公在打盤什麼算。就如你所說。他們是請我們去做客的,好好進去就會保證我們好好出來。難道他們還會把我怎麼樣?就算有什麼想法,不還有你跟着去。難道他們還敢算計你不成。”

燕祁軒點頭道“也是。沒什麼好怕的。弗溪,你真好。”想起剛纔溫婉讓羅守勳答應。以後不許再跟自己對着幹。燕祁軒就特別的開心。弗溪什麼事都爲自己想着,怕自己吃虧。真好。

溫婉開始是壓着嗓子說話的,說了這麼多,不敢再多說。多說怕聲音有異樣。被這個傻小子聽出來。一追問,就麻煩了。所以,之後都是聽燕祁軒說,他站在一側當聽衆。

說得久了,感覺有點冷了,纔回院子裡。

冰瑤知道溫婉要去羅家,有些不大讚同。溫婉笑着說,只是答應羅守勳去他家轉轉。應該不會有問題的。這趟,既然羅守勳提出來了,他就一定會答應了。她一直都想去見見那位只聞其名不見其人的國公爺。見了人。以後纔有更好的打算。

冰瑤卻是搖頭“公子,我不是這個意思。你不知道。雖然鎮國公爺在外名聲不顯,但是這個人,深藏不露。好好的請公子過去。我怕他到時候看出什麼破綻,對公子就不好了。公子,還是不要去了。”冰瑤因爲知道,溫婉再過幾日就要走了,所以在這時候,更不希望出什麼事情。一切都以安妥爲上。

溫婉聽了,眼睛眨了眨。冰瑤到他身邊這麼久,還從來沒聽她這麼盛讚過一個人。看來這個鎮國公,確實是個厲害角色。這樣的人,既然邀請自己,那定然是有目的。逃避也解決不了什麼問題。再說,溫婉聽了冰瑤的話,倒是更想去會會他了。

溫婉還真不怕他厲害。相反,溫婉希望鎮國公越厲害越好,厲害,代表着將來鉗制住羅家六老爺的希望越大。到時候也就能成爲扯趙王后腿最大的人物了。如果是個窩囊廢,她還不去見呢!聽了冰瑤的話,溫婉更想要去瞧瞧了。

冰瑤見自己的話,反而起到了反作用。只得苦笑。公子的想法,真是與常人不一樣。

溫婉很快就敲定日子,兩日後去羅家。怎麼說,都要去鎮國公府看看,這樣,他心裡纔有數。

冰瑤看着溫婉又要穿白色的,不由笑着說道“公子,去別人家做客,穿白色的不吉利。換身衣裳。要不,穿紅色。”溫婉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姑娘家家的時候,穿紅色穿什麼豔麗一些的顏色是好看。一個男孩子,穿什麼紅色,不穿,堅決不穿。俗氣死了。

冰瑤看着溫婉孩子氣的樣,笑了沒給他穿紅色。最後,穿了一件藍色雲翔符長袍,腰間繫着犀角帶,只綴着一枚琉璃玉佩。外面罩上一件銀鼠皮氅。溫婉照了照鏡子,自我感覺良好。

燕祁軒看着溫婉,倒是難得滿意地點頭“弗溪,以後就這樣穿,這樣穿着好看。”之前總穿白的,襯得人更是黑得滲人。瞧這會穿的,可不好看了很多。而且,顯精神,顯富貴。看上去,也看好看很多。

溫婉聽了他的讚揚,自然是很受用的。沒人不喜歡被人誇,雖然此時也不是他的真面貌。但卻比黑木炭來的好聽得多了。

兩人領着一大幫子的隨從,去了鎮國公府。羅守勳早早就在門口等候,一見着人,立即迎了上去。將人迎到了府邸裡。

溫婉進了鎮國公府,不願意坐轎子,想看看裡面的佈置。溫婉一路走去,看着院子的格局,心裡非常詫異。鎮國公府的佈置,跟平國公府完全不一樣。這裡的佈置非常的簡單,而且,瞧着訓練有素的僕從,溫婉從頭看到尾,他感覺到這裡是她之前在任何一家人都沒感受到的東西。簡單之中的不簡單。因爲,她發現這裡的佈置看似簡單,但是卻非常的巧妙,好象,另有玄妙。這麼一想,更爲用心地看着四周的佈置。幸虧她的老師宋洛陽見識多廣,加上什麼都教導她,再有之前他對鎮國公府的背影瞭解得比較深。所以,這麼仔細觀察,還真被溫婉看出了端倪。

溫婉奇怪地看着羅守勳問道“羅守勳,你們家裡,我怎麼瞧着像是另有玄機呢?你們家的格局,莫非用了陣法?”這是溫婉綜合自己所有的知識,大膽地猜測着。

羅守勳眼睛睜得大大的,跟看天外來客一樣。那神情,可比知道溫婉下贏了海老還吃驚,結巴半天才說道“弗、弗溪,你,這也看得出來?你,你能看出來?”他們家,確實用了淺略的陣圖。

溫婉笑着道“我就覺得,這有點像八卦圖,我記得,你們祖宗第一任國公爺,就是一位佈陣的高手。這裡的佈置,應該是陣法無疑,而且,應該是根據八卦圖演變過來的陣法。我說得對不對?”

羅守勳直搖頭“弗溪,你不是人,你是個怪物。”?羅守勳此時只能溫婉歸咎爲怪物,要不然,非得鬱悶死他了。還讓不讓人活了。

燕祁軒聽了這話,心有沉到了谷底。溫婉只是笑了笑,他也只是根據普通的知識,外加推斷的。她那裡知道這些東西。當然,不妨礙他得到羅守勳更大的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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