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悠揚前幾天拿出《加州旅館》之前曾經猶豫過,是不是要換一和如今這個時代比較貼近的新歌來,比如艾薇兒,或者后街男孩兒的成名曲目,但是,思來想去,李悠揚最終還是遵循本心,選擇了這來自於地球上世紀七十年代,以1969年爲背景的這《加州旅館》,因爲他堅信,經典之所以是經典,就是因爲經典總會穿越時光和各個時代的人們同在。
但是堅信往往又都是一次賭博,所以李悠揚在拿出這歌給女孩兒唱的時候就曾說明過,這《加州旅館》對目前這個時代來說,特別是歌詞方面已經有了一點過時,但是人們要是願意仔細分析的話,那麼這歌,特別是對美國人來說,一定是一跨時代的聖典。
李悠揚當初一共用了兩個“特別是”,李依依她們並沒有問這歌的前因後果,爲什麼李悠揚會寫出這樣一以1969年爲背景的歌,因爲一方面作爲李悠揚身邊最近的人,一定是第一時間習慣李悠揚所有神奇的人,對於此已經見慣不怪,另一方面則是當時難得表意見的聶喻丹聽完這歌后,一下子就給出了這歌的背景答案。
“李悠揚之所以寫這歌,一定是爲了向1969年美國的那場和平音樂節致敬,同時也是向如今的音樂王座——國際流行音樂節致敬,同時,他一定也是想帶着我們衝擊星月皇冠!我說的對吧,李悠揚。”
這是聶喻丹的原話,李悠揚當時則哈哈一笑,並沒有否認,說既然這個世界有星月皇冠,而且咱們如今又驚動了比爾休斯這個**oss遠道而來,那麼我說什麼也得拿出一配得上星月皇冠的歌不是?
“其實你那《heyjude》就足夠了。”
“但是那還不夠,既然比爾休斯來了,那麼我必須得拿出新歌!你們說這《加州旅館》怎麼樣。要是行的話,那麼就這麼定了!”
“何止是行!就是這前後兩段的吉他sho,就足以成爲教科書一般的經典!”
說起喜歡的音樂,聶喻丹自是不吝於用最好的語言去誇獎。所以纔有了當時她和李悠揚以上這一段簡短的對話。
李依依在一旁聽着,當然記得更是清楚,所以纔有了前幾天在季少康和孟淑芬的婚禮上,董雪琴和季若琳交流的那段內容。
季若琳當時心裡沒底,不知道李悠揚拿出的歌是否能趕得上比爾休斯的《ye11o》。問董雪琴,董雪琴則篤定的給出她了答案,因爲董雪琴說她曾經和李依依交流過,李依依則說:“或許這歌在時代性上趕不上《ye11o》,但是我想,特別是對比爾休斯這樣的美國人來說,一定是一劃時代的聖典”云云。
只是話歸從頭,顯而易見,李悠揚現自己這回又賭贏了,雖然目前這個世界也是21世紀。和地球也差不了幾年,但是關於《加州旅館》這歌的魅力,絲毫不亞於地球絲毫,甚至這幾日的好評更勝地球三分!
爲什麼這麼說,其實關於比爾休斯的這幾段日記,李悠揚這幾日閒來上網的時候已經注意到了,因爲比爾休斯的名氣太大了,所以他的這幾段日記更是火的不像話,隱隱的已經成爲關於《加州旅館》這歌在這個世界的唯一正解,一下子把其他人的評論都壓了下去。
但是不代表其他人的評論就沒有代表性的。李悠揚經過一番總結之後,現大家的評論更是和地球上的大同小異,加州旅館象徵着什麼?
實地象徵着旅館、戒毒所乃至瘋人院,虛指象徵着音樂界、洛杉磯生活、美國社會;這些說法這個世界的人們也都分別的給了出來!但是。與地球上唯一不同的則是,地球上的《加州旅館》面世之後,由於其歌詞中一系列消極不健康的暗示,也讓這歌遭到某些衛道士的一片質疑和反對的聲音,甚至被邪教拿來當做聖歌。
但是在這個世界呢?
也不知道是這個世界的人們更加純粹更加寬容,還是如今的這個時代離當年的1969實在太過遙遠。時代背景不同,人們聽歌的心情自然也就跟着不一樣,總而言之,李悠揚現,到目前爲止,無論國內還是國外,對這歌竟然都是一致的好評如潮!沒有任何的負面言論!
甚至有些專家和音樂人還自動的爲他的歌詞做了解釋,說歌裡之所以有類似吸毒的描寫,實在是因爲李悠揚那段並不光榮,甚至黑暗的歷史,所以,他之所以寫這歌,則是因爲他在對過去的自己深刻的反省和批判,這一定是大讚的!
另外,更有一批人則和聶喻丹的觀點吻合了!因爲1969年那場偉大的和平音樂節,讓美國這個國家從內戰的危急中解除,所以如今李悠揚才寫了這樣一歌,一方面是爲了向那場音樂節致敬,同時也表露出他對世界流行音樂節和星月皇冠的野望,這歌的真相一定是這樣的!
只是這歌的真相究竟是什麼樣子呢?
李悠揚搖搖頭站起身,季若琳既然已經安全歸來,那麼他也想要關上燈也上去睡覺了。
“月黑大漠路迢迢,風高凜冽客思歸,
人倦眼乏昏欲睡,聞香忽見燈火碎,
但見有女娉婷立,耳畔鐘聲如樂起,
天堂地獄兩相忘,渾然不似在人間,
秉燭引路過畫廊,人聲嘈雜迎客至:
加州客棧誠待客,虛位以侯遊子回,
衣香鬢影佳人意,玉郎終始爲君來,
放歌縱舞前廊院,香汗淋漓未盡歡:
縱使笙歌能醉月,情未忘我怎忘情?
便向校官索美酒,經年未備意闌珊,
午夜夢迴舊館舍,聲聲呼喚充耳聞,
倦鳥羈留深林久,此間樂哉不思飛,
寶鏡倒映燭影晃,寒冰裝點酒色紅,
賓客齊至成盛筵,佳人美酒俱添光,
輕啓朱脣驚四座,投杯停箸不能食:
鋼刀銀叉手中持,心魔猶在不能消,
自我羈押成囚徒,吾輩頹然尚不知。
聞言倉皇尋舊路,四顧茫茫無着處,
明朝更向何處去?更者悠然言少歇:
縱然我輩長別離,此生有命不能棄,
前路漫漫歸舊旅,生此迴環無盡時。”
“曾經地球上有人把《加州旅館》翻譯成了這詩,不得不說,翻譯的真的很好!很有韻味!只是,他是翻譯,而哥哥我呢?”
李悠揚自得其樂的背出這詩來,然後伸個懶腰,卻又自嘲的一笑:“哥哥好像就是某水打的廣告那樣,哥哥從來不生產好歌,哥哥只是好歌的搬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