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樂天等人不明白李悠揚他們在這《護花使者》裡面跳的是那種舞,只是覺得親民、親切,熟悉而又好學不難跳,彷彿有着一種魔性,很容易就傳染看到的人,讓大家不由自主的就會跟着翩翩起舞。
“這實在是一種大衆化的舞蹈,而且我有一種預感,這種舞的傳播度一定很快,很難以想象在跳出《partyrock》那種高難度的街舞之後,李悠揚竟然可以短時間的就做到迴歸,迴歸到大衆化,迴歸到全民化,這真的是一門看着離每一個人都很近,每一個人彷彿都很熟悉,有一種熟悉的共性在其中,但是偏偏這真的是一種很新穎的舞蹈方式,但是,這種舞蹈方式又應該叫什麼呢。不同於在李悠揚那些經典電音,比如《上帝是個女孩》、《社會搖》當中我們可以不在乎舞步,只是跟着節奏隨意搖擺就好。而這種舞,卻是整齊,好看,是經過系統編排的,是真正有章法的。”
不只是於樂天幾個,這種有章法又親民的舞蹈方式,在另外一座城市,被譽爲中國舞蹈屆第一人的妮雅此時看到,也不由自主的出以上的感慨。
那麼這種有章法的,並很容易就讓人看出是一種全民性質的舞蹈形式又是什麼呢?於樂天不明白,妮雅看不懂,但是跳舞的李悠揚卻再清楚不過了。
在李克勤原版的《護花使者》中的配舞,用到的更多的是類似當時那個時代正在流行的猛士的士高的慢四舞步,也就是世人皆知的迪斯科。
迪斯科(英文:disco),來自法語的discothèque,意指那些播放錄製好的跳舞音樂的舞廳,disco是discotheque的簡稱,原意爲唱片舞會,起先是指黑人在夜總會按錄音跳舞的音樂,7o年代實際上成了對任何時新的舞蹈音樂的統稱。與搖滾相比,它的特點是強勁的、不分輕重的、像節拍器一樣作響的4/4拍子,歌詞和曲調簡單。
當然,這個迪斯科也是李悠揚在地球上兒時不可磨滅的記憶之一,不爲別的,就爲在那個時代,李悠揚的父母都是由衷的喜愛這種舞蹈方式,換言之,就是那個時代正在流行迪斯科。
當年disco普及的程度卻令人乍舌。在地球上。李悠揚的父母都是迪斯科的忠實擁泵,而且跳disco的服裝無須過分講究,然而最初在眩目的七彩光影裡瘋狂勁舞的英國年輕人不約而同地有着相似的打扮。
他們留着像乾絲面一樣的披肩,穿緊身的白色襯衫,做舊的須邊牛仔褲,在周身裝飾着各種各樣的閃光片、金屬環等,並以同樣的潮流流傳至中國,造成一種驚心動魄的激烈氛圍。所以,有社會、人類學家的研究結果表明,人類有歌舞的本能要求。而disco則爲向來尊崇含蓄、文雅、禮儀、莊重的國人帶來了一種使人耳目一新的選擇。
跳disco須得忘記自己的身份、地位、學歷,忘記一切有礙於你放開手腳狂舞亂跳的人格面具。在今天的disco舞廳,青年人穿着t恤衫、牛仔褲與高幫運動鞋步入舞池照樣能找到心跳的感覺。白領男士西裝革履從公司下班不換裝就直接去disco舞廳趕場子。筆挺的西裝在旋轉的魔影裡有幾分怪異,但也沒人指責你不合時宜,只要盡興便好。disco對着裝的容納度已經變得很寬大。你甚至經常能看到北方的老頭老太聚在公園一角,穿着臃腫的棉衣棉褲扭老年disnetbsp;迪斯科,造就了李悠揚父母那個時代的娛樂,但是,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李悠揚一貫認爲迪斯科更是間接或者直接的造就了另外一種舞蹈形式在中國,乃至世界各地的全面普及。
這種舞蹈形式就是——廣場舞。
沒錯,就是廣場舞。
關於廣場舞的釋義有很多,比如:
廣場舞是舞蹈藝術中最龐大的系統,因多在廣場聚集而得名,融自娛性與表演性爲一體,以集體舞爲主要表演形式,以娛樂身心爲主要目的。
廣場舞在公共場所由羣衆自組織,參與者多爲中老年人,其中又以大媽居多。廣場舞是人民羣衆創造的舞蹈,是專屬於人民羣衆的舞蹈,因爲民族的不同,地域的不同,羣體的不同所以廣場舞的舞蹈形式也不同。
廣場舞是近幾年流行起來的,所以又叫現代舞,是現代都市人們健身舞,一般廣場舞很多都是結合現代流行因素進行編舞,所以和現代生活息息相關。
廣場舞蹈不是在劇場表演,劇場表演舞臺幕布把觀衆和演員隔離開來;分爲舞臺表演區和觀衆欣賞區,使觀衆和演員分開。而廣場舞蹈是在觀衆當中表演,演員至少有三個面對着觀衆直接表演,演員和觀衆能直接交流。就像魯迅曾經說過,美的享受的特殊性,即在直接性。失去了“直接性”,必然影響損害“美的享受”觀衆是一體的,觀衆和演員打成一片,融爲一體,使觀衆有一種特殊的感受。
廣場舞蹈是羣衆參與性很強的表演藝術形式。表演方式都以集體舞出現,少則幾十人多則幾百人.場面紅火熱鬧。廣場舞蹈一定是在廣場上表演,表演場地一般都比較寬闊,表演人數不能太少。所以廣場舞蹈一般都是以集體舞的形式來表現的。在寬闊的場地中表演大多都不用單人舞、雙人舞、三人舞的形式來表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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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真的是一種體系非常龐大的舞蹈,同時也是一種讓人又愛又恨的舞蹈形式,愛之者,一日不跳,就會如同失了魂魄,就好像中了毒一般,幹啥都沒有力氣。畢竟這是一種最好的人與人之間互相交流,陶冶情操,提高個人自信又能強身健體的舞步。
恨之者則是主要集中在擾民方面,在地球上,廣場舞愛好者不分時間地點場合的廣場亂舞已成爲讓人頭疼的難題,覓一個“你跳得快樂,我睡得安穩”的平衡點,貌似成了城市管理學上的哥德巴赫猜想,以致出現了高音炮、放藏獒、扔老鼠等惡性“破解”手段。並且針對廣場舞擾民問題,有些地方文化管理部門與文化團隊代表、市民代表簽訂廣場文化活動公約,從場地、時長、時段、音量等方面對廣場文化活動進行限制,對違規團隊進行教育及處罰,收效明顯。
但是,那都是在地球,而廣場舞被帶到這個世界呢?
由於帶它來的是李悠揚,所以先天這種舞蹈方式就是那般的高大上起來,甚至就連始作俑者李悠揚都沒有想到,廣場舞來到這個世界之後那種全民皆舞的形式是多麼的風光又是多麼的瘋狂!
所以說,有的時候一種藝術的形式是否高端,不在於這種藝術的本身,而是在於表演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