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這個世界不是沒有好的歌者,而是在李悠揚之前真的沒有啥好歌。偶爾有之,必成經典,被一代又一代的傳唱下去。
毫無疑問,席霜就是這個世界最好的歌者,一旦拿到了絕世的好歌,那麼她身上一瞬間散出來的光芒,就是無與倫比的!
李悠揚此時就驚歎的現,席霜一個人的身上,集中了地球上華語樂壇太多傳奇歌手的身影。
在地球上,有人說徐小鳳以女中音的唱腔而著稱,她充分揮了女歌手低音部分的特色。她以低沉磁性聲線以及樸實而不矯扭造作的演唱風格成爲香港樂壇的實力派歌手。她的歌聲不高亢不激越,於平緩中放射着穿透力;她的嗓音不暗啞不滯重,於渾厚中透着感染力。她演唱的歌曲古意盎然,真醇古雅,蘊含着古典氣息。優雅的氣質、淡雅而甜美的微笑、韻味獨特的歌喉,把自己的情感溶入到音樂裡,用心用情去唱,纔是她的真本色。
這樣的說法同樣適用於如今舞臺之上的席霜。
還有人說,梅豔芳的唱功,是華語樂壇少有的幾位擁有“以情御歌”這種最頂級內功和絕技的歌手,梅豔芳的聲音低沉,但是絕不老氣,變化多端,氣息足,餘音繞。後輩歌手無數人翻唱梅豔芳的歌曲,但是能唱到她的十分之一精髓的----少之又少,或者說幾乎沒有。梅豔芳唱歌的時候,紮實的唱功倒退到第二位,而會把自己的體會融入到歌曲之中,甚至有時候將自己的故事和歌曲結合,這樣的自骨子裡的東西是別人一輩子所無法學會的。
梅豔芳的歌曲“板凳深度“很深,意即除去那些大熱歌曲經典之外,梅豔芳的其他歌曲都具有相當水準的藝術性和聽覺審美度。這與其他歌手靠一兩歌混一輩子的路線完全是兩個極端。梅姐的綜合性在於,不論是快歌,慢歌,以及各類型的歌曲,梅姐都可以信手拈來並且唱到極致。你在梅姐身上能看到各個年代的影子,這在其他女歌手身上是絕對看不到的!
而這,還是可以適用於舞臺之上的席霜!
因爲,在一曲無比經典的《順流逆流》之後,席霜竟然一下子就轉換了曲風,接連的將由杜莎莎在這個世界唱的《紅日》,以及李悠揚載歌載舞的《護花使者》都唱了!
更是在全場的瘋狂尖叫聲中,帶着被她借來配舞的戴安婭和夢天使舞團的女孩兒們,跳起了那段由李悠揚推出的經典的廣場舞!而且舉手投足和氣息互換之間,一點也現不了這其實已經是一位已經五旬的老人,着一身盛裝,席霜就像她身後年輕的姑娘一般,每一個舞步都是那樣的乾淨利落,每一個聲音都那麼光芒四射,甚至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滯留與瑕疵,就完美的將這樣兩歌連歌帶舞的演繹出來!
所以,看到最後,就連李悠揚都能聽到自己喉嚨裡的口水聲,簡直太不可思議!什麼叫做統治力?
這才叫最爲絕對的統治力!
給我一個舞臺!給我一好歌!我就能讓世界徹底的因我瘋狂!
“天吶!幸虧霜姐今天是告別演唱會,否則的話,一旦在imcs聯賽上和她相遇,她的這《紅日》響起,我一定會完敗的!”杜莎莎靠在李悠揚身邊,摸着胸口心有餘悸的說道。
李悠揚聽的真切,卻只能無奈的笑笑,心說就憑席霜現在表現出的這舞步、這唱功、這颱風,就是《護花使者》,一旦來到了imcs舞臺上,自己都恐怕不是她的對手!所謂的老而彌堅,不外如是!
李悠揚幾人看着舞臺上的席霜,內心都泛起了浪花。而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夏侯長纓貴賓席的這一面,老爺子看着此時的席霜,一雙眼睛也差一點掉了出來!而他身邊的妮雅、歐陽秀秀等人卻早已驚呼出聲!
“我的天吶!鷹老!這樣的霜姐,你以前可曾見過!”
“從未見過!”
“神!這一刻她就是另外一個神啊!可是爲什麼,以前在imcs上,霜姐好像從來都沒有問鼎過呢?”
“不是沒有問鼎,而是席霜那時也從來沒有一顆問鼎的心!所以每次的imcs對其他歌手來說是一等一的大事,但是對於席霜來說,還真的無非是走走形式。只要成績不太難看,她也就是得讓就讓,將機會盡量留給其他年輕人了。”
“那今天又是什麼情況!”
“今天是她最後的一場演唱會,她自然要不遺餘力的揮!另外,最重要的是,是李悠揚的這些歌!哪一不是絕世臻品!在這樣作品的加持下,她要是不最大程度的去揮去演繹,恐怕今天過後,她自己都無法原諒自己!”
“天哪!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imcs常規賽上每一個入圍的歌手都會常揮?到時候,有沒有可能亂拳打死老師傅,對李悠揚的冠軍寶座構成威脅?”
妮雅只是一個偉大的舞者,卻不是專職的歌手,所以,此時她才能無所顧忌的問出了這個問題。
但是夏侯長纓和歐陽秀秀聽完後,卻都無奈的笑了笑。
“有的時候爲什麼要稱一個人爲真正的王者?所謂王者,不爲別的,只能說王者都是大勢已成的,就像劉邦與韓信,劉邦胸中的韜略自然不比韓信,但是他是王,韓信卻是臣。”
這個世界依然有秦皇漢武的史實,所以不用夏侯長纓開口,歐陽秀秀就回答了這個問題,而且最後還加上了一句:“而且,李悠揚還有更大的不同,因爲他既是劉邦也是韓信!再往大里說,還是神啊!”
“所以,這屆比賽,其他歌手就算表現的再爲出色,除非最後還讓imcs打分器測評,否則的話,要讓所有歌迷進行投票公決的話,我第一個就會毫不猶豫的投給這臭小子一票!畢竟,這些歌都是他寫出來的,他必須得得到冠軍,得到imcs歌王!”這回卻是夏侯長纓毫不猶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