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司空雲澤的酒吧是清吧,可以提供餐點的那種,幾人正好也都還沒吃晚飯,索‘性’直接要了六分套餐,自然是司空雲澤請客。,
幾人吃完後就散了,或者說是言辰吵着要回去,凌夏無比順從的點頭,然後丟下幾個兄弟就領着‘小情人’回了家,被丟下的四人看着凌夏的車呼嘯而去,心中感受那真是極其複雜,只是已經不再驚訝,因爲他們今天已經驚呆了。
回到別墅,言辰也沒等凌夏問,無比淡定的和凌夏‘交’代,自他訂婚那晚後他不但可以說話,也已經可以化形,至於爲何當時要騙他,也只是爲了讓他認真思考他們的感情,畢竟就算他可以化爲人形,但說到底他只是一隻妖狐。
凌夏覺得相比言辰,自己似乎對愛的理解太過膚淺,甚者說他到現在也不是很確定自己對言辰的感情是否是愛情,不過對於顏塵可以變‘成’人他十分開心,哪怕他之前騙了他,但他覺得言辰所言雖然不全是真話但也有幾分道理。
不過兩人開心沒多久,言辰又悲催的變成了狐狸,再想變回來居然做不到。
“我需要了解自己無法化形的原因離開一下,具體事情等我回來再說。”言辰說完刷的一下不見,凌夏哪怕上次已經見過言辰憑空出現,但這次還是瞪直了眼。
再說言辰,因爲是上次沒有接受完傳承,所以很多事情他記憶中並沒有,這次進來除了瞭解爲何不能化形,也正好完全的接受傳承。
這次沒有以前那麼痛苦,如果說上次只看到大概,那麼這次就是給概要下面的細節分類全部打開,這是個很細緩的過程,雖然耗時‘挺’長,卻並不會太難受,不過當傳承全部完成,言辰也不知道已經過了多久。
言辰知道了自己爲何突然變回狐狸且無法化爲人形的原因,原來九尾狐一族修爲不進則退,退到最後甚至會傷及‘性’命。
上天給了他們修煉獲取無窮生命的機會,也給了他們諸多劫難。
狐族一生只愛一人,若所愛非人大多沒有好結果。狐族有一種秘法,可以與所愛之人進行魂契,契約之後兩人方可進行雙修,哪怕伴侶是凡人也可藉此功法延續青‘春’和生命。沒有人願意看到自己的愛人老去甚至最後死去,九尾狐又本是重情的種族,可人類的內心卻複雜多變,有爲了獲取狐族內丹,有的因爲其他各種‘私’心,哪怕狐族讓身爲伴侶的他們獲得了長久的生命卻依舊不滿足,或者說越來越貪心,造成無數狐族愛上人類的悲劇。
狐族的修煉越到最後越難,其實就現代社會來說前期修煉也不容易,狐族修煉可以靠靈氣,也可以靠月夜‘精’華之氣,只是如今污染嚴重,氣息‘混’雜,哪怕言辰覺醒了九尾狐血脈可以進行修煉,但想進步也很是艱難。
既然靠正統的方式修煉還抵不上消耗,言辰只能看看其他‘歪‘門’邪道’的功法,其中有一條最適合這個時代,那就是以獲取信仰之力來增加修爲。所謂信仰之力就是來自於別人的敬佩、崇拜、愛慕、喜歡之類的感情,只要那種情緒針對的對象是修煉之人本身或者說是那個靈魂,規則都可以將之轉換爲修爲融入修煉者的身體。
言辰瞭解完這段,知道如果他不想死就必須修煉,必須想辦法獲得這什麼該死的信仰之力!
言辰連空間都沒心情逛了,想着現在還不知具體怎麼獲得信仰之力,還是趁着晚上出去修煉,其他事情明天和凌夏商量商量,否則回頭他連化形都做不到,更別提去哪‘弄’什麼信仰之力。
也不知道爲什麼,言辰對凌夏十分信任。
言辰咻的一下出了空間,只見凌夏竟然坐在沙發看向他的方向,言辰有所悟,看來這個男人是一直在這裡等着,是不放心他吧?言辰走到男人身邊,跳上他的‘腿’。
“我沒事,只是因爲我修爲不夠,所以沒辦法化形,我族如今可用的修煉方式有限,現在我必須藉着夜晚吸收一下‘精’華之氣,明天就能化形了,其他事情等天亮後再說,天亮了我會沒辦法修煉,你先去睡,也省的我不安心。”言辰說完在凌夏‘胸’口蹭了蹭,然後看向他。
凌夏知道言辰應該沒大事稍微放心,聽完言辰的話也明白,言辰現在趕緊修煉纔是要緊的事,他聽言辰的話回了房間睡覺,他也確實累了,而且也明白若他一直不休息言辰估計沒辦法安心修煉。
言辰來到陽臺,擡頭看了一眼發現月亮還‘挺’圓,隨即閉目安心修煉,不過由於是第一次所以不是太熟練,一直到一個小時左右纔開始順利吸收,修煉時間過的很快,隨着天空泛白,月亮漸漸看不見,言辰變成了人形,從陽臺走進客廳。
言辰先到客房洗了個澡,然後去了主臥,也就是凌夏的房間,或者說是他們兩個人的房間。
言辰一進房間凌夏就醒了,感覺到他上‘牀’後便轉過身將他摟進懷裡,鼻尖還能聞到言辰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感覺到言辰已經睡着,凌夏就爬了起來,到衛生間拿了吹風機,仔細的將言辰一頭微溼的長髮吹乾。言辰睡得‘迷’‘迷’糊糊,他知道凌夏在給他吹頭髮也就安心的繼續睡,微暖的風吹着還‘挺’暖和,凌夏的動作又溫柔,言辰一點也沒影響睡意。
言辰醒來時已經中午,他是被食物的香味‘誘’醒的,怕來來進衛生間,因爲現在已經是人形,自然不會再用以前的兒童牙刷,於是找了只備用牙刷,擠了言辰的牙膏,開始刷牙,說起來這還是他在這個房子第一次自己刷牙、洗臉什麼的,以前可都是凌夏伺候他。哎,還真是有些懷念。
“洗漱好了?來吃飯。”言辰剛從洗浴間出來,凌夏就來叫他吃飯。
“吃什麼?”言辰印象中好像凌夏只會煮麪條,可現在聞着味道這麼香也不像是麪條。
“我之前叫的外賣,有點涼了,我給熱了下。”凌夏說。他不會做菜,又不能總讓言辰吃麪條,所以一早就叫好外賣,就等言辰醒過來。
“哇,很多好吃的誒。”言辰聽到是外面一點都沒驚訝,倒是看着滿桌的菜有好多都是他喜歡的,看來這男人對他還‘挺’上心,他說的話這男人都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