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老弟啊,我可不這麼看,憑你能寫出‘心有靈犀一點通’,今次騰龍集團舉辦的《賞花詩詞大賽》就該有你一席之地。”
“怎麼可能……”楊棠不太相信張勤的話。
“怎麼不可能,這可是騰龍集團舉辦的大賽,騰龍誒!”張勤一本正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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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棠搖頭苦笑,畢竟今世他還沒切身感受過騰龍集團的威勢和影響力。
要知道,目前的華夏騰龍集團乃是由多方控股,但最大的幾個股東分別是國朝的炎黃投資基金、佔股三成,皇室朱氏、佔股兩成半,騰龍集團最初的三大創始人、共佔股三成半,剩下的由幾個小股東分別持有百分之一到百分之二不等、還有就是不足百分之三的流通股、加起來剛好一成。這其中,皇室一直支持騰龍三大創始人,只負責穩坐釣魚臺分紅,基本不參與集團的管理和運營。
這時,夏娥忍不住插了句嘴:“張大哥,你說的騰龍集團是不是我們用的電腦系統那個呀?”
“可不就是……不過騰龍可不單單隻做電腦系統啊!”張勤侃侃而談,“它從成立之初就是軟硬並舉,美國巨軟公司在這方面就趕它差了一個檔次,他們硬件這方面是後來才搞的……”
大夥兒邊吃早點邊聽張勤侃騰龍和巨軟的發展史,正得勁的時候,一隻手倏然從夏娥頸側伸了出來,抓向桌上的紙巾盒。夏娥被驚了一下,爲了避免手擦在她臉頰上,下意識往旁邊閃身,結果嘩啦一聲,將椅子給擠翻了。
同時,由於段亦斌是挨着夏娥坐(另一邊坐的是楊棠)的,手從後方伸來時,他莫名其妙之餘,也有一點惱火,正打算回頭看看究竟怎麼回事,沒曾想先一步看到了夏娥撞翻椅子的狼狽,當即再沒有別的念頭,直接起身架起肘子往後一撩,只聽哐一聲,剛拿住紙巾盒的手被頂開,已經騰空的紙巾盒桌面,盒蓋與盒體分離,裡面的紙巾撒成一片。
“你幹嘛?”撩完肘的段亦斌猛然旋身,瞪向後方,目光正好跟一個死魚眼眼袋很重臉色略略泛青一身巴寶莉休閒裝的小年青對在一起。
面對瞪眼的段亦斌,巴寶莉青年嘴角微微上翹了一下,隨即高聲道:“你問我幹嘛,我還想問你幹嘛呢?我那桌紙巾沒了,只是過來拿一下,沒想到你這麼大反應,把我手撞得好痛!”說着,他邊捏着胳膊被撞的地方邊側頭回望他所在的餐桌。
楊棠等人順着巴寶莉青年的目光看去,那張桌上的紙巾盒被徹底打開,翻放着,裡邊果然沒有紙巾。這樣的情形讓段亦斌多少有點尷尬,正想說賠禮道歉的話,孰料楊棠一指另外那邊的餐桌,癟嘴道:“我說死魚眼,你少扯淡,那邊沒有紙巾嗎?跑我們這桌來取,取之前還悄沒聲的連招呼都不打一個。”
大夥兒又順着楊棠指的方向看去,那邊果然有一張空餐桌,同樣有紙巾盒,而且看上去有紙巾露在外,很滿的樣子,關鍵是它距離死魚眼所在的餐桌並不比楊棠他們這桌來得遠,可死魚眼偏挑他們這桌來取紙巾,顯然別有用心。
“呵呵…”巴寶莉青年不屑一笑,絲毫不把楊棠的質問放在心上,“我只是覺得你們這桌順路一點。”
這話明顯是藉口,畢竟按照華人的通俗習慣,即便是公衆地方,已經被人佔用了,如果想借用的話,借用人至少會向在座者示意一下,比如去麪館吃麪,覺得味淡了,想加點醬油,向店老闆求助,店老闆正忙得不可開交,就說了句“桌上有醬油,自己加”,結果掃視了一下,發現自己桌上有醋有辣椒,可就是沒醬油,而別的桌上三樣東西都齊備,只是這個時候每一桌都有人在用餐,那過去“借”總得向在座的食客說一聲“用一下這個”,又或者拿走醬油時向對方點頭示意一下,這總合乎情理吧!
可眼前,巴寶莉青年絲毫沒這個覺悟,繼續胡攪蠻纏道:“真順路,你們都瞪我幹嘛?況且我想哪桌紙巾不拿哪桌紙巾是我的意願,你們管不着!”
楊棠哂道:“你想拿哪桌的紙巾我們是管不着,但有個前提,別干擾到其他人的自由行動,而你剛纔已經影響到我們吃早餐了。”
“哦,那對不起……”巴寶莉青年毫無誠意地道了句歉,然後衝夏娥道:“小美女,剛纔是我唐突了,沒嚇到你吧?”
見此一幕,就連張勤董筠也看出了巴寶莉青年的司馬昭之心。
其中最不爽的自然要數段亦斌,夏娥是他未來媳婦兒,被另一男人當衆搭訕,是個男人都會吃味。當下,段亦斌卡入夏娥與巴寶莉青年之間,用屁股厥了一下巴寶莉青年,同時關心夏娥道:“丫頭,沒摔着吧?”
夏娥輕輕搖搖頭,聲若蚊吶道:“斌子哥,我沒事!”
“哎哎哎,你這人怎麼回事?我跟小美女說話呢,你擋着我了!”言語間,巴寶莉青年從後面伸手扳住了段亦斌的肩膀,想將他掃一邊去。
段亦斌感受着肩膀上的力道,心頭不爽瞬間到了極點,頓時惡向膽邊生,突然抓住巴寶莉青年的手,一扭臂一旋身,直接給對方來了個反關節腕技,同時側身上步,別腿靠住巴寶莉青年,再一絞他的腿彎,巴寶莉青年哎喲一聲痛叫,膝頭一軟,整個人差點沒給楊棠他們跪下。段亦斌仍不罷休,反擰着他的手腕再一旋身,索性將他整條胳膊都反轉了。
“痛痛痛痛痛……”巴寶莉青年跪在地上簡直痛不欲生,段亦斌心頭惡氣總算舒緩了一些,正打算再整他幾秒就鬆手,可就在這時候,一個面色蠟黃的中年人不知何時已步入楊棠等人的圈子中,似慢實快地來到段亦斌背後,陡然飛起一腳踢向他的腰眼。
楊棠早就留意到了蠟黃臉中年人,此人體型有些偏瘦,屬於那種精悍的身形,並且他下肢和上肢有些不成比例,腰部肌肉十分發達,模樣很普通,甚至有點醜,但他那雙眼睛卻將面部其它五官都弱化了,目光特別銳利,好像刀子,似乎能從人身上剜下肉來,又有點像眼鏡蛇盯住人看時那樣漠無表情。
見蠟黃臉中年人起腳踢向段亦斌後腰,楊棠瞬間發動了【縮地法】,來到了段亦斌背後,站定,踢膝。
“嘭!”
一聲悶響。
楊棠有內氣外放體表包裹着的左膝與對方的腳掌對壘在一起,一觸即分。
周遭衆人只感覺附近的空氣都震了一下。
中年人蠟黃的臉上掠過一絲痛苦之色,收回踢出的腳,以金雞獨立的方式往後跳了兩下,好不容易纔穩住身形。
這時,蠟黃臉中年人用沙啞的聲音開口道:“小兄弟,你的鐵膝功名不虛傳,未知是哪一支的?”
哪一支?
楊棠有點理解不能。
但若身在江湖,這話便很好理解,因爲蠟黃臉中年人口中的鐵膝功並非什麼絕世功法,所以許多門派曾經都有過傳承,即便當了華夏當代,也有三支自號嫡傳正宗的鐵膝功,這就好像太極拳,有陳氏太極、楊氏太極、武氏太極等等,這樣算是同一門功夫下的不同流派,也稱作分支。核心理論還是太極,只是招法運用上各有樞機。
“我哪一支都不是…”
“那……你怎會鐵膝功的?”這下輪到蠟黃臉中年人理解不能了。據他所知,由於越到現代越到當代,武林各派越是衰微,而且隨着時間的推移,各派秘笈也由殘缺不全發展到殘破不堪的地步,有些甚至遺失了,所以到了現在,哪怕是幾百年前武林中的大路貨秘笈,若放到如今,只要是全乎的,那都是鎮派寶典,即使門內弟子也輕易不傳,何況外人?
“鐵膝功什麼玩意兒?我不會!”
楊棠這話一出,蠟黃臉中年人差點沒忍住一口老血噴出來,好半晌,這邊段亦斌都鬆開了巴寶莉青年,他才緩過來,極力保持平靜的語氣道:“我的踢腿可不是隨便的招法就能破的,除了鐵膝功,我實在想不出……”
楊棠悍然打斷他的話頭道:“想不出就別想了,總之我重申一遍,我不會鐵膝功!”說着,一伸手將痛哭流涕的巴寶莉青年拽到腿邊,冷笑道:“你應該是小子的保姆吧?那你就應該看着他點兒,別把他放出來亂咬人,當心我宰了他,聽清了嗎?”
蠟黃臉中年人聞言忙不迭點頭:“我、我會約束少爺的。”
“那就滾吧!”楊棠俯視着巴寶莉青年,對方正不忿地惡瞪着他,“再看我、再看我,再看我信不信把你眼珠子摳出來當泡踩了。”
這話沒嚇到巴寶莉青年,反而讓蠟黃臉中年人心驚肉跳,他再顧不上腳掌骨碎裂的嚴重傷勢,撲通一聲趴到在地,手腳並用湊到巴寶莉青年身邊。
此一幕,看得圍觀食客們驚詫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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