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張雲就扶着徐莉出了浴缸,再緊接着,張雲拿出某某巾後,就讓徐莉緊緊勾住他的脖子,然後張雲閉着眼,根據徐莉所說,就拿着那玩意衝徐莉那裡貼去.
這一刻,張雲的心裡滿是革命戰士一般的烈火豪情,要死要生,就看這一刻啊。
得虧張雲機智,再加上這玩意的“貼法”並不難,張雲一下子就正中靶心,緊緊地將這玩意貼了上去。
只不過,當張雲貼這玩意時,爲了確認位置,還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某些不該碰到的地方,但不知爲何,徐莉卻一聲不吭。
當然,張雲也沒有忘記給徐莉穿上“小可愛”和黑色套裙,至於以及上身的“貼身衣物”,張雲也是在徐莉的指導下,緊閉着雙眼,滿頭大汗地幫她穿上了。
但老實說,這尼瑪真是個技術活,得虧張雲“心靈手巧”,要不然哪可能這麼麻溜地給徐莉穿上,即便這樣,張雲還是不可避免地觸摸到了他不該碰到的地方。
最後,張雲又看到徐莉的一頭黑髮溼漉漉的,忙拿過一塊乾毛巾,手忙腳亂地幫徐莉擦乾,此時此刻的張雲,就跟一專心爲女主人打扮整理的小奴隸一般。
而徐莉依舊是一聲不吭,低着頭,看不清表情地靜靜靠在他的懷裡,任由他所爲。
直到張雲睜開眼說了一聲“好了”,纔看到,徐莉的一張俏臉,已經徹底化爲了赤紅色,而且,一波又一波熱氣,就那樣從徐莉的頭頂冒了出來。
下一刻,徐莉就小腿一軟,渾身無力地往地上栽去,張雲見狀,趕緊便將徐莉攬在了懷裡,看着她這副模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然而,徐莉卻絲毫沒有怪張雲,反而看着張雲的眼神,竟奇異地變得柔和了起來,只見徐莉輕喘了幾口氣,輕聲道:
“你帶我出去吧,我要去上班了。”
但張雲卻不忍道:
“你要不要今天請假休息一下,你你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
也就是在這一刻,徐莉竟忽的對張雲綻開了一抹最爲絢爛的笑容,就好像一朵白百合一般,釋放出無與倫比的溫柔與靜美。
一剎那間,張雲竟看得有些愣,而徐莉見張雲一副呆頭鵝般的模樣,當即便意識到自己在做些什麼了,她,她竟然情不自禁地對他笑了。
只是一瞬間,徐莉趕緊便低下了頭,一張如畫俏臉是又紅又燙,就在剛剛那一刻,徐莉的心裡有了一種極其溫柔的安心感。
好像只要眼前這個人在,她就不需要擔心任何事一般,竟讓她不由自主地露出了那樣的笑容。
只不過,這種感覺很是奇妙,讓徐莉很是回味不已。
下一刻,徐莉就低着頭,輕聲道:
“不了,我一會兒就走,你能送我嗎?”
張雲一聽徐莉這樣說,於情於理他送徐莉似乎都無可厚非,也就點了點頭同意了。
緊接着,張雲讓徐莉先坐在馬桶上,休息一下,就這樣,張雲當着徐莉的面,果斷穿上了已被徹底浸溼的睡衣,要不然,他總不能就這樣光着身子出去吧。
到時候果斷是要被柳豔懷疑的,而他穿着睡衣這個樣子出去,到時候只要編造一個理由就可以了,張雲甚至都已經想好了。
而徐莉則是愣愣地看着張雲那俊美出塵的容顏,修長而略顯削瘦的身形,一雙妙目中連連泛着異彩。
下一刻,張雲就趴在衛生間門前,跟做賊似的,仔細聽了一會兒外邊動靜,見外邊沒有一點聲響,猜想柳豔可能正在臥室裡補覺,不由得放下了一顆心。
緊接着,張雲就打算扶着渾身癱軟的徐莉出去,然而,此時此刻的徐莉失血實在是有些多,兩條大腿壓根就使不上一點力。
最後,爲了抓緊時機,張雲乾脆也不避嫌了,直接就把徐莉攔腰抱了起來,輕聲地說了一句“對不起”,他相信徐莉可以理解他的。
張雲連那種事都爲徐莉做過了,這種事簡直就快跟喝水吃飯般隨意了。
然而,對此,徐莉卻一言不發,只是將雙臂緊緊地纏在張雲的脖頸處,緊咬着下脣,看上去就好像是在強忍着什麼一般。
只不過,張雲和徐莉兩個人很明顯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那就是兩個人應該在走之前放掉浴缸裡已有些紅色的熱水,以及馬桶內那灘觸目驚心的血水。
而再緊接着,張雲就渾身繃緊,抱着徐莉慢慢地朝客廳處走去,每一步,都好像貫注了張雲所有的精力,同時,每走一步,張雲就心驚膽跳一分。
都到了這種關鍵頭上了,張雲可不想被柳豔當場來個“捉姦在場”,到時候那場面,張雲已徹底不敢想。
萬幸的是,直到張雲輕手輕腳地將徐莉放到沙發上,柳豔都沒有出現,頓時張雲就輕擦額頭上的冷汗,默默出了一口氣。
這樣一來,柳豔也就不會懷疑他們倆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衛生間的危機也就迎刃而解了。
而徐莉也是不由得輕喘了幾口氣,看了看自己渾身上下,已經被張雲穿戴整齊了,又想起剛剛在衛生間發生的那一切,當場徐莉就有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然而下一刻,張雲一看客廳內的時鐘,頓時就感到一陣頭大,竟然要死不死地到了7點,距離他和顧星星約定的8點還有一個小時,當場張雲就有些頭痛。
“你等一下我,我穿好衣服就送你。”
緊接着,張雲面色急色地輕聲道,他得趕緊行動,不然就誤了大事了。
聞言,徐莉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一雙妙目緊緊盯着張雲。
然而,就在下一刻,還沒等張雲回臥室找衣服穿上,緊接着再送徐莉上班之時,柳豔竟然推開了房間門,輕打着呵欠出來了,一下子就看到了正在客廳處的兩個人。
當場柳豔的一雙美眸就不由得瞪大了,任誰看到自己的情郎和另外一個女人獨處在一起,都會心生疑竇。
尤其是當她看到張雲的睡衣渾身上下都是溼漉漉的,心裡的疑慮是越來越大,但她一時又想不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