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不信了,這女人難道還真能扛得住他這般兇殘地啃咬,下一刻,張雲就瘋狂地咬上了許雅彤的小腹,張雲只需要這個女人讓他喘口氣就行。
只是一瞬間,許雅彤便感到小腹處傳來一陣撕心裂肺的疼痛,彷彿有什麼無比尖銳的東西要破開她的柔軟小腹一般。
當場許雅彤就不可抑制地衝父親許志剛痛叫了一聲:
“啊!”
這一回,許志剛總算是看清了這個女兒剛剛那聲驚叫是怎麼回事,原來,真的是她肚子痛導致的。
頓時許志剛就滿臉憂色道:
“雅彤你還好嗎,要不爸爸帶你到樓下診所看看吧。”
然而,許雅彤卻輕喘幾口氣,滿臉不在意道:
“爸我沒事,你趕緊回去睡吧,我就是吃壞了東西,待會兒我自己會去衛生間的。”
此刻,如果許雅彤的小腹上張嘴,許雅彤真想跟張雲互咬,這個混蛋,難道就不能消停會嗎,報復她的機會有的是,爲毛一定要選在這個要死時候啊。
聞言,許志剛也沒有辦法,便點了點頭,打算離開房間,繼續尋找那個賊人,不過到了這會兒,許志剛估摸着那人應該早已離去了。
然而,就在許志剛準備離去之時,張雲卻在許雅彤的被窩裡,由於長時間的憋氣,竟忍受不住地將那口氣生生吞嚥了下去。
“咕嚕!”
就如同嚥唾沫一般,當場就驚動了許志剛,下一刻,許志剛就猛地轉過身看向了許雅彤的被窩。
而許雅彤見張雲那個混蛋竟然要死不死地弄出了這種聲音,氣得許雅彤一張清雅俏臉變得無比刷白,生怕被父親看出什麼。
下一刻,許雅彤竟靈機一動,隔着被子捂着自己的肚子,痛哼道:
“爸,我要投訴,警察局食堂裡的飯有毒,我從晚上回來以後就一直痛,你聽肚子還一個勁兒地叫,強烈要求撤換食堂裡的大師傅,再這樣下去,你女兒的小命可就要不保了!”
而許志剛一聽許雅彤這麼一說,頓時就打消了心底的疑心。
本來他還有些懷疑女兒許雅彤的被窩裡是不是藏着人,但他又覺得不太可能,依他這個女兒的性子,平日裡性格莽撞不饒人,哪能做出那種事。
此刻一聽許雅彤的”解釋“,許志剛便放下了懸在心口的一顆心,不由得正色道:
“雅彤,你的腸胃一向不好,就不要怪這個怪那個了,好了,你乖乖睡覺,爸爸也去休息了!“
隨後,許志剛便轉過了身,關上門後,許志剛就又開始尋找那個潛藏的賊人去了。
雖然許志剛估摸着這賊人八成已經逃走了,但他還是有些不放心,生怕遺恨終生。
而許雅彤見父親離去,終於是放下了一顆顫抖在半空的小心臟,與此同時,許雅彤也終於放開了原本按在張雲後腦處的雙手。
只是一瞬間,一陣大喘氣聲便突兀地出現在了許雅彤的被窩裡,嚇得許雅彤趕忙將一隻手捂緊了張雲的嘴,生怕驚動父親。
張雲竟順從地沒有反抗,只是一個勁兒地粗喘着,火熱的吐息一波又一波噴灑在許雅彤的手心裡,都將許雅彤的手掌心噴灑得溼漉漉的,猶如被蒸過一般。
直到過了好一會兒,張雲的喘息才慢慢平穩了下來。
此時此刻的張雲,活脫脫一剛剛從水中撈起的落湯雞,滿臉都是恐怖的熱汗,就連渾身上下每一寸肌膚都沁出了點點晶瑩的汗珠。
張雲真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還能活着,剛剛只差一點,只差一點這女人就成功將他給活活憋死了,想他一個大活人,最後如果被一個女人活生生憋死在肚皮上。
回頭到了地獄見了黑白兩位前輩,恐怕兩位前輩也得被他的死因感動得都有哭死的衝動了。
還好,張雲總算是活了下來,但張雲還是不敢動彈,生怕驚動許志剛,他都不知道許志剛早已離去,剛剛他完全沉浸在了生與死的掙扎線上。
而此刻,張雲目光黯淡地看着許雅彤柔軟的小腹上那一個個慘被他咬下的齒印,有的都被他咬出了血痕,見狀,張雲不由得心生憐惜。
這下恐怕又要麻煩了,
但張雲又覺得自己做得沒錯,在那種情況下,張雲如果不那樣做,他就得乖乖等死。
而此刻,張雲看着許雅彤那火辣得簡直刺眼的身體曲線,該瘦的瘦,該胖的則胖。
尤其是在許雅彤的小腹處,張雲這才注意到,許雅彤因爲常年的鍛鍊,竟有了極爲漂亮的“馬甲線”。
這是一個女人最爲誘人之處,不僅象徵着健康與活力,還象徵着撩人的風情。
雖然張雲並沒有爲許雅彤的美色所誘惑,但他確確實實被許雅彤這動人的”馬甲線“所吸引了。
再加上此刻整個被窩由於張雲和許雅彤的好一番折騰,已升溫到了一種難以想象的地步,徹底將許雅彤身子裡那股子不知名的幽香薰發到了極致。
尤其在這狹窄悶熱的被窩中,這幽香悉數鑽入了張雲鼻間,竟讓張雲不由自主地雙眼迷濛了起來。
就這樣,直到過了好一會兒,張雲都快睡着了,許雅彤才慢慢掀開被窩,看向張雲,只見張雲微眯着一雙黑瞳,身子蜷縮得就跟個蝦米一般,靜靜地躺在她的小腹處。
這是個奇異的時刻,明明張雲剛剛差點壞了許雅彤的“大事”,還把她咬成那樣,但此刻許雅彤一看到張雲這副猶如落水小貓般的可憐模樣,竟不由自主地從心底涌出了一股子憐惜之情。
下一刻,許雅彤竟顫抖地伸出雙手,將張雲的頭輕輕放在胸前,隨後,許雅彤的手臂穿過張雲的脖子,輕輕地將張雲的臉頰埋入了她的胸間。
而張雲則如一條死魚,只是微眯着一雙即將合上的眸子,靜靜地任由許雅彤所爲,事到如今,張雲是一動都不想動,也就隨她了。
就那樣,許雅彤默默地抱着張雲,就像抱一個心愛的小妹妹,滿臉都是溫柔得幾乎可以滴出水的恬淡,沒有過多的激動之色,也沒有其他的表情。
有的,只是淡淡的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