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天有不測風雲,要是他以後遇到什麼車禍一犧牲,那李怡不就成了寡婦了嗎,所以還是趁早做打算比較好,直聽得李怡是銀牙閃閃,扭着張雲耳朵的玉手更大力了全文字小說。
但還好,李怡也沒有多想,對張雲這番話將信就信了,只不過,李怡卻忽的鬆開手,低着頭,幽幽問了張雲一句:
“小云,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了,你要記得好好對你身邊的人,不要來找我,忘了我好嗎”
這已是李怡第二次對他這樣說了,原本張雲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但現在,張雲竟莫名有了一種悲涼的心緒,不禁將李怡摟入懷中,柔聲道:
“你怎麼也說這樣的話啊,我不是說過嗎,這輩子我都不會離開你,就算是死,我們也會死在一起,沒有人可以從我手裡把你搶走,你的一切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不准你再說這樣的話,我也不會說那樣的話,我們彼此要深信對方,好嗎”
聞言,李怡只是靜靜地依偎在張雲懷裡不說話,兩行清淚就那樣順着李怡冷豔迷人的俏臉滑落了下來,有些話她不是不想說,而是說了只會徒增傷感全文字小說。
只要愛過了,哪怕是一分一秒地陪伴,也是值得的,李怡默默想道。
下一刻,李怡就擦盡臉上的淚水,忽的摸上張雲的溫潤耳垂,輕笑道:
“我來幫你穿個耳洞吧,正好我這對水鑽你和我一人一個,你戴上去一定很好看”
說着李怡便從張雲懷裡起了身,從牀頭櫃裡取出了一個穿耳器,杏眼含笑地走到了張雲跟前,直看得張雲是苦笑不已,有些尷尬道:
“怡,還是別了,你這兩顆水鑽是女性專用的,我一個男生戴上去實在有點不倫不類,而且要是讓班裡同學看到了,肯定會懷疑我們之間的關係,所以,你看”
李怡瞅了張雲一眼,好笑道:
“我都不介意你怕什麼,你還是老老實實地給我坐好,讓我給你開個耳洞吧,你信不信,你戴上去一定爆好看,不信我待會兒到網上,你看看那些人的評論就知道了。..”
“不是,怡,我我我有點接受不了這種女性化的東西,要不這樣,改天我跟你出去買一串情侶佛珠,或者其他的什麼都行,就是這個我實在接受無力”
然而,無論張雲怎麼bb,李怡已鐵了心要給張雲穿耳洞,戴上這顆流光溢彩的水鑽,張雲在萬般無奈之下,只好跟個鴕鳥似的點頭答應了好看的小說。..
張雲哪裡知道,這水鑽並非是市面上那種常見的貨色,而是李怡她媽媽留給她的。
不僅價值連城,而且象徵着李怡的貞潔已被張雲奪走,從此一顆心只屬於張雲一個人,某種意義上,算是極爲沉重的“定情信物”。
隨後,李怡在用浸了酒精的棉花消毒了張雲的溫潤耳垂後,便猛然摁動穿耳器擊打了過去,當場便在張雲的耳垂上開了一個小洞,一縷縷殷紅的鮮血肆意地流淌了出來。
到了這一步,李怡只需要拔出穿耳器,等待張雲耳洞癒合便可爲他戴上水鑽了,否則容易炎紅腫。
但就在李怡拔出穿耳器的一瞬間,她忽的現張雲的耳洞竟以肉眼可見的度快癒合着,簡直就像科幻片一般,以至於到最後李怡是眼睜睜看着張雲的耳洞恢復如初,沒有一丁點的痕跡。
頓時,李怡就愣住了,這種癒合力未免過於恐怖了吧,她長這麼大從沒有見過一個人竟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自愈,但她見張雲卻一臉淡然,完全沒有一點疼痛之色,像是習慣了這種事。
這純粹是張雲自身日益強大起來的的本能反應。
見狀,李怡乾脆咬了咬牙,再度用穿耳器在張雲的耳垂上開了一個小洞,果然,這一次這小洞又開始了癒合,李怡也不驚訝,竟直接摘下自己左耳處的水鑽,趁其還沒有自愈,戴在了裡面。
最後,這水鑽就跟長在了張雲的耳垂裡一般,徹底與他的溫潤耳垂連爲了一體,沒有一絲一毫的縫隙,看着甚是完美。
這一刻,李怡看着張雲左耳處那顆閃爍出七彩琉璃色的炫目水鑽,再加上張雲那張俊美出塵的小臉,無形間給張雲增添了一種說不出的異樣魅惑力全文字小說。
如果一定要形容的話,就是一枚妖顏惑衆的絕世佳公子,明明有一張純善俊美的面龐,但卻在那顆七彩水鑽的映襯下,多了一分妖異的氣質,魅力如海般洶涌澎湃。
一時間,李怡竟生生被這樣的張雲勾住了魂,她雖然知道張雲戴上去一定很好看,可沒想到,竟好看到了這種程度。
而張雲見李怡沒有了動作,以爲完事兒了,便擡頭看向李怡,見李怡正一臉呆呆地看着他,這不是重點,額,重點是張雲貌似從李怡的嘴角看到了一絲晶瑩。
臥槽,李怡到底是看到了他什麼纔會流口水啊,打個耳洞戴個水鑽至於這麼飢渴嗎,瞬間張雲就不淡定了,趕忙衝到李怡身後的穿衣鏡前。
仔細一看,霎時間,張雲覺得整個世界都黑暗了下來,尼瑪,爲毛他戴水鑽就跟別人那麼不一樣呢,別的男生戴是魅力四射,怎麼換他這兒就跟個女人似的妖豔得不像話。
乍一看,還以爲是哪個美少女在鏡子前搔弄姿,幹啊,這嚴重傷害了張雲的男人自尊心。
當場張雲就手賤地準備扯下這玩意,可還沒等張雲碰到那顆七彩水鑽,李怡就猛地抓住他的手,杏眼光道:
“放下你的賤手,從現在起,不准你碰這顆水鑽,要是讓我看到你偷偷摘下來,哼,看我怎麼收拾你”
這下好了,張雲算是徹底沒希望了,但張雲還是垂死掙扎道:
“怡,我能不戴這東西嗎,你看我戴上去就跟個女人一樣,這要是被別人看到了,准以爲我是死娘炮,你也不想我被人那麼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