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蘇曼也將手中的銀針垂落在張雲眼前,猶如鐘擺般緩緩搖動着,但這還遠遠沒完,蘇曼慢慢將這枚銀針靠近張雲的雙瞳,搖擺的頻率不變,讓張雲的雙瞳慢慢跟隨着這枚銀針而閃動。?? . tw .
這個過程持續了足足有三分鐘之久,這個時候張雲的雙瞳已經無意識地瞪大,見狀,蘇曼果斷輕拍了下張雲的肩膀,瞬間張雲就下意識顫動了一下。
而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剎那,蘇曼湊到張雲耳邊,幽幽誘導道:
“忘記你眼前的女人,一點一點地,忘記她,她已經死了,永遠地死了,忘記她吧”
與其同時,就在張雲靈魂體內的某個封閉空間內,一頭看不清模樣的老鬼竟莫名一震,良久,發出了一聲嘆息。
這一刻,張雲只感到自己像是被扔在了某處黑暗空間內,意識一片混沌,隱約間,他聽到了一道又一道很輕,但卻異常清晰的聲音,如同魔音般貫穿進他的大腦。
恍惚間,張雲覺得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從他的腦內消失,但他卻無力阻止,而緊接着,張雲渾身猛地一震,就徹底清醒了過來。
睜眼就看到了蘇曼那張秀美俏臉,正巧笑嫣然地看着他,不知爲何,這一刻,張雲竟覺得蘇曼有些陌生,但他也沒有多想,趕緊從蘇曼懷裡脫離了出來。
見蘇曼又靠在牆上,果斷是跟上次一樣接住了他,整得張雲是又氣又心疼,一邊將蘇曼擁入他的懷抱,一邊沒好氣道:
“你呀,你叫我怎麼說你,我都說了我聽不成那種東西的,你還講,這下又讓你遭殃了吧。”
聞言,蘇曼只是淺淺一笑,嘟嘴傲嬌道:
“不管,人家就要講,是你腦洞太小了好不好,那有什麼怕人的,不過是嚇小孩的小故事,小云呆瓜,大呆瓜”
張雲也真是被蘇曼整得夠夠的,只能無奈道:
“那你後背痛不痛啊,要是痛的話,我帶你去醫務室,千萬不能強忍着知道沒”
“笨蛋,我要是痛第一個就先咬死你,都怪你,一個鬼故事就把你嚇成這樣,膽小鬼,嚕嚕嚕”
說到最後,蘇曼乾脆對張雲吐起了可愛的小舌頭,十足一淘氣小姑娘。
見蘇曼這麼精神,張雲估摸着她也沒什麼事,便拉着蘇曼準備離開這裡,這鬼地方真是來一次讓他不爽一次。
然而,蘇曼卻突然跑到張雲跟前,一張秀美俏臉上滿是羞人的暈紅,低着頭,也不說話,就那樣站着,直看得張雲是滿頭霧水,不知蘇曼又要使什麼幺蛾子。
但緊接着,蘇曼就像是鼓足了勇氣,羞羞道:
“小云,你能給我一個深吻嗎,要那種好深好深的。”
額,瞬間張雲便被蘇曼這句話愣住了,深吻他懂,但好深好深的又是什麼鬼,只好苦笑道:
“小曼,你能再解釋一下什麼叫好深好深的嗎,我不太懂。”
“唔,就是那種感覺像把自己舌頭伸進對方喉嚨裡那種感覺,漫畫小說裡不都是這樣寫的嗎,咳咳,不對不對,額,這都是我猜的。”
頓時張雲就是滿臉黑線,他一聽到“漫畫”這個詞,就想起了顧星星那些亂七八糟的漫畫書,當場張雲就直接無視蘇曼的請求,拉起她的手就走,任蘇曼如何嘟嘴哀求都不鳥。
這都什麼鬼要求,還要伸進喉嚨裡,大姐,那是洗胃管吧。
然而,還沒等張雲拉蘇曼出舊校舍,下一刻,蘇曼竟粗暴地將張雲推到一處樓梯臺階上,一個猛嘴過去就徹底封住了張雲的雙脣。
與此同時,蘇曼整個身體也如蛇般纏上了張雲,讓張雲完全無法掙脫,只能與她深吻下去。
事到如今,張雲也不想再推開蘇曼,反正這是他欠蘇曼的,索性牙關大開,與蘇曼的羞羞小蛇展開了你追我逐的極樂遊戲,爲此,張雲不惜動用了宋楚惠教授給他的“游龍十八式”。
一時間,蘇曼的秀美俏臉變得如同傍晚的彩霞般通紅,不由自主地追隨着張雲的尖兵小蛇,開始了一場奇妙無比的舒爽旅程。
以至於蘇曼的兩條玉臂不住地收緊,拼命地將張雲的頭往她這邊推進,好讓她盡享由張雲那條香軟細蛇帶來的溫馨與滿足感。
而兩個人這一吻就足足吻了將近半小時,都過了下午上課時間,張雲和蘇曼兩個人依舊徜徉其中,不可自拔。
然而,就在張雲面紅心跳地繼續着偉大征程之時,卻感到臉上一陣溼潤,好像有什麼涼涼的東西在臉上滑過,張雲下意識睜開了眼,卻看到蘇曼那雙美眸正源源不斷地流淌着細淚。
猶如一串串晶瑩剔透的珍珠,順着蘇曼那紅紅的眼角輕輕留下,沒有一絲聲響,直讓張雲以爲是自己惹哭了蘇曼。
但不知爲何,蘇曼的眼中卻沒有一分一毫的哀傷之色,反而是滿眼的幸福笑意,就那樣隨着淚水,滴落在張雲的臉上,流入了兩個人濡溼的脣間,有些鹹澀。
直到這時,蘇曼才輕輕鬆開了張雲的脣,看着張雲那愣愣傻傻的表情,蘇曼不由得“噗嗤”一笑,擦了擦眼淚,壞笑道:
“瞧你這個傻樣,我說你是個呆瓜就是個呆瓜,怎麼樣,今天我可是給你上了一課,讓你明白了什麼才叫做深吻,可不準忘了啊,忘了看我不咬死你”
說着蘇曼又無限愛憐地在張雲那白嫩的脖頸上輕了一口,留下了一枚再顯眼不過的小草莓,對此,張雲只能苦笑連連,生怕再激起蘇曼其他幺蛾子。
“好了啦,我們還是趕緊回去上課吧,這會兒都已經遲到了。”
說着張雲就要推開蘇曼帶她一起回去上課,可蘇曼卻猛然湊到張雲耳邊,幽幽道:
“小云,你說你怎麼這麼好,雖然你平日裡都不怎麼找我,也不陪我看電影,去水族館,玩過山車,但我就是覺得你好,你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男人,沒錯,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