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風笑天……”陳東昇一聲驚呼!
“你怎麼進來的?”陳健仁回過神來,冷冷地問道。
風笑天指了指背後的窗戶,看白癡一樣看着父子兩人。
“來人!”陳健仁突然向門外大喊道,聲音有些顫抖。
“不用喊了,你那些,跟着你們爲非作歹的狗腿子,已經永遠地睡着了。”風笑天緩緩走上前來,神情自然地說道。
“你……”陳健仁眼裡充滿了恐懼,“這些沒用的東西!你想怎麼樣?”
“你覺得呢?”風笑天依然泛着淡淡的笑意。
“要錢是吧?開個價吧!”陳健仁終於舒了一口氣,如果對方是爲錢而來,那麼什麼都好解決了。
風笑天沒有說話,掏出一根菸,優雅地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個漂亮的菸圈。“靠你大爺!”突然神色一變,衝到陳健仁跟前,一把捏住他的嘴巴,狠狠地將燃着的菸頭塞了進去,接着只聽見“啪”的一聲脆響,陳健仁的臉上被印上了五個清晰的指印,左邊臉頰迅速腫了起來。
“你他媽眼裡,就只有錢!”
“你……”陳健仁驚呆了,剛想說話,卻從嘴裡吐出已經熄滅的菸頭,和兩顆帶着血肉的牙齒。
風笑天又轉過身來,端來一張椅子,緩緩地坐下。
“你打我爸,我跟你拼了!”陳東昇終於從震驚中反應了過來,大吼一聲,舉起一張椅子,衝了過來。
風笑天依然沒有動,只是冷冷地看着這個如瘋狗般的男子,突然只聽得一聲悶響,陳東昇如斷線的風箏般,倒飛了出去,重重地砸在牆壁上,又滑落在地上,雙手捂着肚子,痛得一臉大汗,再也站不起來。
“你……你……”用手指着對面着個魔鬼,一臉恐懼。
“你不是要打我老婆的主意嗎?我就讓你這輩子,做個太監!”風笑天站起身來,走到陳東昇跟前,冷冷地笑道。
“不要……”身後傳來陳健仁含糊不清的聲音,充滿了絕望。
風笑天沒有理會他的乞求,突然狠狠地一腳踢了出去,只聽見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陳東昇雙手捂着下身,不停地在地上打滾,褲襠已被染成了一片猩紅,一下子暈死了過去。
“你……你這個魔鬼,你把我兒子,怎麼樣了?”陳健仁咬牙切齒地問道,眼裡充滿了仇恨。
“哦,沒什麼,只是今後,恐怕你們陳家得斷子絕孫了!”風笑天右手支在陳健仁面前的書桌上,聳了聳肩,無奈地說道。
“啊……”陳健仁大叫一聲,突然吐出一口鮮血。
風笑天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又一巴掌扇了過去,“這一下,是因爲,你們父子販賣毒品!”頓時陳健仁右邊臉也迅速腫了起來。
“這一下,是因爲,你們勾結黑道,殘害百姓!”又是重重的一巴掌。
“這一下,是因爲,你們父子私下開賭場,逼良爲娼!”
……
“這一下,是因爲……是替你媽挨的!”足足過了五分鐘,風笑天的手,已經打得發軟,喘着氣說道。
“關……關我媽……什麼事啊……”陳健仁吐出嘴裡最後一顆牙齒,緩緩睜開已經腫成一條縫的眼睛,有氣無力地問道。
“因爲……因爲她生了你這麼這麼個畜生,該打!”風笑天終於找到一個理由。
“哦……”陳健仁哦了一聲,已經被打成豬頭的腦袋突然一垂,暈死了過去。
風笑天吹了吹有點發疼的手掌,推開窗戶,跳了出去,如幽靈般消失在夜色中。
清晨的CD,一片寧靜。清新的空氣,藍藍的天空,好一片和諧美好的畫面。
蜀府廣場中央空曠的地上,沉睡一老一少兩名男子,**着身體,老者的臉,腫的老高,根本看不清臉型,而少者,下身一片血肉模糊。
微觀的人羣越來越多,唧唧喳喳地指點個不停。
兩人終於慢慢睜開雙眼,坐起身來,神志模糊,雙眼呆滯。終於發現周圍的人羣,突然嚇得瑟瑟發抖,縮成一團,恐懼地看着周圍的一切。
“不要……不要……”兩人不停地呢喃着。
這時候,走過來幾名警察,一把抓起地上的兩人,便向人羣外走去。
兩人又跳又唱,時而仰天長嘆,時而嘻嘻哈哈地笑個不停。
……
“本臺記者最新發回的報道,今天早上六點,在CD市蜀府廣場發現兩名渾身**的精神病男子,現已查明兩人身份,系陳氏企業懂事長陳健仁與兒子陳東昇。當警察找到兩人時,兩人已身受重傷。CD市公安局局長蘇伯全透露,昨天晚上,突然收到一份秘密材料,材料顯示,陳氏企業懂事長陳健仁父子涉嫌販賣毒品、走私槍支、私下開放賭場與**場所。目前,市公安局已立案調查,等待陳氏父子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把收音機關了吧,沒什麼好聽的!”風笑天坐在的士上,皺了皺眉頭,對司機說道。
司機隨即“啪”的一聲關掉收音機,回頭看了看一臉冷漠的風笑天。
“你說這人啊,還是踏踏實實的好,做了惡,遲早是要遭報應的啊!”司機閒扯道。
“是啊!做人,還是要做得正纔好!”風笑天轉過頭來,讚賞地點了點頭。
這個簡單的道理,所有老百姓都懂,爲什麼資產上百億的陳健仁不懂呢?
風笑天剛走到公司門口,就看到那個叫亞強的男子,又送來一束火紅的玫瑰,正溫柔地看着林雪雅,輕聲叮囑着什麼,林雪雅雙手捧着花,一副可人的摸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