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規模並不太大的小酒吧裡,說不大,甚至可以說很小。絢爛讓人心醉的幽藍色燈光,在每一個角落迷離地流淌着。臺上那位長得很藝術的男DJ,正很藝術地唱着一首抒情歌曲,不時撩一撩他那自以爲很藝術的長頭髮,倒也引得臺下稀稀拉拉的幾點掌聲。
客人們都是以那些在都市中勞累奔波了一天的白領爲主,有些小資的他們,倒也非常喜歡這中舒緩神經的方式,所以總體來說,這坐酒吧的生意,也還過得去。
不少寂寞的**,還有那些自詡爲城市獵人的男人,都在四處環顧着,企圖尋找到今晚紙醉金迷後一夜情的對象。幽暗的角落裡,甚至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兩三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蹲在桌子下,腦袋不停地上下聳動着,不時傳出幾聲充滿誘惑的呻吟聲,勾得人心神搖曳。
音箱裡傳出的聲音更大了,甚至有些震耳欲聾,似乎企圖將這一片墮落與徹底的掩蓋,卻又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
酒吧角落的一張桌子上,正怡然自得地坐着一位青年男子,英俊卻輪廓分明的面孔,深邃的目光正靜靜地看着眼前一杯產自F國的SUZE,橘黃色的液體在燈光的映照下格外魑魅,這種味道有些苦澀龍膽酒,似乎已成爲經典。
有些凌亂的長髮,遮擋在眼角,黑色的休閒裝,卻無聲地透露出一種讓人心痛的滄桑與頹廢。好象現在的女人,都好這一口,早已有幾個豐滿的寂寞熟女,不停地向這邊眨巴着那不知道有沒有眼屎的媚眼,蠢蠢欲動。
“叮!”一聲清脆的聲音,青年掏出一根菸,動作瀟灑地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盡情地享受着尼古丁衝擊肺部的感覺,慢慢閉上眼睛。
這時候,終於有一位長相自以爲可以迷倒衆生的女人走了過來,開着領口的白色襯衫下露出深深的溝壑,似乎要將人帶如墮落的深淵,胸前兩對肥大的堅挺,似乎要破衣而出。
“我可以坐下嗎?”風騷女人走到青年跟前,抿嘴一笑,露出兩排或許是由某種白色液體染成的雪白牙齒,輕輕地說道。
“哦?”青年緩緩擡起頭,沒有一絲詫異,嘴角勾起一個迷人的笑容,優雅地端起桌前的雞尾酒,輕輕地抿了一口,卻沒有說話。
“漫漫長夜,孤獨無眠,難道不想找個人聊天,以解寂寞嗎?”女人繼續上演着她那自以爲勾人魂魄的笑容,聲音清脆,卻嗲得讓人渾身起滿雞皮疙瘩。
“哦!隨便了,反正這裡暫時沒有人坐!”青年無所謂地聳了聳肩,依然庸懶地靠在椅子上,高高磽着二郎腿。
女人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活像一隻吃人不吐骨頭的狐狸精,悠悠地坐下來,一隻手撩開那本來就敞得十分開闊的襯衣領口,一隻手不停地扇動着,“怎麼這麼熱呢?”兩隻快要滴出水來的眼睛,不時向青年的下身掃去。
青年眼睛直直地盯着她胸口那一抹白皙,臉上卻閃過一絲厭惡,深深地吸了一口手裡已燃過半截的煙。突然有一種用菸頭在她那溝壑中蓋上一個烙印的衝動,青年臉上不由玩味地笑了起來。
“你真討厭,這麼色,眼睛往哪看呢?”女人繼續發着嗲,卻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我一直很詫異,你這兩坨足足有十斤的肥肉,吊在胸前,難道不累麼?”青年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有些無奈地說道。
“你……”女人估計是第一次遇見這樣不解風情的男人,驚訝得不知道如何回答是好。
“我更詫異的是,不知道得有多少男人的撫摩,才能讓它們如此碩大!”青年突然一本正經地掐着手指頭,怔怔道,彷彿這一點對他的吸引力,要比眼前女人的風騷,要大得多。
“靠!我真懷疑,你是不是玻璃!”女人臉色頓時晴轉多雲,恨恨地丟下一句話,轉身走了回去。頓時酒吧裡其他衆多關注着這邊的不少女人,也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暗自慶幸自己沒有前去丟人。
“我要是玻璃,恐怕這個世界,乾坤都顛倒了!接下來我便給你們印證一下,什麼才叫真的男人!”青年嘴角勾起一個玩味的笑容,自言自語道,突然招手叫過吧檯前的服務員,“再來一杯MRITINE,多加點苦艾酒!”
這時候,酒吧門口緩緩走進來一位性感的女人,微微卷曲的長髮,大約一米六五的嬌小身材,凸凹有致的曲線,穿着火紅色的高領毛衣,牛仔裙下充滿彈性的大腿格外誘人,臉上一對淺淺的酒窩顯得格外可愛。
女人有些厭惡地掃了一眼酒吧內的骯髒與迷亂,眉頭皺了皺,突然望見角落裡正背對着自己,身體懶散地仰靠在椅子上,正優雅地抿着SUZE的男人,臉上泛起一陣燦爛的笑容,邁開步子輕盈地走了過去。
“一樣的雞尾酒,一樣是紙醉金迷的酒吧,一樣的人,可惜,卻是不一樣的身份與感受,沒想到,你真的會來!”青年擡起頭,嘴角勾起一個完美的弧度,輕聲說道。
女人眼裡閃過一絲慌亂,逃避他的目光,又故做鎮定地在他對面坐了下來,“好歹我們也是春風一度的情人,難道來看看我的情郎,都不允許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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