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羅旺斯的假日之旅已經結束了,冷氏集團派下來的員工就重新回到了酒店裡面。
“大家收拾一下東西,然後就準備去學校吧!”負責人說完之後大家紛紛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還不到上課的時間,所以大家也並不着急,一路聊天說笑,一點看不出旅行的疲憊。
“哎,你說,宋可欣一個人在酒店呆了這麼多天她也不無聊,也沒有給我們打過電話。一會回去你可看看她啊!”一個同事對着李月如說道。
“就是,她昨天也沒有給我打電話,我一會兒回房間去看一下。”
李月如打開了房門,房間裡面非常的乾淨,一看就是打掃過的被褥,十分的平整,上面還有褶皺的痕跡,不像是有人睡過的。
李月如進來看了一下時間,還不到上課的時間,如果她要是走了在樓下一定會碰見。
她馬上給酒店大堂打電話問宋可欣昨天是不是回來了。
樓層周圍的同事聽到李月如焦急的找宋可欣紛紛都從房間裡面探出來了頭。
“什麼?你再說一次?”冷亦簫本來都脫衣躺下睡覺了,卻猛然接到從巴黎打過來的電話宋可欣失蹤了,他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手指拼命的抓着自己的頭髮。
“什麼時候的事情?她失蹤多久了?”冷亦簫對着電話那頭喊道。
“我們也不知道,今天帶着去普羅旺斯的同事在返回巴黎的時候發現房間裡面早就沒有人了,電話打過去也是無法接通,學校那邊也沒有看到她。
冷亦簫馬上從牀上跳了下來,他立刻打電話給姜桐,“幫我準備一架飛機,我現在要立刻飛往巴黎。”
宋可欣的失蹤引來了一片的慌亂,但這一切她自己都不知道,吃過藥的她早已紛紛沉沉的睡去,吃了藥的她總分不清是天亮還是天黑,總之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
“已經把她綁來有三天了,但因爲一直沒有接到您進一步的指示電話,所以就只是把她關在這兒。”睡夢中宋可欣聽到了隱約的談話聲,還是****人。
她拼命掙扎着想要醒來,用舌頭不停地摩擦自己的牙齒,想激起疼痛感。
就在這個時候,一盆涼水從她的頭頂澆了下來,有人狠狠地捏住了她的嘴巴,衝着她的臉上就扇了兩巴掌,宋可欣一下子便醒了。
渾身溼噠噠的她再加上很迷糊,所以不能將眼前的人物看得很清楚,但只是這麼一眼她便知道朝自己潑水又扇了自己兩巴掌的人是李舒桐。
李舒桐見宋可欣醒了,臉上一下子浮現了陰冷的笑意。
“還活着呢?真沒有意思。”她一把放開宋可欣,宋可欣的頭便撞到了她背後的牆上。
“現在都有誰在找她?”李舒桐對着背後的黑衣男子問道。
“昨天晚上冷亦簫已經坐私人飛機往巴黎這邊趕了,冷氏集團法國分部一直在找她,再有就是她的朋友,除此之外沒有別人了。”
“這就夠了。”李舒桐眯縫着眼睛盯着宋可欣,“你看你一失蹤引來這麼多人都關心你,乾脆死了算了。”
宋可欣虛弱的臉上浮現一絲微笑,“我不能死,你還沒有死,我怎麼能先死呢?我還沒有好好的跟李小姐說過話呢!”
宋可欣想着,已經死過一次的人還有什麼可怕的呢?她倒要看看沒有被李子昂整死的自己這次能碰着李舒桐耍什麼樣的花樣。
黑衣男子搬了一把凳子讓李舒桐坐下,一個坐在高處的椅子上,一個坐在地上,李舒桐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你們都下去吧!”李舒桐對着黑衣男子吩咐道,旁邊的人立馬退了下去,偌大的別墅裡只剩下李舒桐和宋可欣兩個人。
李舒桐一把拽住宋可欣的領子,把她提溜到自己的面前,頭上的水順着她的頭髮滴到了李舒桐的手上,她一下子便又放開了她,她甩了一下自己的手,眼睛裡面滿是厭惡,她掏出手絹來擦乾了自己手上的水。
“李小姐終於不端着了,我還以爲李小姐只是單純的餘情未了,看來這是想要將我取而代之啊!”
聽到這裡也李舒桐的眼光便露出了殺人般的兇意,她瞪着宋可欣,“要不是因爲你,我和冷亦簫早都已經結婚了!”
“可是冷亦簫他不愛你,所以即使沒有我,你也不會跟他結婚。”宋可欣的臉上一直掛着微笑,說這話的時候一字一句咬得格外的重。
李舒桐那脆弱的神經被宋可欣輕而易舉的幾句話就弄得找不到北了。
“我等着冷亦簫過來救你,我要她求我,求我放,既然我已經得不到他的愛了,那麼我就要得到他對我百分之百的歉意,我聽到他親口說他對不起我。”
宋可欣仰頭看着李舒桐,只見李舒桐的手攥得十分的緊,十指都快要掐到肉裡面了,額頭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宋可欣彷彿能看到她脖子上那脈搏的跳動。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都在等等着冷亦簫過來。
飛機到達巴黎冷亦簫一刻也沒有停歇就把負責人叫了過來。
“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辦事處的人十分的委屈,宋可欣的失蹤不在他可控的範圍之內,何況誰能想到一個活生生的人就這麼消失了呢!
“或許宋小姐不是失蹤,她只是做完了實驗出去玩了呢,我們已經向學校打聽過了,宋小姐確實是做完實驗以後才消失的。”
姜桐聽到這話都是一臉的驚慌,而煩躁的冷亦簫就更加聽不得了,他一把拽過法國的負責人,把他拎到自己的面前。
“如果宋可欣的安危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要你跟着她一起消失在這個世界上。”說完以後他又一把把他推開。
本就一夜沒有閤眼,冷亦簫的眼睛裡面已經佈滿了紅血絲,再加上剛一下飛機就生了這麼大的氣,疲憊與怒火讓他的臉色都發青了,他很擔心宋可欣出了什麼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