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雯也順勢站了起來,然後拿着自己手上的茶杯說:“我可以把這個帶走當做紀念嗎?”宋鄭國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出去了,白雯也就把杯子放到自己的包裡。
下樓的時候,整個客廳裡面早就已經沒有了人,王婉回到她的房間,宋鄭國不知去向,就剩白雯一個人打量着這個宋家的一切,這個自己住了十幾年的地方,閉着眼睛就可以摸到東西的地方,現在就要徹底的離開她了。
想着自己從十一年前初見宋鄭國開始到現在,所有的感情在這一刻馬上就要崩潰了,白雯忍者自己眼睛裡面的眼淚,快速走出了宋家的大門,王婉在她走出以後,緩緩地從門背後走出來,看着這個女人永遠的離開自己的視線,然後緊握着拳頭望着她的背影,就像看着自己的手下敗將一樣。
其實在還沒有到宋家之前,她就已經想到了,可能自己的丈夫不會相信自己,但她沒有想到自己的丈夫會這麼羞辱自己,走出房間的那一刻,白雯把杯子直接摔在了草坪裡面,象徵着自己跟宋建國的關係到這裡也就結束了。自己欠他的情意早已交還了回去,他不相信,自己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她又回頭看了這個宅子一眼,並沒有上次依依不捨,而是就像看一個跟自己無關緊要的地方一樣,對於自己的愛恨情仇,在這一刻也就真的全部都結束了。
宋可欣的冷亦簫的關係在經過一百天之後而變得更加的親密,兩個人時不時吃飯,擡頭看到對方對着對方微微一笑的表情就足以說明了一切,雖然冷亦簫還是像原來一樣不善言辭,但是已經學會能夠表達出自己的開心和不開心了,並不是在像原來一樣,眼睛永**視着前方,感覺說話都沒有像看着人似的。
但是每當冷亦簫用深情的眼神看着自己老婆的時候,就會感受到她非常的害羞。這點讓他十分受用,很滿足他的大男子主義,自己就像一個大灰狼一樣去抓小白兔似的追尋着自己的妻子。
宋可欣會下廚給他做飯,給他熨衣服,兩個人就跟平常夫妻沒有什麼區別,要說唯一的區別就是兩個人並沒有睡在一個房間。
就在兩個人都休假的一天,白雯打電話說要過來看女兒,宋可欣聽到趕快說:“我想吃媽媽做的飯了!”
“媽說她下午要過來。”宋可欣跟冷亦簫說道,冷亦簫對着宋可欣笑了一下,並沒有說任何話,自己就上樓了,宋可欣知道他這個意思就是同意了。
白雯到的時候發現冷家已經準備好了,家裡面早已準備好了飯菜,冷亦簫又讓人弄了許多很適女士吃的補品,宋可欣看着自己的丈夫,並沒有像外界說的那樣,反而對自己和自己的母親很好,一時之間很感動。
這是白雯第一次來到自己女兒的家裡面,不禁看着四周打量了起來。家裡面看起來原有的裝修是十分的簡潔的,但是在外面的裝飾上能看到許多宋可欣喜歡的東西,比如有很多的裝飾品都是香水的掛件,屋子裡面又到處瀰漫着香氛的氣息,整座房世子無疑不彰顯着宋可欣是女主人的地位。
在樓梯的大拐角處有一個十分大的照片,照片上是兩個人穿着婚紗在教堂裡面拍的,看起來幸福又甜蜜。
“夫人您這邊請,少夫人的房間在樓上。”說完以後,白雯就快步走到了宋可欣的房間。
“怎麼你們少爺不住這裡嗎?”下人對着白雯搖了搖頭。
一時之間,她突然有一些害怕,害怕自己的女兒就跟自己一樣,有一個沒有愛情的婚姻。最後自己跟他說那些話的時候,還被自己的丈夫羞辱是一個幼稚的女人。
推開了房門,宋可欣在房間裡面裝飾着自己的窗簾,一回頭,看到自己的母親早都已經站在房間的門口了,然後趕快笑着迎了上去。
“媽,我最近又調製出了一個新的香水,你要不要聞一下?”
兩個人已經許久沒有在一起調香過了。上次這麼做的時候,還是在宋可欣上大學的時候,大學畢業以後,兩個人就再也沒有坐在一起調香過了,白雯也很是激動再次擁有一個這樣的機會。
“可是這邊什麼東西都沒有啊!如果你想弄的話,我們可以到那邊的房子裡面去弄。”白雯跟自己的女兒說着。
宋可欣着她到了隔壁的房間,裡面就像一個實驗室一樣放着各種各樣的香水原料,白雯看比自己之前在家裡面弄的大了好幾倍,不禁發出了驚歎。
正在自己的母親打量的時候,宋可欣從最後拿出來了一瓶香水,想給母親聞一下,根據多年的調香經驗,強調是梨花麝香,中調是薄荷,後調是羅勒和檸檬,整個聞起來十分的清新,彷彿人置身在一個雨後的花園裡面,處處瀰漫着青草和瓜果的香氣。
“我給它命名爲重生!”宋可欣跟自己的母親說道,“這是我爲了慶祝自己可以完全的離開宋家,媽你現在也有了一個很好的歸宿,而爲我們兩個人調製的香水,慶祝我們兩個人終於可以擺脫苦海。”其實在宋可欣的心裡面,這就是自己生命的重生,對於自己告別上一次失敗的人生經歷,對於死亡的自己,這一次自己做的更加好。
正在兩個人打算繼續說話的時候,宋可欣的手機就響了,一看上面寫着林柔兒的來電顯示,宋可欣下意識的就把手機給按掉了。
“柔兒的電話你怎麼不接呢?她不是你很好的朋友嗎?”母親問道。是的,關於林柔兒的事情母親是什麼都不知道,而且沒有告訴她自己現在有多麼的痛恨林柔兒,可是現在還不能說,時機還沒有到。
“我們先說一會兒話,我下午再給柔兒打電話。”
“也沒有事情啊!”宋可欣的母親說道。
剛說完話就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宋可欣把房門打開,看到冷亦簫站在門口,手裡面還捧着兩束花,如果要不是雕像般的美貌,別人都以爲這是一個展示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