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魏定國就送來了爐子,和一些生火工具,雖然魏定國的眼中有着詫異,但是他卻忍住沒有問出口,他也知道,自己就算問了,納蘭雪衣也未必會告訴他。
看着滿地的藥材,納蘭雪衣笑了,這些藥材,可以煉製很多丹藥,md國之行,或許會有未知數,能夠有丹藥做輔助的話,那她也算有些信心。
即使,她已經突破到了築基期,但是在這個世界中,並不是築基期就到達了頂峰,肯定還會有強者,所以,有丹藥防身的話,會不錯!
而這次,她所要做的就是煉製丹藥瓶!
沒錯,就是丹藥瓶,這麼多丹藥,卻沒有可以置放的地方,不過,看着褲袋裡的土屬性晶石,納蘭雪衣的嘴角再度往上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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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沒有丹藥瓶,但是她可以煉製,要知道,她的煉器水平和煉丹水平是持平的,要不是手中沒有三味真火,她完全可以徒手煉丹。
納蘭雪衣將土屬性晶石放入爐中,點燃爐火,手中靈力射出,打入爐內,一道道的靈力從她的指尖射入到晶石中,很快,晶石改變了原有的模樣。
一隻黃色的透明瓶子出現在爐子內,不過,納蘭雪衣手中的靈力還沒有停止,她要煉製的不僅是丹瓶,還是一個容器,可以有空間的容器。
納蘭雪衣手指舞動,在晶石中刻入一道道陣法,很快,晶石發生了質的改變,一個小小的丹瓶出現在爐中,而此時的丹瓶透着盈盈光輝。
伸手從爐中拿出丹瓶,似乎不滿意丹瓶的構造,納蘭雪衣眉頭微蹙,手指尖的靈力改變了方向,一瞬間,丹瓶光亮無比。
在納蘭雪衣靈力的維繫之下,丹瓶不斷轉動,終於,在光芒落下後,一隻可愛無比的丹瓶出現在納蘭雪衣的手中。
滿意地看着手中的丹瓶,納蘭雪衣眼中露出了點點笑意,雖然這個丹瓶和前世的不能比,容器大小也只有一百平方,和以前幾百萬大小相去甚遠,不過,這一百平方也足以盛放這些丹藥。
最爲主要的是,這一百平方也被劃分開來,也就是說,這些丹藥可以用不同品種盛放開來。
納蘭雪衣沒有再浪費時間,將地上的藥材分門別類,一點點地倒入到爐中,與此同時,納蘭雪衣在爐中打入丹訣,控制中火的力度。
不一會,一爐凝元丹煉製成功,當藥香在房間瀰漫後,納蘭雪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將凝元丹放入了晶石丹瓶內。
以此類推,納蘭雪衣不斷地煉製着丹藥,地上的藥材也越來越少,直到第二天中午,地上的藥材被納蘭雪衣消耗一空,而此時她的晶石丹瓶內,已經出現了十多種丹藥,其中不乏有解毒丹藥。
當魏定國再度送藥材進入納蘭雪衣的房間後,他眼中的詫異更重了,就一個晚上和一個上午的時間,昨天送入她房間的藥材居然沒了!
他當然不會認爲她將藥材丟了,那麼唯一的解釋她將這些藥材消化吸收了!
想到這裡,他的臉色變得相當詭異,“納蘭小姐,這是剩下的三分之二的藥材,還有幾樣我們會在最短的時間內送到!”
雖然昨天已經解釋過了,不過,魏定國覺得自己還是再說一遍爲好。
“後天我就會離開這裡,至於後面的醫治工作,想必那些權威醫者,會做得比我好,這幾顆解毒丹,你可以給施首長服下,一個星期一顆,直到丹藥用完爲止!”納蘭雪衣將準備好的丹藥交到魏定國的手中。
當然,此刻出現在魏定國手中的丹瓶是她原先用來盛放丹藥的普通瓶子,不過,就算是普通瓶子,也比一般的瓶子要好上幾分。
當丹瓶入手,魏定國只覺得手心一涼,那沁心涼的感覺就好似在三伏天,喝下一瓶冰鎮啤酒般,這種感覺異常之好。
看着手中的丹瓶,普普通通,掉在地上也沒有任何人會撿,但是卻是這樣一隻普通的丹瓶卻讓魏定國的臉色凝重起來。
“這是翡翠做舊的嗎?”墨綠色的丹瓶,咋眼一望只是普通的質地,但是如果深入觀察,會發現這隻丹瓶的質地不普通。
“只是普通翡翠而已,並沒有做舊!”的確入納蘭雪衣所說,並沒有做舊,只是,這隻丹瓶的質地是被她吸收走靈力的翡翠所煉製的,當然,在這單瓶內還殘留着一絲靈力,故而,會讓拿着丹瓶的人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可以將丹瓶送給我嗎?”直覺得,魏定國覺得這不是普通的丹瓶,而在這一刻,他想將這隻丹瓶據爲己有。
“你自己看着辦!”貨物已經送出,納蘭雪衣也絕對不會收回,她只負責送人,不負責後續工作。
聽到納蘭雪衣的話,魏定國臉上笑意盡顯,雖然他不知道丹瓶有什麼作用,但是,他可以將丹瓶交給他三弟,讓他看看好壞。
納蘭雪衣繼續煉製着丹藥,而在這其間,江南省又亂了!
準確地說,更亂了!
在江南省,因爲連死了十六個人,已經讓整個江南省爲之動盪,就連中央也得到了消息,派出了專人部隊前往,只是,讓他們失望的是,死亡還在繼續。
不過,似乎在死了十六人後,死亡停止了,當然,在江南省的警察們沒有一刻是放鬆的,他們生怕死亡人數在增加。
或許對於他們來說,死誰都不要緊,只要控制死亡人數就行!
只是,這一次,讓他們失望了,江南省再度新增了一列死亡報告,值得關注的是,這例死亡報告不是自然死亡,而是他殺,準確地說和十六人死亡模樣一模一樣。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納蘭雪衣所認識的韓睿思!
韓睿思也是陽年陽月陽日陽時出生的男子,原本在京都,他或許可以避開這次死亡,但是遺憾的是,他在京都混不下去了,他只能回到江南省,而一回到江南省他就被邪修們盯上了,以至於送出了性命。
如果他沒有選擇回到江南省的話,或許還不至於這麼快死亡,即使他得罪了丁部長,以他的手段至少可以不死,不過,他爲了以防萬一,準備去找魏賢重,告訴他曾經的一切。
可惜,還沒接觸到魏賢重,他就死了,而他的死亡又再度讓江南省進入了一級戒備之中,尤其是魏家。
因爲此時魏輕離已經出了飄渺仙島,也就是說,魏小楠也隨着魏輕離來到了俗世之中。
納蘭雪衣不眠不休地煉製着丹藥,終於,在第三天的下午三點鐘,將所有的丹藥煉製完畢,而當她邁出房間之時,迎接她的是歐陽娜傳來的壞消息。
打開手機時,發現手機短信已經爆掉了,無奈之下,她只能看一條刪一條,直到看到韓睿思身死的消息後,納蘭雪衣平淡的臉上纔有了異色。
如此這般的話,邪修們已經掌握了十七顆心臟,只要再得到一顆的話,那麼陣法就可以啓動,而他們此時所等待的就是小楠那顆作爲陣眼的心臟。
“歐陽,近期內我不會回到江南省,相信小楠在魏輕離那邊會比較安全……”納蘭雪衣撥通了歐陽娜的手機號碼。
似乎事情都是接二連三發生,讓她一時間分身無術,不過,md國之行,她是一定要去的,不僅是爲了得到靈石,更是爲了翡翠礦脈中其中一樣東西。
至於小楠,有魏輕離在,肯定不會讓邪修得手,再者,歐陽娜和展簡樑都已經學會禁魔陣,只要不出現十分強大的對手,憑藉他們二人的禁魔陣,可以抵擋幾天。
想到這裡,納蘭雪衣也鬆了一口氣!
“納蘭小姐,施首長真的不會再出事了嗎?”王首長還是有些不大相信,雖然服了納蘭雪衣的解毒丹後,施首長的身體狀況明顯好了很多,但是卻不能保證今後不會出事,所以,他要聽到一個滿意的答覆。
再者,那麼多藥材流入納蘭雪衣的口袋中,只得到了區區一瓶解毒丹,這也實在說不過去,但是他們也不能厚着臉皮問納蘭雪衣討要。
在得到納蘭雪衣的解毒丹時,他們沒有在第一時間將解毒丹喂入施首長的口中,而是拿着解毒丹去了化驗室。
他們將其中的一顆解毒丹送去化驗室,進行化驗,雖然知道解毒丹裡面蘊含的成分是他們送進的中藥,不過,爲了安全起見,他們還是想要先化驗一翻。
只是,讓他們錯愕的是,在化驗室內,一羣高級化驗師們居然無法將解毒丹的成分化驗出來,唯一能夠知道的是,這顆解毒丹很好,比起任何藥物都要好。
要不是他們提前知道這顆是解毒丹,或許他們會認爲這顆丹藥是長生不老丹,雖然化驗不出成分,但是各項指標均是達到了特級,這也就是說這顆丹藥很好,沒有任何副作用。
得知這瓶解毒丹沒事後,他們便很坦然地將解毒丹喂入了施首長的口中,也不知道是不是這顆解毒丹很有功效,還是他們心理作用。
總之,在解毒丹滑入施首長的口中後,他們發現施首站的氣色變得相當好,甚至,那蒼白的臉色上泛出了絲絲紅暈。
直到此刻,他們才知道納蘭雪衣不僅在醫術上有所建樹,就連煉丹之術,也是極其高明,要不是他們自持身份,說不定,他們會厚着臉皮向納蘭雪衣討要。
“我不能保證是否還會再出事,我只能保證,施首長體內的毒素可以解除!”王首長的話,歧義性很大,未來之事,她怎麼可能保證,不過,她唯一能夠保證的就是,施首長體內的毒素在服用她的解毒丹後,可以去除。
至於,他們軍區內是否找出下毒之人,這就不是她所能保證了!
“對了,解毒丹總共是七枚,也就是七七四九天後,施首長可以恢復過來,如果少了一枚,那麼效果我就不能保證了!”納蘭雪衣似乎想到了什麼般,突然間說了起來,而她在說這話時,眼中明顯閃過一絲笑意。
“啊?”聽到納蘭雪衣的話,王首長臉色一變,“如果少了一枚會怎麼樣?”此時那一顆解毒丹恐怕已經分解成了無數小樣,想要再重新糅合成一枚丹藥,已經不可能了。
“也不會怎麼樣,毒素依然可以解開!”納蘭雪衣說道這裡,明顯王首長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只是,接下來納蘭雪衣的話,又無情地將他打入了深淵。
“只是,會有後遺症罷了,畢竟是神經毒素,一個不小心,毒素留在了腦袋裡,那麼…”後面的話,納蘭雪衣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爲已經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看着因爲的她的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的王首長,納蘭雪衣的眼中笑意盈盈,她的丹藥可不是什麼都可以化驗的,就算是化驗出了丹藥的成分,他們也不能煉製出來。
“那,那,你還有沒有了?”這一刻,王首長不再是那般地呼風喚雨,在納蘭雪衣面前,他變得有些卑微!
這般的小心翼翼,絕對不是軍區首長該有的態度,但是眼前卻逼得他這樣做,要化驗,也是出於施首長的安全考慮,他們絕對不會這般輕易地將未知的丹藥喂入施首長的口中,只是,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如果還有藥材的話,我或許還能煉製出來,眼下,確實沒有了!”納蘭雪衣睜着眼睛說瞎話,在她的晶體丹瓶中,至少還有二十枚神經毒素的解毒丹,只是,她會那麼輕易拿出來嗎?
顯然,是可能的!
而納蘭雪衣的話,讓王首長做了一個極其不符合他身份的動作,他白眼一番,顯然對納蘭雪衣的話,頗有微詞。
要知道,送入納蘭雪衣房間的藥材幾乎搜刮了整個大江南北,就連軍區庫房中的中草藥都送入了她房間。
而納蘭雪衣居然只提供了七枚解毒丹,這兩者之間的反差是極大的,不過,他們也沒有說什麼,泱泱大國,難道還要和小女孩計較。
只是,此時,納蘭雪衣的話,讓王首長狠狠翻白眼外,心中在低咒,“藥材沒有了,而解毒丹中的其中一枚被我們送入到了化驗室,所以,眼下缺了一枚,你說……”顯然,王首長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下去。
納蘭雪衣微微一笑,“這不是我所要考慮之事,想必以我國這麼大的國家,想要再度煉製出一模一樣的解毒丹絕對不是難事,再者,你們不是還有這麼多權威醫者嗎?想必,以他們的醫術,再煉製七十枚解毒丹都不成問題!”
納蘭雪衣這話,說的實在是切中要害,一開始,不是看不起她嘛,那麼既然如此,何不仰仗那些醫者,以他們那般超凡入聖的醫術,配置解毒丹絕對不是問題。
“你…”王首長被納蘭雪衣的話堵得啞口無言,他真的沒有想到居然有這麼眥庛必報的人,而且還那麼小心眼。
他們只是一開始看不起她而已,沒有想到,她雖然沒有任何表示,可是都記在心中,現在居然全部還給了他們,也讓他們知道唯女子和小人難養也。
“這是七枚養生丹,很適合你們!對了,養生丹,只能服用一枚,多服,會爆體而亡!”納蘭雪衣從坤包中拿出一瓶丹瓶,交給王首長。
爲了以防萬一,她補充了一句,如果她不說後面的話,恐怕王首長會佔爲己有,尤其是納蘭雪衣說出“養生”二字後,王首長的臉色明顯有了變化。
如果一開始,沒有化驗過納蘭雪衣的丹藥的話,王首長絕對會嗤之以鼻,看不起此刻被他握在手中的丹藥,但是有過上一次的經驗,現在他知道這丹藥絕對珍貴無比。
只是,這麼珍貴的丹藥卻只能服用一次,如果不是納蘭雪衣補充,他還真的想要佔爲己有,誰不想自己有一個良好的身軀,尤其是處在高位上的他們,更加想要一個健康的身體。
納蘭雪衣看着一臉深思的王首長,不再理會他,徑直往外而去……
“納蘭小姐,我送你離開!”袁志傑已經等待了外面,既然是他將納蘭雪衣“請”過來的,自然由他將她送回去!
“去md國!”既然有轉機,那麼納蘭雪衣也不必再轉乘飛機,直接讓他將她送到md國。
只是,現在這架飛機不是普通的飛機,是軍用飛機,一旦飛到md國上空的話,恐怕會引起國際爭鬥,所以,在聽到納蘭雪衣的話,袁志傑搖頭了。
“納蘭小姐,非常抱歉,我只能送你到離md國最近的豫南軍區,這架軍區飛機不能飛離華夏國!”袁志傑對着納蘭雪衣抱歉一笑。
他也不是什麼小氣之人,仇已經報了,那麼他心中的鬱結之氣也散了,只是,他所謂的報復,對於納蘭雪衣來說,是實力的提升,不知道他知道後,會有什麼反應?
“好!”既然如此,那麼就到豫南再說,從豫南出發的話,也沒有多少時間。
當軍區飛機降落在豫南軍區,納蘭雪衣從飛機中出來後,頓時引起了一道道抽氣聲,他們或許見過美女,但是卻沒有見過如此美人,尤其是納蘭雪衣的氣質,更是吸引了衆士兵們的注意。
要不是此時正處於操練之中,或許早已有人忍不住內心的yu望,衝向納蘭雪衣!
看着衆人那火熱的目光,納蘭雪衣的嘴角慢慢地揚起了一抹弧度,在察覺到納蘭雪衣臉上的笑容後,頓時衆人激動了。
“啊…”突然間,一聲嘶吼之聲從一士兵的口中喊了出來,繼而,起了連鎖反應,整個軍區都吼動起來。
這一刻,地動山搖!
這一刻,羣雄激動!
“唉!”納蘭雪衣微微嘆了一口氣,華夏國的士兵定力太差,就這樣的素質,怎麼抵抗其他國家間諜的誘惑,或許正是因爲如此,纔給了其他國家可乘之機。
“不是我們的士兵定力太差,而是某人的形象太過美好!”袁志傑在聽到納蘭雪衣的嘆息聲後,忍不住爲士兵們辯護。
的確如袁志傑所說,這些士兵個個都是精英,只是,納蘭雪衣如同空谷幽蘭般,讓他們一下子失去了準繩,纔會被納蘭雪衣看笑話!
“是嗎?”納蘭雪衣倒是沒有因爲袁志傑的話,而沾沾自喜,相反,眼中閃過一抹傷逝。
美麗終歸不是好事!
“我送你去機場吧!”袁志傑轉移話題,就算他好人做到底,送納蘭雪衣去機場,省得她再轉車。
很快,袁志傑利用身份,借了一輛軍用車,載着納蘭雪衣往飛機場而去,只是,納蘭雪衣忘記了一件事,出國,必須要辦理護照和簽證。
不管是以前的納蘭雪衣,還是如今的納蘭雪衣,根本沒有出過國,所以,自然而然地將護照這事給忘記了。
當袁志傑載着納蘭雪衣出現在飛機場後,又是引來不小的騷動,甚至有人認爲納蘭雪衣是明星,紛紛跑上來想要尋求籤名,不過,卻被袁志傑擋在了外面。
機場的騷動也引來了機場的保安,在保安的阻擋之下,纔沒有釀成什麼大禍。
自從納蘭雪衣築基後,她的樣貌更加水靈,而且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有種致命的吸引力,不僅是男人,就連女人也是如此。
“這位小姐,你的護照和簽證呢?”機場工作人員請納蘭雪衣出示護照和簽證,在購買機票之前,要複印護照首頁和簽證頁,所以,工作人員讓納蘭雪衣出示一下。
只是,聽到機場工作人的話,納蘭雪衣的臉色明顯一變,直到此時,她才反應過來,她根本沒有辦理護照和簽證,這也就意味着,她不能離開華夏國。
“納蘭小姐,難道你沒有辦理嗎?”看到納蘭雪衣的臉色,袁志傑便知道納蘭雪衣沒有任何證件,看到納蘭雪衣臉上的窘迫,袁志傑生生忍住了笑意。
“嗯!”納蘭雪衣倒是沒有任何矯情之色,她確實沒有辦理任何證件,如果因爲如此要滯留在華夏的話,她也只能這樣!
“這些美麗的小姐,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坐本人的飛機!”突然間,一道夾雜着半生的中文插了進來,一個金髮碧眼的雄壯男子就這麼定定地看着納蘭雪衣,眼中有着無盡的yu望,喉頭更是不斷吞嚥。
外國男人在說話時,聲音很是響亮,要知道就算是在國外擁有個人飛機的人,也不算很多,尤其是在華夏國,那更加是寥寥無幾,所以,在說話時,男子十分趾高氣揚,恨不得告訴全世界,他有私人飛機。
“如果辦理證件的話,需要多少時間?”納蘭雪衣沒有理會外國男人的話,轉而詢問工作人員。
“最快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而且必須要回到你戶口所在地!”聽納蘭雪衣的口氣,完全不是豫南口音,故而回答納蘭雪衣的話後,後面又再度補充了一句。
“美女,你不要再想了,跟着哥哥,哥哥肯定會讓你安全達到……”
“啊!”還不待豬哥將話說完,一道痛苦的叫喊聲響徹整個飛機廳。
一瞬間,衆人的目光被喊叫聲吸引,咋眼一看,剛纔囂張不可一世的豬哥,此刻筆挺挺地躺在了地上,手捂着雙腿之間的重要部位,臉色變得慘白一片。
“達令,達令,你怎麼了?”聽到豬哥的聲音,一個塗抹得五顏六色的女子從遠處跑來,跑動間,臉上的粉刷刷刷地落下,一陣香風來襲,納蘭雪衣身體往旁邊挪了挪。
“唔,痛…”豬哥捧着下體,汗不斷地從額頭低落,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可見,相當之痛。
“來人來人,送我們去醫院!”女子大聲喊着,但是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就連機場工作人員也沒有在一時間上前。
“你做了什麼事?”袁志傑知道之所以男子躺在地上打滾,完全是因爲納蘭雪衣,只是他卻看不出她做了何事。
要知道,他一直站在她的身旁,卻沒有看到她是如何動手的,這是否說明納蘭雪衣的實力要高於他?
“一個小小的教訓,讓他以後再也不能對着女人翹起來!”納蘭雪衣在說這話時,明顯帶着一絲嗜血。
額,一滴冷汗從袁志傑的額頭滑落。
這一刻,他終於知道,絕對不能惹納蘭雪衣,不然今後,連子孫後代都保不了!
“你有沒有辦法,讓我在最短的時間到md國!”如果等上半個月,那黃花菜都涼了,所以,此時,納蘭雪衣將目光瞄準了袁志傑。
如果是先前,袁志傑或許還會矯情一番,至少不會那麼般地從懷中掏出一本紅色證件,但是在見識過納蘭雪衣眥庛必報後的極端手段後,他就算再想藏着掖着也不可能了。
“忘記將這本證件交給你了,有了這本證件,國外任你往來,而且還可以走貴賓通道,不用排隊等候!”袁志傑在說這話時,明顯不敢與納蘭雪衣對視,不是他忘記了,而是,他不想這麼輕易地將這本證件給她。
納蘭雪衣接過袁志傑手中的紅本本,當看到紅本本上碩大的燙金字後,眼中閃過一抹異色,她確實沒有想到,軍區首長們有這麼一大手筆。
只見紅本子上寫着“軍官證”三個碩大的金子,而且當她翻開封面後,裡面的頭銜,讓納蘭雪衣嚇了一跳。
“上校”,沒錯,給她的軍官證上,直接寫着上校二字,而在這兩字旁邊,她的一張照片赫然出現在其中,而且還在照片上敲上了鋼印(自己構造,切勿當真)。
“這是什麼意思?”納蘭雪衣自認爲自己沒有能力成爲上校,要知道,這樣的軍官等級,需要付出多少努力,她可不會認爲自己只出了這麼點力,就能夠拿到上校的等級。
“王首長,直接拍案的,而你也有這個資格!”袁志傑似乎也參與了其中,在納蘭雪衣打開軍官證後,並沒有意外,雖然一開始,他也感到了詫異,不過,不得不說,薑還是老的辣。
只要將納蘭雪衣拉入軍區,那麼她以後就會成爲軍區的御用醫生,只要一個號召,納蘭雪衣就要出現在軍區,所以,關於將納蘭雪衣直接從普通人提升到“上校”的位置上,衆人是直接通過,沒有任何異議。
只是,納蘭雪衣是這般好控制嗎?
“資格?無非是爲你們找一個免費的醫生而已!”納蘭雪衣的聰慧毋庸置疑,對於他們打得算盤,她可是看得相當透。
“呵呵…”袁志傑尷尬一笑,他雖然有想過納蘭雪衣會往別處想,但是卻沒有想過,她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層方面,不得不說,她真的很聰明。
如果不是知道她的真實年紀,恐怕要將她當成妖孽了!
她,太聰明瞭!
“還給王首長,這份大禮,我接受不了!”納蘭雪衣直接將軍官證往袁志傑的懷中一丟,她可不想惹麻煩上身,一旦接受了這本軍官證,那麼她就將與政府掛鉤,而政府是最麻煩的部門,所以,她怎麼可以輕易接受。
“如果你不接受的話,那麼你根本不可能在短時間內到達md國!”看到納蘭雪衣的舉動,袁志傑的嘴角一抽,見過狂傲的,倒是沒有見過這般傲的。
要知道,有些人爲了這本“上校”證,需要花費多少心神力,而她居然果斷拒絕了,沒有絲毫遲疑,不知道是說她傻,還是說她聰明。
這一刻,袁志傑有些看不透納蘭雪衣,或許一開始,他就無法看透她!
“有錢沒有辦不了的事!”正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只要有錢,她可不相信,連md國都到不了。
“展簡樑,以最快的手段,給我購置一架飛機!”納蘭雪衣打通了展簡樑的電話,她知道他有能力在最短的時間內搞到飛機。
一旁聽到納蘭雪衣話的袁志傑,嘴角抽動的更加厲害的,她,真的狠狂傲,張口之間,就要購置飛機。
要知道,就算是小型飛機,也要在千萬之上,而且未必也不是有錢就能夠買到的,飛機又不是汽車,只要到4s店逛上一圈,就可以買下來。
而且最爲主要的是,停飛機的地方也不是隨隨便便的,執照手續費、機建費什麼的,都是錢,而在華夏國,這是需要人脈關係的。
“雪衣,如果你只是想要離開華夏國,去別國的話,那麼,我可以借用私人飛機,至於自己購買私人飛機的話,顯然,要考慮很多方面,不能一時衝動,而且最爲主要的是,就算是現在訂購,拿到飛機的話,也會是在半年之後!”展簡樑簡單地和納蘭雪衣說道。
訂購飛機的話,他們要從多方面考慮,所以,就算是他有關係,可以提快速度,但是也不可能儘快送過來。
而他也清楚,爲何納蘭雪衣會在現在要購置一架私人飛機,所以,纔會說給她弄來一架私人飛機。
“好,我現在在豫南機場!”納蘭雪衣也明白,這次的事,是她過分了,不過,有過這一次的經驗後,購置私人飛機是一定了。
當然,如果她的實力提升的話,御劍騰空也不是不可能,只是,現在,她卻不行,所以,只能借用二十一世紀的工具。
三個小時後,一架私人飛機停在了雲南機場上,展簡樑出現在了豫南機場內,當看到納蘭雪衣身旁的袁志傑時,顯然愣了一下,不過,更多的是驚喜。
袁志傑就這麼陪在納蘭雪衣身旁三個小時,一來,他是想要見見自己的這個戰友;二來,他也是想要等納蘭雪衣“回心轉意”接受屬於她的軍官證。
不過,在看到展簡樑朝着他們走來後,他知道他的希望落空了,納蘭雪衣絕對不會接受軍官證的,這也就是說,他將再度回到軍區,接受捱罵聲。
似乎越到納蘭雪衣後,捱罵聲就纏繞在他身上,這讓傲氣十足的袁志傑,實在受不了,只是,這樣也沒有任何辦法。
“雪衣!”展簡樑快步朝着納蘭雪衣走來,眼中明顯閃爍着激動,要知道,在修習了納蘭雪衣留下的陣法之術後,他明顯察覺到,他在陣法之上的造詣,又提高了,要不是,此時沒有靈力維繫的話,他或許認爲自己比仙陣門的第一弟子還要強大。
雖然,納蘭雪衣告訴他,佈置陣法不需要靈力,但是在佈置陣法之時使用靈力已經是根深蒂固了,無法拔除,要不是,此時身體中沒有靈力的話,展簡樑早已祭出了靈力。
而他也明白,自己之所以會有這樣的感覺,完全歸功於納蘭雪衣,如果不是納蘭雪衣,或許此時,他還是酩酊大醉,無法接受既定成局的事實。
“幸不辱命,飛機在外面!”展簡樑也知道納蘭雪衣的脾氣,故而在見面後,他沒有廢話,直接開門見山說了!
“嗯!”納蘭雪衣點頭,看着外頭越來越黑的天氣,眉頭微微有些蹙了起來,似乎天氣不是很對!
不知道是不是被雷擊中過,納蘭雪衣發現自己的身體除了帝昊宇留在體內的力量後,這一次,又多了一種力量,而這股力量隱隱仔和身體封印進行對衝。
而在這股力量進入身體後,納蘭雪衣發現自己有感應天氣的能量,這也就是說,只要她擡頭看天空,就知道未來幾天內的天氣情況,只是,現在,她卻無法看透外面的天空。
“志傑!”
“簡樑!”
在和納蘭雪衣彙報完後,展簡樑和袁志傑重重地抱在了一起,抒發了這麼多年來分開的激動心情。
而兩大帥哥的激烈擁抱,頓時引發了暴動,甚至還出現了踩踏事件,展簡樑與袁志傑就這麼當場一亮,絕對會晃花所有女性的眼前,就連那雪衣也沉浸在他們的激動心情中。
“咳咳咳…”納蘭雪衣有意分開他們二人,“我們走吧!”既然私人飛機,那麼就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最爲主要的是,這架飛機在md國有報備過。
所以,就算他們大庭廣衆下登陸到md國,也不會引來衆人的注意。
“好,這邊!”展簡樑示意袁志傑放手,只是,袁志傑越抱越緊,好似要將展簡樑揉入到骨血中般。
展簡樑掙脫掉袁志傑,引導者納蘭雪衣往後幾場而去。
當看到停留在草坪上的飛機後,納蘭雪衣激動了,生平第一次坐飛機,她害怕了,而且最爲主要的是,這次的飛機是一架只能容納二人的小型飛機。
“你會開飛機?”既然是二人坐的,那麼唯一一個駕駛室的位置就屬於展簡樑,她倒是沒有想到展簡樑居然會開飛機,最爲主要的是,他的氣質根本不是飛行員。
只是,當展簡樑飛快地往車邊而去,而顯然,他拿出了鑰匙,將車門打開了,一個轉身,車身猛轉,朝着納蘭雪衣所在地方而來。
與此同時,納蘭雪衣踏上了這架小型飛機!
“主人,你爲什麼不接受軍官證?”在私地下,展簡樑還是喊納蘭雪衣爲“主人”,而展簡樑也很是好奇,納蘭雪衣爲何會推脫,要知道,就是他,也麼有資格爬上上校的行列。
只是,他真的沒有想到,納蘭雪衣會拒絕,生生拒絕了這一筆聲音。
“隨傳隨到,而且要將後半生付出再軍區內,你認爲我能夠做到?”納蘭雪衣沒有直接回到展簡樑的話,而是問出了一個反問句。
她倒是想要看看,是頭銜重要,還是自由重要。
只是,讓她失望的是,展簡樑居然呆愣了一下,沒有直接給出一個答案。
“我選擇自由,但是我卻願意效忠國家!”是的,他選擇的是自由,但是他卻想要效忠國家,而他的答案也讓納蘭雪衣蹙眉!
他的選擇固然沒有錯,他是國家的軍人,理所當然應該效忠國家,要在國家有危難之時,獻身,但是,他的兩全其美的答案,讓納蘭雪衣在這一刻看清楚了展簡樑的爲人。
他,野心勃勃,或許現在是沉寂一時,是因爲他沒有能力,但是隻要給他東山再起的機會,他絕對會不惜一切,踏上他所想要的高位。
這就是展簡樑的爲人!
想到這裡,納蘭雪衣笑了,與此同時,她也在他的體內打入了一道禁制,一旦,他出現無法掌控的局勢,她好在第一時間滅了他。
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不可有,她被背叛過一次,不想再經歷一次,一次的教訓,已經足夠!
展簡樑複雜地看了納蘭雪衣一眼,他知道,他這樣的回答,讓納蘭雪衣很不滿意,雖然她的臉上並沒有過多的顏色,但是他卻知道,從這一刻,他們之間,無形地隔着一堵牆,一堵太無法跨越過去的牆。
不過,如果時間可以倒回,他依然會這般回答,因爲這是他最爲內心最爲真實的想法。
或許,別人無法理解他這種矛盾感情,但是隻有真正經歷過事情的人才會懂得,他之所以有這般高尚情懷,是想報答。
在他最爲落魄,最爲困難之際,是政府伸出了援手,給了他一個容身之所,而他之所以能有這般成就,也是國家提供的,所以,在他有生之年,他要用自己的力量回報國家。
即使,被納蘭雪衣誤會,他也在所不惜,修真之人,心中必須問心無愧,這樣才能在修真的道路之上走得更遠。
至於被納蘭雪衣誤會,他也沒有辦法,他只能儘自己最大的力量取得納蘭雪衣的信任。
從這幾次接觸來看,想要被納蘭雪衣信任很難很難,她好似在人之間築起了一道厚厚的城牆,阻擋着任何人進入。
他不奢望能夠進入到納蘭雪衣的心底,他只希望能夠被納蘭雪衣信任!
只是,這份信任很難!
“起飛吧!時間不等人!”不想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納蘭雪衣示意展簡樑起飛。
一路無話,在到達md國前,展簡樑交給了納蘭雪衣一個小本子,囑咐她下飛機後再看!而展簡樑又飛回了江南省。
當納蘭雪衣打開展簡樑遞給她的小本子後,眼中閃過一絲笑意,小本子上赫然寫着仙陣門的陣法之術。
不知道是不是在見識到了她的陣法之術的厲害後,展簡樑纔會如此大方地將仙陣門的陣法寫在本子上,也不知道是不是爲了得到她的信任。
總之,這一次,展簡樑是下了血本。
只是,當納蘭雪衣看完仙陣門的陣法後,臉上露出了一抹怪異之色,因爲這些陣法之術不全。
是的,這些陣法是殘次品。
每一道陣法,立馬的手法都不全,雖然也能佈置成功陣法,但是效果卻不行,不過,讓她詫異的是,在魏宅中,那些陣法卻是完整的,雖然沒有她的陣法有效果,但是比起寫在這本子上的陣法完整個的多。
而魏輕離只是仙陣門的內門弟子,他怎麼可能擁有完整的陣法?
難道這裡面還隱藏什麼不爲人知之事?
當然,她不認爲展簡樑故意將裡面的陣法之術少寫,或者亂寫,他知道她的實力,只要一眼看就會看出其中的貓膩,所以,聰明之人不會如此,而他也不會如此。
md國機場!
當納蘭雪衣從飛機下來後,便一眼看到人羣中焦急等待的程琳之,約定的時間已經過了一個小時,而她生怕納蘭雪衣不會出現在md國。
如果納蘭雪衣不出現的話,那麼她的計劃就要落空了,所以,在一個小時前,她就坐立不住,不斷地在機場出口處走動。
而當看到人羣中那抹漂亮無比的納蘭雪衣後,程琳之的眼睛一瞬間亮了起來,當看到納蘭雪衣愈發漂亮的姿容後,眼中閃過一抹嫉妒,不過,卻很快一閃而逝,快得任何人都無法捕捉住。
“雪衣,這邊!”隨着程琳之這一聲喊聲,整個md國的飛機場的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了程琳之的身上,不過,在看到她身後全副武裝的黑衣人後,衆人的目光很快轉移到了一邊,沒有任何動作。
在md國,時常有發生搶劫之事,而像程琳之這般大聲嚷嚷的人根本沒有,當然,如果你有武力值的話,完全可以。
納蘭雪衣快步來到程琳之的身旁,在一踏入這個機場後,納蘭雪衣的神識又發揮了作用,她發現在這個機場中,至少有三波修真者,要不是他們體內的靈力有些暴亂,恐怕就連她也察覺距不到。
修真者都可以隱藏自身的實力,所以,只要壓制住體內的靈力,一般人根本不會發現,要是隱藏在人羣中,那更加不會被人察覺到。
看來,這次的翡翠礦的挖掘,必定有什麼東西引起了修真者的注意,當然,她可不認爲那樣東西會被修真者發現。
以它狡猾的性格來說,就算是被修真者看到了,那也要有命留着將它現世的消息傳出去,所以,她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這些修真者來到這裡不是因爲那樣東西,而是翡翠礦,或者準確地說是靈脈礦。
沒錯,在凌欒奕和她說翡翠礦時,她第一個反應就是靈脈礦,雖然高級翡翠中蘊含着靈力,但是終歸和一些特殊的靈石有不同之處,裡面蘊含的靈力也有所不同。
而這一次,他們開採如此辛苦,納蘭雪衣就確定這是靈脈礦,靈脈礦是不知道幾萬億年形成的,和翡翠礦脈完全不同,如果能夠將靈石礦脈中的靈力吸收的話,不知道,她是否可以衝破築基期,進入到開光期。
想象是豐滿的,現實是骨幹的,所以,納蘭雪衣只是抱着希望而已。
再者,有那個東西在的話,就算是靈脈礦都被它吸收走了,她想要分一杯羹的話,恐怕也只能是少數。
而且就是這機場中都出現了三波修真者,不知道在靈脈礦區會出現多少修真者,雖然此刻,她的實力已經進入築基期,但是如果衆多修真者圍攻的話,她也沒有任何勝算。
“雪衣,幾天不見,你可是更加漂亮了!”在說“漂亮”二字時,程琳之眼中的嫉妒之情更重了。
誠如她所說,不見納蘭雪衣的這幾天時間裡,納蘭雪衣不僅變漂亮了,就連氣質也發生了變化,雖然很細微,但是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發生了質的變化。
納蘭雪衣沒有錯過程琳之眼中的嫉妒之情,並沒有直接藉口,而是將目光望向了一處,因爲她發現,有一羣修真者朝着她們所在之地而來。
“琳之,你到了啊!”來人笑意盈盈,十分慈愛地看着程琳之,只是,不知道爲何,納蘭雪衣在這份慈愛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別樣的情愫。
“師父,你怎麼纔到啊!”程琳之的身體偎了過去,不斷地撒嬌,一對豐滿的大胸蹭着男子的手臂。
程琳之口中的男子是她的師父也是仙陣門的長老,何厚,已經是七十歲高齡,不過,因爲修煉有道,表面看上去最多就三十五六歲左右的模樣,而且又因爲修煉的緣故,身形挺拔,丰神俊朗。
如果不是知道他的真實年紀,程琳之與他站在一起,也是男的俊女的俏,天生一對。
只是,他們年紀懸殊,再加上還頂着師生頭銜,所以,此刻,怎麼看怎麼覺得彆扭。
雖說在二十一世紀,師生戀很平常,但是那也是在年齡差不多的情況下,再者那是在大學校園中,大家都是二十來歲的年紀,喜歡對方也無口厚非,但是現在,卻不是如此。
當然,對於這樣的師徒戀,納蘭雪衣沒有興趣知道,她只是好奇而已,好奇以程琳之這樣心性的人,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可以做她父親年紀的“何厚”。
再者,何厚怎麼會喜歡上程琳之這樣的女人,程琳之在修真界的話,並不是十分漂亮,也不是十分突出,即使她朝氣蓬勃,也無法吸引住何厚的注意。
再者,在修真界,師徒戀可是十分忌諱的,何厚也不敢冒這麼大的險,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肯定有很多人惦記他的位置,一步錯就滿盤皆輸,以他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給人抓住把柄。
但是現在這樣,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這又是哪一齣呢?
納蘭雪衣不解!
就這麼睜着雙眼看着他們,準確地說,想要通過雙眼,看到最爲本質的東西。
可惜,她的雙眼能夠看透世間萬物,卻無法看出人的真心,不然只要雙眼這麼一看,就能看出誰的真心。
“這位是?”納蘭雪衣的存在感太強,就算是嬌軀在懷,何厚還是將雙眼看向了納蘭雪衣,早在一開始,他的餘光就投注在了納蘭雪衣身上。
“納蘭雪衣,我請來幫忙的!師父,你不要看她這麼漂亮,年紀又這麼小,她可是不是什麼花瓶,人家厲害着呢,她可是有‘翡翠公主’的稱號!”程琳之明着讚美納蘭雪衣,實則在不斷地諷刺她。
如果說沒有遇到納蘭雪衣之前,程琳之還認爲自己的樣貌時當世無雙的話,那麼在納蘭雪衣出現後,所有的光輝都集中在她身上,別人休想佔得一絲光芒。
“是嗎?”何厚脣角一揚,顯然有些不相信,賭石,一刀天堂,一刀地獄,除非她有什麼特異功能,不然,以她這樣的年紀,根本不可能在賭石上有建樹。
“師父,你可別不信,她啊,可是在賭石大會上解出了玻璃種帝王綠翡翠!”程琳之在說這話時,語氣中明顯帶着嫉妒,深深地嫉妒。
“玻璃種帝王綠?”顯然何厚也是十分震驚的,要知道,就算是翡翠王也未必能夠解出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
“是啊,而且啊!這次翡翠王穆遠在這次賭石大會上栽了一個大跟斗,他居然解出了完跨,哈哈哈…”說話間,程琳之大笑起來,起伏後仰,波濤洶涌。
而在聽到她的話後,何厚的眉頭微微蹙了下,眼中也是一片幽深,穆遠的實力,他知道,雖然他不是修真之人,但是賭石卻是相當有一套,而這一次,他居然會完跨。
而與之相對應的是納蘭雪衣解出了玻璃種帝王綠的翡翠,這二者之間的反差也太大了,難道,她真的有過人之處?
何厚看着納蘭雪衣的眼神也愈發地古怪了,這樣的女子,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從她的氣息上看,她不是修真之人,但是能夠被程琳之帶到這裡來,除了她的賭石能力外,肯定還有其他。
“琳之,她是修真者?”傳音入耳,何厚可是相當理解程琳之的,這樣一個比她容貌出衆的女子在她的身邊,絕對是有着什麼目的,而且是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這個我也不好說,師父,你口有感受到她身上的靈力波動?”程琳之畢竟實力低微,無法感應到納蘭雪衣體內的靈力,但是何厚不一樣,他可是築基期修士,如果連他都無法感受到的話,那麼只有兩種可能。
一種,納蘭雪衣的實力完全在築基期之上,只有實力比何厚高,何厚纔不能感受到。
另外一種,納蘭雪衣根本就是普通人,完全沒有一絲靈力,所以,才無法感受到。
只是,不知道爲何,程琳之情緣選擇前面一種也不願意相信納蘭雪衣是普通人!
“不能感受到!”何厚直接否定,他的確無法察覺到納蘭雪衣體內的一絲靈力,就連一絲波動都沒有,而他也相信,納蘭雪衣絕對不是普通人。
在他說話間,他用上了三分威壓朝着納蘭雪衣而去,只是,面對他的威壓,納蘭雪衣紋絲不動,就連臉上也沒有任何表情。
不信邪地,何厚的威壓提升到了七分,只是,這一次,他依然沒有發現納蘭雪衣有任何不妥之色,甚至連腳步都沒有移動一步。
“噗…”剛想用上全力,何厚突然間腳步往後一退,一口鮮血從嘴角流出,而他的眼中滿是震驚之色。
不光是他震驚了,一旁的衆人有些驚恐地看着何厚,要知道,何厚可是築基期強者,居然在莫名其妙之下流血了。
如果是與人拼鬥流血的話,那麼他們也不會這般的詫異,但是現在,他們只是這般地站在,完全沒有感受到絲毫殺意,但是就是這樣,何厚居然流血了!
“你…”此刻的何厚已經震驚地說不出話來,因爲他的靈力反噬了。
只有在面對實力比他高的強者之前,他的靈力纔會反噬,而他現在這樣,顯然,納蘭雪衣的實力要高於他,而且高了不止一點點。
難道她是開光期的強者?
這一刻,何厚覺得天地間在轉動,有那麼一瞬間的不真實。
而納蘭雪衣只是很平靜地看了何厚一眼,就這麼一眼,讓何厚感受到有種大山般厚重的感覺。
強!
實在是太強了!
就算是仙陣門的門主也無法讓他產生這種感覺,而他居然在一個小姑娘的身上感受到了這股力量。
納蘭雪衣在這一刻,覺得自己很慶幸,如果是武力比拼的話,她或許不是何厚的對手,但是如果是威壓的話,那麼她絕對是完虐何厚的。
築基期對戰元嬰期,只要是有一點常識的人,都知道是什麼結果,所以,何厚敗得相當徹底。
“噗…”又是一口鮮血從喉嚨中噴灑出來,何厚的眼中留下的是滿滿的驚恐之色。
“師父,你怎麼了?”連續兩口鮮血噴出,讓程琳之有些慌了,要知道,在她的眼中,何厚可是無敵存在,此時,居然會無緣無故吐血。
難道他已經老成這樣了?
如果此時,何厚知道程琳之腦海中在想什麼的話,恐怕吐血會更加厲害。
“我沒事!”伸手擦拭掉脣角的鮮血,何厚在衆人的詫異中,向着納蘭雪衣彎腰,鞠躬。
九十度鞠躬,震驚旁人!
只是,何厚卻沒有一絲難爲情,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他唯有低頭。
“這位前輩,剛纔是晚輩無理,求前輩看在晚輩無知的分上,高擡貴手,放我們一馬!”修真者不能對普通人動手,但是他們卻不是普通人。
作爲修真者,殺人越貨是常有之事,所以,這一刻,何厚慌了,納蘭雪衣殺他,只要擡一擡手就行。
而他的話,讓程琳之和何厚身後的仙陣門的衆人驚得嘴巴都無法合上,要知道,何厚在飄渺仙島可是橫着走的,何時見過他這般低姿態,最爲主要的是,讓他放低姿態的人還是一個小女孩。
“師父,你在說什麼啊?”這一刻,程琳之有些不明白何厚的意思,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何厚搞錯了對象。
“啪嗒…”一聲清脆的響聲讓衆人從震驚中直接變成了木頭人,如果他們沒有看錯的話,何厚打了程琳之一巴掌。
要知道,平時,何厚對程琳之,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中怕化了,何時見過這般動粗,而且僅僅只是因爲說了一句話而已。
“師父,你…嗚嗚…”程琳之捂着臉,跑開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爲何師父會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看着程琳之跑遠,何厚鬆了一口氣,而在他剛好要吐出那一口氣時,納蘭雪衣的一句話,讓他將氣給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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