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羣徒弟,火炎龍珠

“啪…”聲音之響,讓衆人嚇了一跳。

此時的實驗室,那是一個寂靜啊,或者說,整棟醫院都是靜悄悄的,沒有一絲聲響,突然間一個巴掌聲,讓衆人有些反應不過來。

與此同時,在巴掌聲落下後,一道悽慘無比的慘叫聲隨之而出。

“啊…”猥瑣男是怎麼也想不到,納蘭雪衣會突然出手,更加沒有想到的是,納蘭雪衣會那麼狠,一下子就他口中的牙齒全部打落了,一顆都沒有剩下。

此刻,他變成了無齒之人。

“噗…”滿嘴鮮血混合着牙齒從猥瑣男的口中噴灑出來。

在聽到猥瑣男的慘叫聲後,衆人都將目光望向了猥瑣男,所以,當看到他一大口鮮血混合着牙齒從口腔中噴灑出來後,衆人愣住了,等到反應過來,都倒吸了一口氣。

好狠!

這特麼的也太狠了!

要知道,牙齒是不可再生的東西,納蘭雪衣這一巴掌下去,可是將猥瑣男往死裡憋。

這一巴掌,打落的可不僅是他的牙齒,還有他的尊嚴。

當然,在納蘭雪衣眼中,猥瑣男根本沒有任何尊嚴可言。

“嘶!”在場中,不乏有幾名女性,當看到猥瑣男的慘狀後,她們忍不住深呼吸了幾口。

他們都是醫者,見過比這個更慘的,所以,在深呼吸了幾口後,臉色逐漸變好,不過,再也不敢肆無忌憚地說納蘭雪衣的不是了。

他們可不敢在老虎面前拔牙,納蘭雪衣絕對是魔女,而且力道也太大了,別人打個巴掌,最多就掉幾顆牙齒,但是現在,她一下子就將猥瑣男的牙齒全部都打掉了。

恐懼,縈繞在他們身上。

這一刻,他們也知道,納蘭雪衣並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剛纔他們大言不慚,不斷地辱罵她,不知道她有沒有記在心上?

同一時刻,衆人偷偷摸摸地將目光投注在納蘭雪衣身上,想要從她的臉上看出一些門道來。

可惜,納蘭雪衣閉着雙眸,根本看不出一絲喜怒哀樂來。

時間在持續,納蘭雪衣就這麼閉着雙眼,靜靜地站立着,如同一尊雕像般。

此刻,衆人雖然是站得腿麻了,但是他們不敢開口,生怕引來納蘭雪衣的目光,要是被她“看上”的話,不知道自己的牙齒是否還保留地住!

納蘭雪衣之所以還沒有將銀針去掉,一來是爲了讓在場專家和教授感受下站立的辛苦,二來是病人的身體比她想象中的要遭,所以,纔沒有在短時間內將銀針拔出來。

表面上,衆人看到納蘭雪衣無所事事,就這麼讓銀針在病人的體表之上,只是他們沒有看到納蘭雪衣在用靈力梳理着病人的內部。

中醫,望聞問切,納蘭雪衣一開始只是望了一下,便只發覺他是通氣不暢,哪裡知道在銀針落下後,發現他的五臟六腑都有些問題。

這也就是說,就算他們真的開顱,將病人從腦死亡狀態中就醒,他也活不成了。

五臟六腑都出現了問題,就算是修真者,也難保自己一命,更何況他只是普通人而已。

所以,持續治療的時間就比較長了!

當然,如果在場的專家教授知道納蘭雪衣並不是在治療他的腦死亡,而是在醫治他的五臟六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跳起來。

病人五臟六腑出了問題,作爲西醫,依靠儀器的他們,當然知道,只是,現在,他們所要做的是醫治腦死亡,而不是五臟六腑。

自然而然地,他們就不會去關注這個病人是否還有其他問題。

當然,最爲主要的原因,他們只想治療腦死亡之症。

陽光傾灑,外面已經是一片晴天,可是在實驗室中,在衆位專家教授心中卻是一片陰天。

整整一夜,他們站了一夜,而且看納蘭雪衣的架勢,治療似乎還沒有停止。

如果她還想要繼續下去的話,那麼他們勢必也要一同陪伴,因爲如果他們退出的話,就是在向納蘭雪衣示弱,作爲高傲一族,他們怎麼可能想納蘭雪衣示弱。

可是,如果不離開實驗室的話,那麼他們的身體根本吃不消,一個晚上時間,他們的腿已經擡不動了,要不是用意志支撐着,此時的他們,早已躺在地上了。

而此刻,魏定國和警衛們也在外面站了一夜。

原本,魏定國準備進入實驗室中,給衆位專家教授送點吃的,和凳子的,但是考慮到納蘭雪衣在裡面,在沒有得到她的首肯前,他做了這樣的事的話,沒準,她一個不高興又走了,到時,他真的欲哭無淚了。

所以,在納蘭雪衣沒有要求之前,他只能守在外面。

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一整夜,除了前面傳來的槍聲和慘叫聲外,沒有一絲聲響,心底的好奇達到了極致。

讓他忍不住將實驗室的門推了開來,而當看到裡面的專家教授如同一尊尊佛像筆挺挺地站着後,他眼中瞬間露出了詫異。

不過,當看到躺在手術檯上的患者全身插滿了銀針後,他就瞭然了。

“納蘭雪衣,你什麼時候…”

“嗖嗖嗖…”在孫教授開口之時,納蘭雪衣也開始收針。

不知道是不是實驗室太過寂靜了,納蘭雪衣在收針之時,有一種破空之聲,尤其是在感受到實驗室中的冷氣後,衆人更是大起都不敢喘。

不是他們不夠勇敢,而是他們真的怕了。

單單就是這麼一手,就足以震撼到他們!

如果是一開始,納蘭雪衣在他們面前露出這一手,肯定是被鄙夷的,但是現在,在感受到銀針中釋放出來的勁氣後,衆人嚇得眼珠子都不動了,生怕銀針會刺到他們。

好在,只是一個晃神之間,銀針已經全部從病人的身上撤離出去,進入了納蘭雪衣的手中。

與此同時,躺在手術檯上一動不動的病人睜開了雙眼!

當男人睜開雙眼的那一瞬間,衆人的眼睛眯成了一條直線。

而當男人從手術檯上坐起來後,衆人的身體都繃直了。

屍變了!

這是他們的第一個反應!

當看到病人從手術檯上坐起來後,衆人一愣,繼而,他們紛紛往外跑去。

可惜,站了一個晚上,衆人的身體已經到達了極限,這一跑,一大部分的人摔倒在地。

“砰砰砰…”實驗室中傳來了衆人摔倒的聲音,而在聲音落下後,魏定國適時地打開了實驗室的門。

當看到已經坐起身的病人後,他的嘴巴變成了一個o型。

如果說,他之前已經知道納蘭雪衣醫術神奇,一定可以將人給救醒,但是卻沒有想到,腦死亡的人還可以坐起來。

他的極限是睜開雙眼,但是現在,居然坐了起來,而且從病人的臉色看,似乎紅潤有光澤,根本不像是從死亡邊緣爬起來的人。

不過,最讓他詫異的是,坐在手術檯上的病人,已經離開了手術檯,下到了地上。

一看到病人行動,魏定國就好似被定住了般,沒有絲毫反應了。

“我…我…”站在地上的病人已經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心中的感受,他知道自己是一個將死之人,而且也從未抱着能夠醒過來的希望。

但是現在,他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活過來了,身體不再冰冷,變得有了熱度,最爲主要的是,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異常好。

好似連舊疾都沒有了,原本就算是坐着,都覺得喉嚨裡有東西卡着,更加不要說是站着,但是現在,不僅站着,而且還站了好一會功夫。

“祝賀你,你康復了!”納蘭雪衣朝着病人微微一笑。

他的確恢復了,而且連之前的舊毛病,納蘭雪衣都給他治癒,就算現在他想要跑步都不成問題了。

康復了!

三個字,讓在場衆人瞪大了眼睛。

就連此刻還沒有從地上站起來的衆人,都瞪大了眼睛,一臉難以置信。

但是事實擺放在他們面前,站在他們面前的病人,的確就是從手術檯上下來的。

孫教授似乎還有些緩衝不過來,或者說,不相信納蘭雪衣的話——恢復了,就算病人已經站起來了,而且也開口說話了,但是他依然有些不相信。

孫教授慢慢地朝着病人靠近,他要給他做一個全面檢查,不檢查過,他根本就不放心。

隨着孫教授的動作,衆人也慢慢地朝着病人靠近。

“你們…你們…”看着朝着衆人靠近,中年男人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害怕之色,尤其是以孫教授爲首的衆人,他們的眼神太過犀利,讓他不自覺地往後退去。

不過,中年男人畢竟是久病在身,跟孫教授等人的身體靈敏度不能比,很快,衆人便將中年男人搬回了手術臺。

衆人齊動,手術檯燈光閃爍,衆人手中的儀器也準備妥當,準備爲中年男人來個徹底檢查。

直到日落西山,衆人才停止了手中動作,而當手中動作停下,衆人的身體皆是一顫,眼中有着難以置信。

他們少說當醫生也有二十年的時間,卻沒有想到,這樣的疑難雜症可以通過幾根銀針來恢復。

自從學習西醫後,他們打從心底是看不起中醫的,但是現在,就納蘭雪衣的這一手,足以將他們震撼。

當然,最爲震撼的並不是她將中年男人救醒了,而是他們發現中年男人的身體居然恢復了健康,真正的健康!

他除了身體有些虛弱外,身體並沒有其他病症,就連五臟六腑都治好了。

神奇!

此刻,他們只能用神奇來形容。

當然,如果他們是道途聽說,他們絕對會嗤之以鼻,認爲這是在誇大,但是現在是他們親眼所見,而且還是共同見證。

所以,現在他們完全不能淡定。

尤其是孫教授,此刻,看着納蘭雪衣的眼神變得越來越火熱。

“砰…”在衆人的詫異目光之下,孫教授跪倒在了納蘭雪衣面前,雙膝下跪,直直朝着納蘭雪衣跪了下去。

“師傅在上,請收徒弟一拜!”孫教授的動作,再加上他說的話,讓衆人爲之一愣,繼而他們想到了他們的賭約。

但是一想到賭約,他們的臉就紅了。

他們可不如孫教授這般,會在衆人面前向着納蘭雪衣做出跪拜禮。

“我可沒有你這樣的徒弟!”納蘭雪衣這話不假,今生今世,她絕對不會收徒。

難道還沒有被背叛夠嗎?

不過,這句話落入衆人的耳中卻不是那麼一回事。

要知道,從昨天到現在,納蘭雪衣一直是強勢的,他們也領教了她的強勢,現在被納蘭雪衣這麼一說,他們以爲他們沒有遵守承諾,讓納蘭雪衣不高興了。

納蘭雪衣不高興,後果很嚴重!

“砰砰砰…”鑑於納蘭雪衣的yin威,這羣眼睛長在頭頂之上的專家教授通通跪倒在納蘭雪衣面前。

比起面前,生命更加重要。

納蘭雪衣沒有說話,也沒有讓衆人起身,直接錯開衆人往外而去。

“砰…”直到實驗室大門關上,衆人還沒有清醒過來。

這一刻,他們真的不知道該拿納蘭雪衣怎麼辦。

他們裡子面子都丟了,到頭來,納蘭雪衣卻丟下他們走了。

納蘭雪衣一走,魏定國當然也跟上了。

“現在帶我去見元首!”納蘭雪衣等在一旁,要見元首,她只能讓魏定國帶進去,當然,如果採用不正當手段,納蘭雪衣也是可以進入到元首房間的,而且不會引起衆人的注意。

“納蘭小姐,你…”魏定國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此刻心中的激動。

腦死亡啊!

根本不是其他症狀啊,但是納蘭雪衣居然真的將腦死亡的人救活了,她的醫術到底達到了何種境界。

“帶路!”對於魏定國,納蘭雪衣真的不想多說一句話。

看到納蘭雪衣的樣子,魏定國一愣後,也知道了自己和納蘭雪衣再也回不到從前的樣子,他也明白,這一次,是他最後一次。

“唉…”魏定國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他何嘗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權利yu控制了心神,就算知道,他也無法拔出這個漩渦中。

或許在坐上那個位置後,他就已經陷進去了。

元首房間。

一個原本躺在病牀上的人,此刻居然坐在了病牀之上,一雙緊閉的雙眸,此刻居然也睜了開來。

當然,那雙眼睛中,沒有一絲光澤,反而是渾濁一片。

如果此時納蘭雪衣在房間內的話,會發現華夏國的元首已經被人控制了。

現在的元首,明顯是被人控制了心魂。

當魏定國帶着納蘭雪衣來到元首房間外時,被擋了下來。

擋在他們面前的是,是元首的警衛員。

“魏將軍,如果你要探病的話,請明天再來!”警衛員的話,讓魏定國眉頭一挑,顯然是沒有想到他會阻擋在外,更加沒有想到,警衛員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你這是什麼意思?能否說的直白點?”此刻,魏定國的語氣不見得好,要知道,爲了讓納蘭雪衣來醫治元首,他已經和納蘭雪衣撕破了臉皮,如果不讓他們進去的話,他所做的努力都毀了。

“字面上的意思,反正今天你不能進去!”警衛員可是從特殊部隊出來的,就算站在他面前的人將軍,他也沒有後退,因爲他在執行命令。

“你是接到了誰的命令?元首?”魏定國只能往元首方面去想,但是如果是元首下命令的話,他是不相信的。

要知道,被判定腦死亡的人,絕對不會下達命令,除非有納蘭雪衣這樣的神醫出手,不然,就只能躺在病牀上。

“我…”被魏定國這麼一問,警衛員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他也清楚地知道元首是腦死亡,腦死亡的人不會下達命令,但是他的命令卻是由元首下達的,所以,他纔會有底氣阻擋魏定國進入到房間內。

因爲元首的身體不適宜房間內有人,所有,整個房間內,就只有元首一人,當然,他們也是做足了安全措施,不然他們也不會放任元首一個人單獨在房間內,即使他現在是腦死亡。

納蘭雪衣在他們談話之時,眼睛已經看到了房間內發生的一切,當看到元首坐起身後,她的眼中閃過一抹詫異,繼而瞭然。

原本,她就查探出元首並不是腦死亡,而是中毒,只是,那些所謂的專家教授沒有查出病因而已,而腦死亡也剛剛符合元首的特徵,所以,就冠上了這個病症。

現在,看元首的樣子明顯就是被控制住。

而元首這個樣子,與當初軍區施首長被控制的情況差不多,不過,植入在元首體內的病毒比施首長的要高檔些。

此時的元首,已經從病牀上走了下來,往房間內的桌旁移動,看他的樣子,似乎在找某樣東西。

納蘭雪衣一直看着元首的動作,直到,元首握住筆,在一張白紙上寫下幾個字後,納蘭雪衣的神情變得詭異起來。

“我華夏國自願對倭國俯首稱臣!”當看到這幾個字,納蘭雪衣的雙手握了起來。

即使她的靈魂不死這個世界的人,但是在進入到這具身體後,她就將自己定位在二十一世紀,作爲二十一世紀青年,當看到自己國家的元首寫下這麼一句喪權辱國的話後,她不會是什麼反應。

納蘭雪衣雖然已經過了衝動的年齡,但是一看到這句話,她身體本能地釋放出了戾氣。

“納蘭上校!”納蘭徐也的戾氣讓魏定國一愣,放棄了與警衛員的爭執。

同樣的,警衛員在察覺到納蘭雪衣身上的戾氣後,握緊了手中的槍支,要不是聽到魏定國喊出了“上校”二字,或許警衛員已經朝着納蘭雪衣開槍了。

要知道,此刻他們是草木皆兵,只要有一絲風吹草動,他們就神經緊繃。

尤其是在感受到納蘭雪衣身上的氣息後,警衛員頓時緊張起來,當然,除了開口說話的警衛員外,站在一旁的其他特種兵,也是握緊了手中的槍支。

好在上校二字,讓他們繃緊的神經放鬆下來,只要是自己人就沒有問題。

“如果不想華夏國有事的話,就給我開門!”納蘭雪衣身上的氣勢,在這一刻展露無遺。

當然,如果他們不肯開門的話,她不介意用點暴力手段。

納蘭雪衣身上的氣勢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擋的,就算他們一個個從特種部隊出來,依然無法抵擋住納蘭雪衣身上的氣勢。

就連長居在高位之上的魏定國,在面對納蘭雪衣這股氣勢時,也有些扛不住。

“沒有命令,我不會開門!”警衛員也是硬漢子,此刻,即使是有把刀架在他脖子上,他也不會開門。

“是嗎?”納蘭雪衣的眼睛眯了起來,在警衛員還來不及感受到危險時,砰的一下倒了。

與此同時,站在一旁保護元首的其他特種兵們,也沒有來得及發生一聲呼喊,便倒下了,如同連鎖反應般。

“砰…”納蘭雪衣也算是暴力慣了,當下,一腳破門而入。

當大門敞開,元首依然還是坐在桌子旁奮筆疾書,似乎一點都沒有因爲有人進入而感到詫異。

元首是沒有任何感覺,但是不表示別人沒有反應。

魏定國在看到元首如同一般人般坐在桌子旁寫字後,眼睛瞪得大大的,雙脣打開,顯然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

這實在是太過詭異了!

他居然看到元首不是躺在病牀上,而是坐在桌子旁,而且還是握着筆,顯然在寫東西。

魏定國呆愣過後,就變得異常激動起來,如此說來,元首沒事了!

一激動,魏定國便飛快地朝着元首而去,而奮筆疾書的元首,似乎也沒有察覺到魏定國的到來。

當魏定國站定在元首面前時,元首也沒有擡起頭來,一直專心致志在寫字上。

“元首!”魏定國輕輕地叫喚了一聲,但是卻沒有得到預期中應答。

元首根本沒有理會魏定國,就連手上的動作都沒有停下。

魏定國在察覺到自己可能被忽視後,身體一震,難道自己做了什麼事情惹怒了元首?

納蘭雪衣站在一旁,並沒有往元首所在地方而去,看到魏定國的反應,納蘭雪衣再度微不可察地嘆了一口氣。

都說皇帝喜怒無常,一個高興可以將你提拔上來,一個不高興完全可以讓你流放,再者,聖意是最難猜的。

所以,在面對元首這般反應時,魏定國的心中惴惴不安。

等了許久,都沒有看到元首擡頭,這讓魏定國產生了一定的好奇。

雖然他知道,自己不能窺視元首在寫什麼,但是實在難以抵擋住好奇之心,讓他忍不住身體微微向前傾了一下。

就這麼一下,他的身體僵直了。

他,他居然看到了賣國求榮的文書。

如果他的眼睛沒有問題的話,此刻元首正在寫華夏國自願成爲倭國的殖民地的文章。

魏定國似乎不大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事實,他不斷地擦拭着自己的眼睛,希望這是一個幻覺。

可惜,這並不是幻覺,而是事實。

“元首,元首,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魏定國一個激動,握住了元首正在寫字的手。

“咔嚓!”只聽見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魏定國的手骨折了。

當痛意襲來,魏定國還沒有反應過來。

或者說,他根本沒有意識到眼前儒雅的元首會有這般手勁。

在魏定國握住元首的手時,元首一個反握,很是輕鬆地將魏定國的握在他手腕上的手掰了一個弧度,也將魏定國的手掰斷了。

“元首!”魏定國忍着痛意,一臉驚恐地看着路倉容元首。

此刻,他發現元首的眼睛變成了紅色,如同血的顏色。

而且最爲主要的是,元首看向他的眼神,變得兇狠起來,就好似一頭兇狼在面對獵物時的眼神,又冷又兇殘。

這樣的眼神,就算是魏定國也無法直視。

納蘭雪衣紋絲不動,就這麼淡然地看着屋中的二人,就連看到元首的眼睛變成了紅色,她依然面色不改。

“納蘭小姐,這是怎麼回事?”元首莫名其妙地醒過來,現在又莫名其妙地變成了這般模樣,這讓魏定國不知道如何是好。

“我怎麼知道,既然元首已經醒了,那就沒我什麼事了,再見!”納蘭雪衣淡定從容地拉開房間之門,在魏定國的詫異目光下,直直走了出去,沒有再停留。

“納蘭小姐…納蘭…”魏定國的手還被元首握着,此刻,他想要掙脫元首的手,追向納蘭雪衣。

可惜,納蘭雪衣早已翩然遠去,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咔嚓!”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過用力,魏定國發現自己整條手臂的骨頭也碎裂了。

與此同時,他發現元首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兇殘,越來越狠厲,他有種要被吞噬的感覺。

再也不管前方之人是誰,魏定國一個出手朝着元首攻去。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動攻擊的話,在這麼下去,恐怕他的命將不保。

也幸好,元首隻是一個普通人,並沒有什麼武功招式,最多也是力氣大而已,很快,魏定國就掙脫開來,一個手劈,狠狠地劈在了元首的頸脖之上。

元首身體一歪,往一旁倒去,魏定國眼疾手快,將元首抱住,放在牀上。

做完這一切後,魏定國一屁股坐在地上,累得不能動彈。

他不知道何時元首的力氣變得如此之大,要不是他功夫不錯,恐怕此刻,躺在牀上的人會是他。

最爲主要的是,元首神志不清。

魏定國坐在地上喘着粗氣,神情凝重。

看着桌子上的紙,眼神變得深邃起來。

如果這張紙的內容流傳出去,那麼絕對會引起世界震撼,一旦倭國利用這件事做文章的話,或許,他們華夏國真的有可能變成倭國的殖民地。

一想到這裡,魏定國的後背發涼,一股寒意直衝頭頂。

“你很高興!”突然間,一道低沉的聲音傳入納蘭雪衣的耳中。

“找我何事!”納蘭雪衣當然知道在她邁出醫院大門後,墨寒霜就出現在身旁,只是他一直沒有開口說話,她自然也就沒有什麼反應了。

“你怎麼確定我來找你是因爲有事!”墨寒霜看着一臉淡然的納蘭雪衣,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

“無事不登三寶殿,既然你守在醫院外,那麼肯定是有事纔來找我,不然,以你高貴的身子怎麼可能屈尊降貴來找我!”納蘭雪衣的話中不難聽出一絲諷刺來。

“火炎龍珠,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墨寒霜在說這話時,眼睛一直注意着納蘭雪衣,希望從她的臉上看出一些門道來,可惜,這一次,依然無果。

納蘭雪衣在聽到火炎龍珠時,根本沒有一絲反應,就連眼皮都沒有跳動一下,這樣的反應只有兩種情況。

一種是知道火炎龍珠的存在,而且對火炎龍珠的功效十分明白;

另外一種是完全不知道火炎龍珠,聽到火炎龍珠的名字,就好像聽到七龍珠一樣。

當然,墨寒霜是認定納蘭雪衣是第一種情況,在他的眼中,納蘭雪衣就好似什麼都懂般。

在聽到火炎龍珠時,納蘭雪衣的心裡並不如表明那般平靜,墨寒霜一說出火炎龍珠時,在她體內的碧水龍珠就強烈地抖動起來。

要不是自己壓制住了碧水龍珠,恐怕此刻碧水龍珠已經從自己的身體跳出來了。

碧水龍珠,火炎龍珠,二者肯定有着極大的關聯,不然,碧水龍珠不會有這般反應。

“我沒有聽說過!”納蘭雪衣十分平靜地說出了這幾個字。

“什麼?你不知道火炎龍珠!”納蘭雪衣的話,讓墨寒霜驚嚇到了,原來納蘭雪衣不是第一種情況而是第二種。

這真的不知道讓他說什麼好!

“火炎龍珠,說白了就是一顆珠子,不過,這顆珠子中封印着一頭紅龍!”墨寒霜的話很簡單。

他來告訴納蘭雪衣,無非就是想要賣納蘭雪衣一個人情。

最爲主要的是,火炎龍珠對他沒有用,他根本無法駕馭了火炎龍珠。

龍族,多麼驕傲的種族,它們怎麼可能允許自己有主人,想要成爲它們的主人,必定要經受住他們的考驗。

紅龍的考驗或許會很簡單,就是承受住它噴出的火焰。

紅龍的火焰可不是一般火焰,在紅龍的火焰之下,能夠活得下來的人屈指可數,而他絕對不會是其中幸運一個。

一來,他沒有靈力護體;二來,他也想做個順水人情給納蘭雪衣。

以他對納蘭雪衣的瞭解,納蘭雪衣會對火炎龍珠產生興趣,而一旦她產生興趣的話,那麼這顆火炎龍珠勢必會成爲她的私有物。

“在哪裡?”果然,納蘭雪衣對火炎龍珠有興趣了。

只是,墨寒霜不知道的是,火炎龍珠,納蘭雪衣沒有興趣,有興趣的是碧水龍珠。

“在m國!”

“m國,我華夏之物,爲何會出現在m國?”墨寒霜的話還沒有說完,納蘭雪衣便將之截了下來。

龍族,本來就是華夏國的信仰,華夏國的圖騰,何時華夏國的東西會流入到m國。

墨寒霜聽到納蘭雪衣的話一愣,顯然有些反應不過來,他並不知道納蘭雪衣還是一個憤青,一個愛國者。

單單聽到m國就氣勢高漲起來,這讓他如何將後面的話說出來。

“你儘管說,我會保持情緒的!”納蘭雪衣也知道自己的情緒讓墨寒霜原本想要說的話,咽回了肚子中去。

“你說的沒錯,火炎龍珠是華夏國的,當初火炎龍珠被皇宮收藏着,隨着八國聯軍侵華,火炎龍珠自然地就流落到了國外,輾轉之後,火炎龍珠被m國最大的集團戈恩斯集團收購,此時,正準備將火炎龍珠當成拍品進行拍賣!”

他也是收到消息,才急急忙忙地跑來告訴納蘭雪衣,哪裡知道納蘭雪衣並沒有在雪衣大酒店中,而是來到第一醫院。

當下,他就往第一醫院而去,卻沒有想到自己被真槍荷彈的武警給攔了下來,如果放在以前,他或許早已翻臉了,不過,現在,他卻沒有動怒,而是等在了醫院門口。

只是,讓他不爽的,他這一等,居然等了一個晚上。

一個晚上的時間足以磨滅任何的性子,好在,他即將發飆之時,看到了納蘭雪衣從醫院中走了出來。

也幸好納蘭雪衣出現,不然,這裡就要發生流血事件了。

當然,納蘭雪衣並不知道墨寒霜爲了將這個消息告訴她,爲此等了一個晚上。

不過,即使納蘭雪衣知道,她也不會改變什麼,事情照做,就讓他等着就好。

“拍賣?”如果是拍賣的話,那麼應該不會讓墨寒霜跑來,只要一個電話就可以了,但是現在,顯然和普通的拍賣有些出入。

“嗯,雖然口頭上說着是拍賣,但是實際上卻不是,想要進入拍賣會現場,必須要經過測試,只有通過了測試,才能進入拍賣現場!”

“好大的口氣,難道就沒有人反對?”

“當然有人反對,而且反對之聲比比皆是,但是賣主說了,賣不賣由他們,買不買也由我們,所以,現在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看來他們的保全工作做的很好!”納蘭雪衣的一句話,讓墨寒霜微微一愣,繼而寒冰似的臉上露出了笑意。

“他們的保全工作當然得做好了,既然已經放出風聲,說火炎龍珠在他們的手中,他們斷然是有把握不讓火炎龍珠流入他人之手!”

火炎龍珠的出世,定然引來衆多人的出手,尤其是來自華夏國飄渺仙島上的衆多修士。

如果只是普通珠子的話,斷然不會引起修士的關注,但是現在,火炎龍珠中封印中紅龍,一旦將火炎龍珠拿到手的話,那麼身旁就多了一頭龍。

龍族啊,這是走在哪裡都覺得光榮的事!

原本以爲龍族不會讓他們遇上,但是現在火炎龍珠一出,他們就看到了希望。

雖然一直以來修真者都是高高在上的,眼睛長在頭頂之上,就連看人都帶着有色眼鏡,更何況,還要通過測試才能進入到拍賣會中,這絕對是在挑戰他們的權威。

但是現在,在面對紅龍的誘惑下,就算是讓他們鑽褲襠,他們也甘願了,何況只是測試而已。

對於墨寒霜的話,納蘭雪衣不置一詞,就算保全工作再好,她可不信火炎龍珠不會被盜走,除非……

納蘭雪衣想到一種可能,脣角微微向上揚起。

看到納蘭雪衣的反應,墨寒霜本能地往後退了一步,一看到納蘭雪衣的表情,他就知道她要使壞了。

一般情況下,納蘭雪衣不會有這種反應,而能夠看到這種反應的就是她做出決定了。

果不其然,納蘭雪衣問出了測試內容,“測試內容是什麼?”

“說起來這個測試內容,好像是爲你量身定做的,測試分爲三個內容,第一個內容是賭術,第二內容是醫術,第三個內容是打鬥,我知道除了賭術外,其他兩項你都能從衆多人中脫穎而出。

最爲主要的是,三局兩勝制,就算你賭術不行,有後面兩項的話,你完全可以將被人比下去,從而獲得拍賣的最終資格!”

在說這話時,墨寒霜的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了激動色彩。

原本以爲會是五花八門的測試,卻沒有想到只是測試三場,而這三場中又有兩場是納蘭雪衣拿手的,所以,對於通過測試,納蘭雪衣絕對是十拿九穩。

納蘭雪衣倒是對於測試沒有多大的興趣,就算她不參加測試,不參加拍賣會,火炎龍珠依然會落到她的手中,至於怎麼得到,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且現在,她也沒有興趣到m國去。

看到納蘭雪衣似乎不爲所動,墨寒霜知道納蘭雪衣這是默認了,只是,這一次,墨寒霜又猜錯了。

“對了,雪衣,倭國有部分人已經進入了京都,看來他們準備有所動作了!”事情已經告一段落,那麼他就和納蘭雪衣說說另外一件事。

雖然,對於華夏國,他沒有多大的歸屬感,不過,看到剛纔納蘭雪衣對於m國的反應,他知道納蘭雪衣是憤青,既然是憤青,那麼就勢必對倭國有着難以遏制的恨意,所以,他覺得有必要將這事跟納蘭雪衣說一下。

果然,在他的話落後,納蘭雪衣的眼中射出了一道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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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天價拍賣五十三章 這就是實力第六章 無用之人第八章 九重封印第一章 我命由我,不由天第十五章 無良母子,可憐爸比第五十一章 三方競價第一百十三章 接住了,黑幫來襲第六十二章 開始揭秘第三章 散仙雲集,參觀第三十三章 幻情散,不堪一擊第四十九章 關你們毛事第三十二章 校慶驚變第五十四章 有人在背後操縱第七十一章 尋寶獸(一更求年會票)第四章 殘忍手段第五十二章 活下去第五十一章 三方競價第五十二章 關係第三十三章 龍窟中的驚訝第三十二章 精神烙印第九十九章 陰魂草,屍變第六十二章 不再是她,賭石解跨第二章 借刀殺人第五章 進化第五十一章 又是嫁禍第三十二章 校慶驚變第五章 狗子他爸第二十三章 天價翡翠第八章 受傷,焚世金焱第六十一章 曾經的記憶(三更)第二章 暗殺不斷,恨意滔天第四十二章 對他的保證第一百章 萬人窟,詛咒第二十七章第八十七章 頑劣、聯合第十四章 有點懷疑第二十八章 信任,感動第二十九章 交易,得到第六十五章 再看,將你的眼睛挖下來第二十二章 殘魄,盟約第四章 寶寶出世第四十九章 再次締結契約第二十五章 神秘之人第六章 叮噹授教第二十七章第十四章 挑起戰爭,揪出內女幹第五十八章 大結局(上)第五十四章 說動第五十五章 放長線釣大魚第三十九章 殺人如麻第十二章 備戰第二十八章 你不配第四十三章 甦醒,相認第五十二章 陰宅第五十六章 慘敗第三十七章 他的細心第一百二十一章 生命做賭,揚我之威第三十三章 幻情散,不堪一擊第三十九章 紫府元嬰第三十五章 父女相見第五十三章 無上功法第三十五章 我有男人第三十二章 BBS上的帖子第二十一章 快看第五章 最重要一步第七章 魔霄雲第二章 利用她第八章 邪物出現第五十二章 達成協議第十四章 挑起戰爭,揪出內女幹第十三章 利劍出鞘第一百二十五章 開除,事情鬧大了第七章 風之獵者,結交第十一章 飛身仙界第二十一章 快看第三十八章 有些詭異第三十一章 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第六十一章 曾經的記憶(三更)第四十五章 困住第八章 邪物出現第十二章 開房,丹雷第三十五章 父女相見第六章 我的人,容不得你侮辱第三十二章 校慶驚變第五十八章 親身感受第五十八章 冥王石、深入骨髓第二十四章 危機(上)第十二章 賭石,力量石第十七章 出現變故了第二十九章 特長生,鄉巴佬第六十一章 曾經的記憶(三更)第一百二十二章 一羣徒弟,火炎龍珠第十九章 勢在必得第六十七章 天才與妖孽第三十四章 歷練第八章 九重封印第三十一章 瞄頭、義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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