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地球,太國,太國皇室別宮,絢京宮後花園,七個多小時前張鵬消失的地方,突然出現一個直徑一米左右若有若無的空間漩渦。隨即張鵬憑空出現了。
昨天晚上十點左右,張鵬通過蟲洞去天球殺了一個人,又和齊玥、朱雯武、常瓊瓊、古思竹、顏茹玉五女約會了幾個小時。現在地球上的時間是早上五點多,娜諾帕丹公主沒有起牀。
內視了一下丹田中,正慢慢恢復的內力,張鵬嘆了一口氣,以自己黃級初期的內力,在天球只能待七八個小時。
張鵬第一次有了提升自己武術等級的念頭,但提升武術等級談何容易。這個問題暫時無解。
張鵬搖搖頭,他回娜諾帕丹公主的寢宮睡覺了。早上六點多,張鵬和娜諾帕丹公主趕往曼谷結婚。
上午八點,太國皇室對媒體宣佈,張鵬和娜諾帕丹公主已經在臥佛寺別院舉行過佛婚典禮。
張鵬不願意和娜諾帕丹公主舉行結婚典禮,太國皇室只好用春秋筆法模糊了張鵬和娜諾帕丹公主的結婚典禮。
上午九點多,太國曼谷某婚姻登記處,“你們是自願的嗎?”結婚登記處那個笑容可掬的太國阿姨慈祥得像一尊菩薩。
“是!”
娜諾帕丹公主依偎在張鵬身邊,她仰頭看着張鵬,臉上洋溢着幸福:“我們自願結爲夫妻,今天,我們把我們的愛情,換成這樣一紙婚姻的承諾,今後,我們會相親相愛,彼此忠誠……”
張鵬有點暈,他親娜諾帕丹公主一下:“我也是自願的。”張鵬心說,我不願意,我們是假結婚。不遠處,佷多記者記錄下這個非歷史性時刻。
幾家新聞媒體立即播放了張鵬和娜諾帕丹公主領結婚證的新聞。
華夏,已經回到天涯島甲基地的楊清姍密切關注着太國的新聞。知道張鵬在太國曼谷後,楊清姍立即打電話訂了飛機票,她要飛到曼谷找張鵬。
中午,太國皇宮酒店,貴賓廳,“張鵬,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夫妻了……”
已經能準確說出“張鵬”這兩個華夏漢字的娜諾帕丹公主穿着雪白的婚紗,驕傲地挺着胸膛,幸福而略帶羞澀地挽着張鵬的胳膊,面對滿堂來參加婚宴的各國賓客,她並沒有絲毫的怯場,聲音不高卻異常堅定的說:“張鵬,我一定會是個好妻子!好媽媽!好兒媳!我要對着這裡所有的人發誓,忠於我們的婚姻,忠於我們的愛情……”
聽不懂娜諾帕丹公主說的什麼,張鵬面帶微笑,他不敢和華夏駐太國大使,杜榮珍同志對眼光。
一個小時後,張鵬和娜諾帕丹公主到太國皇宮酒店二樓貴賓廳挨桌敬酒。在太國皇宮酒店,貴賓廳就坐,參加婚宴的人大都是世界各國駐太國的使節。
敬到最後一桌時,一個身材不高,有點黑的五十來歲貴婦冷冷地看了張鵬一眼,她壓低聲音,用漢語說:“你就是張鵬,我是阮丹的媽媽胡花。你小心!”
和月西貴婦坐在一起那個五十來歲的月西男人看象張鵬的目光象刀子一樣,他是阮丹先生的爸爸,月西國會阮大力副主席。
阮大力和他老婆胡花只有阮丹這一個兒子,阮丹至今仍然昏迷不醒。
或者說阮丹先生變成植物人了,阮大力和胡花對張鵬的恨比天高,比海深。
“謝謝夫人來參加我們的婚宴。”
張鵬瞥了這個月西女人一眼:“我會小心的,謝謝!”
太國皇室雖然簡化省略了不少結婚禮儀,但到下午四點時,張鵬還是累得夠戧,他暗歎了一聲,結婚真累,假結婚更累!
下午五點多,離太國臥佛寺九點九華里處,張鵬和娜諾帕丹公主拿着供品他倆手拉手往臥佛寺而去。
婚禮最後一頂,佛前上香,張鵬和娜諾帕丹公主在佛前上三柱香,他倆的婚禮就完成了。
三十分鐘後,張鵬站起身,他長出一口氣,拉着他的太國老婆張鵬和娜諾帕丹辭別臥佛寺主持。
至此,立下大志願意要做十二國女婿的大流氓張鵬已經有四個名正言順的外國老婆了。
幾分鐘後,張鵬拉着娜諾帕丹公主的手出了太國臥佛寺,他看到月西人阮大力和他老婆胡花帶着甲乙丙丁四個月西國壯漢迎面走了過來,
女扮男裝的楊清姍從臥佛寺停車場方向慢慢走過來,她衝張鵬吐了一下舌頭。
張鵬拉着張鵬和娜諾帕丹公主的婚姻也是政治婚姻,華夏執政黨,黨員楊清姍同志不敢和張鵬相認。
兩分鐘後,月西人胡花拉住娜諾帕丹公主的手,用流利的太國話和她親熱交談。
甲月西壯漢貌似不小心碰了張鵬一下。張鵬沒有在意,他衝楊清姍笑了一下。
“站住!”
甲壯漢擡手打張鵬:“你故意撞我,我打死你。”
然後,另外三個月西壯漢各自掏出一把匕首圍攻張鵬。阮大力和胡花恨張鵬入骨,他們不顧一切想打死張鵬。
在臥佛寺不遠處發生持械打鬥,不少人圍過來看熱鬧。但過來看熱鬧的人大都是來臥佛寺旅遊的外國人,大多太國人則報警後,遠遠離開打鬥現場。
張鵬驚了一下,四個月西壯漢都是黃級中期武者。月西間諜黎月知道張鵬是黃級初期武者,所以阮大力和胡花帶了四個黃級中期武者殺張鵬。
但月西人應該不知道張鵬的真正實力,四個月西武者輕敵了。說時遲,那時快。
扔出手包乾擾是甲乙月西壯漢後,張鵬左右雙拳分別擊中甲乙月西壯漢的喉管。
身體素質很好的楊清姍不顧死活纏住丙月西壯漢,但張鵬怎麼也躲不丁月西壯漢那扎向他左胸的匕首了。關鍵時刻娜諾帕丹公主捨命救夫,她哭喊着迎向丁壯漢閃閃發光的匕首。
知道娜諾帕丹公主的身份,丁月西壯漢猶豫了一下,張鵬狠狠一拳擊中丁壯漢的喉管。
丁月西壯漢慘一聲着倒地等死時,他手中的匕首劃破了娜諾帕丹公主的左頸部。這時,死死纏住丙月西壯漢的楊清姍左右手和兩條前臂鮮血淋漓。
恨透了阮大力和胡花,張鵬左跨一步,他右手如電,鎖拿住丙月西壯漢的拿着匕首的右手。
“你們是月西人,別殺我,我投降了!”
張鵬拉着丙壯漢的右手扎向正看得有滋有味的阮大力:“小心了!”
丙月西壯漢激烈掙扎着,圍觀的人包括阮大力和胡花都認爲張鵬和丙壯漢爭搶匕首。或許下一刻張鵬就要血濺五步,喪命了。楊清姍和娜諾帕丹公主哭喊着踢打着丙壯漢。現場真熱鬧,看熱鬧的看得興高采烈。
阮大力左腰中刀後,張鵬拖着大聲喊叫的丙月西壯漢欲扎胡花時,明白張鵬控制住月西人了,楊清姍拉住娜諾帕丹公主用英語說:“公主,報警,快報警!”
“我快沒有力量了。”
扭斷丙壯漢的右手腕,在丙壯漢淒厲的慘叫聲中,張鵬踢斷胡花的左小腿:“我這是救你,不用謝了。”
然後,張鵬打死丙月西壯漢。這時,警笛聲由遠及近而來,太國警察快來了。
“張鵬,你控制阮明傷了大力。”
胡花咬牙切齒,她怒視着張鵬:”我們去聯合國告你。”
張鵬哼了一聲,胡花去照顧摔倒在地上,爬不起來的阮大力了。
不到兩分鐘,張鵬殺四人,傷阮大客和胡花。幾分鐘後,太國警察來到現場。
案情簡單明瞭。現場N個人都說張鵬是正當防衛,再加上楊清姍和娜諾帕丹公主都受傷了。
太國警察不理阮大力和胡花控告張鵬故意傷害他們。太國警察讓張鵬帶着楊清姍和娜諾帕丹公主去醫院了。
當然,太國警察也給阮大力和胡花叫了救護車。
主席曰:“對待敵人象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張鵬說:“對待外國敵人要象,南極洲的萬年冰川一樣極寒無情。”
對於外國故人阮大力,張鵬不會客氣,他讓丙月西壯漢用匕首扎斷了阮大力先生的腰三神經。
科學研究,腰神經斷了之後,就截癱了。
張鵬研究,阮大力先生十有七八要坐一輩子輪椅了。月西國會應該不要一個殘疾人當副主席。
張鵬簡單地檢查了一下楊清姍和娜諾帕丹公主的傷,他暗叫了一聲僥倖。
接受過特殊訓練,華夏人民共和現役戰鬥機飛行員楊清姍的傷看着很嚇了,但她卻沒受重傷。
只被劃了一匕首,娜諾帕丹情況卻讓張鵬後怕不已,娜諾帕丹差一點香消玉殞。
丁月西壯漢劃中娜諾帕丹公主的左頸部,那一個還在滲血的傷口離娜諾帕丹的左頸總動脈不到半釐米。如果左頸部動脈被劃斷,很短時間人就不行了。
“張鵬,我的傷沒事。”
娜諾帕丹拚死救張鵬,楊清姍更不好意思和張鵬相認了:“張鵬,我把那兩幅畫帶回華夏吧,你留在這陪公主養傷。”
“好!”
張鵬親娜諾帕丹一下:“公主,我知道你的病已經好了,爲什麼和我結婚,又爲什麼拚命救我?清姍,用英語翻譯我的話。公主聽不懂漢語。”
從娜諾帕丹不經意流露出來的神態看,她體內的元氣已經恢復了。
“我信佛,和你結婚是佛祖的意思。”
娜諾帕丹踢張鵬一腳她嘰裡咕嚕說了幾句。
“張鵬,在我國,你不能在大街上拉我的手或者親我。我和你的婚禮已經完成了。你是我丈夫,我當然不顧一切救你。這有什麼奇怪。”
翻譯完娜諾帕丹的話,楊清姍踢張鵬一腳:“快把畫給我,我在這裡不合適,你儘量早點回國。”
晚上七點多,華夏駐太國大使館的兩個工作人員陪着國家的寶貝楊清姍機場去曼谷國際機場。
這一兩個小時,娜諾帕丹和換回女裝的楊清姍熟識了,她倆互留了聯繫方式後依依惜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