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志斌的臉僵了一下,自己是真的沒有聽宇文一鳴夫婦說起過這個夏夜的事情,再說這都是什麼年代了,娃娃親,和過家家差不多。
“這不是我們宇文大小姐麼,想不到你也和我們俗人一樣,我之前還真的以爲你是不食人間煙火呢。”一襲晚禮服,端着一杯紅酒,款款走過來一個女人。
宇文明珠似乎不屑與這個女人多接觸,拉了拉夏夜,“走,我帶你去看看其他的朋友。”
宇文明珠從始至終都沒有看這個女人一眼,夏夜也是很配合的沒有去看,這是讓宇文明珠最爲滿意的。
宇文明珠還是把自己不當回事,白詩雅緊緊的握着自己的拳頭,站在她身邊的司徒志斌沒有講一句話,他的目光完全的都在夏夜和宇文明珠的身上了,看着夏夜,他的眼裡有一種莫名的敵意。
夏夜和宇文明珠找到一個比較安靜的位置坐了下來,遠遠的看着其他人在那裡歡聲笑語,一個白人男子十分紳士的走到宇文明珠的面前,“這位美麗的女士,我可以請你跳一支舞麼?”
宇文明珠擡起頭,這個白人男子好像不是一般人,他好像是亞當傑克遜的好朋友,也是美國這邊最爲知名的創作人了——安德魯霍普金斯。亞當傑克遜很多歌曲都是由他親自操刀的。
這個傢伙怎麼也會來參加這種層次的派對,不正常啊,他在洛杉磯因爲亞當傑克遜的關係,也算比較高的一類人了,而司徒家在洛杉磯經營這麼多年,也在娛樂界涉足,可和他這樣的人物還是有距離的?。
司徒志斌這個時候也短了一杯紅酒過來了,看起來又恢復到了之前的那個翩翩公子的模樣,“明珠,安德魯先生,是我今天請到的貴賓,我還拜託他爲你寫了一首歌,你待會就可以聽到。”
寫了一首歌?夏夜心裡忽然有些不舒服,這個什麼安德魯霍普金斯雖然看起來人模人樣的,可自己清楚的很,這個世界的好萊塢,不是之前的好萊塢,真是不知道他能作出什麼樣的東西來。
安德魯霍普金斯臉上沒有露出特別得意的神色,反而是看到了夏夜,還在一邊喝酒,對自己好像是漠不關心,“這位就是夏夜先生吧,你的歌,和你寫的書我都去了解過,在我個人看來,比起在娛樂圈,你更適合在文化界發展。”
夏夜放下了酒杯,饒有興致的看着這個老外,麻蛋的居然對老子開始評頭論足了,你誰啊你。“我覺得還好吧,我反正都是隨便玩玩,我對什麼都是很感興趣,都想去嘗試一下的,我剛剛聽到你爲我的未婚妻寫了一首歌,我還真的是想聽聽呢,你能不能現在就滿足我的這個願望呢。”
未婚妻?安德魯霍普金斯看了司徒志斌一眼,司徒志斌心裡那叫一個尷尬,這首讓對方寫的歌,就是一首求愛的歌,可是當着夏夜這個宇文明珠未婚夫的面,好像不太好吧。
夏夜用腳趾頭想都知道,司徒志斌會讓對方寫什麼類型的歌,安德魯霍普金斯看到那邊的司徒志斌沒有反應,就來到了這次派對所準備的鋼琴前,坐了下來,現場所有的目燈光都來到了安德魯霍普金斯的身上。
歌曲的節奏很快,聽起來雖然是一首情歌,可總是讓夏夜忍不住想笑,尼瑪的用這種歌曲來求愛,你是在玩過家家麼,歌曲是抒情的,可是爲什麼像是嘻哈呢。
夏夜的這個笑聲可以說是非常的刺耳,安德魯霍普金斯停了下來,夏夜足足笑了一分鐘才停了下來,全場的目光都投入到了他這邊來。這讓安德魯霍普金斯完全沒有繼續演唱下去的心情。
“夏夜先生覺得我這首歌很搞笑?”安德魯霍普金斯是非常的生氣的,如果不是司徒志斌再三的懇求自己,自己怎麼可能會來會參加這種層次的派對呢,想不到在自己的演唱過程中,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簡直就是不可原諒,亞當傑克遜的崛起讓安德魯霍普金斯忘記了過去,他現在只知道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爲出色的創作人,沒有之一。夏夜一個黃皮猴子居然敢這麼堂而皇之的嘲笑自己,他算什麼東西。
夏夜站了起來,臉上雖然止住了笑意,可是安德魯霍普金斯還是從他的臉上看到了一種表情——不屑,“如果安德魯先生是這種創作水準還能繼續的在亞當傑克遜身邊混下去,我不得不說他真很重人情啊。”
安德魯霍普金斯的痛處一下就被夏夜給戳到了,這幾年自己的創作能力大不如前了,雖然亞當傑克遜依然如日中天,可似乎並在依靠自己了。他除了自己能夠自行創作之外,他的身邊也有了更多,比自己才華橫溢的人,自己雖然心有不甘,可自己太清楚對方是什麼性格了,如果離開對方,自己是誰估計都不會有人認識吧。這些年與其說是自己成就了亞當傑克遜,不如說是對方成就了自己。
可是被夏夜這樣的一個傢伙來諷刺,是安德魯霍普金斯無法忍受的,“那麼你有什麼好的歌曲來獻給這位美麗的小姐呢。”安德魯霍普金斯將手指向了宇文明珠。
這個時候其他人才反應過來,這首歌是寫給宇文明珠的,不過被夏夜這麼一攪和完全沒有了應有的那種氛圍,反而這些人把目光都鎖定在了夏夜的身上。
宇文明珠看着夏夜,心裡也是有一種期望,希望夏夜也能爲自己寫一首歌,一首隻屬於自己的歌,自己可是知道他對柳思茜又是寫賦又是幹嘛的,自己這可都什麼都沒有呢。
司徒志斌心情別提有多難受了,多好的機會啊,自己什麼都準備好了,就差這安德魯霍普金斯唱完,自己去求愛了,相信在這種氛圍裡只要是個女的都不會拒絕。該死的夏夜,**的。
“夏夜據傳聞也是個才子呢,不如你在下場也爲我們演繹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