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有想到不可一世的閻王竟然臉蕭雲海的三拳都擋不住。
望着站在那裡氣勢滔天的蕭雲海,所有人都不禁打了個寒顫,這纔是天下第一高手的威勢。
趙婉晴來到他身邊,看了癱倒在那裡的閻王一眼,道:“老公,他沒死吧?”
蕭雲海道:“死不了。我只是傷了他的手和胳膊,打斷了他五六根肋骨。你是這裡的大堂經理?”
那個女子連忙點點頭,道:“是。”
蕭雲海道:“讓人去把他送到醫院吧。”
女子答應一聲,幾個保安走過去,擡着閻王向外走去。
蕭雲海轉頭望向曲茂勳、李凱風等人,冷冷的說道:“幾個月的監獄生涯在你們身上似乎沒有起什麼作用呀?還想跟我鬥下去嗎?”
儘管蕭雲海強大的離譜,但曲茂勳沒有絲毫的懼怕,眸子裡閃過一絲恨意,道:“如果是你,你會怎麼做?”
蕭雲海搖搖頭,道:“這個假設永遠不會成立。曲茂勳,你不會到現在都不知道怎麼輸的吧?”
曲茂勳道:“我當然知道。當初我們作爲太子黨,自以爲就算有人知道我們擁有煤礦股份,也不會冒着得罪二十多個家族的危險對付我們。萬萬沒想到你蕭雲海真的會公告天下。你知道你這麼做得罪了多少人嗎?”
蕭雲海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當你站在我這個位置,你就會發現這世界上已經沒有多少敵人能夠影響到你了。曲茂勳,你們爲了一己私慾,不顧礦工安全,讓多少人死於非命,讓多少個家庭支離破碎。你們在監獄裡,就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嗎?”
曲茂勳露出一個不屑的神情,冷笑道:“收起你的虛僞吧,這裡可沒有記者。”
蕭雲海道:“你還真是夠冷血的。勸你一句,你以前不是我的對手,現在更不行。你最好給我老實一些,要不然,就不僅僅是坐牢了。”
汪陽秋一臉玩味的說道:“蕭先生,你說這話就不合適了。這不明擺着是在威脅我們嗎?”
蕭雲海直截了當的說道:“就是在威脅你們。我現在沒有時間跟你們這些公子哥玩遊戲。誰擋我的路,我會毫不留情的把它一腳踢開。還有,汪陽秋,以後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做人最好還是要有自知之明,在我眼裡,你跟他們一樣,什麼都不是。不找你的麻煩,不過是給你父親面子,別他媽給臉不要臉。”
汪陽秋一聽,臉都被氣綠了,大罵道:“蕭雲海,你個王八…”
“啪”
話還沒說完,汪陽秋就被蕭雲海給狠狠的扇了一巴掌。
包括汪陽秋在內,所有人都傻了。
這可是頂級豪門汪家的公子,蕭雲海罵他一頓也就罷了,沒想到竟然真敢打他。
這下子,汪陽秋的臉面算是丟的一乾二淨了。
“太霸氣了。”白冰露眼睛裡全是崇拜。
蕭雲海在他們面前,是個幽默風趣的人,只要不是在工作之中,他總會有無數段子把你逗樂。
而此刻的蕭雲海,卻是威武霸氣,如同一個高高在上的神祗,俯視衆生。
這樣的男人簡直就是女人最理想的對象。
蕭雲海道:“我今天心情不怎麼好。你說話最好小心些。”
汪陽秋到現在都不敢相信剛剛發生的事,捂着左臉,道:“你敢打我?”
蕭雲海眸子裡閃過一絲殺機,道:“打你又能怎樣?”
汪陽秋似乎感受到了蕭雲海那毫不掩飾的殺意,突然渾身打了個冷顫,整個人入贅冰窖。
如果蕭雲海現在手中有一把槍,他相信對方甚至會直接向自己開槍。
“蕭雲海,我絕不會忘了這一巴掌,咱們走着瞧好了。”
儘管汪陽秋有些驚呼,但嘴裡還是放下了狠話。對他們這些公子哥來說,丟了什麼都不能丟了面子。
不動手已經是很丟臉了,若是連話都不敢留,那以後也不用混了。
蕭雲海之所以對汪陽秋如此不客氣,是因爲他在聽高翔風搞到的錄音時,對方經常在背地裡對趙婉晴說些骯髒的話,這讓蕭雲海很是惱火,打一巴掌都難消其心頭之恨。
蕭雲海冷冷的說道:“汪陽秋,不要着急,明年我會讓你徹底破產。到時候,千萬別哭。”
汪陽秋恨恨的看了他一眼,什麼話都沒說,便率先離開了。
李凱風、曲茂勳等人連忙跟了上去。
等他們下樓後,黃博道:“三哥,你簡直太牛了,三拳就把一個二百四十斤重的大漢給幹掉了,接着又掌煽了汪陽秋這樣的太子黨。天呢,我對您的敬仰簡直猶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猶如黃河.....”
蕭雲海白眼一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道:“你小子少在這裡拍馬屁。老婆,咱們去醫院看看吧?”
趙婉晴搖搖頭,道:“不用,我沒什麼事兒。咱們別被那些人壞了興致,走,回去繼續唱歌。”
白冰露道:“婉晴姐,你還是到醫院檢查一下吧。剛剛都吐血了。”
蕭雲海皺了皺眉頭,道:“脖子,我和你嫂子回去了。你帶着大家再玩一會兒。這位是...”
那個送白冰露和孟雪薇從四號包廂裡出來的中年人道:“蕭先生,你好,我是萬楚良。”
孟雪薇的前老闆,對於這個名字,蕭雲海還是有些印象的。
“原來是萬總。不好意思,我們要去一趟醫院,以後有機會,咱們再聊。”
萬楚良點點頭,道:“蕭先生儘管去忙。”
孟雪薇一臉不安的說道:“蕭先生,都怪我不好。如果不是我和冰露去了萬總那裡玩了一會兒,今天也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趙婉晴笑道:“雪薇,你用不着自責。誰能想到會有那麼一個莽漢在這裡呢。”
蕭雲海道:“好了,大家沒事就是個大好事。你們好好玩兒,我們先走了。”
蕭雲海帶着趙婉晴直奔醫院,檢查了一下後,沒有什麼大礙,這纔回家。
出了這樣的事情,黃博他們哪還有心情再玩下去,都紛紛回去了。
車上,汪陽秋臉色陰沉到了極點,身上散發着濃郁的危險氣息。坐在後座上,一言不發。
李凱風開車,曲茂勳則坐在副駕駛的位子上。
三人準備去醫院看一下閻王的傷勢。
車內誰也沒有說話,空氣似乎都凝固了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汪陽秋突然一拳打在後座上,用一種低沉的聲音,說道:“我要報仇,一定要報仇。”
曲茂勳轉頭望向汪陽秋,道:“汪總,蕭雲海太強大了。無論是財力、地位和影響力,我們與他都差的太遠。想要報仇,必須從長計議,絕對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汪陽秋眸子裡閃過一絲狠厲之色,道:“我們已經等不起了。再過幾年,蕭雲海的勢力會更加的龐大,到時候我們與他的差距會更遠。再說了,現在就有一個很好的理由。他不是剛剛把閻王打暈了嗎?你們說用這個事情去告他會怎麼樣?”
李凱風道:“汪總,你沒聽到蕭雲海說嗎?他只是打斷了閻王的胳膊和幾根肋骨而已,對蕭雲海根本就無傷大雅。”
汪陽秋哼了一聲,道:“如果閻王突然死了呢?事情會不會對蕭雲海有影響?”
曲茂勳渾身一震,難以置信的說道:“汪總,你想嫁禍蕭雲海?”
汪陽秋道:“蕭雲海將閻王打的悽慘無比,很多人都看的清清楚楚。沒錯,
他是說閻王沒事兒,可誰能證明呢。若是閻王真的死了,你說蕭雲海能說的清
嗎?”
曲茂勳厲聲道:“絕對不行。當初在監獄裡,閻王對我們多番照顧,我們不能這麼對他。汪總,我希望這件事情到此爲止,以後提都別提。”
汪陽秋聳聳肩,絲毫不以爲意的說道:“我只是說說而已。算了,馬上到我家了,醫院你們去吧,我就不過去了。”
李凱風點點頭,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