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先生,如果你和趙婉晴小姐現在沒有什麼事情的話,能不能跟我出去一趟?木老想見你們。”
蕭雲海身軀一震,道:“誰?木老,他想見我們。沈主席,您不是在開玩笑吧?”
沈丘呵呵笑道:“對木老的事情,我可不敢開玩笑。一句話,來不來?”
蕭雲海道:“木老相招,我哪能不去呀。”
沈丘道:“那好,你們在家裡準備一下,接你們的車很快就到。蕭先生,提醒你一句,木老接觸的藝人可以說是屈指可數,除了樑輝和葉永仁之外,你們是第三位。”
蕭雲海笑道:“那我們真是太榮幸了。”
與沈丘通完話,蕭雲海來到廚房,對正在洗碗的趙婉晴說道:“行了,老婆,別洗了。咱們等會兒需要出去見一個人,趕緊打扮打扮吧。”
趙婉晴頭都沒回的問道:“見誰呀?”
蕭雲海笑道:“木老。”
趙婉晴一聽,手裡的碗“撲通”一聲,掉到了盛滿了水的盆子裡,難以置信的轉頭問道:“誰?”
蕭雲海哈哈大笑,道:“是木老那裡。剛剛沈主席給我打了個電話,說是木老要見我們。等會兒,車就會過來了。”
聽到蕭雲海的話,趙婉晴愣了足足五秒鐘,緊接着“啊”的一聲尖叫從她的嘴裡發了出來。
分貝之高,把蕭雲海都給嚇了一跳。
叫聲過後,趙婉晴面色潮紅,在原地轉了一圈後,突然停了下來,激動地說道:“老公,你快幫我選一件合適的衣服,我都不知道該穿什麼好了。”
蕭雲海白眼一翻,道:“用得着這樣嗎?”
趙婉晴說道:“木老是我們娛樂圈最大的明星,能見到他老人家,我怎麼可能不激動?趕緊的,快去幫我選。”
趙婉晴拽着蕭雲海的手,來到自己的臥室,打開衣櫃,開始一件一件的試了起來。
實際上,以趙婉晴那絕世無匹的相貌和凹凸有致的身材,別說是那些高檔女裝了,就算穿的是乞丐服,也照樣好看。
可趙婉晴卻是足足用了半個小時,才找到一套自認爲不錯的衣服。
蕭雲海望着在鏡子前不住打量自己的趙婉晴,無可奈何的說道:“老婆,差不多就行了,司機快到了。”
趙婉晴道:“我知道了,馬上。”
蕭雲海搖搖頭,回到自己的臥室,選了一套黑色浩宇休閒服,然後擦了一下皮鞋,不到五分鐘,一切就都搞定了。
二十分鐘後,蕭雲海接到了沈丘的電話。
“好的,我們馬上出去。”
“婉晴,收拾好了沒有?車已經來了。”
“已經好了,咱們走。”
趙婉晴從臥室裡走出來,對蕭雲海說道。
蕭雲海望着打扮了一早上的趙婉晴,不禁愣在了那裡。
太美了。
只見趙婉晴穿着一件淺紅色的風衣,盡顯其曼妙的身材和優雅的氣質。一頭烏黑的長髮隨意的披在肩上,白皙粉嫩的肌膚吹彈可破,
彎彎的柳眉下是一雙明亮清澈的眼睛,猶如一泓碧水,讓人不禁爲之着迷。
“傾國傾城。”
望着精心打扮的趙婉晴,蕭雲海腦海中迅速出現了這個成語。
趙婉晴巧笑嫣然的走到蕭雲海面前,挽着他的手臂,道:“怎麼?不認識了。”
蕭雲海道:“只是感覺今天你特別特別的漂亮,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呀。”
聽到愛人的誇讚,趙婉晴心中很是高興,說道:“那我就謝謝你的誇獎了。好了,咱們快點走吧。”
兩人走出別墅,坐上了沈丘的車。
蕭雲海上車後,對沈丘說道:“不好意思,沈主席,讓您久等了。”
沈丘搖搖頭,道:“不過是一會兒而已。老張,開車。”
車子緩緩開動,蕭雲海問道:“沈主席,不知道木老爲什麼要見我和婉晴呀?”
沈丘道:“蕭先生,這次的金樽音樂節,你入圍了整整十一個獎項,可以說是前無古人,估計也是後無來者了。整個金樽評委會爲了你的事情吵得是天翻地覆。有的人覺得應該平衡一下,不能讓你一家獨大,以免打擊到其他音樂人;有的人則認爲金樽獎需要公平公正,絕對不能弄虛作假。沒辦法,我只能請示了木老。我想,這次過去,應該就是說你的事情吧。”
趙婉晴問道:“聽沈主席的意思,雲海似乎獲得了不少獎呀。要不然,也用不着吵成這樣呀。”
沈丘笑道:“趙小姐,果然冰雪聰明。呵呵,以蕭先生寫的那幾十首經典歌曲,金樽獎也不過是錦上添花罷了。”
聽到沈丘的話,蕭雲海心中一動,沉聲道:“沈主席,我的存在是不是影響到了整個華語樂壇的發展?”
沈丘目光中露出一絲讚賞,反問道:“如果你的上面壓着一個你永遠都無法打敗的巨人,你會有什麼感覺?”
蕭雲海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道:“我明白了。”
沈丘微微一笑,卻是什麼都沒說,車內一片安靜。
趙婉晴也聽懂了兩人話中的意思。
她擔心的望着蕭雲海,輕輕地握着他的手,蕭雲海一怔,對她笑了一下,拍拍她的手背,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
車子大約行了四十分鐘,最後在一個四合院停了下來。
幾人下車後,蕭雲海望着這個面積不大,似乎還有些陳舊的院子,驚訝的問道:“這就是木老住的地方?”
沈丘露出崇敬的神情,道:“木老從退休的那一天起,就一直住在這裡。平日裡都是寫寫字,養養花,修身養性。若不是一直記掛着華夏文化產業,他老人家也不會出面舉辦金樽獎了。”
趙婉晴道:“木老的風範當真令人欽佩。”
沈丘來到門前,敲了一下門。
很快,一個四十多歲,目光鋒利如刀的中年人打開門,審視的看了一圈。
沈丘指着蕭雲海和趙婉晴,說道:“老楊,這兩位是木老邀請來的蕭雲海先生和趙婉晴小姐。”
老楊點點頭,打開門,對他們做了個請的姿勢。
沈丘對兩人說道:“老楊是木老的貼身保鏢,天生不會說話。”
走進四合院,蕭雲海看到了已經年逾花甲,但精神矍鑠的木老正站在院子裡寫毛筆字。
也許是聽到了三人的腳步聲,木蓮雄手中的毛筆猛然間動了起來,四個大字,一氣呵成。
木老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向蕭雲海和趙婉晴招了招手,道:“兩個小娃娃,過來看看,我的這四個字寫的怎麼樣?”
蕭雲海和趙婉晴相視一眼,來到了桌子前,看了起來。
木老寫的是“百年好合”四個大字,以蕭雲海的專業級眼光,他的四個字,寫的是普普通通,毫無可取之處。
木老喝了一口茶,笑問:“你們覺得如何?”
趙婉晴面露難色,望向蕭雲海。
蕭雲海呵呵一笑,道:“木老的四個字,寓意還是不錯的,放在我和婉晴身上非常的合適。”
木老似笑非笑道:“你小子有些不老實呀。我問你的是字怎麼樣?”
蕭雲海道:“至於這字嗎?呵呵。”
木老頓時樂了,道:“你這呵呵是什麼意思?”
蕭雲海道:“呵呵的意思就是說您的這四個字,我都不好意思評價。說假話吧,非我所願;可要說真話吧,又怕您老人家受不了打擊。木老,您說我除了呵呵,還能怎麼辦?”
聽到蕭雲海的解釋,木老哈哈大笑起來,道:“你小子不錯,敢說真話。我的這把字,練了一輩子,也沒能練出個子醜寅卯來。慚愧呀。”
蕭雲海道:“練字不過是爲了陶冶情操,即使練成了王羲之那樣的書法,於國於民,又有何用。木老心懷華夏,比起那些所謂的大書法家,強的又豈是一點半點。”
木老眼睛一亮,讚道:“說得好。知道我爲什麼讓你們過來嗎?”
蕭雲海笑道:“是不是金樽音樂節的事情?”
木老點點頭,道:“不錯。你的創作才華實在是太強了。短短的一年時間,寫了數十首經典歌曲,呵呵,聽着都讓人覺得有些恐怖。爲了你,整個金樽評委會都吵成了一鍋粥。”
趙婉晴急道:“木老,總不能因爲雲海太優秀,就要被金樽獎打壓吧?”
木老擺擺手,笑道:“當然不會。我們金樽獎的宗旨就是公平、公正、公開,就算你把所有的獎項全部得到了,金樽獎照樣會頒給你。”
蕭雲海若有所思的說道:“只是這樣真的好嗎?”
木老點點頭,道:“沒錯,這樣對自己、對樂壇就真的好嗎?”
蕭雲海陷入了一片沉思之中,院子裡靜了下來。
衆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到了蕭雲海的身上。
過了好一會兒,蕭雲海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一枝獨秀不是春,滿園春色纔是春。木老,我想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木老哈哈笑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今天中午,你們就別走了,陪我老頭子吃頓飯吧。”
蕭雲海道:“那您需要讓人多做些東西,我的飯量可不小呀。”
木老似乎很喜歡蕭雲海在自己面前無拘無束的樣子,道:“放心,保證不讓你餓肚子。”
在木老家中,吃完午飯,兩人便回到了疊翠小區別墅。
趙婉晴臉色有些不好看,道:“真沒想到,木老竟然是爲了給你施加壓力。”
蕭雲海搖搖頭,笑道:“你錯了。他這是爲了音樂圈好,也是爲了我好。以我的能力,十年之內,整個樂壇根本不做第二人想。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得到無上榮譽的同時,也會真正成爲衆矢之的,金樽獎也就失去了它的意義。”
趙婉晴眉頭微皺,道:“那你準備怎麼辦?”
蕭雲海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對了,沈主席請我們在金樽電影節上表演的事情,你想好了沒有?”
趙婉晴道:“沒有。你覺得我唱什麼好?”
蕭雲海想了想,道:“想要引起轟動,最好的選擇是大家從未聽過的歌曲。這樣,我現在馬上給你寫一首新歌。”
趙婉晴眼睛一亮,道:“那太好了。不過,你的速度要快一些,距離金樽音樂節只剩下四天的時間,我怕沒時間練習。”
蕭雲海道:“放心吧。我今天下午把我們的新歌小樣都做出來,咱們晚上直接去音樂之城錄歌。”
趙婉晴點點頭,道:“好。”
沈丘需要蕭雲海與趙婉晴每人演唱一首歌,然後再準備一首男女對唱的歌曲。
蕭雲海回到自己的臥室,從萬千歌曲中,爲趙婉晴選擇了一首《最浪漫的事》。
這是一首經典情歌,原本由趙詠華演唱,傳唱度非常廣。
以趙婉晴的唱功,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而自己則選擇了一首前世邁克爾.傑克遜的經典歌曲《beatit》,他準備讓傑克遜的夢幻舞步在這個世界上綻放光彩。
至於男女對唱歌曲,蕭雲海將前世最爲經典的粵語歌曲《相思風雨中》給搬了過來。
這首歌曲的原唱是歌神張雪友和歌后湯寶如,自1992年發行後,一直經久不衰,到蕭雲海穿越過來的時候,都還是ktv的合唱必點曲目。
三個小時後,三首歌曲的小樣全部完成。
蕭雲海將《最浪漫的事》和《相思風雨中》的詞譜交給了趙婉晴。
趙婉晴僅僅看了一遍,就立刻喜歡上了這兩首歌曲,高興的說道:“老公,你簡直太棒了。”
蕭雲海一把摟住趙婉晴的芊芊細腰,色眯眯的道:“那你有什麼獎勵沒有?”
趙婉晴臉色一紅,踮起腳尖,親了一下他的面頰,道:“這就是你的獎勵。”
蕭雲海不滿的說道:“不行,這獎勵太輕,應該這樣纔對。”
說完,蕭雲海對着趙婉晴那嬌豔欲滴的嘴脣就吻了上去,趙婉晴起初還掙扎了兩下,不到一會兒的功夫,就渾身軟了下來,任由蕭雲海折騰。
兩人親熱一陣,到外面吃了頓晚餐,就一起去了音樂之城,直到晚上十二點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