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好難堪的洞房啊
;程東爲猶猶豫豫地走到門口時,驀地停頓腳步,轉頭再次環顧整間咖啡廳,聶飛城問:“程先生還有什麼事?”
“不,我沒事,只是剛纔在靜裡見的那個男人,你們還看見他了嗎?”
微醉下的程東爲自己也有點分不清現實與幻覺,但他真的擁抱了那個人,如果當年能像今時這般勇敢執着的話,那麼那個人是不是就不會消失?
聶飛城挑起眉毛,問:“你說哪個男人?我們沒見過,一直以來都只有程先生你一個人進來,程先生有些累了,早點回去休息
”
程東爲又掃了一圈四周,在確定沒有那個人後,他嘆了口氣,離開了
他一走,快嘴的雲貉就問:“他說的是不是PET啊?哎,他去哪了?我說怎麼沒看見他”
聶飛城沒答他,兀自大步走向咖啡廳裡間,打開門前,先回頭硬硬地警告:“不準進來”
呃……衆人十分配合地點點頭
“PET,我們回家”
被關了一小時的駱穎蹲在木地板上,抱着胳膊兩眼忿忿地瞪着他,太可惡了,一句話都沒跟程叔叔說上,這貨純粹就是把自己當魚餌吊大白鯊嘛,哼這會笑的這麼溫柔做什麼?
聶飛城走到他面前,低頭看他不理自己,便知道他生氣了,不過他可理解不了駱穎的心裡話,聶飛城還以爲是自己沒理由的關了小PET,讓他不高興了
小傢伙還不知道的醋意是什麼
聶飛城這麼做當然有私心,靜裡,當他看到程東爲突然擁抱小PET時,心裡噌地就竄上一股火氣,聶飛城一向自認夠沉的住氣,可這回控制不了了,PET是他的配偶,是他聶飛城指定的繁衍犬,用人類的話來說,就是他給自己生孩子的媳婦
誰家的媳婦能隨便讓別的男人抱啊,而且還是當着自己的面
何況,憑着聶飛城的知覺,他隱隱地感到程東爲好像跟小PET之間有種說不出的聯繫
記得程東爲失控抱着小PET時,嘴裡一直叫着:東昇
臨走前又戀戀不捨地找尋PET,聶飛城暗想:得好好查查東昇是誰?爲什麼程東爲會對PET有這種反應?
不過眼下第一件事就是好好哄哄小傢伙
聶飛城蹲下來,溫柔地摸着他的發頂,“PET,你生氣了是嗎,剛纔是在詢問一些案子上的事,你也知道,這案子只能通過程東爲打開突破口,你年紀小,很多事不方便參與討論,所以,我就先讓你待在房間裡,現在我們可以回家了,回家我給你做蛋糕”
軟軟地聲音聽進心裡就像能化冰的陽光,眨眼就暖哄哄的,駱穎本來還是數落這男人幾句,給他這一說,回頭又對上聶飛城那雙迷人的重瞳,什麼氣都蒸發掉了
他撓撓頭,暗罵自己沒出息,腫麼在聶飛城面前越來越不像個男人,這還沒真正洞房呢,自己倒拿捏出小媳婦的熊樣了
聶飛城看他臉色就知道他不生氣,拉起他的手起來後,趁勢吻吻了他的脣,這個吻度很快,聶飛城怕兩人進展太快怕嚇着小傢伙了,就只是很輕地點了點駱穎的脣瓣,然後在駱小狗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摟着他說:“走,我們快點回家,很晚了”
駱穎身體僵硬的被他摟着往外走,手指還不忘摸摸嘴脣,尼瑪的,這也***快了,還沒嚐出味兒來呢,這是人家的初吻啊靠
他們兩人出來時,咖啡廳裡只剩下花雕一個人,她邊洗着咖啡壺邊說:“雲貉和飛飛已經回去了,聶少,你看什麼時候動手?”
聶飛城想了想,“成俊還沒給我回話呢,不知道他找着成玖沒有,大家都先暫時不動,明天找桑隊商量商量再說”
回到公寓時已經快十二點,聶飛城給駱穎煮了碗麪,督促他快吃,自己先去洗澡了
吃完麪後,駱穎順手把碗洗乾淨放好,一個人在客廳裡無聊地晃來晃去,一不留神又瞧見了二樓玄關牆上的那付巨畫,他走過去,歪着頭手支着下巴,認真觀察起這付色彩濃烈的抽象畫
一團團亂七八糟的色彩錯亂的鋪滿畫中央,除了視覺相當震憾外,也沒瞧出什麼實際的景象
駱穎揉揉眼睛,也許是當狗時眼神真的不好,一團亂七八糟的東西怎麼會看成一羣野獸呢?
他還沒轉身,一雙手輕輕地從背後環抱住他,耳邊溼溼涼涼的,有幾滴未乾的水滴落進他脖子,讓他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哆嗦
聶飛城低沉溫和的嗓音貼着他耳畔響起:“PET……今天有聽到程東爲說的話嗎?他說,有頭小冥獸是程東彬跟秦雨聲生的,我們什麼時候也生個?”
抱着自己的手越來越緊,雖然還是那麼溫柔,但卻已經無法讓人逃離這個懷抱
駱穎咬着脣,身體僵硬着,半天都說不出話,目光放在摟着自己胸膛的一雙漂亮的手上,那雙手正如同白玉般靈巧的蛇一樣,輕柔地一粒粒扭開胸前的扣子,溜進胸膛裡溫和地撫摸着,慢慢地,像有什麼說不出的魔力般,駱穎只覺得整個人都有點暈呼呼的,呼吸都漸漸急促起來
很快,當手指輕輕捏起胸前紅果時,駱穎已經靠在身後男人的懷裡,仰着頭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聶飛城邊撫摸邊用脣沿着脖頸一路向下的吻着他,吻火熱炙燙,彷彿能把人的意志和理智全都拋掉,駱穎卡在喉嚨裡的那些抗拒的話,這會全被生吞回肚子裡,他就像條缺水的魚兒,軟綿綿地靠着聶飛城
吻點越來越快,兩人在廝磨中不知不覺竟演變成相互擁吻的姿勢,駱穎的吻技顯然不如聶飛城,說起來他還是個小處男呢,初吻纔剛剛給了聶飛城,沒想到這麼就要進入正題
心底小小的緊張已經被聶飛城的脣給吻化了,聶飛城抱着他的頭不停變化着角度親吻,兩人磕磕碰碰地竟也一路暢通無阻地上了二樓臥室,幾步的牀位他們走了十幾分鍾,不停地交吻,不停地撫摸,最後駱穎一不小心被牀沿絆了一下,倒在了雙人牀上
因爲兩人都吻的忘我,進臥室後也沒誰記得開燈,只有二十九樓落地窗外的城市燈光瀰漫在幽暗的房內,駱穎躺在牀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氣,因爲這個倒牀的動作,讓他和聶飛城暫時分開了一些距離,不過,等他剛喘回氣來,就看見聶飛城乾脆利落地脫下上衣
精壯的胸膛在夜光中閃耀出迷人的光采,重瞳裡散發出來的光輝如同最亮的那顆星子般攝人魂魄,聶飛城臉色緋紅,發亮的眼睛裡滿是控制不住的興奮之情,脫掉上衣後的他跪直了解開長褲,脣角掛着不屬於他的邪邪地笑意,可他的動作卻還是很溫柔,除卻自己身上的衣服後,便輕輕趴在駱穎的身上,邊吻着他邊替他把衣服褪下
趴在身上的男人渾身火熱,腰身精壯柔韌蘊藏着無盡的力量,與自己年齡相仿的肌膚紋理是發散出快將人炙傷般的熱度,駱穎幾乎被包裹着自己的這團人體火焰所融化,這麼激烈又溫柔的吻,這麼刺激的感官,一種前所未有的體驗正燃燒着全身
兩人已經**,聶飛城還在不停地吻着他,在他耳邊呢喃:“PET,我的小PET,我等着這天很久了……”
駱穎無語凝噎,他殘留的最後一點意識只能暗暗說給自己聽:賣糕滴真的要在下面了
落地窗外紅紅綠綠地燈火映照出室內一片春/色,聶飛城做好擴張的,小心地慢慢擠了進去,因爲前戲充足,再加上駱穎小處男的情結早就被吊了起來,所以兩人的第一次還算是比較順利,進去後的聶飛城並不敢急着動,而是摟着他的頭輕聲吻着,“痛不痛,要是痛?隼礎?”
駱穎搖了搖頭,他羞愧地扭開臉,哪裡會痛嘛,不但不會痛,好像………還挺舒服的
得到他回答後,聶飛城也不再忍耐,摟着他越來越猛烈地衝撞起來,身下的駱穎立即發出呻叫聲,聲音像導火線般,將聶飛城身上的獸性全都引爆出來
他低吼着,將懷裡人摟的緊,頻率快而有力地撞擊着深處,駱穎全身發着顫,連喊都喊不出聲,除了粗重喘息和啞聲的呻叫外,就是身體之間猛烈相撞的“噼啪”聲
這一晚足足折騰了大半夜,初次嚐到歡愛的駱穎做到最後幾乎暈了過去,只是朦朦朧朧地感受到身上熾熱如火的動作,連泄了幾回都記不清了
………
“春上秋下”寵物店門口,幸子無聊地坐在門前木樁上,對着陰雨連綿的天氣發呆
討厭的店主就跟這壞天氣一樣,沒在店裡待幾天就走的不見蹤影,要是她哪天把這店賣了恐怕都不知道,一想到店主呆呆地看着空無一物的寵物店時的神情,幸子就忍不住發笑
捂着嘴自顧自的偷樂了半天,一雙黑色的皮鞋突兀的映入眼簾,她擡起頭,才一分鐘時間就噌地站起來,“呃,呃,是聶先生啊,你今天怎麼有空?”
沒一會她就發現了原因,指着蜷縮在聶飛城懷裡病殃殃的狗狗,“是它又病了嗎?”
聶飛城面露愧疚,沉重地點了點頭,幸子瞭然一笑,“那就快進來,阿春,聶先生的小狗狗又病了”
懷裡的駱小狗聽到聲音才勉強擡了擡眼皮,聶飛城見他醒了,低下頭親了親他的小鼻頭,“PET,你沒事,還痛不痛?”
昨晚在牀上折騰了大半夜,意猶未盡地摟着小PET睡着後,沒想到第二天一開眼,就發現懷裡哪裡還有男孩溫軟的身體,只瞧見胳肢窩下一個毛茸茸的狗腦袋
PET居然又變回去了
聶飛城抱着這一團軟棉棉的小狗狗,十分沮喪,小PET眼睛都打不開,看樣子也是可憐兮兮的,四肢無力靠在懷裡,連喘氣聲都很微弱
難道是自己做的太過火了?可是小PET的味道實在太好,他也忍不住啊
聶飛城抿了抿嘴,狗狗身上好在有長狗毛,要不然給人看到肉身上一點點青紅交織,還以爲是自己在**狗狗呢
有誰知道這些青紅斑點全是自己留下的呢,聶飛城揉着駱小狗的身體,想像着昨晚自己摟着那具漂亮的身體一遍又一遍的吻着,握着翹挺的臀部用力衝擊,**的感覺簡直鑽心入骨
可惜PET身體太弱了,才一晚就被打回原形,聶飛城暗暗想,一定要讓小PET快點生孩子,生了孩子就能增加幻力了,幻力強了身體就強,兩個人的性福也就有希望了
二十分鐘後,阿春抱着駱小狗從醫務間出來,放下鉗子時,神情古怪地看了眼站在旁邊的聶飛城,猶豫了一下,問:“你這隻狗…….是雄的?”
幸子哭笑不得,“阿春你說什麼嘛,它當然是雄的,你沒看到那特徵嗎,別告訴我,你當獸醫五年了還分不清雌雄啊”
“不是啦,我剛纔檢查這狗時,發現它……”,阿春欲言又止,接着又反問幸子,“你知道它哪裡受傷了嗎?”
“我哪知道,我又不是獸醫”幸子丟了個白眼,扭臉問聶飛城,“聶先生的狗又吃壞肚子了?”
聶飛城尷尬地搖搖頭,他被阿春古怪的眼神看的周身不自在,故做鎮定的摟過小狗狗,面不改色地問:“它沒什麼事?要不要打針?”
盯了他許久的阿春抱着雙臂,說:“當然要啦,聶先生,麻煩你以後要看牢點你這狗,別隨便放出去跟些流浪狗混在一起,那些流浪狗都是飢不擇食的禽獸,你家PET長的這麼漂亮,一不小心被流浪狗佔了便宜可就麻煩了”
聶飛城爲尷尬,又不好辨解什麼,只能垂着頭應付幾聲:“是,我以後會看好它”
幸子聽了半天不解,問阿春:“你在說什麼?流浪狗佔什麼便宜?”
阿春摸摸頭,想了下,說:“跟你說個例子,就好比幸子小姐你,這麼漂亮的女孩子半夜走在路上,被幾個流浪漢瞧見了,你覺得你會被他們怎麼樣?”他一拍手,“就是被/幹啊,你就會跟這條狗的遭遇一樣”
聶飛城:………
幸子羞怒萬分,一手擰起阿春的耳朵,“你個**,它是隻雄的,能跟我一樣嗎?啊呸呸呸,你亂舉什麼例子,你不知道我是跆拳道紅帶嗎?信不信我打殘你”
阿春被她擰的啊啊叫,指着聶飛城懷裡的狗狗直叫喚:“是真的是真的啦,我剛纔給它檢查就發現它後邊小洞洞全都發紅腫脹,明顯就是被公狗捅的嘛,你不信你自己可以去看啊”
幸子睨了眼聶飛城懷裡的小狗狗,臉霎時紅了,“啊呸,你別亂講”
“真的噢,我敢發誓,這絕對屬於性傷害,對PET出手的流浪狗一定飢渴交加,而且那傢伙兒肯定巨大,要不然不會傷的這麼厲害,所以………”
聶飛城默默轉身,無法直視
“啪”一記耳光輕拍在阿春臉上,身後傳來幸子的羞怒聲:“阿春你這個**”
“這,這關我什麼事,你幹嘛打我?”
難堪到死的聶飛城已經抱着小狗狗早早溜出門外,暗暗抹汗:下次,不要再來這間寵物店了
他親親懷裡的狗狗,小聲說:“PET,你要快快好起來”
駱小狗暈乎乎地歪在他懷裡,睡的沉沉的,只感覺到鼻尖和嘴脣被人溫柔的觸碰,有點暖也有點溼潤,他睡着睡着都想笑
跟桑健約好在律師事務所碰面,聶飛城趕到時,桑健已經站在裡邊等了好久,他看到聶飛城進來,忙說:“飛城,我查到一些可靠證據,可以證明讀書庫全文字快網址 .dushuku.秦雨聲就是那頭食人的冥獸,你看”
他邊說邊從風衣內袋裡掏出幾張照片,在桌面上一字攤開,“那晚在錦發停車場,它逃跑後,我帶着幾個特警一路追蹤,很走運的拍到這個”
聶飛城將懷裡熟睡的小狗狗輕輕放在沙發裡,然後從辦公桌上拿出眼鏡帶上,仔細地查看照片
照片一共五張,當晚夜色很濃黑,照片上的景象顯然做過最好的技術處理,從第一張到最後一張,每張都抓拍了最佳視角,準確無誤地將冥獸的整個幻化過程都清楚的拍攝下來,從龐大的獸形,到幻化成跌倒在雨夜街上的人,全過程連細節都不放過,清清楚楚,拿出去絕對不亞於UFO親臨地球的轟動
“你發現沒有,這個人是不是很熟悉,他就是秦雨聲,最關健不是這裡,而是下一張”桑健很興奮指向另一張照片,聶飛城望去,第四張照片上拍出一輛國產大衆停在秦雨聲身旁,跌倒在街邊的秦雨聲剛剛由獸形幻化,頭部被咬傷後,一身的血水,看上去十分悽慘
“這個車牌我們查過了,是程東彬名下的”桑健用手指點了點車牌,“然後你再看最後一張,這個下車來扶秦雨聲的人就是程東彬”
夜色中的雨絲在車燈照耀下閃閃發光,穿着黑色長大衣的程東彬攙扶起血泊中的秦雨聲,藉着燈光,聶飛城看到兩人四目相對時,眼中流露出的深深情意
他摘下眼鏡,按了按眉間,“桑隊,昨天我們找了程東爲,他一五一十的把全部事情都說了,包括程東彬與秦雨聲之間的事,現在基本可以肯定,兩起食人案都跟他倆有關,噢不,還有一個人,我們一直不知道的,他是程東彬與秦雨聲的孩子,是頭十六歲的小冥獸,叫小杰”
桑健愕然,“他們倆還有孩子?”
“是的,悅鑫電梯裡的食人案就是小杰做的,冥獸天生噬血好肉,性情殘暴,沒有收性的冥獸比異獸界任何獸類都要兇殘,這個叫小杰的孩子請桑隊儘管搜查,嚐到人類味道的冥獸是不會輕易放手,他一定還會出來再吃人”
桑健點點頭,“現在證據確鑿,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逮捕程東彬他們?”
哈哈哈,終於寫到內內了,(內內?你們懂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