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駱小狗被劫
;燒烤攤明亮亮的爐火還在附近閃耀着紅光,街道旁陰暗的樹林下,聶飛城望着他的眼神是那樣的熾熱,眼底映着的自己嘴角邊還有沒擦乾淨的污垢,看上去還真像一條傻呆呆的小狗狗
“別動”聶飛城阻止了駱穎想抹嘴的動作,隨後,他俯□,吻結結實實地印在駱穎的脣上
吃了烤肉的脣瓣都還殘留着**的香味,間接加了吻的熱度,聶飛城抱着他的頭,用手背墊在冷硬的牆體上,深深纏綿地吻着,兩人呼吸都變成急促而溫暖,緊緊貼在一起身體在擁吻的磨擦間隙裡都不可自制的越粘越緊
駱穎握着手裡的肉串,有點搞笑地在想着到底是扔了它們摟上聶飛城的脖子加深這個吻好呢?還是就這麼一直僵硬的握着好呢?
精神與物質,這真是個難取捨的問題(哎喲,咋上升到哲學問題了)
滋滋烤肉響聲中,躲在陰暗處相吻的兩人也吻着嘖嘖作響,正當駱童鞋喘不過氣來時,燒烤老闆呦喝一句:“誰的兩串烤羊肉”
“我…….我的”
難爲駱童鞋還能從溫柔鄉里抽身出來,正吻的忘我的聶飛城一臉黑線地看着他屁顛顛地跑向燒烤攤,樂滋滋地接過兩串肉串,然後還回頭衝他招招手,“聶少,來來來,一人一串”
聶飛城挫敗地閉了閉眼,默默收起自己掉了一地的黑線,搖頭苦笑着向駱穎走去
吃完燒烤後也沒時間逛街了,再加上駱穎一直認爲去大商場買品牌貨純粹就是燒錢,兩人就裹着一件風衣相擁着一路走回公寓去
舒服地洗個澡後,聶飛城坐在牀上看着手裡的筆記本電腦,駱穎湊過去,趴在他大腿上,聶飛城很自然地騰出隻手過來撫摸着他的發頂,眼睛邊看着電腦邊說:“頭髮還沒幹呢,快去吹乾”
駱穎慵懶的甩了甩了頭,滿不在乎地說:“沒事,我習慣了”
“小點着涼”聶飛城見他還是不動,便從電腦前收回視線,擺出一臉拿他沒辦法的樣子,見駱小狗還是賴在大腿上沒動,他嘆了口氣,疼愛地揉了揉他的頭髮後,起身離開牀,去抽屜裡拿來發筒,拍了拍旁邊的椅子說:“快過來,頭髮沒幹不能睡覺,PET要聽話,快過來”
駱穎無奈地趴在牀上,掙扎了半天,終於還是爬起來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撓着頭髮道:“其實不用吹啦,我好睏,想睡覺了,手都沒力”
“沒力我幫你”耍無賴的樣子還真是跟沒變身的狗狗一樣,聶飛城笑着搖了搖頭,邊開着吹風機,邊捋弄着駱穎一頭亂髮,“PET,你的頭髮有點長了,找個時間我帶你去髮廊修一下”
“不用這麼麻煩啦,隨便剪剪就行了”駱穎很舒服地歪着腦袋,順着風向說道
不能怪駱童鞋固執的窮命,他從小被單親的駱媽含辛茹苦帶大,再不懂事也明白錢的來之不易,節檢成了習慣一時半會也改不了,反正以前駱穎頭髮一長就跑到街頭舊式理髮店裡讓師傅大剪刀隨便咔嚓兩下就得了,有一次他忙着寫作,連着幾個月沒時間下樓剪髮,頭髮長到肩上時,就隨手紮了個小辮子,等他頂着小辮子出門後,房東還以爲他改走非主流藝術風了
聶飛城見他舒服地歪着頭,樣子可愛又乖巧,心裡越發想疼愛他,一手拿着吹飛機,一手用指尖撓着他的髮尾,說:“變後可不能像做小狗時那麼無所謂,何況…….”聶飛城頓了頓,湊近他耳邊,輕聲道:“別忘了你還是我媳婦,我怎麼能讓我媳婦蓬頭垢面地出去呢?”
他這一說,駱穎的臉霎時紅了,也不知道話太羞人,還是吹風機的熱浪襲人,總之臉皮薄的駱童鞋只覺得臉皮都快燒起來
他挪了挪位置,不好意思地垂下頭說:“那個,不用太破費啦”
聶飛城見他害羞的樣子覺好笑,說起來,兩個人從攤牌到現在,該做的做的,該說的也都說明白了,就拿剛纔在路邊的擁吻來說,小PET也毫無芥蒂地迎合了他,再想想兩人在牀上時腰腿相纏配合默契,哪有一丁點的委曲求全
這個孩子似的小傢伙,難道是天生的臉皮薄?嗯,還真可愛
他哪裡知道駱童鞋此時的心情也是矛盾萬分,要擱了沒人駱穎還真想捏自己兩把,T***害神馬羞啊,整的像個大姑娘似的,都滾**幾回了還拉不下臉皮,他自己都覺得自個越來越像個未經人事的大姑娘了
不過,談戀愛還真的是第一次噢
聶飛城見他又提錢的事,不禁笑了,用力揉了揉他的頭髮,“PET你怎麼老怕花錢啊?你知道錢是什麼嗎?”
駱穎擡起頭眨巴兩下眼皮,一付裝傻的樣:“錢可以買我愛吃的火腿腸啊,聶少掙錢不容易,當然不能亂花啦”
沒辦法,爲了演好PET狗的角色,駱穎只好將那條拉肚拉死的小屁犬演的入木三分才行
聶飛城見他這樣便又笑的溫柔,揉搓了他幾下頭髮,“小傢伙,還真像個懂事的孩子”
提到孩子兩個字,駱穎又是一愣,他擡起頭問聶飛城,“聶少,我們真的會有孩子嗎?”
“當然會有,每條繁衍犬都會替他的主人生孩子,你也不例外”聶飛城彎下腰颳了下他的鼻子,輕聲道:“說不定,你現在肚子裡都已經有了”
駱穎有點緊張了,下意識地捂上小腹,“不,不會”
他知道自己跟聶飛城有做過,但是以駱穎曾經學過的生理常識來說,讓個男人懷孕簡直就是驚天動地的事,駱穎的小腦袋一直在想,到底往哪懷孕啊?自己的生理結構從小到大都是男的
聶飛城見他擰緊眉頭一付死不瞑目地模樣,頓覺可愛到不行,小傢伙,既然不相信那就做到他相信爲止,他關掉吹風機,張手將駱童鞋抱起來,駱穎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忙問:“幹,幹嘛啊?”
男人笑的溫柔萬分,吻着他的脣瓣說:“我們要抓緊時間造人”
說着,就把瞪着大眼,還沒來的及臉紅的駱童鞋扔進了大牀,駱小狗還想爬起來時,一眼就瞧見跪立在牀沿邊上的聶飛城下部已經鬥志昂揚,他心裡暗暗吃驚,天,以前做時都沒來得及看清楚對方的武器,現在光是隔着褲子看形狀都覺得大的可怕
難以想像,之前是怎麼進去的啊啊啊?
駱穎有些戰戰兢兢地打量着聶飛城性感迷人的身體,純棉睡衣已經被脫掉,露出變得有點緋色的赤/**體上,有着細密的汗珠緩緩劃過,單這樣看着就沾染上一些暖味的氣息……
這時的聶飛城脣角帶着一抹笑容,他俯□,一對重瞳裡清晰地映出駱穎惶惑又迷茫的模樣,“PET,你真可愛”
話音剛落,聶飛城就已經輕輕含住了他的脣瓣,男人的吻總是有着說不清的蠱惑力,只是一瞬間就將駱穎的**給調動起來,兩人很快吻的如膠似漆,聶飛城的手一隻探進他下部熟練地擼弄,另一隻手則伸進胸前揉捏着
駱穎只覺得呼吸困難,飄飄乎乎地感覺中,脖子不由得後仰,連兩條腿都蜷縮着下意識地圈上了聶飛城的腰
聶飛城笑的很溫柔,眼睛裡像含着一汪春水似的,明晃晃地盪漾,駱穎簡直看呆了,不過下一刻突如其來的刺激和微小的痛感一下子就讓駱穎忍不住尖叫起來
“慢,慢一點哈…….”,駱穎哽咽着說話聲音都變了,聶飛城還怕弄疼他,便停下動作,雙手圈着他,“還會痛嗎?”
他自認已經算很輕地進入,兩人做這種事已經不是第一次,按道理小傢伙不會難受纔對
駱穎確實也不難受,只是被冒然頂入最深處一下子受不了,他喘了幾口氣,見聶飛城停下了動作,一臉關切地看着自己,便又有些不好意思
他自己也是男人,深知道讓個男人在這種事上馬上停下來得要多大的勇氣,被人關懷捧在心上的溫暖讓駱穎也變的主動,他圈住聶飛城脖子,支起上身吻了吻對方的脣,這個吻像是能點燃一切的火苗,噌地將聶飛城全身上下的**瞬間燃燒,他像是得到了鼓勵,繼而狂野地深吻着駱穎,緊接着一個翻身將他緊緊壓在身下,瘋狂地衝撞………
第二天一早,聶飛城就被門鈴聲吵醒,他親吻了一下還沒睡醒的駱穎,輕聲安撫:“寶貝好好睡”
門一開,桑健等人呼啦啦地全涌了進來,雲貉手腳快地直衝廚房翻騰方便麪,邊搗鼓着邊嚷嚷着:“餓死了,哪裡有開水?”
聶飛城無語地看着這一大隊人馬瞬間佔據自己的大半個客廳,花雕咬着指甲打量他一番,說:“聶少不會現在才起牀,這都九點多了”
桑健抱着胸湊到他跟前仔細看看,“你昨晚去做賊啊,怎麼滿眼的紅血絲?”
聶飛城:……….
如果淫賊也算的話,那就是
飛飛打了個呵欠,“好睏噢,不是說了今天要跟桐家人見面嗎?聶少,你昨晚有沒有通知桐家人?”
他一問倒把聶飛城問倒了,昨晚忙着查資料,接着又抱着小PET幹到半夜,結果居然把桐家給忘了,衆人看他擰眉的樣子再進而發現他雙眼下多了一圈暗色,於是,花雕瞭然一笑,即刻轉移話題,“小PET在哪啊,別不是還賴在牀上”
她挑挑眉毛,衆人頓時暗暗發笑,聶飛城視若無睹地坐在沙發上,一本正經地交待雲貉:“你去給大夥煮麪,柳深跟着進去一塊幫忙”
然後轉而對桑健說:“桑隊有什麼發現?”
桑健一愣,摸摸腦袋笑着道:“還是聶少了解我,沒事我也不會這麼一大早地跑來撓你清夢,說實話,我是在樓下遇上雲貉他們的,大家就一塊上來了,你別說,我還真有點事要跟你講講”
聶飛城點點頭,“你說,是秦雨聲的事?”
“是的,昨晚我派出的一支小分隊在機場守着秦雨聲,沒想到竟讓他跑了”桑健懊惱地一拍大腿,“他好像知道我們會來,壓根底就沒上飛機,神不知鬼不覺地就消失地無影無蹤”
聶飛城支着下巴思索了一會後,道:“這很正常,冥獸本身就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秦雨聲肯定是知道了你們的行動,他現在極有可能回到程東彬身邊”
“不對,他沒有回去”桑健打斷他,“我們警方也同時在程東彬四周布了眼線,並沒有發現秦雨聲回去的蹤跡,就是你說的獸形也沒有”
“那麼他肯定是藏在這城裡某個地方了”飛飛肯定地說
聶飛城陷入沉思,不一會,他突然擡起頭,有點疑惑地望向二樓,“怎麼這麼安靜?PET也該睡醒了”
這時,腦子裡像有什麼尖銳的東西突地劃過,監獸師的敏感性使聶飛城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拔腿往樓上跑去
走到二樓樓梯間時,聶飛城的手剛放在門把上,忽然一陣冷風從門裡竄了出來,他倒退幾步,對着門兩指橫於雙眼前用力一劃,視線立即穿過木門,將室內境象浮於面前
窗戶已經被破開,諾大的牀上,還在熟睡的駱穎旁邊,一頭渾身散發出陰暗氣息的深藍色猛獸正俯瞰着身下的男子,它呼哧哧地喘着氣,炯炯有神地目光裡含着未知的意味,不過一會時間,像是知道有人在看着自己似的,陡地擡起頭,目光定定地盯着門外
聶飛城呼吸猛地一窒,立即擡腳踢開臥室門衝了進去,猛獸見狀張嘴咬起熟睡中駱穎的衣領,掉頭從窗戶外躍出.
其實我一直很喜歡寫靈異懸疑小說,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走到**這條路上來了,貌似也走不回去了==,希望大家能喜歡,呃還是那句老話: 不要裝死,不要沉屍,我需要你們們們們們們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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