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王巧巧的這個小區位於文一路上,文一路是浙江高校早期的聚集地,浙江工商大學,浙江財經學院,浙江傳媒學院等學校都有在文一路辦學的歷史,後來隨着大學擴招、產地限制的原因,原來越多的學校開始往杭州下沙地區搬遷、建校。但目前來說,文一路仍然是當前學子、師長較爲集中的地方,這也是王巧巧爲什麼會在這裡買房子的原因,離學校確實也比較近。
張琅看着越來越多的學生模樣的行人路過,突然意識到,好像過兩天就要開學了,高中生涯即將開啓。張琅越想眉頭皺的越緊,想想也是,基本上每個學生心中的高中生活都不會非常愉快,何況現在的張琅記憶力超羣,腦中對於高考的歷年試卷都記得很清楚,研究生時期的學習經歷也是歷歷在目。這樣的張琅其實只需要選擇一所自己願意讀的學校就夠了,而不是苦哈哈的坐在學校上課,參加高考,重新來一遍。
何況,高中三年張琅已經有了別的規劃,如果一直在學校裡面,還怎麼出去幹正事。
想到這裡張琅也是非常無奈,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張琅找了一個早餐店,隨便吃了一點,給母親王巧巧也打包了一份帶回去。
回到家,打開門,看到母親王巧巧在房間裡面走來走去一臉的焦急,看到張琅從外面進來,連忙走上前,緊緊的拉着張琅的手說道:“琅琅,我還以爲你不告而別了,真是嚇死我了。”
張琅無奈笑笑,擡起手中的早餐,對着母親王巧巧說道:“媽,吃早飯吧。”
王巧巧鬆開張琅的手接過早餐,對着張琅說:“琅琅,你吃過了?”
張琅點點頭回答:“恩,媽你自己吃吧,我洗漱一下。”
說完張琅去了衛生間,洗了把臉,刷了個牙,出了洗手間看到母親王巧也吃的差不多就對王巧巧說道:“媽,暑假也要結束了,我準備早點回去,等下次我再來杭州看你。”
王巧巧一聽兒子張琅這麼急着回dy,內心裡儘管非常難受,但也知道張琅的脾氣從小就是這樣,做好的決定不會輕易改變,所以王巧巧只能默默的點點頭說道:“好的,媽帶你去樓哥那裡。”
張琅點點頭,兩人坐在客廳聊了一會之後,就開車前往如日集團,見到樓量和李募,跟樓量告了個別,就讓李募開着車離開了杭州。
樓量和王巧巧看着遠去的汽車對着王巧巧說道:“唉,巧巧,你們母子還好吧。”
王巧巧看着樓量知道他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但她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長期的隔閡哪有這麼簡單就能消失,苦笑的回答道:“挺好的,樓哥不用擔心。”
樓量看着王巧巧勉強的回答,笑了笑:“要不要上去坐一坐?”
王巧巧擺擺手也開着車離開了如日集團。
路上,張琅眯着眼睛想着自己的事情,經過幾個小時的路程,張琅一行終於回到了dy老家,看着老太太和隔壁王大媽兩人有說有笑的。張琅走上前跟老太太打了個招呼,告訴老太太自己從杭州回來了。
之後,張琅並讓李募帶着自己去新廠房那邊看看。
李募帶着張琅到了2號廠房,張琅看着熱火朝天的場面,想着按照進度應該很快能夠投入生產,到時候自己家的木線條產量能夠再上一個臺階,基本能夠滿足今年的生產要求,等到明年3號工廠建好之後,完整的產品系列、鏈條就能夠完美的搭建起來。
張琅帶着李募慢悠悠的往1號工廠那邊走去順便問答:“李大哥,你的保安隊怎麼樣了。”
李募一聽張琅問道自己的保安隊,也是興致勃勃的回答道:“挺好的,有空我就操練那些小子,最近被我訓的妥妥的,幹活也變得越來越有條理,再也不像一開始一樣散漫。”
張琅點點頭,對李募自然是非常放心的,對李募的能力也是非常信任,子所以問李募保安隊的情況,也只是出於關心的目的。
張琅又繼續對裡姆說道:“李大哥,保安隊還是屈才了,按照李大哥的能力應該有更大的發展。”
李募聽着張琅的話,不知道張琅的意思是什麼,疑惑的問道:“琅琅,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準備讓我走麼?”
張琅笑了笑對着李募說道:“怎麼會讓李大哥走呢,我的意思是,以後我們會有更廣闊的未來和發展,到時候帶着李大哥去見識見識。”
李募聽到這裡回答道:“哦,我還以爲你要趕我走,你李大哥什麼場面沒見過,我期待你跟我說的更廣闊的的未來是什麼樣子的。”
張琅看着遠方認真的回答道:“會有這麼一天的。”
兩人一邊走,一邊聊慢慢的來到了老廠這邊,門衛是保安隊的隊員,看到張琅和李募走了過來,有點神色慌張的大聲喊道:“小老闆,你來啦。”喊完之後,眼神往隔壁的辦公室偷偷的瞥了一眼。聽着辦公室裡面靜靜的安靜下來,心裡面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李募疑惑的看着這個保安隊的隊員,以往他都是要求,保安隊員都要恪盡職守,上班期間沒什麼特殊情況都要呆在崗位上,不要隨意走動,守着大門的肯定得呆在門房裡面。莫名其妙跑出來喊了一聲小老闆來了是什麼意思。
張琅看着門衛的神態舉止,心裡有了些許計較但也並未聲張,來到辦公室,推開門,看到父親張越坐在辦公桌上埋頭閱讀合同,旁邊的盧曉麗在一旁添水倒茶,看着一片和諧的樣子。張琅扯了扯嘴角,輕輕的哼了一聲,這時,張越擡起頭看到張琅說道:“琅琅,從杭州回來了?”
張琅聽着父親張越的詢問,自顧自的問道:“我沒打擾你們吧。”
張琅這種人精哪裡會不知道保衛處的保安這種出奇的舉止是什麼意思,明顯就是對着辦公室裡面的人預警,看時間上,父親張越和盧曉麗應該沒什麼過分舉動,但是就衝着保安的行爲,張琅就有足夠的理由懷疑張越和盧曉麗的關係現在已經不正常了。
張越聽着張琅的問題並不尷尬反而笑了笑問着張琅道:“琅琅,李募坐,這次去杭州玩的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