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得到黃忠,挫敗了西涼軍的攻勢,馬超被迫,只能求援。
求援書信很快就來到聯軍大本營,衆諸侯皆震撼,只因西涼軍是聯軍中少有的英勇之師,馬超更是無敵的武將,沒想到居然受挫,這太不可思議了。
“黃忠!虧我這麼信任你,居然投敵!”劉表怒罵連連,在他看來黃忠就是個掃把星,先是得罪了馬騰,而後一走了之,將爛攤子都丟給了他,這讓他如何自處?
果不其然,其餘諸侯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些幸災樂禍,在這麼多人面前出醜,劉表的面子也算是丟盡了,一個漢室宗親,一州之主,居然被手下背叛,這簡直讓人笑掉大牙,是對聲威權勢的重大打擊。
“劉景升,你連你的手下都管教不好嗎?若不是黃忠,恐怕我兒早已打入冀州,奪得了這第一功!”
馬騰暴怒起身,直面劉表,西涼軍戰敗,這對他的打擊也是巨大的,心情可想而知。
劉表是文人,沒有武將的鐵血,但也有自己的傲骨,此刻他也正在氣頭上,聽聞馬騰如此說話,頓時有些惱了:“你以爲我願意麼?再者來說,黃忠只不過我手下一偏將而已,可有可無的存在,他投靠風雲亂又如何,是西涼軍戰敗的主要原因麼?自己沒有實力就不要推卸責任!”
“你說什麼!”馬騰當即暴怒,“唰”的一聲拔出腰間佩劍,面容上殺意瀰漫。
“你想幹什麼?我乃是漢室宗親,你欲行兇不成嗎?難道你想做第二個風雲亂?”劉表心有畏懼,連連後退。
這話語有些重了,馬騰雖氣怒但也不可能真的殺了劉表,聞言頓時止住步伐,怒目而視。
“好了!”
呂布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你我既然結盟,就該一體同心,豈可內亂?前事不必再提,當務之急是要趕緊想辦法擊敗風雲亂!”
此言一出,馬騰悻悻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畢竟呂布是聯軍的主導者,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衆諸侯都仔細思考,不少人長嘆,如果連西涼軍都不能突破冀州防線,他們自然是更不可能了。
忽然,劉璋站了起來,道:“既然這條道路如此艱難,我們爲什麼不另闢蹊徑?不如就直接從青州發起攻勢,豈不更好?”
衆人眼前一亮,此時卻聽曹操道:“不可!青州方面有濟水天險,駐守的又是風雲亂的主戰大軍,戰鬥力無比強悍,恐怕更爲不易!”
說來說去還是曹操自己不願意發兵,他對冀州主力軍團的實力可謂記憶猶新,而且他現在也沒剩下多少兵馬了,若是強渡濟水,說不得將損失慘重,而如果這一支兵馬折損太多,他也將失去青州的爭奪能力,到時候張凡一旦被擊敗,他將成爲袁紹和袁術的第一目標,恐怕就不得不灰溜溜的滾回兗州了。
曹操有着深層次的考慮,如今的兗州被張凡肆虐的滿目瘡痍,地理位置又不如青州,若是回去,自己豈不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是萬萬不可的!
袁紹和袁術也是同樣的想法,他們現在的兵力要比曹操更勝一籌,不過也僅僅是那微不足道的一點罷了,若是選擇從青州突進,他們幾人必定是先鋒,無論能不能攻下,損傷是不可避免的,而這正是他們所不願意看到的。
於是乎,兩人也附和,第一次和曹操站在了統一戰線,劉璋見狀無奈道:“那依幾位之計,現今又該如何呢?”
曹操沉吟半晌,其實他和郭嘉等人早在剛纔就有所商議,開口道:“冀州主力大軍能征善戰,並非易與,我的兵馬正好可以將他們牽制住,讓其不能趕回冀州御守,當務之急是想辦法從幷州突破,一舉進入到冀州境內,如此一來風雲亂必敗無疑!”
衆皆嘆息:“談何容易?”
曹操目光一閃,看向呂布:“別人沒辦法,難道大將軍還沒辦法嗎?”
呂布一愣:“孟德此言何解?”
曹操一笑,道:“風雲亂謹守谷口,仗着地利優勢將西涼軍的攻勢擋住,這倒不是說他的軍隊有多精銳,而是藉助地利,讓西涼軍無法全面壓上而已!西涼軍以騎兵爲重,山道內無法馳騁,風雲亂又設下重重陷阱,所以才寸步不能進,當務之急是要有一支無雙步兵,以絕對的實力橫推,必可一舉破局!”
呂布眼睛一亮,脫口道:“陷陣營!”
“沒錯,就是陷陣營將士!”
曹操抱拳一禮:“若說步卒精銳,世上恐怕沒有人能比的上大將軍麾下陷陣營,這些將士全都可以一敵百,是真正的無敵之軍,可橫掃寰宇!”
這一番話把呂布捧到了天上,呂布大笑不已,卻沒有半點謙遜:“若是陷陣營出馬,確實無往而不利!”
聞聽此言,馬騰暗自咬牙,陷陣營的威名他是聽說過的,然而己方四十萬兵馬都攻不破冀州防線,你呂布卻說光靠不到一萬的陷陣營就能建功,這豈不是說我四十萬兵馬還比不過你一萬人?欺人太甚!
曹操注意到了馬騰的表情,卻是沒有點破,實際上這也是他的計謀之一,通過這個機會計劃西涼軍與呂布之間的矛盾,若是這兩撥人馬在事後打起來,他也好坐收漁翁之利。
其實聯軍衆諸侯又有哪一個是簡單的,只不過曹操明顯更加出色,不管是在權謀還是在算計上,都沒有哪一個人能比的上他,也無怪乎他最終能夠江山一統,鑄造不世功勳。
最終,被誇的興華怒放的呂布決定出兵,而且還不光是陷陣營,他欲親自帶大隊人馬前往,更讓諸侯也一同前去,那架勢好像他一出馬必定就能功成一樣,氣的馬騰直咬牙,但最終還是率衆隨同,心裡面卻想要看看呂布的笑話。
就此,聯軍前期出動近三百萬兵馬,朝着太行山脈進發,正式做出了與冀州軍決戰的架勢,要一鼓作氣突破入冀州,畢其功於一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