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卻那丫頭帶來的震撼後,接下來剩下的幾個孩童,幾乎也是全軍覆沒,沒有一個人通過測試,不過這也足以讓那幾個測試的人感到十分的震撼了,畢竟他們接到加羅帝國皇室的文件,到現在整整的一個月時間,走遍了幾乎整個加羅帝國的所有大城市也不過有三個勉強合格,而令人想不到的是在這個位於帝國最西邊的小城鎮,竟然有兩個人合格,這確實是讓人十分想不到的。
在路上是由哪位花聖所認識的王叔帶他們,而在花紫嘯離開之前,作爲他的爺爺也給那王姓的男子囑咐了很久才讓他離開,
“王叔,其他的被錄取的人呢?”花紫嘯在路上隨意地問道。
“哦!他們啊,今年吧,也就一共只錄取了三個人,現在都在加羅帝國的魂師低級學院裡,距離這裡吧,少說也得有個七八天的路程,所以你們不要急,到了自然也就見到了。”
“哦!王叔,不知道魂師學院哪裡是怎麼一回事呢?”
“你問哪個啊,那是國家統一辦的一所魂師學院,在裡邊會有專門的老師教你們,還有各種各樣的比賽豐富你們的生活,真是羨慕你們這些小傢伙呢,呵呵!”
“哦!是嘛?”花紫嘯點了點頭,隨即立馬又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揚起小臉問道:“那現在加羅皇室的皇帝是誰呢?”
“這個吧!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好像是位女子,不過卻沒有見過”那名王叔轉過頭對着花紫嘯笑笑道。
“哦!”花紫嘯點了點頭,陷入到了深思,一路上幾人便沒有再說話,
此時的他們,大概已經走了有五日的路程,終於到了國家的中心,中州,一路上幾人舟車勞頓,所以幾人都十分疲憊,到了中州城後由那名張叔分別帶領着幾人去了一家當地比較大的酒樓吃飯,也是爲了消除消除幾人旅途中的睏乏。
而花紫嘯等人到達了中州之後也是感到可以使目不應暇,畢竟原先的花家所在的加碼城只不過是位於整個加羅帝國當中最西邊的一個十分不引人注目的小城市,所以其發展程度可想而知,而中州這裡可是作爲加羅帝國中最大最繁華的帝都存在的,所以二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張叔,外邊不都在傳在打仗嘛?可是外邊好像不像是傳言的那麼亂啊!”花紫嘯在餐桌上問道。
“噓!這話可不敢亂說。”那名名叫張叔的男子趕忙將中指豎到了嘴邊,示意花紫嘯小聲些。
而後張叔又看了看四周的人,待發現沒有異樣之後才小聲地對着花紫嘯耳語道:“外邊現在雖說都在傳言打仗,但大多都只是在一些邊境地區以及別國的領土上,畢竟大國間的衝突影響本來就十分大,所以輕易間還不會掀起太大的戰爭,大多數都只是一些小規模的戰爭在別的一些小國或者邊境爆發,再說了這裡可是中州,帝國首都,這都被別的國家入侵了的話,那咱們國家豈不是要完蛋了。”
“哦!”花紫嘯微微的點了點頭,同時又問道:“張叔,我看着街上有很多的商家門口都擺着一些籠子,但是這些籠子裡裝的既不是牲畜,也不是物品,竟然是活生生的人,這時怎磨回事?”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只是聽外邊說是從外國掠來的囚犯,大多都賣給一些達官貴人作爲奴隸或者丫鬟僕人之類的。”
“哦!”花紫嘯微微頷首,就在這時,外邊突然傳來了一陣的嘈雜聲,在哪一片嘈雜聲當中進來了一位精瘦的男子,那男子看起來頂多不過二十出頭的模樣,但是卻一臉的潑皮模樣,長得是一臉的無賴橫肉,一眼看過去就不像好人。
“誒呦,高二爺,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老朽不知,有失遠迎,還望高二爺多多包涵,多多包涵。”那店家看起來大概有個七十出頭的模樣,論起年齡來要比紫嘯旁的張叔還要年長一些,但是大概是因爲修行的緣故,那張叔看上去倒像是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絲毫不顯老邁。
“去你媽的!少他孃的給老子打哈哈,告訴你今個兒再還不上錢來,他媽的就把你這酒樓砸成個稀巴爛。”說着那男子眉頭一皺,眼睛瞪得溜圓,一把揪起那老者的衣領,將那老者一把脫離了地面,老者的模樣看上去十分的慌亂,好像脫了水的魚兒一般胡亂的撲騰着,
“爺爺,爺爺。你們這些壞蛋不要欺負我的爺爺。”這時酒樓中一個身穿綠色上衣,下身一身白色的小白裙,看起來頂多有個十來歲的小女孩哭着跑了過去,抱着那揪住那老者男子的大腿。
酒樓中原本正在吃酒的客人一下子全部寂靜了下來,膽小怕事的客人紛紛跑了出去,但是就是跑出去的也都站在酒樓門口,圍在那裡也不肯散去,似乎有一樁好戲正在上演。
原本喧鬧的酒樓就在此時變得寂靜的彷彿掉一根針都能夠聽得見,碩大的酒樓中只有那位老者的求饒聲與那青年的叱罵聲,餐桌上那張叔看着場中的幾人,似乎在想着什麼,而在花紫嘯一旁的那小丫頭,花紫嘯老早就一把拽住了她,;連嘴都捂住了,唯恐像上次一樣這小妮子跑過去逞英雄去,上次還能遇見一個不知何處而來的魯達,這次可就不一定了,不過花紫嘯心裡也犯嘀咕,他孃的這事怎麼折磨多,還淨讓我給遇見了,花紫嘯一向是那種不愛多管他人閒事的人,在上一世的時候他跟着幾個自稱是仙人的道士修行無上天道,所學的奧義就是世間萬物,皆有自己的運行軌跡。旁人干擾不得。
“去你娘了個蛋,”那男子一腳便將那抱着他腿的小女孩踢了出去,而後將那老頭一下扔在了地上,那老頭身子骨多虛,平常看起來跟個枯柴禾幫一樣,一陣風都能吹到了,哪能經得住哪傢伙這麼一摔啊,當即就躺在地上不省人事了,被踢出去的那小女孩一見他爺爺躺地上不動了,當下便淚如泉涌,那眼淚跟開了閘的水龍頭一樣,嘩啦啦的往下倒,一邊哭還一邊哽咽道:“爺爺啊,你快醒醒啊,千萬別嚇着玲玲啊!爺爺啊!”
此情此景令人髮指,在場衆人無不敢怒不敢言啊。這時旁邊那桌的一個男子大概是實在看不下去了,想站起來卻別他旁邊的那女子一把拉住衝着他搖了搖頭。
“那高二虎平日裡可是人見人躲的潑皮無賴,官府對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你又何必去做這出頭鳥。”
“誒!”那男子瞪着眼睛,十分不甘心的拍了一下桌子,又重新坐了回去。
“呦呦呦!你這小娘們少給我在哪裡裝可憐,你個死老頭子少給老子在哪裡裝洋蒜,給老子起來。”那潑皮高二虎一見這情況,當即就要揪起那躺在地上已然暈死過去的老頭。
這時那小閨女正跪伏在那老頭旁抽泣,忽然那潑皮高二虎就要抓那躺在地上的老頭,頓時嚇得那閨女心裡都碎了,一把抱住那潑皮高二虎伸過來的手,哽咽着道:“求求你,我爺爺他快不行了,求你留我爺爺一命吧!”
“滾開!”那高二虎一臉的不耐煩一把將那小閨女甩了出去,那閨女一頭撞在了一堵牆上,當即便昏了過去,
“你這個老不死的,你兒子賭博欠了老子那摩多錢,他倒是好拍拍屁股,一走了之,想讓老子給他擦屁股,想都不要想,今天老子找不到你兒子,就要讓你來償命。”說着那高二虎揪起那躺在地上的老頭,掄起拳頭就準備打啊!
這一老拳下去那老頭那還可能有生還的機會,要知道在剛纔就高二虎這一摔,就讓那老頭好懸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就死了,這要是在來上一老拳,那那還有活的可能,但是就在這時,突然發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同樣也讓原本打算悶聲不響的花紫嘯是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