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氣得,狠狠的握起了拳頭,眼中迸射出一種冷冷的光芒。
陸離,你始終都沒有告訴我那個女人是誰,對於她的身份你對我閉口不言,是不是爲了保護她?陸離,不要以爲我愛你,我的智商就爲零,我安妮就是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你不要以爲每一次都騙得了我!
安妮看着這些照片,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晴天,那曼妙的身材,和如天使般完美的側臉,氣質是那麼的與衆不同,除了晴天,她想不起來誰還會有這樣的魅力,她簡直就像是一塊磁場似的,總能吸引着別人的目光,就算僅僅只是張側臉,也能讓人覺得驚歎。
安妮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她曾在陸離的衣服裡發現了一個可疑的電話號碼,她當時只是記下了這個號碼,但並不知道這個號碼是誰的,當時她就懷疑有可能是晴天那個小賤人給他的,但她一直都沒有去求證。
想來想去,安妮決定給那個號碼打一個電話,看看這到底是不是晴天的電話,如果是的話,再探探她的口風,反正不管照片上的女人是不是她,她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雷帝慶功宴的那天她擺明了想(勾)(引)陸離,她不如就來個敲山振虎,警告警告她也好。
於是安妮找到她存在手機裡的那個號碼,快速拔了出去。
晴天一上午都留在家中,悠閒的上着網,和她大洋彼岸的一個朋友開心的聊着天,她的這個朋友是個帥氣的混血兒,看他們的樣子,應該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當晴天拿起電話,看到那個號碼時,她便對着電腦說。
“山迪,我有電話進來,我們今天就聊到這。好啦抱抱。”
耳機中傳來山迪依依不捨的聲音,可是晴天還是笑着合上了電腦。
我一天都在等你,安妮,你的電話終於打來了。
晴天得意的笑笑,於是安下了接聽健。
“喂,你好。”
晴天禮貌的說道,聲音裡聽不出一絲情緒。
安妮只覺得這個聲音有些熟悉,她好像在哪裡聽過,越想越覺得是晴天,她的心裡涌起一陣不好的預感。
“喂,我是安妮,你又是誰?”
安妮的聲音裡明顯透着不悅。
晴天笑笑,覺得這個安妮真是有意思,她打電話來,還問她是誰。沒問題,那就成全你,讓你知道我是誰好了。
“你好安妮小姐,我是應晴天,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
晴天大方得體,挑不出一絲毛病。
果然是那個小賤人!
安妮氣得整個身體都發起抖來,她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我不能生氣,更不能慌,我要是自亂陣腳,不就給這個小賤人可鑽的空子了嗎?不行,我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對付她。
安妮微微吸了一口氣,很快調整好她的心情,然後笑着說道。
“哦,我當然知道你是應小姐,我剛纔只不過是想再確認一下。我和應小姐能夠相識也算是有緣。我是想問一下應小姐,你那天和陸離在一起喝咖啡,他有沒有把我們的請帖給你呢?要知道,我和離快要結婚了,哎,我現在真是幸福,所以就想要多一些人來分享我的快樂,我希望應小姐也能來參加我們的婚禮。”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在試探我嗎?既然你想知道,那麼好的。
晴天微微一笑,然後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說。
“沒有啊,離沒有向我提到過這個事情,我們是聊的很開心啦,可是他沒說要邀請我參加你們的婚禮,聽離的意思,我還以爲你們的婚禮要等上很長一段時間呢。”
聽着晴天的話,安妮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她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指甲嵌進肉裡,劃出道道血痕,她卻渾然不覺,竟然忘記了疼。
離!她竟然叫他離!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安妮現在恨不得立刻出現在晴天的面前,然後一下子掐死她,她的心裡怎麼也咽不下這口氣。
聽到安妮半天沒有說話,晴天知道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於是她輕輕的喊着。
“安小姐?安小姐?你還有在聽嗎?喂?”
晴天故作輕鬆的聲音,在安妮聽來,怎麼都覺得是赤(果)(果)的挑釁。
如果目光可以殺人,此時安妮的目光足以讓晴天死一百次了,可是晴天卻看不見,也自然沒有什麼感覺。
“應小姐,有句忠告我得告訴你。都說當今社會人至賤,則無敵,可是如果一個女人太賤,是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這個世界上,誰和誰在一起是天註定的,月老早就綁了紅線,這紅線是無論別人怎麼破壞都不會斷的。所以我勸應小姐還是不要在沒有希望的人身上浪費時間。破壞別人的幸福,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晴天笑了,可是目光卻越來的冷了起來。
“安小姐這是在警告我嗎?有功夫教訓我,還不如想想該怎麼使出渾身解數去管好自己的男人!呵呵,安小姐,我和你都要記住你今天所說的話,破壞別人的幸福,一定會死得很難看!”
說完,晴天便掛了電話,她臉上的表情,被恨意所取代。
安妮,你有什麼資格談論幸福?有什麼資格不允許別人去破壞你的幸福?難道你現在所謂的幸福,不是搶了當年於泳兒的嗎?你的陸離,當年不是於泳兒的未婚夫嗎?你說的很對,破壞別人的幸福,一定會死得很難看。我一定不會讓你們這些人好過,我一定要查出真相,而於家有多慘,我會讓你們更慘!
晴天想到這裡,她突然覺得心裡好痛好痛,往事不堪回首,那麼痛苦的記憶,讓她快要窒息。
安妮聽到晴天的話一下子愣住了,她突然有些害怕。
應晴天的話是什麼意思,是不是有所指?難道她知道於泳兒的事情?不可能,她一個孤兒,當年於泳兒出事的時候,她才十幾歲,還在孤兒院呢,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安妮深吸一口氣,她覺得自己最近的精神實在是不佳,總愛胡思亂想。
可是,晴天的事情,她不可能就這麼算了,於是她又拿起了電話,拔了一個電碼,接通後,她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委屈,甚至還帶着哭腔。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