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都還有機會,可如果連試都不試一下的話,試問夏瑩,她又怎麼可能甘心呢?
哪怕最終的結果是失敗,那她也已經沒有了怨言啊!
不管怎樣,這都是她一個人的決定,而爲了要達成她自己的目的,和小北之間的友情什麼的,犧牲一下又何妨?反正是爲了李扶南。
如果李扶南沒有出現過也就罷了,可既然他已經出現在了自己的生活中,那麼這事情,無論如何都已經不可避免,她本來都已經絕望了,可如果還有機會的話。請問,夏瑩又怎麼可能選擇放棄?
如果在五年前,李扶南沒有選擇涼煙,那到如今,夏瑩恐怕就算是再怎麼不甘心,也只能夠深藏在心底,可如今,她明明就已經看到了機會,又怎麼會讓自己繼續不甘心下去?
所謂不甘心,不過是還抱着期望罷了。
既然有機會,那麼她自然是不可能沉寂下去。
想到這裡,夏瑩的臉色愈發的堅毅起來,沒錯。正如她所想的一般,既然不甘心,那麼便要再試一試,總不能就這樣放任下去吧,哪怕到最後的結果仍然未變,可她的心裡卻始終會變得甘心。
所謂的不甘心,只是還沒到絕望罷了。
如果真正已經對某件事情絕望了的話,那麼又哪裡還來的不甘心呢?換句話說,就算是有那什麼不甘心,可又有什麼用呢?都已經絕望,自然是不會再抱有其他的想法。
到那時,不管心裡曾經是怎樣,都自然會如同雲煙一般消散。
因爲在絕對的落差之下,不管是誰,都不會再升起什麼其他的想法。
只是,現在這狀況能夠一樣嗎?
在夏瑩的心裡,對於李扶南和小北之間的那份感情,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晰的許多,也許是當局者迷,又或者是身在局中,不好脫身,此刻的李扶南和小北之間存在的許多問題,她都一一的看在眼裡。然而作爲當事人的李扶南和小北,她們卻是全然的沒有預料到。
如果倆人早些預料到這些事情的話,那麼一切都不會成爲今天這樣。
不過,這也正是給了夏瑩的機會。
如果不是倆人不敢面對,那麼事情,又何至於落到這個地步?試問一下,如果李扶南執意的要跟小北在一起,那麼縱使李明哲再不願意又能夠怎樣?
在北城,即便是李明哲也無能爲力。
而且,就算是強硬的將倆人拆開,最後的結果,也一定不會是李明哲所想。可是現在,李扶南居然選擇了涼煙?這一個舉動實在是出乎夏瑩的意料之外,她敏感的察覺到了這其中的原因,然而卻不知其究竟。
不知道爲什麼,李扶南會選擇涼煙,然而在夏瑩看來,這本就是一個錯誤。
李扶南和涼煙之間的感情,縱使是有,也肯定不如李扶南和小北之間深厚,這一點兒,無法言語,即便是夏瑩也只能是憑藉着感覺猜出,比較感情這事情,從來就說不清楚。
只是李扶南和小北之間的感情,究竟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居然會選擇涼煙,也不惜要與小北斷絕關係?對於這事情,夏瑩一直都是顯得很好奇,可好奇又能夠怎樣?她一直都找不到什麼結果。
最後,也只能夠就此不了了之了。
如果可以的話,她定然是很想要了解這些事情,可事實真的能夠如她所想嗎?想到某些事情,夏瑩的臉上不禁緩緩的露出了一絲苦笑。
“夏瑩,你這是?”一旁的小北已經回過神來,她看着夏瑩的模樣有些不解。
聽到這話,夏瑩明顯的一驚,她有些慌亂,不過到底還是鎮定了下來,“沒事!只是一時之間有些感觸罷了!”她自然是不可能將自己真實的想法說出,所以在聽見小北的話語之後,也只是微微的擺了擺手,神情有些蕭索。
“哦!是這樣麼?”聽到夏瑩的話語,小北倒是沒有過多的懷疑。
事實上,對於當年的那些事情,她到現在也仍舊是時常的回想起來,只是在如今,更多的,是作爲一個陌路人來看待罷了,比較有些事情,早就已經過去,不管她做什麼也是無用。
不過如今,既然夏瑩在她的身旁,小北也是對當年的事情更加懷念了起來,她不禁又想到自己剛纔的那個呢喃。
“如果,李扶南從來就不曾出現過的話,那麼……”這時候,她並沒有再停頓下來,而是不斷的回想起自己前世今生的事件。
而事實上,如果真的從來就沒有李扶南的出現,那麼這一切便會好上許多了。
想着這些,小北的臉上不禁有些惘然。
前世,如果她不曾喜歡上李扶南的話,或許便也不會那般的任性了,而如果她不曾那般的任性,後來,又怎麼可能落到那個家破人亡的結果?雖然那次車禍不管是從什麼情況上來看都只不過是一場意外罷了。
然而,那又如何解釋今生髮生的這些情況?
雖然是重生而來,但小北可不會就真的對於這一切都不感到懷疑了,因爲如果這真的只是意外的話,那麼今生,也沒理由就轉移到了涼煙的養父母身上啊?
不管是從什麼地方來看,這似乎都跟無稽之談似的。
如果她要是真的相信了的話,可不就真的跟傻子一樣呢?
想着這些,小北不由微微的搖頭。
她自然不會是那麼神經楚條的人,事實上從涼煙養父母受傷的一事上,小北便已經想到了許多,只是那時候,她也沒有再多想了,因爲自己都已經離開了北城。
可此刻,夏瑩突然提及當初的事情,小北便不由的想起了這一事情。
看來,這幕後的人果然一直存在,無論是前世還是今生,那人都在破壞着李扶南的生活。至於那人的身份,到了此刻,自然也是不言而喻了,除了那個一直在y市的李明哲之外,小北實在是想不起旁人。
至於,李從嘉,小北倒是早就忘在了一旁,因爲她不管是怎麼想,都想不到其身上。